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電話

她伸出手指,順着他脣瓣的線路,撫了撫,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她扭了扭身子,正面對着他,突然眯起眼睛,快速的在他脣上印了一下。

軟軟的觸感,不太明顯的溫暖。

她皺皺眉,摸着下巴打量着他的脣,眼底露出一絲古怪,“奇怪,怎麼感覺沒那麼討厭了?”

再傾身試了一下,依舊如剛纔一樣,有點小小的酥麻,卻沒有半點厭惡。

“難道我終於基因變異了?我居然不討厭歐文皓的吻,這簡直是世界第八大奇蹟啊。”

話音剛落,眼前,漆黑的瞳眸突然睜開,一雙帶着掠奪侵佔的視線,直直的對視着她,眸底燃起一簇火焰。

“嘶……”寧寧嚇得倒吸一口涼氣,訝異的捂住脣瓣,“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歐文皓冷冷的看着她,沒有回答,只是這麼看着。

寧寧心臟劇跳,嚥了口唾沫,急忙解釋,“剛纔是不小心碰到了,是不小心,你不要誤會,都怪你抱我太緊了,你既然醒了就放開我,我不是你家抱枕,大不了我花錢買一個抱枕給你。”說着,就想掙脫。

可歐文皓不鬆手,手指緊緊的攥住她的手臂,依舊用那雙涼淡的目光,淡淡的看着她,眼底那簇火焰,更深了。

“你……”她哭着小臉,快哭了。

歐文皓卻突然撫着她的後背,將她摟緊了些,抵着她的脣角,輕輕地開口,“吻,不是這樣的。”話落,溫淡的氣息撲面而來,微涼的脣瓣,含住她粉嫩的朱脣,牙齒輕輕啃咬,勾出她的丁香小舌,繾惓,糾纏,吮吸,誘導……

這個吻好長,長到她從反抗,到順從,再從順從,到配合,心底有個缺口,卻因爲這股熾熱的風暴而逐漸填滿。

這是什麼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她分不清,也無暇風情。

他猛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粗重的呼吸,深邃的熱吻,還有他冰涼的甚至將,順着她曼妙的身子,慢慢向下,勾起她的衣角,手指探了進去,指尖觸上她細嫩的肌膚,令人動情的柔軟,闖入人心的舒爽。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般,從下到上……

明明意識到了什麼,明明一清二楚,但她卻連猶豫都沒有,只輕吟一聲,躬了躬身,更熱情的將自己貼近他的手掌。

有一種刺激,叫飛蛾撲火,明知道應該停止,明知道應該拒絕,卻寧願順從本能,不想原因,不想得失,不想將來,只是貪圖現在。

好自私的想法,好不負責任的想法,可全世界有這種想法的人,卻多不勝數,誰又有資格去指責別人?

“你……可以拒絕。”冰涼的聲音,呼吸卻已經凌亂不堪,狼藉一片,儘管他盡力帶着抗衡一切的自制力,卻始終力不從心。

她抿了抿脣,雙臂擡起,挽住他的脖子,鼻尖溢出一聲短吟,“嗯……”無聲迎合。

這一聲輕吟,就像點燃煙花的線引,火苗燃燒,一路蔓延,燒到了不能碰觸的境地,覆蓋了不該沾染的鮮豔……

“現在,就算你拒絕,也晚了……”他狠狠一喘,咬了一口她臉上的嫩肉,嘩啦一聲撕開她的衣服,漆黑的房間,他卻能清晰的看到眼前的美景。

這個女人,總有讓他失控本事,只因爲她對他而來,就是不可抗拒的罌粟,毒,早已經沁入心扉。

“嘶……”她瑟縮一下,有點冷。

他手掌翻覆,在她身上點燃一個有一個的火頭,酥麻蔓延全身,兩具越來越炙熱的身體越貼越近,帶着燃燒一切,燃燒彼此的狂烈。

火熱,一觸即發,迷亂,也近在咫尺。

可就在這時,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寧寧渾身一顫,腦袋扭了一下,正好看到牀邊手機上,那閃爍在屏幕上的三個字——蘇貝兒。

理智猛地回籠,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腕,擡眸瞅着他,咬緊脣瓣,“不要。”話落,眼角劃出一點溼潤。卻不知是情到濃時不能繼續的辛苦,還是恍惚過來,羞恥無度的難受。

他看着她,欣長的眉毛蹙了起來,無視呱噪叫囂的手機鈴聲,眼眸微眯着說:“我說過,就算你拒絕,也晚了。”話落,大掌繼續在她最神秘的禁地摸索,尋找開啓慾望的大門……

不能這樣,不行……

寧寧抽泣一聲,雙眸氤氳的擡起,乞求般的望着他,“不要……不要……”脆弱的哀求,帶着不堪一擊的咽鶯。

他黑眸加深,霸道的揮開她的小手,埋頭含住她的脣瓣,深深的吮吸。

“唔……”她鶯吟一聲,眼角淚水更甚。

呱噪的鈴聲還在繼續,那隻手機就在旁邊,彷彿有一雙罪惡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們,寧寧心底一痛,脣上一咬,腥甜的血味在嘴裡蔓延開來。

歐文皓吃痛的退開一點,黑眸裡漩渦蔓延,他舔了舔嘴角,吞下那粒血珠,冷笑一聲,“女人,你又一次激怒了我。”

他的表情好可怕,寧寧突然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之前對他的一切好感,似乎都因爲那一記冷笑而消失殆盡。

不是這樣的,不要這樣……

瑰麗的風景,映入眼簾,黑眸裡火焰更甚,瘋狂的慾望之火,正在燃燒。

寧寧掙開雙手,突然一掌甩在他臉上,啪的一聲巨響,迴盪在漆黑的房間內。

電話鈴聲終於停下了,房間裡頓時寂靜無聲,除了他粗喘的呼吸,和她隱隱抽泣,不帶一點聲響。

她微微縮卷指尖,有些害怕的哽咽一下,手指輕輕擡起,摸索着他的輪廓。

當碰到他的手臂時,手掌頓時一片火熱,她愣了一下,止住眼淚,對着伸手不見五指的前方焦急的說:“你好燙。”

男人停頓了幾秒,像是花了一會兒時間才反應過來剛纔發生了什麼,柔軟的小手覆上他剛硬的大手,他反手將她握住,指尖猛一用力,將她雙手禁住,放到頭頂,俯身帶着懲罰意味的狠狠咬了她的脣一下。

“啊……”寧寧嗚咽起來,嘴脣已經流血了,好痛。

“莫寧寧!”他抵着她的耳畔,聲音裡帶着一點兇狠,“我不會原諒你……”絕對不會。

寧寧心臟一縮,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本就零碎的衣物全被撕碎,火熱的大掌瘋了似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淤青。

她覺得自己好痛,他俯下身親吻她的脖子事,她清楚的感覺到他臉上的溫度,燙的驚人。

他發燒了,現在根本神志不清。

這個念頭劃過腦袋,她頓時心臟抽搐,歐文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一次又一次的強吻她,一次又一次對她露出動情的眼神,當她心理防線以內慢慢適應他的存在,慢慢習慣他的掠奪,卻又一次次的發現他還有別的女人。

到底他們這樣算什麼?從回國開始,就與他糾纏不清,是孽還是債?那次***後,她強迫自己忘記,強迫自己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無所謂,都是成年人,偶爾幾個小遊戲罷了。

可這次呢?沒有那通電話之前,她清楚的知道,她是願意的,是渴望的,女人的心很矛盾,她很徘徊,很搖擺。

可他呢?他難道就不能正常一點?不喜歡她就不要吻她,不喜歡她就不要讓她陪他說,不要在生病的時候對她露出那麼脆弱的表情?

歐文皓,你爲什麼要這樣?前一秒在病房裡哄着另一個女人,這一刻匍匐在我身上霸道的宣誓主權。

我對你而言,真的這麼低賤嗎?

是,或許是吧,因爲剛纔,的確是她主動的。

心裡的酸楚幾乎流成河,她深吸一口氣,溼潤的眼眸恢復了清明,漆黑的瞳眸在黑暗中恢復了光澤。

在他即將埋身到她體內時,她咬緊牙關,突然重重一踹,直踹到他身下那團剛硬。

“唔……”他悶哼一聲,雙手捂住下體,滿臉慘白。

寧寧趁此機會,裹起被子,從牀上跳下,推開房間,頭也不回的朝樓下跑去。

一樓大廳,仍舊燈火通明,她赤着腳回望了二樓一眼,眼底涌出一絲恐懼,不敢繼續停頓,拉開大門,跑了出去……

歐文皓從房間追出來,看到的就是大開的房門,寂靜的大廳。

他手指捏着二樓金屬護欄,指尖微微泛白。

“莫寧寧……”他呢南一聲,臉色焦黑,俊朗的容貌這一刻浮起一層黑霧。

動了一步,頓時感覺自己的更痛了……

盯着敞開的大門,他冷笑一聲。連件衣服都沒穿,她能跑多遠?

房間裡,刺耳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他煩躁的皺緊了眉,沒有要接的打算。

大雨應停了,寧寧赤着腳在冰冷的路上走了一會兒,突然有些茫然,她現在全身一件衣服都沒有,只是裹着條被子,她能去哪兒?

不知不覺又走回了歐宅,大門依舊沒關,她不敢進去,猶豫了一下,畏懼的眸光投向隔壁別墅。

進歐氏?怕你吃虧吃裡扒外的兒子惡趣味副總他居然上門蹭飯到了醫院好多人離我遠點被逼瘋的丹尼爾北川汀跟你去公司首映非常成功什麼時候辭職差一點就……解除那個交換條件脫難是父子嗎?父子聯手困電梯喝點東西談一談困電梯威廉很苦惱再現何夢兒親人帶出場沒有加薪,只有吻家居樂趣不走就不走什麼時候辭職莫寧寧的反擊新家第一個客人什麼時候辭職忽悠危險逼近堵車誤入GAY吧絕頂八卦我歐文皓的兒子不拍戲有人找我拍戲困電梯我歐文皓的兒子不拍戲首映會跟誰去我並不想出鏡酒店迷情1貓和巨形老鼠的比喻秦家歷史何夢兒進駐莫家打的不是電話,是心酸被好友拋棄可疑的夏琬英國,手術陪他談生意夏老太邀請今天是我生日沒有加薪,只有吻被關了!撞上了莫老師歐總裁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沒有父親的第七個生日古怪的電話拍賣會2良心的建議不懷好意的晚餐艾德森吃癟拍賣會修的身份生日宴上的陰謀聖誕夜喬伊的失望請她吃飯悽慘的堵車他去醫院《示愛》開拍可憐的威廉酒店迷情2解除那個交換條件記者追問裝醉他怎麼在這兒?一個便當引發的悲劇要命的日出戲雲渟未到小修的神秘手機哪裡惹到卓擎了?首映會現場謊話連篇查兇手的方法驚豔對髒的東西,沒胃口好像真相了撞上了欺負韓秘書解除那個交換條件恐怖片後遺症被何夢兒逮到炸彈找到了簡可搗亂試鏡會巧遇兩個男人暴力導演,偏執狂編劇危險的蘇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