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關心我啊?”鄭延仲受寵了,心天了:“放心,我能爬來能爬下去,你不要擔心了永生的戰法術師。”他很想拍拍她已經緋紅的臉蛋。
不過,算了吧。他到窗戶邊,一個翻身。蘇若瑤只看到他手掰着窗戶邊沿,頭探出來對她再見:“明天見。”
“我沒有擔心你,但是你小心些……”還沒說完,蘇若瑤不見他人影了,也沒聽到他落地的聲音。
趕緊拿着手電筒去照照看,見鄭延仲在地安然無恙地站着,還向她做了個ok的手勢跑進屋裡去了。
蘇若瑤這才發現自己的心已懸到喉嚨了,慢慢落下回原位了。怎麼這麼擔心他?剛纔他不是活蹦亂跳地跑着挺好的嗎?應該當心自己纔是啊,萬一他再爬進來,又說個什麼理由。
那在窗沿塗油吧,不行,萬一他爬來時手滑掉下去怎麼辦?要不在窗戶定鉚釘,不行,那樣會扎手,他會站不穩掉下去的。那在窗戶圖一層萬能膠,不行,那樣他會使勁一扯,隨着掉下去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蘇若瑤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算了,警告一下他,這電話過去了:“鄭延仲,我今天把窗戶關死了,你不要再爬來了。要是你再敢爬進來,我,我死給你看!”
這大有貞潔烈女的架勢啊,但鄭延仲卻越覺得好笑:“你當真什麼啊?這樣吧,爲了讓你今晚安心,我們不關手機,一直通話怎麼樣?”
“去死吧你!”蘇若瑤掛機了,反正警告了他,他也該知道事情的輕重。
脫下鞋子和外套,蘇若瑤蓋棉被,閉眼,暖暖地睡意,腦子裡是剛纔鄭延仲搞笑時摟着她倒在牀的畫面:可惡,人家沒有跟男人一起這樣。鄭延仲,你怎麼這麼隨便啊?
她不知自己臉漾起的笑意伴着她入睡了。今天白天的尹家家庭會議的屈辱和被打的苦已完全被鄭延仲的爬窗給美美的侵佔了。
那個爬窗的人觸動了她心裡最秋天最柔軟的無人區重生歐美當大師。
而尹家所有人還在各自的堵心,各有各的情緒,總歸都不好。
另外在蘇若瑤房間樓下,也是這屋子的主人甄迪智,正品着一小杯紅酒,聽完樓的動靜後,很滿意地笑了,覺得邱奶奶做“叛徒”做的不錯,這樣加快了進展了。不過,他希望更快。
其實已經很快了,對蘇若瑤來說,她也是糊里糊塗地在次日到了鄭延仲的院子裡。
悄悄摸着步子走過去,嚇他一嚇。
“你來了,那開始學習吧。”鄭延仲也沒回頭這麼如平常地說着。
蘇若瑤納悶地站直了:“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每個人的腳步聲都不一樣的。”鄭延仲回答地很合理。
蘇若瑤點點頭,皺皺眉想了一下:“嗯,對。”
然後她在鄭延仲院子裡看着隔壁自己房間的窗戶,想象着鄭延仲是怎麼爬去的,拉着他的手臂,不由地開口了:“鄭延仲你再表演一下你是怎麼爬去的吧。”
“昨天在電話裡怎麼說的,要是我再爬,死給我看。”鄭延仲昂頭得意着。
蘇若瑤也不再求他,但是看他得意的樣子來氣,也昂起頭,但怎麼也昂不高他,用聲音壓制他:“鄭延仲,曾經一失足成千古恨吧?那你什麼時候進去的,什麼時候出來的啊?”
“別說得我像是蹲過監獄的啊,”鄭延仲斜睨着她,但眼眸都是笑意:“行了,你那防狼術,要學學,不學拉到。我很忙的。”
“要學要學,開始吧,假設你是流氓,我應該怎樣……”蘇若瑤聽到防狼術來勁了,她要學好這個,爲了防止再遇到關立昭讀檔修仙。雖然自己手裡有他的把柄,但是她心裡總是有陰影,害怕再遇到他,所以這防狼術一定要學。
不過鄭延仲一句話扭轉讓她愣眼:“說反了,你來做流氓,我來做美少女。”說着他還故作優美地扭了一下腰。
蘇若瑤“哇”地嘔吐一下說:“有沒有搞錯?”
“我做美少女,被你這個流氓侵犯,然後才能教你如何對付流氓啊,想清楚沒?給你一段時間吧,反應也太慢了。”鄭延仲乾脆坐下,玩味地看着傻傻的她。
蘇若瑤把他剛纔的話默唸了一邊,手一揮:“沒關係,流氓流氓吧,具體怎麼樣?”
“具體這樣……”鄭延仲站起開始正式課了。
蘇若瑤想到次差點被關立昭侵犯的時候,揮手製止:“鄭延仲,你先教我在這個情況下怎麼辦吧。”
“好吧,什麼情況?”鄭延仲隨手準備着接應任何情況。
在蘇若瑤的描述下,他們的姿勢變成了這樣了:鄭延仲背靠牆,蘇若瑤雙手抓住他的肩膀。
這樣像是次關立昭控制住蘇若瑤一樣。
現在蘇若瑤感覺描述着:“你被人這樣控制住,他的力氣很大,強按着你的肩膀,你根本動彈不得,力氣不足他十分之一,推不開他,那要怎麼辦呢?”
鄭延仲想了想,眉心一擰,然後回答說:“如果是這樣,那你千萬別用蠻力跟他對抗,否則這人會越來越力氣大。首先你這樣,雙腿分開一點,那樣可保證重心穩固。至於這人的手呢,你必須推開才能逃脫,這樣,”
他把蘇若瑤的袖子推去一點,然後摸到一處,蘇若瑤覺得癢癢的笑着一符封仙。
鄭延仲嚴肅道:“認真點,感覺到沒,在這裡使勁!”
“啊!”蘇若瑤雙手縮回,嘟嘴生氣道:“你用那麼大勁幹什麼?”
鄭延仲有點拿她沒辦法:“我用的力氣不到一成,好了,現在調換角色,你來試一下,記得一下摸準穴位啊!”
姿勢調換了,蘇若瑤看着鄭延仲認真炯炯的眼神全部傾注在自己臉,還有他寬闊健碩的肩膀那樣繞着自己,哪裡像是惡意啊?分明是在保護自己啊。
她不由得不好意思了,小女人般地說着:“鄭延仲,你不要看着我。”薄脣輕抿着,聲音低的都聽不清楚了。
鄭延仲也癡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問:“你笑什麼?認真點,找我剛纔說得做。”
“哦,好吧。”蘇若瑤這會從一隻躥下跳亂叫的野貓變成了一隻乖小兔,聽着他使喚。
柔嫩的手指在鄭延仲手腕找尋着那個穴位,半天也沒摸準,卻把鄭延仲弄得忍住心裡的衝動,因那光滑細嫩的指腹在他手輕柔如水如絲綢的滑過,他扛不住這種感覺,有點衝動,但要忍着,所以只有將心裡的衝動全化作急速的呼吸了。
這呼吸噴到蘇若瑤臉,她感覺到了,偷偷看了他一眼:臉紅了。
猜想自己也臉紅了吧?好在這是在室外,如果在室內,那還不熱壞了?現在是冬天啊,怎麼會感覺這麼熱呢?
他們兩都看向自己的左側了,要不然眼對眼還真指不定會發燒了。蘇若瑤仔細地觸摸着尋着那個穴位,終於被她找到了,一掐,鄭延仲立刻鬆手:“對了,是這樣,不過你要加快速度,最好一招掐準,要不很快會被對方控制的惡魔校草蜜汁愛:萌寵,小青梅。”
“嗯,我知道了。”蘇若瑤喃喃念着。
兩人都不敢直視對方了,不知怎麼回事,這小小的一個動作,怎麼會像是短跑過後的心跳感覺呢。
“蘇若瑤,你再多練習幾次。力保一次掐準。”鄭延仲伸出手給她做實驗器材。他覺得蘇若瑤肯定是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才一開始問他。
幾次下來,蘇若瑤已經能掐準了,還拿自己的手腕做實驗。“鄭延仲,我一下掐準了呢。哎呀,很疼,難怪這是一個弱處,可以說是死穴吧?”她沉浸在興奮。
鄭延仲像模像樣地“嗯”了一下:“那個,還有幾招,估計你用得。”
蘇若瑤認真聽他講着:膕窩,是膝蓋后里窩是很脆弱的地方,如果和流氓直線站着,或者在他後面,那攻擊膕窩是再好不過了。
現場演練。
鄭延仲摟着蘇若瑤的腰,不過按身高來看,他幾乎要摟着她胸前了,所以鄭延仲盡力讓自己手低一點。
鄭延仲然後另一手拖着她下巴。作調戲樣子:“小姑娘,一起走走?”
蘇若瑤還真想一起走走了,不過還是算了吧,按他的說法,用腳尖對準他的膕窩是猛地一踢。
“哎——呀——”鄭延仲的腿立刻向前彎,摟着她的手也鬆勁了,臉疼得皺了眉,還束起大拇指誇着她:“不錯,這招厲害!”
“鄭延仲,這樣很痛嗎?”蘇若瑤心裡怪疼的,這麼委屈地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