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逢春聽了這話也是一驚,忙問道:“這玩意這麼厲害,那你還劫他,放他過去得了。”張爾倫搖搖頭說道:“就是因爲他危害性大所以更不能放他過去,你想若是這幫畜牲把這東西用在咱們的大部隊和城市裡,那得害死多少人,所以就是拼完了鐵血團老子也不能讓他過去!現在就是要把情況都弄清楚,走,你陪我再去趟瀟湘院,最好能把那個僞軍營副給找到。”花逢春瞪着張爾倫罵道:“你他孃的瘋了,還讓老子陪你去,你小子出得餿主意,老子到現在都還腿軟呢,不去,打死也不去。”張爾倫勸道:“這和你平時去不一樣,咱們這次去是爲了打小日本,救國人之生死,再說了,你不去,我哪知道那裡的規矩,這事必須得辛苦哥哥了,你放心,嫂子那裡我去說,有什麼事我來扛,這總行了吧!”話說到這份上,花逢春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了,只是仍然擔心道:“那八姨太那呢,我跟你說軲轆,我媳婦雖然脾氣暴,可來的猛去的快啊,可那位要是知道了,到時這麼一哭,軟刀子磨人我可受不了。”張爾倫不耐煩的說道:“你哪這麼多事,玉卿那裡我都不擔心,你擔心個什麼勁,快走,要不要我找兩個人給你擡去。”花逢春揉揉腿站起來說道:“那到不用,這種事還是別太招搖。”然後踢了旁邊的王招北說道:“你還坐這幹嘛,還不起來走。”“啊?”王招北驚問道:“還讓我去啊?”花逢春罵道:“廢話!老子肯定得帶着你小子啊,快點,起來走了!”王招北又看了看張爾倫,張爾倫只是對着他無奈的笑了笑,王招北嘆息一聲站了起來心中想着下輩子再不跟他倆混了,太她媽能折騰了,可人卻跟着他倆朝着門口走去。剛到了議事廳門口,迎面就撞上了葉玉卿,就聽葉玉卿隨口問道:“你們幹嘛去?”花逢春和王招北當時腿就軟了,再看那張爾倫到是氣定神閒的笑着說道:“去渠洋縣逛窯子去。”葉玉卿也笑着說道:“哦,那多帶點錢,到了那別丟了面子,記得找個漂亮的。”說着還幫張爾倫整了整衣領。張爾倫點點頭率先離去,花逢春和王招北趕緊衝着葉玉卿乾笑了笑,跟着張爾倫趕緊跑開了。到了大寨外,才長出了一口氣,王招北對花逢春說道:“團座,我沒聽錯吧,這葉小姐也太大度了吧?”花逢春搖搖頭說道:“她肯定是不知道窯子是什麼,你看她明天不和張爾倫拼命着,我跟你說,明天回來的時候讓張爾倫先探路,風頭要是不對,咱倆就趕緊跑,去龍羽或唐龍那躲幾天再說!”王招北使勁點了點頭附和道:“恩,我看行!”
瀟湘院內,一個濃妝豔抹穿着高開叉旗袍的女人帶着幾個姑娘走了進來直接撲到花逢春的懷裡打情罵俏的說道:“我的花爺,你這兩日來得到是勤快啊!”花逢春哈哈笑道:“這不是想你了嗎,怎麼還不歡迎啊?”那女子輕撫了他一下輕佻得說道:“看您說的,你天天住我這我纔開心呢,呵呵。”花逢春指着張爾倫給她介紹道:“這是我兄弟張爺,你給他安排安排。”那女子趕緊轉過頭來招呼道:“呦,瞧我這雙瞎了的眼,光顧着跟花爺說話了,還沒看到今天除了王爺外,還有一位爺在啊,對不住了,我先自罰一杯!”說着端起酒盅喝了一盅。花逢春指着那女子對張爾倫說道:“這就是小玉。”小玉放下酒杯對張爾倫拋了個媚眼說道:“張爺看中我們這哪個姑娘了,我讓她今晚上給你陪好了。”張爾倫直接從身上抽出一封封好的大洋遞給她說道:“今晚上她們都不用留下來了,只你留下陪我們兄弟喝酒便是。”小玉接過那一封沉甸甸的大洋先是一驚,她哪裡見過客人上來就給這麼多的,看了看花逢春,見花逢春點點頭,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張爺真是個爽快人,既然張爺說了,那小女子今晚奉陪到底,一定讓各位爺喝好了!”然後對着其他人使了個眼色讓她們離開了房間。所有人都離開後,張爾倫對王招北使了個眼色,王招北直接來到門口打開門朝外面看了看,確定已經沒人後,對着張爾倫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回來坐下,只是合上了門站在那裡聽着外面的動靜,這下讓小玉不免有點緊張了起來,朝着花逢春身邊靠了靠,花逢春安撫道:“沒事,別怕,我這兄弟今天來就是想找你問點事,就是你昨晚上跟我說的,那個營副跟你說的話,你再跟我這位兄弟好好說說。”小玉一聽這事到也放下心來回答道:“哦,這事啊,是這樣的,前天晚上李營副和另外一個軍爺來這裡喝酒,平日裡他們都是喝得很瘋的,可那天卻沒怎麼喝,我問他怎麼了,他才說這幾天有任務,日本人三天後有一批重要的化學武器要運到渠洋縣停留一夜繼續向西,部隊裡這幾天管的嚴,實在不敢多喝,搞不好要掉腦袋的,昨個花爺問我最近城裡有什麼動靜,我便隨口告訴了花爺,別得我就真的不清楚了。”張爾倫皺了皺眉說道:“看來還是要找到這個李營副問問才能弄清楚啊,”然後又向小玉問道:“這個李營副平時住軍營嗎,他平時有沒有什麼習慣,比如什麼時候出來幹什麼?”小玉擺擺手說道:“他不住在軍營,他在縣城裡有宅子,晚上都是回家住,家裡還有個老婆,沒有孩子。”張爾倫大喜道:“那你知道他住哪嗎?能不能帶我們去?”小玉點點頭說道:“知道,他是我們這的熟客,平日裡喝得爛醉的時候都是我們這裡的夥計給他送回家的,我可以讓夥計帶你們去。”張爾倫站了起來說道:“那麻煩你了,以後要是聽到這樣的消息你就告訴花爺,放心,不會虧待你的。”小玉趕緊回道:“張爺不必客氣,張爺一看就是幹大事的人,只要張爺能看得上小玉,有事您交待便是。”張爾倫又看了眼花逢春問道:“你是接着在這喝酒呢,還是跟我們過去。”花逢春站了起來說道:“廢話,老子當然跟你們一塊了,咱幹嘛來的,你以爲老子跟你一樣,見到姑娘就走不動道啊!走着!”
夥計將三人帶到一處小院外領了賞錢趕緊離開了。張爾倫看了下週邊,確認安全後對王招北揮了揮手,王招北也沒廢話,直接衝過去翻身進了院子,動作甚爲麻利,片刻後打開了院門,花逢春和張爾倫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用刀子挑開了房間的門,又是王招北率先摸了進去,找到了臥室,直接跳到了牀上,一手拿刀抵住了一個女人的脖子,一手拿槍指着旁邊男人的腦袋,就這那男人還鼾聲震天一點反應都沒有,張爾倫和花逢春相互望着笑了笑,張爾倫搖搖頭走了過去,朝着那男人的臉上拍了拍,那男人用手掃了一下,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別鬧!”張爾倫直接一耳光扇了過去,這下終於給那男人扇醒了,他還以爲是自己媳婦,一下坐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大罵道:“你他娘大半夜的不睡覺鬧什麼鬧?”可當他把眼睜開後驚慌失措的大呼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說着順勢就要去摸槍,王招北將槍口對着他腦袋上又頂了頂,那男人立即再不敢亂動了,這時那女人也被這動靜吵醒了,看見這一屋的陌生人正要驚叫,王招北拿刀子在她脖子上一壓,狠狠得說道:“敢出一聲老子現在就抹了你!”那女人趕緊用手捂住了嘴,悶聲哭泣。還是那男人率先緩了過來,抱拳說道:“不知諸位是那條路子上的,可否報個名號,李某就算死也不至於做個枉死鬼。”坐在圓桌旁的花逢春出聲說道:“好說,你是李營副吧,在下棲鳳山鐵血團團座,我姓花!”李營副聽到這名號也是大吃一驚,愣了一下趕緊抱拳行禮道:“原來是花太歲啊!久聞大名,失敬失敬!”花逢春望着他問道:“你認識我?”李營副奉承道:“花太歲在這周邊坐鎮多年,威名顯赫,李某豈能不知,只是不知花太歲今日到寒舍來所謂何事?您老是知道的,我就是個小營副,每月掙得那點錢僅僅夠養家餬口的,確實沒有什麼豐厚的家財孝敬您啊,還望花太歲體諒,饒我倆賤命!”花逢春搖搖手說道:“我們今天來不要錢,只是想問你些事情,答得好了老子還賞你錢呢,若是敢有一句謊言,我保證你們兩口子見不到明早的太陽,不信你可以試試。”李團副趕緊應承道:“花太歲放心,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花逢春點頭說道:“那就說說那批化學武器的事吧,我也懶得一句一句的問你,你自己說!”李營副一聽是這事當時便頓在了那裡,眼睛一個勁得亂轉,看見他這副姿態,一直站在旁邊的張爾倫也坐了下來,對着王招北隨意的說道:“招北,送他兩口子上路吧!”話音剛落,李營副趕緊討饒道:“大爺饒命,饒命,我說,我說!”張爾倫眯着眼望着他說道:“說吧,放心,我們不會把今天晚上的事告訴任何人,日本人就算是要查,也查不到你頭上。”這句話無疑給李營副吃了顆定心丸,只見他竹筒倒豆子般說道:“這兩車化學武器在後天下午進入渠洋,除本來負責押運的一箇中隊外,途經各防界時,各防界要加強戒備,同時派出一箇中隊進行接應,渠洋這邊派去接頭的中隊是石井中隊,這次的任務非常的機密,原本是不會讓我們保安團摻和的,可渠洋這邊特殊,除了縣城外還有兩個重鎮需要駐兵,所以城裡人馬不足,這纔給我們趕鴨子上架拉了上去,不過也就是做些外圍的保障工作罷了。”張爾倫接着問道:“你們在什麼地方進行交接,一直跟隨押運的那個中隊,中隊長叫什麼?”李營副答道:“蓋天縣的日軍中隊押運至羅口崗,然後交給我們,至於押運中隊的中隊長叫什麼這個真不太清楚,只是聽我們團座提過一句好像是叫菊本隆一。”“蓋天那邊派得那個中隊押運過來的?”張爾倫又問道。李營副直接跪在牀上磕頭拜道:“這位爺,這個小人就真的不知道了,您說我這麼一個小營副,人家怎麼可能把什麼都告訴我不是?”張爾倫站了起來說道:“行了,我們也不難爲你了,只是有句話我先給你撂這,這批東西我們要定了,但如果因爲你小子泄了密讓我們無功而返或者是遭到了伏擊,你就是躲到哪,老子也能要了你的小命,隨便告訴你一句,我叫張爾倫!”“啊!您就是當年潘爺帳下的護鏢隊長雙槍張爾倫?”李營副聽到這個名字更是大驚失色,一個花太歲就已經讓他嚇破膽了,再加上這麼個人物,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玩花招啊,現在他着實感到慶幸,自己剛剛說了實話,真要是起一點什麼小心思,只怕這會早已經去見閻王了,能在張爾倫手底上過三招的,至今他也沒聽過,這兩位煞神怎麼會聚到一塊了,不過他現在實在沒閒功夫去想這些,趕緊繼續磕頭保證道:“張爺,您放心,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萬萬不敢透漏半個字出去,小的也要活命不是。”張爾倫與花逢春對視一笑,又給王招北使了個眼色,三人甩身離開了李營副的宅子。到了宅子外,張爾倫對王招北說道:“招北,你辛苦一下,在門口盯一會,看這小子會不會去報信,如有任何問題立即解決了他們兩口子,絕不能讓他暴露了咱們。”花逢春說道:“幹嘛這麼麻煩,你要是不放心,現在就進去給他倆抹了不結了嗎,這種雜碎留着也是浪費糧食。”張爾倫搖頭解釋道:“不可,現在能不動他倆,還是不動的好,一旦他倆斃命,日本人肯定會提高警惕,到時若改變了行軍路線和方案,咱們豈不是白費了力氣。”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上城門剛開三人便竄出城去,在城外的樹林裡牽了馬,張爾倫對他二人說道:“你倆先回山寨等我,我去辦點事,晌午便能回去。”說完也未給花逢春說話的機會,快馬加鞭絕塵而去。花逢春衝着他身後大喊道:“你他孃的不回去給老子做證明,老子敢回去嗎?”可張爾倫早已跑遠了,哪裡還聽得到他的喊話,這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招北問道:“團座那現在怎麼辦?”花逢春鼓了鼓勇氣說道:“怕什麼,反正老子這次又沒幹壞事,走!回去跟你嫂子直說。”說完翻身上了馬,王招北也翻身上馬說道:“那夫人要是不信呢,我估計着咱們恐怕捱不到晌午。”花逢春心裡也泛起了嘀咕,開口罵道:“那你他孃的說咱辦?咱總不能就一直在這杵着吧,咱現在就是想去追張爾倫也追不上了,誰知道那個兔崽子去哪了?”王招北想了想說道:“團座,那就按咱們來前商量好的,咱倆先到唐龍那躲着去,唐龍那小子一向憨厚,就是嫂子找來了,他也不會出賣咱倆,等團副回來了肯定要通知大夥去議事廳開會,到時咱們再和唐龍一塊回去,夫人若是怪下來,有團副在,自然可保咱倆萬全,你看呢?”花逢春點點頭說道:“恩,就這麼辦,行了,那快走吧,別愣着了!”
晌午時分,張爾倫帶着幾個八路軍戰士回到了棲鳳山大寨,剛到議事廳門口便遇見了迎出來的二寶子,直接吩咐道:“你馬上去通訊班讓他們通知各營主官到議事廳來開會,有任務!然後去伙房弄點飯給這幾位兄弟,哦,對了,順便把你大舅哥也給我叫來開會。”二寶子應了一聲執行任務去了,張爾倫進了議事廳看見陳嫣紅和葉玉卿坐在那裡說笑,也湊了上去說道:“二位聊什麼呢聊的這般開心,嫂子,花爺呢,麻煩您去喊他一聲來議事廳開會,要幹活啦!”陳嫣紅說道:“我可叫不來他,他現在哪裡敢見我。”張爾倫問道:“怎麼花爺還沒回來嗎?”陳嫣紅和葉玉卿對視一下掩嘴笑道:“早上就回來了,和王招北在唐龍那躲着呢,不敢回大寨,說要等你回來跟我說清楚了再回來。”張爾倫想了想,拍着額頭笑着說道:“是我疏忽了,光想着辦正事卻把這事給忘了,嫂子,這事是這樣的,”陳嫣紅用手止住他說道:“你不用解釋,玉卿都跟我說了,嫂子也不是不明白事的人,你們去辦正事,嫂子又怎麼會怪你們,有你張爾倫在那跟着呢,他能幹出什麼壞事來,你瞧給他倆嚇的,真要命,對了,我剛剛還跟玉卿在這說呢,招北跟着你們兄弟倆也好多年了,如今你們倆都算是有了家了,可他還是一個人過着,也沒個疼他的,我們就尋思給他說門親事成個家,別得不說,招北成了家沒人陪着我們家花子玩了,他也能老實些不是,你說呢?”張爾倫點點頭說道:“還真是,您說我和花爺兩個大老粗一天到晚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自己的兄弟這麼多年了在生活上也沒正兒八經的關心過,確實說不過去,我到有個想法,周叔家裡有兩個姑娘,就是二寶子的兩個堂妹也都到了出嫁的年齡,各方面都很合適,既然要操辦就把招北和龍羽他弟兄倆一塊操辦了吧,至於唐龍就不必了,他一心想着都是回他的東北老家,等打完了仗他肯定是要回去的,你就是真給他找個媳婦也留不住他,不過,我天天雜事太多,這事還得麻煩嫂子你出面去和周叔說說,您看行嗎?”陳嫣紅本來還在爲找誰家的姑娘發愁,聽張爾倫這麼一說自然是高興的很,當時就應承了下來回答道:“這有什麼,你忙你的,這事交給嫂子了,我現在就和玉卿去找周叔說去。”說着拉着葉玉卿的手說說笑笑得朝着外面走去,陳嫣紅前腳剛走,花逢春後腳便走了進來,剛一進門就嚷嚷道:“我說軲轆,你他孃的是真有本事,喝了花酒回來還能給倆女人哄得這般開心,哥哥服了,服了!”然後拿起桌上的茶碗一飲而盡後抹了抹嘴說道:“對了,她倆這有說有笑得幹啥去的?”張爾倫答道:“給王招北和龍羽討老婆去了!”“啊?”王招北還沒有什麼反應,花逢春率先跳了起來說道:“他倆都成家了,那以後老子他孃的找誰玩啊,這娘們真夠狠的,這是直接絕了老子後路啊,我說怎麼今個笑得這般開心,好嘛,她還不如打老子兩槍呢。”張爾倫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這整座山上平日裡能陪着咱花爺玩的也就這倆人,這下一成了家全齊活了,張爾倫低着頭沒敢吭聲,他可不敢告訴花逢春這主意是他出的。可花爺似乎看出了什麼道道,盯着張爾倫壞笑的說道:“不過也無所謂,以後有你這張免死金牌陪着老子,老子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張爾倫直接回絕道:“少來,老子可不和你同流合污,你們家那位難對付,我家那位也不是善人,老子這名聲要是讓你給毀了,這好日子也算是過到頭了!”“放屁!”花逢春不屑的說道:“你他孃的有啥好名聲,你就是個僞君子,從白嬌嬌到潘巧巧,我都不說那張爾晴了,你說你哪個能說得清楚,哥哥是一直替你兜着呢,要不然你小子哪有如今這好日子,你還在老子這裝好孩子,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張爾倫看到人已經聚齊了,也不願在這種事上與他爭辯浪費時間,直接站起來攤開了地圖說道:“人都到齊了,咱們開會,我先介紹下情況,明天下午,日軍有兩輛卡車的物資將從蓋天北邊的公路直接運往渠洋縣稍作停留,這兩輛卡車裡裝着的都是從東北運過來的化學武器,也就是咱們常說的毒氣彈,非常的危險,殺傷力極大,所以咱們絕不能放他們過去,務必要在這條路上將他們攔下來,日軍這次的運輸主要是由從東北直接過來的關東軍菊井隆一中隊負責,各地駐軍予以策應,蓋天縣日軍香川中隊將他們護送到羅口崗與渠洋縣的石井中隊進行對接,也就是說不管什麼情況下他們都會有兩個中隊的兵力進行押送,並隨時有後續部隊進行增援。”花逢春不耐煩的說道:“你說這麼有什麼意思,不就是兩車物資加上兩個中隊,在黑石嶺給他來一下子不就完了嗎,我跟唐龍和招北都商量好了,讓他倆帶着兩個營就把這活給幹了,你都不用去。”張爾倫聽花逢春如此一說,也沒有與他爭辯,只是望着唐龍問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唐龍說道:“團座說這事的時候我到是沒多想,就是想聽聽你得主意,團座的計劃我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妥,可哪裡不妥一時也說不上來。”張爾倫點點頭,這才望着花逢春說道:“花爺,那我問你,日軍對這兩車物資如此重視,你在自己的山頭給他劫了他能不來找你後帳,遠了不說,就是加藤和黑島這兩個大隊一塊上都不是好應付的,更何況他們朝上面報告後,日軍能不派重兵過來,到那時你怎麼辦,在地道里躲上一輩子還是接着搬家,再有,這兩車毒氣彈危害有多大你也知道了,咱們和日軍在黑石嶺這麼一開火,這槍子和炮彈可沒長眼,萬一要是打中了汽車引爆了這兩車毒氣,咱們這整座棲鳳山的老老少少還能活命嗎?”衆人一想還真是如此,這仗要是這麼大,別管打成什麼樣那都沒贏啊。花逢春琢磨道:“那要照你的意思,這兩車貨咱們必須得劫下來,還不能聲張,得偷偷摸摸的把活幹了讓小日本找不到頭,最重要的是咱們不能開槍,還不能讓小日本開槍以免引爆了毒氣彈傷及無辜,是這個意思嗎?”張爾倫點點頭說道:“基本上就是你說的這個意思。”花逢春站了起來,摸了摸張爾倫的腦袋說道:“你他娘沒病啊,你乾脆讓小日本直接送給你得了,這活老子幹不了,你有本事你幹去。”所有的人也都陷入了糾結之中,張爾倫頓了一下說道:“所以我打算給日本人唱上一出魚目混珠,狸貓換太子!”
[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