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燒了

蘇景澈剛出電梯,就看到大門口那一雙麗影,他挑了挑眉,止住腳步,嘟噥一句,“卓擎的女朋友?”

換好了鞋子,順手撿起那雙拖鞋,寧寧一擡頭,卓擎纔看到她額上竟然有條淺淡的劃痕,“喂,你受傷了?”

寧寧後知後覺的摸摸額頭,恍惚一下,才隨口道:“沒關係,一點小傷,沒流血就行了。”

卓擎無力嗤笑,“我真沒見過你這種女人,我們醫院的小護士啊,臉上長顆痘痘都能吵得比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還激烈,要是像你這樣,她們還不吵着存錢整容了。”

“哪有這麼誇張,只要是人,磕磕碰碰總是難免的啊。”

“正常人就是,你們女人就不是,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那些女人把眼睛畫得跟皮蛋一樣也無動於衷,偏偏長兩顆痘痘就要死不活的,真是不能理解。”

兩人邊說邊往滑道下的停車庫走,蘇景澈在後面看了一會兒,剛想跟上去,身後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

他回頭一看,就對上歐文皓冰冷的臉龐。

“咦,貝兒肯放你走了?”蘇景澈一臉驚訝。

歐文皓順勢他剛纔看的視線打了一眼,什麼也沒看到,這纔回頭,淡淡的道:“她讓我早點回去休息,你呢,不是早就走了,怎麼還在這兒?”

“沒什麼,看到個熟人。”他眯眯眼,並沒有要說那個熟人是卓擎的意思。

兩人一起走向停車庫,恰好兩人進去時,卓擎的剛好從後門離開,四人,終究沒有正面相見。

回到別墅,一下車,寧寧就脫下外套和鞋子,“謝謝你的外套和鞋子,下次半夜出門,我會記得換件衣服。”

卓擎將兩樣東西仍到後車廂,隨口道:“下次最好是別叫我送你了,大姐,擾人清夢是會天道雷劈的。”

寧寧一臉無辜,“有什麼辦法,這裡我只認識你一個。”

卓擎撇撇嘴,瞪了她一眼,突然說:“如果你每天做飯的時候,都順便給我準備一份,說不定我會樂意三不五時的半夜起來,當你的柴可夫司機。”

寧寧噗嗤一笑,“你不是會做菜嗎?”

“我忙嘛,我好歹也是個教授,也不是隻有歐文皓那個集團總裁會忙,我也會忙好不好,我的工作內容還要比他細心,要是治死了人怎麼辦?”他說得振振有詞。

寧寧卻挑挑眉,“可是今天一整天,你明明都在家打遊戲。”她買菜之前路過看到他在打,買菜回來還是看到他在打,眼見爲實啊。

卓擎立刻不依不饒的爭辯,“喂,我難得放假一天耶,我平時工作這麼忙,不是放假的時候打打遊戲,鬆弛鬆弛神經,你以爲我在那間吃人不吐骨頭的醫院呆下去的?你以爲腦科真的那麼容易?”

好吧,反正怎麼說他都有藉口。寧寧也不和他爭論,只是思考了一下,才說:“幫你做做飯沒問題,反正小烯不走,我也會繼續賴在歐文皓家,不過你也知道,歐文皓那個人小氣吧啦的,今天給你送飯回來,他就瞪了我半天,好像恨不得把我掐死似的,恐怖死了。”

“靠。”卓擎怒罵一聲,憤憤不平了,“那傢伙有沒有搞錯,是不是人啊?一碗飯而已,至於小鼻子小眼到這種地步嗎?我要不是太忙了,我會到他家蹭吃蹭喝嗎?不要忘了,以前他熬夜工作的時候,也是我好心好意,回家的時候順便買份披薩給他的,不要這麼不會知恩圖報好不好。”說着,頓了頓,他又可憐巴巴的望向寧寧,“那怎麼辦?我真的不能吃你做的飯了?”

寧寧笑了一下,眼珠子轉了兩圈,“也不是不行,我可以趁他沒回家之前,先給你送過去,反正你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應該不會發覺的。”

“就這麼定了。”卓擎興奮極了,只要能保證一日三餐,他覺得他的世界基本上就可以用“天堂”來形容。

兩人達成協議,就分道揚鑣。寧寧回到歐宅,客廳裡的燈還是大亮着,她換了雙拖鞋,上了二樓,扭開小烯房間的大門,走進去看了寶貝兒子一眼,確定兒子沒有踢被子,這才放心的出了房間。

可一處房間,就看到走廊上站了個人,她嚇了一跳,差點驚呼出來,幸虧及時捂住脣瓣,纔沒驚醒寶貝兒子。

“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嚇我一跳。”寧寧一臉怨嗔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歐文皓目光微閃,眼底有些疲憊,揉揉額角,睏乏的說:“不是說了不用等我,怎麼還沒睡?”

誰等你?

寧寧很想脫口而出,最後還是沒說出口,只是嘟噥一句,“不是很累,就沒睡。”說完,看他臉色有些蒼白,神色有些萎怠,不禁皺起了眉,“你是不是不舒服?”

歐文皓沒說話,只是微闔着眸子看着她。

寧寧壯着膽子走到他跟前,伸手往他額上撫了撫,登時,一片灼熱。“你發燒了?”她大驚失色,連忙把他往房間裡趕,邊趕還邊抱怨,“你在搞什麼?發燒了不知道嗎?還在這種大雨天在外面亂跑,要是病情加重怎麼辦?”

歐文皓還是沒說話,只是看着眼前這張嘰嘰喳喳的小嘴,情不自禁的靠過去。

寧寧感覺到他的異樣,愣了一下,下一瞬,就氣鼓鼓的敲了敲他的額頭,“發燒的時候,你腦子裡就不會想點正常的東西嗎?”

歐文皓緩慢的眨了眨眼,微微皺眉,“我想什麼了?”

“我怎知道你在想什麼,反正你這人沒什麼節操,沒什麼底線,又常常偷吻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幹嘛讓你白親……”一邊抱怨,一邊扒下他的外套,再將他安置到牀上,“現在不要想亂七八糟的東西,吃了藥乖乖睡一覺,睡醒就好了,知道嗎?”那副表情,竟有點像媽媽對待小孩子。

歐文皓恍惚的看着她,娟秀美麗的容貌,長長的秀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捲翹微長的睫毛,粉嫩的脣瓣,白皙的膚色……

這個容貌,似乎與誰奇異的融合了,是誰?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去給你拿藥。”她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越來越燙了,臉色也難看起來,剛要起身出去,手腕卻被拉住了。

她回過頭,不解的看着他。

他卻輕輕拉了一下她,她順勢蹲下來,他氤氳的雙眸帶着點點朦朧,看着她臉上擔心的表情,手指輕撫,覆上她的額頭,輕輕一劃,“這裡……怎麼受傷了?”

原來他也看到了,剛纔回來時路過玄關的鏡頭,她順勢看了一眼,只是條小劃痕,沒有紅,也沒有血,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寧寧撫了撫那條並不明顯的傷口,隨口道:“沒事,不小心碰過了一下,你不要亂動,我去給你拿藥,發燒不吃藥不會好的。”強行掙開他的手掌,她匆匆跑到樓下,在急救箱裡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退燒藥,倒了杯水,她又急急忙忙的跑上來,可因爲走得太急,上樓梯時絆了一下,她一個蹌踉,幸虧抓住扶手纔沒摔下去。

垂頭看了眼自己的腳,她皺了皺眉,一跛一跛的繼續走了上去。

房間裡,歐文皓正在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他微微睜眼,莫寧寧已經走到了他面前,語氣溫柔的輕聲道:“先起來吃藥,吃了藥再睡。”

他疲乏的撐了撐身子,她急忙扶着他,將藥丸喂進他嘴裡,又把水杯遞到他脣邊,嚥下藥丸,他舒了口氣,往後面一靠。

“好了,可以睡了。”再爲他重新蓋好被子,她抿脣一笑,“你好好睡,明早我替你熬粥。”

說完,她就想走,卻發現自己的手又被他拉住了。

她挑了挑眉,不解的看着他,“還要什麼嗎?”

他疲乏的閉閉眸,沒有張脣,只是看着她。

她嘆息一聲,無力的皺起眉頭,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好了,我知道了,我在這裡守着你,你怎麼跟小孩子似的,小烯生病的時候,也一定要我守着他。”

“不是。”他啓了啓脣,看她一眼,直接動手一拉,超乎想象的力氣,她竟被他一拉,拉到了牀上。

他翻身,整個將她抱住,將臉埋在她頸窩,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樣守,比較省力。”

“誰要這種省力。”她氣得吐血,想反抗,可又想到他在發燒,不敢太大的動作,可她給面子小力掙扎,他卻鼓足了力氣把她壓得死死的。

寧寧怒了,氣急敗壞的想揮開他,卻發現他呼吸勻稱,竟然已經睡着了。

寧寧沉了沉眸,終究嘆了口氣,放鬆下來,沒有再動了。

這一夜,有人一夜無眠,有人酣夢正甜,寧寧睜着雙眸,看着天花板,一雙明亮的清眸滿是輕然,歐文皓把她摟得很緊,薄薄的呼吸一直打在她脖子上,弄得她癢癢的,想撓,又不能撓。

窗外的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透着微薄的光線,她看到他依賴的睡顏,俊朗的無關,和難得放鬆的那片薄脣。

這張脣……

蘇景澈被困電梯有什麼在改變生日會別忘了酒店迷情1我是孤兒是父子嗎?什麼時候辭職謊話連篇他發燒了新副總成年人的解決方式歐總裁嫉妒了悽慘的陸淵受傷衝杯咖啡一起上車求情有什麼在改變夫妻吵架跟歐總裁回家美女的定義威廉借住悽慘的陸淵羔羊編劇纔不醜簡可搗亂打的不是電話,是心酸拍賣會3救狗你在和誰偷情歐總裁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被何夢兒逮到新家第一個客人他果然在等人小烯被迫探班攪亂賣房不知道誰纔是野種決定試鏡有人找我拍戲沒有父親的第七個生日總要有人出來扛戒指又是這四道菜寧寧粉墨登場歐總裁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好消息睡了兩天了撞上了寧寧救場借瓶醬油何夢兒還是北川汀兇手在電梯離我遠點首映會跟誰去何夢兒的新工作更像另一個人欺負韓秘書困電梯求情變相的可以澄清拍賣會2生日會別忘了北川汀笨寧寧差一點就……決定試鏡你應該叫我舅舅我家隔壁暴力導演,偏執狂編劇發怒的左鋒那是水,是水雲渟未到莫老師總要有人出來扛困電梯秦晉衍大怒何夢兒和喬伊何夢兒和喬伊車禍蘇茹兒被迷暈偷手機……未遂小兩口吵架了?試鏡會巧遇兩個男人半夜不睡打一架反常的歐文皓莫寧寧的反擊離我遠點飈戲可疑的夏琬蘇茹兒被迷暈送錢的生意更像另一個人親人帶出場蘇家的情況暴怒的歐總裁謊話連篇今天是我生日雲渟未到酒店迷情2我歐文皓的兒子不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