穿進肉文心慌慌 93趙景雲出征
聽說趙景雲要出征,古淨暖沒有想到,她吃驚極了,同時也不放心。
“好端端的,怎麼就要出征了?”她眼淚落了下來,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多愁善感的一個人。
可是那個人是她的丈夫啊,她自然是擔心他的。
“別哭,傻妞兒,哭什麼呢?我又不會有事兒,只不過是做做樣子。”他哄着她。
“做樣子也可以別人去啊,六斤還那麼小,我自己不會照顧他,我不會的......”她不想讓他走,她不是大度的女人,也不是心懷天下的女人,她的生命裡,從來都是隻有身邊的人。
“我是大將軍,我去最合適。別擔心,好寶貝兒,別擔心,我愛你,我發誓,我會沒事平安回來的。好不好?我發誓好不好?”
好不容易哄好了古淨暖,趙景雲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被人依賴的感覺,真好。
她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小手滑到了他的身下,輕啄他的頸項。
“相公......”
許久沒有恩愛,他沒有想到她如此主動。也欣喜起來,仰躺在牀上,他低喃:“暖兒,好好伺候我,好不好?”
“哼......嘶......”趙景雲享受到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緊緊的盯着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女人,隨着她的動作,他覺得眼前一片空白,在那雲端享受之後,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想要撕扯掉她的衣服。
那一夜,她使盡了渾身解數,趙景雲自己都沒有想到,暖兒竟然會這麼多的花樣,這麼會伺候人。他無數次的瘋狂高chao。
趙景雲沒有想到,他的小暖兒這麼依賴他。
這他出徵的消息傳了出來,她就總是賴在他的身邊,不僅對他極好,還不時的唸叨準備這個準備那個。
看的他窩心極了。
古淨暖自從穿越以來,只有嫁給了趙景雲,她才覺得踏實下來,他對她好,喜歡上了她,她也不是樹木,沒有感情,她一樣也是將趙景雲放在了心底。
這他要出征了,古淨暖覺得有些惶惶不安。她沒有忘記,她穿越而來的,是一片肉文,這篇肉文會發生什麼雷人的情節,她不敢多想。
畢竟在這篇文裡,真正的主角是古淨涵啊。
趙景雲穿過綠蔭深處的迴廊,他的腳步向熟悉的大堂處疾奔而去。
進來暖兒粘他的很,趁着她陪兒子午睡,他連忙出門去找三哥。
其實,他很享受暖兒對他的粘。
“你們還真是難分難捨。”
“我們是恩愛夫妻,自然是如此了。三哥,我走了,你幫我多多照看暖兒一些。你也知道,她那個小傻瓜,有了事情是不願意麻煩別人的。再說了,我們也不肯定京裡還有沒有其他南笙的同黨。所以,務必要照顧好她。”
“恩,放心吧。我知道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是半個月了,這也是趙景雲出征的日子。
趙景雲出征那天,古淨暖並沒有去送他,她不想看着他離開,她會難過,她自認是一個特別願意流淚的女孩兒,既然如此,那麼就別去送他了吧。抱着孩子坐在院子裡,她說不出的惆悵。
趙景雲也知道暖兒和六斤不會來送他,兒女情長,不來,不來也罷。
看着六王府的方向,趙景雲想,他一定要儘快回來,暖兒,六斤,等我。
......
趙景然送走了弟弟,回府看望古淨暖,就見她抱着孩子站在院子裡,如今已經打春,雖然天氣很冷,但是枝葉卻已發芽,處處綻放着飽滿的生機。
“弟妹......”
“三哥,相公,相公他走了?”
“恩,景雲已經走了,不過你放心,他會平安無事的。”看着她抱着孩子立在那裡,一臉的擔憂,不知怎地,他竟然有一瞬間的羨慕,羨慕景雲。
“天氣涼的很,弟妹趕緊回屋吧,六斤那麼小,可是受不得凍。”他關切。
“恩,好。”她不要景雲擔心他們母子,其實她也知道,這次出征,趙景雲也是有着許多的不放心的,甚至是午夜轉醒,她都能看見他支着胳膊,就那麼直勾勾的看她。
他說,我又何嘗放心我的小暖兒和我的小六斤。
相公不在了,她就是六王府的主心骨,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六斤,照顧好這個家。
趙景然很是幫襯六王府,每日給古淨暖和六斤送這個送那個,還會每天抽空過來看看他們。
“弟妹,我記得你喜歡吃楊梅,特意讓人從南方運過來的。”他說的是去年的這個時候,她懷着孕,就喜歡吃這些東西。
看他提着一籃子楊梅,古淨暖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不是她想得多,委實是原著害死人。
在原著裡,趙景然是和古淨暖有一腿的,所以,即使是知道他只是正常的照顧弟妹。可是她還是有一些不自在。
不僅她不自在,連趙婧媛都都有些不自在了。
“三哥,我有話和你說。”來看望古淨暖的趙婧媛拉走了趙景然。
“怎麼了?”
“怎麼了?三哥,你怎麼了?”趙婧媛直言不諱。
看趙景然一副我不懂的樣子,趙婧媛也沒客氣。
“三哥,六哥出征了,就算是你要幫着看顧小嫂子,可是,你也稍微注意點分寸吧。切莫越界。”
“你胡說八道什麼?就算你信不過我的爲人,難道還信不過古淨暖麼?你這樣胡說,讓她聽去了,該是如何的尷尬。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六哥出征了,臨行前託付我好好照看淨暖和孩子,你胡思亂想什麼。”趙景然惱羞成怒,言辭也有些激烈。
看着這與平常並不太一樣的三哥,趙婧媛想,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希望三哥能夠心口一致,六哥出征去了,爲了咱們憬徽朝,請三哥一定莫負六哥。”如果趙景然平平淡淡的不說什麼,也許趙婧媛還會覺得自己想多了,可是事實不是的。
他有些激動,正是因爲他有些激動,趙婧媛更覺得他是有些喜歡古淨暖的。
“我一個人住在公主府也有些無聊,正好每日我都要去你那裡,我決定搬到小嫂子這裡住。”她平靜的說。
趙景然知道她的意思,瞪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
因爲趙景然對她比較友好,又噓寒問暖,所以古淨暖就想起了劇情,在強大的蝴蝶效應下,劇情已經分崩離析了,原本,這個時候的古淨涵是要和司徒平離開的。
可是現在,司徒平死了,古淨涵不知所蹤。
“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二姐姐,很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對於古淨涵,其實趙婧媛更多的是不喜,她就覺得這個女人做作的很。
“你想知道我幫你查一下。”
“不用了,其實,我並不想找她。”
“不想找她就不想知道她怎麼樣?”
兩人相視而笑。
而此時的古淨涵,正與她心目中的大俠歐陽文一起行走江湖。這樣的日子,讓她恣意快活極了。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又衍生了一些納悶,是的,她自認是一個聰慧能幹的人。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能從歐陽文的身上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跡,那絲痕跡,隨着接觸的越深,她就覺得越明顯。甚至,甚至兩人歡/愛的時候,她都有一種熟悉感。
而且,那種感覺似乎讓她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那就是,她感覺,歐陽文特別的像她爹爹,舉手投足,甚至是一些小動作。
古淨涵現在甚至懷疑,她的爹爹是真的死了嗎?
她抱着深深的疑惑,每日細細的觀察。等待着歐陽文露馬腳,可是他倒是一直隱藏的很好。
“你究竟是誰?”她終於忍不住。
“我是歐陽文啊?”他一臉的正經。
“不,你不是,你不是什麼歐陽文,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你是,你是爹爹,對不對?”她歇斯底里的問。
其實在她的心裡,是幾乎肯定了的,這天底下,哪兒有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說話的方式,甚至是小動作都一模一樣呢!
“涵兒,你在胡說什麼?你是不是太想你爹爹了。涵兒,你爹爹已經死了,我只是我......”
“不,你騙人,你騙人的。”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也許你不相信,我沒有任何證據,可是我堅信,你是我爹爹,沒有一個人能和另外一個人連小動作都一樣,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用什麼,甚至是知道我的習慣,別用你那一套關心搪塞我,我不是傻瓜。”這個時候的她難得的精明。
看她堅定的眼神,古文遠終於苦笑一下,解開了自己的面具。
看到真的是古文遠,古淨涵“啊......”了一聲。
她纖纖玉手指着古文遠,半天沒有說上來話:“你,你,你真的沒死......你爲什麼要騙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天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突然她哭了起來,“我殺了司徒平,我殺了司徒平啊......我冤枉了他,爹爹,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爲什麼?我們已經不可能了,爲什麼你還要至他於死地?”
狠狠的摟住她,古文遠咆哮:“我不是要至他於死地,涵兒,他是真的做了那些,真的做了那些啊!如果不是你祖父的那顆可解百毒的藥丸,我是一定會死的,而假死,我全是爲了你啊,如若不然,我怎麼能和你在一起?你不懂我,你難道真的不懂我的心嗎?”
“可是,我們害死了司徒平,我們害死了司徒平......”
“你不殺他,他就殺我,涵兒,你知道你說要替我報仇的時候,你再求歐陽文替我報仇的時候,我的心裡是多麼快活嗎?你說過,我是你最重要的存在,我是你最重要的存在。涵兒,不要拒絕我,不要......”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沒死,你沒死,司徒大哥,司徒大哥......”狠狠的一把推開了古文遠,古淨涵衝了出去。
“不要跟過來,我想靜靜。”
古淨涵扔下這句話,就自己一個人跑掉了。
古文遠看着她的背影,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兒,不過他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正常的。想讓涵兒一下子接受自己死而復活,本身就是很難的。
古淨涵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跑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尋什麼。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讓她的認知垮塌。原來,爹爹沒死,可是,可是她卻親手殺了司徒大哥,那個曾經待她如珠如寶如生命的司徒大哥。
如果,如果一切能夠回到最初該多好。
她閉眼。看見不遠處的懸崖峭壁,她茫然的走了過去。
她是一個不祥的女人,每一個身邊愛她的男人都沒有好的下場。她覺得好痛,心好痛,頭也好痛,是不是,是不是最該死的,就是她?
也許,也許跳下去就解脫了,就可以回自己原來的世界,就可以脫離這個讓她高興過,傷心過,痛苦過,迷茫過的地方了。
“司徒大哥,涵兒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涵兒最愛的,真的一直都是你,只有你,司徒大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一千一萬個對不起,曾經那些話,涵兒都是騙你的,其實涵兒不想和你相見不相識,涵兒一直愛你啊!現在,現在涵兒就來陪你,馬上陪你......”
她搖晃着走到崖邊,看着看萬丈深淵,古淨涵有一瞬間的膽寒,不過她隨即迷茫的笑了起來。
“看,司徒大哥,我是不是很懦弱?我竟然還有些怕,我是不是很讓人看不起?”
說完,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縱身一躍。
“啊......”卻感覺到有人拉住了她。
一陣眩暈迷茫,她似乎是被人救了上來。
她睜開眼:“啊......司徒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