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洞”房

“既然睡不着,如此天時、地利、人和,不如我們來圓房吧!”

圓房?!

南巧整個人都僵住了,蘇滿樹剛剛是說,天時、地利、人和,要跟她圓房?

如今山洞外面暴雪狂襲,山洞裡面溫暖如春,可不正是天時嗎?這山洞裡如今僅有他們兩個人,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可不正是地利嗎?

至於人和,南巧紅了臉,她和蘇滿樹,倒是一向“人和”的。她一直都期待着能跟蘇滿樹圓房做夫妻,心裡這麼想的,也是這麼盼着的。她還暗中許過願,期待着明年開春早些來,她就可以早些和蘇滿樹圓房了。

但是,突然之間,蘇滿樹就這麼開口了,她有些不知所措,滿眼都是驚訝,小臉頓時就紅了,羞着臉,不敢去看他。

蘇滿樹罩在她的身上,靜靜地等待着南巧說話。

南巧扭過頭,避開蘇滿樹的視線,羞怯不已,揪着手指,聲音細小地應了一聲,“嗯。”

蘇滿樹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伸手摸上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地把她的頭掰了過來,強迫她看向自己,一字一句地問:“月兒,你可當真?”

南巧此刻已經羞紅了臉,恨不得尋個地縫鑽進去,哪裡好意思再去看蘇滿樹,被他強行地掰過來頭,更是滿目帶羞想要躲開他。

聽到他的問話,南巧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哎呀,夫君……人家自然,自然是當真的,這種事怎麼可以開玩笑呢!”

“哈哈哈”蘇滿樹朗聲的笑了起來,低頭親了親她的脣角,許久之後,不放心地又問了她一遍,“月兒,你可想好了?不後悔?”

南巧睜開眼睛,直視蘇滿樹,望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她堅定地點了點頭,極其認真地回答,“夫君,月兒不後悔的。”

蘇滿樹忍不住把南巧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貼着她耳邊,沉聲道:“記住,這是你說的!日後,我絕對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

南巧被他抱在懷裡,點了點頭,柔聲地喚了一句,“夫君……”

隨後,南巧只覺得天旋地轉,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她已經完全無法掌控了。她就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兒,任由蘇滿樹主宰着一切。

那一刻真正來臨之時,蘇滿樹忽然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伸手摸着南巧的臉,強迫她睜開眼睛看向自己,一字一句道:“月兒,我再問你一遍,我蘇滿樹,是西北邊疆一名普通的將士,除了身上的鎧甲和手中的長刀,我一無所有。我曾經親手斬殺了自己的師父和師兄,是個名副其實的劊子手。月兒,你真的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南巧已經迷迷糊糊的了,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蘇滿樹一臉嚴肅,目光堅定地望着她,她心中驀然一疼權少的閃婚新娘。

她的夫君,她強悍威武、從不認輸的夫君,竟然在他們即將圓房的時候,這麼認真地問她是否願意。

他是蘇滿樹,她自然是願意的。

就算是他是所有人口中說的惡人,別人口中說的劊子手,她也是心甘情願,絕不反悔的。

她望着蘇滿樹,望着他漆黑的眼眸,堅定地點了頭,“夫君,月兒是願意的。”

蘇滿樹額頭上冒着細汗,一些一觸即發。他俯身低頭,親吻着南巧的脣角,呢喃道:“月兒,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的話音未落,南巧頓時叫了一聲,一股從未有過的痛楚,從她的身體裡傳了過來。

她和他終於成了夫妻!

直到此刻,南巧才明白蘇滿樹身上的那根木頭究竟是什麼,她才知道吳嫂子和吳大哥那天夜裡根本就不是在“打架”,她也才體會到吳嫂子當時爲什麼會忍不住叫出聲來,吳大哥又爲什麼會低吼……

原來,這纔是圓房,這纔是夫妻!

她曾經以爲自己和蘇滿樹的那些親暱的行爲已經是很親密了,但根本不及此刻兩人之間親密的萬分之一!

原來圓房做夫妻,竟然是如此親暱的事情,他們彼此緊緊相貼,彼此緊密相擁,這世上不會有人再比他們之間更親暱了。

他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緊緊相連。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每一個情緒的變化,他興奮、他壓抑、他歡暢、他難耐……她感受他,容納着他,就像是感受着自己一樣,包容這自己一樣,他們就像是兩條相濡以沫的魚,彼此相融在一起,你依偎着我,我依偎着你,就好像是一個人一樣,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從此永不分離……

夫君,我的夫君……

那個過程漫長而纏綿,甜蜜而心動,南巧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時間很短,好像時間很長,她所有的感官都依憑着蘇滿樹,跟隨着他上下起伏,他歡愉,她便歡愉,他激動,她便激動……

當蘇滿樹低吼一聲結束的時候,南巧總算明白了,當初程新月跟她說過的秘訣是什麼意思了。什麼每次結束之後,什麼找只軟枕頭墊在後腰,什麼是多躺一會兒,就容易懷上了……

她羞紅了臉,根本不敢去看蘇滿樹,把自己的臉捂了個嚴嚴實實,自欺欺人地藏了起來。

蘇滿樹抱着南巧,只稍微地平息了一下自己,便立即擔心地去問她,語氣擔憂,“月兒,可是疼了?”

南巧的臉更紅了,她……不僅僅是疼了。起初,蘇滿樹進來的時候,她確實覺得到疼了,但是後來,她就完全沉浸在一種陌生的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裡,跟隨着蘇滿樹一起遨遊在從未去過一個地方。

蘇滿樹見南巧不說話,頓時有些急了,生怕自己剛纔動作粗魯傷了南巧,急忙伸手去分南巧的腿,檢查她的傷處。

南巧冷不丁地又被分開.腿,只覺下面一涼,再一擡頭,就看見蘇滿樹竟然在看她羞人的地方,頓時她臉紅得已經能滴血了,小聲哀求道:“夫君,不要看,羞死人了……”

蘇滿樹心疼地抱了抱她,歉聲說道:“月兒,讓你受苦了

找個屌絲嫁了吧。”

南巧不覺得的自己受苦了,她反而覺得很是甜蜜。她依偎在蘇滿樹懷裡,抱住他的腰,緊緊地摟着他,幸福又甜蜜。

她喚他,“夫君……”

“嗯。”蘇滿樹應道。

她頓時來了興趣,調皮又喊,“滿樹……”

蘇滿樹笑了笑,抱着她的胳膊緊了緊,配合地迴應她,“娘子,我在。”

南巧不依不饒,伸手去抓他的手指,故意撒嬌喊着,“滿樹哥哥……”

蘇滿樹知道她在淘氣,自然是不忍心說她的,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憐愛道:“沒想到,我會帶着你在這種地方圓房!”

南巧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她以爲蘇滿樹是早有預謀,沒想到竟然是臨時起意。她抓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口中,故意使壞咬了咬,笑着喊道:“滿樹叔,誰讓你是個壞心眼呢,說好要給我個終身難忘的洞房花燭夜,這還真是個‘洞’房啊!”

被叫做“叔叔”的蘇滿樹:“……”

他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一個偏遠的山洞裡,這是蘇滿樹也沒有想過的事。

蘇滿樹自然不會計較南巧管他叫叔叔,只是伸手又把懷裡柔軟的小人抱在懷裡,滿心憐愛。

這個人,是他的了,從此以後,僅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絕不會讓任何人把她帶走,絕對不會!

南巧自然是不知道蘇滿樹心中所想,臉上掛笑地窩在蘇滿樹懷裡,舒服甜蜜,時不時還伸出小爪子去撩閒,撥弄撥弄蘇滿樹下頜細小的胡茬,摸一摸蘇滿樹結實的手臂肌肉紋路,玩一玩他的手指時不時地啃上兩口磨牙。

蘇滿樹被她折磨地有些發瘋,但是又顧念她是第一次,心中的想法只能作罷。

他用雪水溫熱,幫她擦洗了身上的不適。這個時候,一直淘氣的南巧總算老實了,嬌羞捂臉,都不敢去看他。蘇滿樹被她這副小模樣逗樂了,笑着親了親她的臉頰,哄她把臉露出來。

南巧覺得自己已經羞於見人了,自然是不肯聽話的,待蘇滿樹又去弄雪水溫熱離開時,她才把自己的腦袋從棉大衣裡鑽出來透氣。

她氣還沒來得及透,頓時小臉又變得通紅,簡直要跟水煮的螃蟹差不多了。因爲、因爲她看見,他們鋪在地上的那件長毛羊皮襖柔軟細長的毛上,沾染了點點紅色!

她的那些東西,竟然沾染在了蘇滿樹的外衣上!

這件長毛羊皮襖在西北軍營算是罕見之物,得來不易。蘇滿樹好不容易弄來了一件,竟然直接讓她給毀了!

南巧也顧不上身體不適,更顧不上臉紅,急忙去找隨身帶着的軟布做成的帕子,想要把那些痕跡從這件羊皮襖上擦下來。她費了很大的力氣,去擦拭皮襖上的面痕跡,可是擦拭了半天,也沒起什麼作用,皮襖上的痕跡依舊還在。

南巧正低頭忙活着,蘇滿樹帶着溫好的雪水回來了,見南巧趴在長毛羊皮襖上,正趴在上面,扭着身子穿越之總裁的貼身僕人。因爲怕他看見,故意擋住什麼,也不知道在扣着什東西,那個姿勢看起來又彆扭又累。

蘇滿樹心疼她,念及她是初次,自然是不捨得她這樣不舒服,急忙走了過去,長臂一撈,就把她抱進了懷裡。

南巧小小一團,根本就沒得反抗,一下子就被蘇滿樹抱進了懷裡。她捏着手裡的軟布,急忙去指那件長毛羊皮襖,手指剛指了過去,她就想起來不能讓蘇滿樹看見,又急忙收了手,扭着身子,貓進了蘇滿樹懷裡。

無論她怎麼掩飾,蘇滿樹還是看見了長毛羊皮襖上面的痕跡,或者說他其實一早就看見了,只是沒有聲張罷了。

他伸手,把貓在他懷裡的小人撈了出來,伸手捏了捏她發紅發燙的小臉,笑着問她:“月兒,你躲什麼呀?”

南巧自然是抵不過蘇滿樹的,兩隻小手扒在他的肩頭,咬着脣瓣,低聲自責,道:“夫君,月兒弄髒了你的長毛羊皮襖,怎麼辦啊!”

蘇滿樹“哦”了一聲,然後抱着她走近了長毛羊皮襖,故意使壞地指了指上面的點點痕跡,忍着笑問她,“那你說怎麼辦?”

南巧自然是不知道怎麼辦的,她之前已經用軟布清理過了,但是那些痕跡已經沾染到那些羊毛上了,根本無法清理。

看着她實在是糾結不已的模樣,蘇滿樹也不忍心繼續逗她了,直接開口道:“月兒,何必擔心?即使沾染了些東西,那又有什麼關係。沾染的地方平日裡是穿在裡面的,外面是看不到的,不礙事的。”

一聽到蘇滿樹這麼說,南巧的臉就更紅了。她的夫君,竟然要把帶着她東西的衣服還要穿在身上?!

蘇滿樹顯然並不在意這件事,直接把南巧抱到了被子裡,輕拍着她,哄她睡覺,“累了吧?睡吧,我在旁邊陪着你。”

南巧哪裡睡得着,她現在滿心滿腦都是在擔心鋪在他們身下的那件長毛羊皮襖,她實在是想不出能有什麼辦法,能立即就去掉那東西。她是知道的,血跡這東西若是不及時處理,日後便更難處理。

見她在懷裡動來動去,蘇滿樹自然也是睡不着的,低聲問她,“還在擔憂那些痕跡的事情?”

南巧點了點頭,急忙抓住蘇滿樹的手,小聲道:“那東西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能一直留在你的皮襖上的呢!”

蘇滿樹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把糾結不已的南巧抱進懷裡親了兩口,說道:“那東西是娘子初夜的落紅,怎麼就不算是好東西了?”

南巧一個剛經人事的姑娘家,母親又去的急,也不曾教導過她人事,她哪裡好意思去說出“落紅”兩個字。見蘇滿樹不管不顧大搖大擺地說出來了,她更是滿面羞紅,急忙去捂蘇滿樹的嘴,小聲哀求,“夫君,不要說,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蘇滿樹將她往懷裡摟的更緊,低聲哄她道:“月兒,這是好事,怎麼會羞人?我是你的夫君,與你是一體的,坦誠相見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在我面前切莫再覺得害羞。那是你的東西,我自然是歡喜的,哪裡會有嫌棄的道理?你看,我平日裡在你面前光膀子打赤膊,也沒有覺得過不好意思,你不也沒嫌棄我,對不對?”

南巧覺得,蘇滿樹這話說的有些問題。因爲曾經她跟着蘇滿樹他們去過什隊的田裡,那些什隊兄弟在田裡幹活的時候,大都是光着膀子打着赤膊的,根本就不是蘇滿樹說的這個樣子裝X筆記[系統]!

蘇滿樹原本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家臉皮薄的小娘子,沒想到一下就在她臉上露出疑惑地表情,她好像更加迷糊了。

他只好什麼都不解釋,言簡意賅道:“月兒,我是歡喜的。”

南巧愣了。

他是歡喜的?她把自己的東西沾染在那件長毛羊皮襖上,蘇滿樹竟然是歡喜的!

她有些委屈,低聲道:“夫君,我都弄髒了你的皮襖,你……”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自然是歡喜的。那東西是我娘子屬於我的痕跡,你說我怎麼能不歡喜?”

聽到蘇滿樹這麼一說,南巧的臉更紅了,根本不敢擡頭去看蘇滿樹,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好像是要把自己藏起來似的。

蘇滿樹忍不住又親了親她,下頜抵着她的額頭,低嘆道:“這沒圓房,對我是一種折磨;這圓過房,依舊是一種折磨。”

南巧不明白蘇滿樹爲何忽然生出這樣的感慨,小手摸着他的肩頭,終於緩緩擡頭,不解地問出了口。

蘇滿樹頓時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把懷裡的心頭肉往自己心口塞了塞,才說:“月兒,你快點好起來,到時候可要一解我相思之苦。”

南巧起初是不明白的,當蘇滿樹的手摸進了她的某處,她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念着她那裡還在紅腫,所以纔沒有爲所欲爲的。他一直都在忍着,等着她好起來呢。

之後,南巧只顧着害羞,躲着時不時過來逗她的蘇滿樹,把長毛羊皮襖上的那些痕跡忘了個一乾二淨!

直到兩人玩累了,臨睡前,她纔想起來,自己起先說的那些問題,依舊沒有解決。

那些痕跡,依舊還在長毛羊皮襖上。

第二日,外面的暴風雪依舊沒有停,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南巧睜開眼睛時,蘇滿樹已經醒了。他沒有起身,只是抱着南巧,靜靜地躺着,見南巧睜開眼睛,咧着嘴,笑了笑。

一看見蘇滿樹的笑容,南巧頓時就想起昨日兩人圓了房的事情。她的小臉又忍不住紅了起來,低了頭,想要往蘇滿樹懷裡鑽,不去看他。

蘇滿樹被拱了幾下,只能無奈地笑了笑,卻也不忍心把懷裡還在害羞的小人拉出來。

外面風雪正大,兩人在牀上相互依偎,都不捨得起來。直到後來,南巧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咕嚕”響了起來,蘇滿樹才含着笑起牀,然後用溫好的雪水帶着南巧洗了漱。

這一日,外面的風雪很大,蘇滿樹嘗試了幾次走到洞口,依舊搖了搖頭,跟南巧道:“還是出不去。”

南巧倒是不怎麼在意能不能出去,她很是享受這種能白天黑夜都能跟蘇滿樹在一起的時候。當日,他們也沒什麼吃的,只得吃他們自己從營地裡帶過來的那些乾糧,渴了就喝溫好的雪水。因爲有人相陪,兩人倒是沒覺得日子難捱。

當天夜裡,蘇滿樹抱着南巧檢查了一番,之後臉上略帶欣喜,低頭親了親南巧,在她耳畔輕聲道:“我只要等到明日就好[快穿]世界多奇葩。”

南巧頓時就忍不住紅了臉,不敢去看蘇滿樹。

說什麼不要自己夫君面前害羞,但是被他檢查了那裡,這種事怎麼可能是說不害羞就能不害羞的?她都要羞死了!

次日,南巧已經無礙了,蘇滿樹也不忍着了,徹底帶着南巧進去了蜜月階段。

他還故意使壞,抱着南巧甜蜜蜜的時候,總是故意問她:“月兒,喜不喜歡?”

南巧被他鉗制在懷裡,無處可躲,上下都被他牢牢堵住,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地叫,拼命地搖頭。

蘇滿樹壞笑道:“娘子,你這搖頭是什麼意思?不喜歡?”

南巧的頭搖得更厲害了。

蘇滿樹哈哈大笑,最後故意咬了咬她的舌頭,瞭然道:“爲夫知道,娘子定然是喜歡的!”

反正他們在山洞裡也沒有別的事情做,所以除了吃飯睡覺,蘇滿樹就抱着南巧以解相思之苦,一飽口福。尤其蘇滿樹還是個剛剛開葷的大齡光棍,又是年輕健碩,懷裡的又是自己心心念唸了那麼久的姑娘,怎麼可能會把持得住?

南巧倒是很喜歡跟蘇滿樹做夫妻之事,一來是新奇,二來是舒服,她自己也是十分享受的。尤其是,她根本不知道,原來夫妻之事還有那麼多中花樣。起初,蘇滿樹帶着她只用男上女下的中規中矩的姿勢,她以爲夫妻之事也就是這樣罷了。後來,大概是蘇滿樹覺察到南巧似乎不討厭這種事情,便放開了膽子,哄着她做各種姿勢,南巧自然是乖巧配合的。

兩個人在山洞裡玩鬧了五六天,山洞外面的暴風雪竟然還沒有停。

蘇滿樹每日都會去山洞口查看一番外面的情況,起初南巧以爲他只是查看外面的情況,所以纔會過去的。後來才發現,蘇滿樹每日都會在中午時候,拎着自己的挎刀,用刀柄去敲山洞口外面的積冰。南巧這時候才明白,蘇滿樹是擔憂這積冰堵住了洞口,不僅他們日後出去時便會十分困難,平日裡洞內的空氣流動也會受到阻礙。

在山洞裡這麼多天後,他們還面臨着另一個問題,就是食物短缺的問題。雖然他們兩個人已經在儘量節省了,但是剩下的那些乾糧,大概也只能夠兩個人再撐兩天的。

蘇滿樹看完洞口外面的情況,轉頭跟跟在身後的南巧道:“如今已經過了六天了,外面的暴風雪依舊沒有停的跡象,看趨勢大概還要有個至少五六天才能停。”

南巧只聽說營地裡人都說過,說今年的冬季格外嚴寒。但是,她還真沒有想到,因爲冬季比以往嚴寒,連暴風雪來襲的時間竟然也會這麼長。

她問蘇滿樹,以往西北邊疆的冬季是否也出現過這麼強勢地暴風雪?

蘇滿樹搖了搖頭,說道:“自從我十歲入軍營以來,並不曾遇到。以往冬季,暴風雪來襲是家常便飯,但是卻不曾有時間這麼長的,可能是今年冬季嚴寒影響的。”

他伸手抱住南巧,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輕聲安撫她,“月兒,你不要怕,有你夫君我在,我不會讓你餓肚子的。”

之後兩日,蘇滿樹便沒有再動剩下的那些乾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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