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招現場。
撕蔥哥緊趕慢趕終於趕至。
但讓他意外的是,等他再趕到現場的時候,那些校招單位正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現場連一個應屆生的影子都沒看到。
“人呢?”撕蔥哥懵逼,正好看到一旁站着指揮的張主任,急忙上前打斷他的去路。
“什麼人?”張主任只是覺得撕蔥哥面熟,但一時半會也想不起對方是誰,再加上突然被人打斷思路,當然沒有多好的態度,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
“應屆生啊!”撕蔥哥也顧不上計較太多,繼而又迫切的追問出聲。
“應屆生啊!不好意思你來晚了,他們已經提前一步被人打包帶走,如果你想招人,就只能等到明年了!”張主任對此不置可否。
聽聞此言,撕蔥哥又一次傻眼。
特麼的什麼情況?
在校長那裡吃了閉門羹就算了,緊趕快趕趕到校招現場,結果一個應屆生都沒有看到,確定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撕蔥哥,你確實來晚了一步,應屆生全被一個叫三垚集團的打包帶走了,我們也一根毛都沒落到!”
“撕蔥哥你好,我是盛強的小紅,很高興能見到你,你可是我的偶像啊!”
“撕蔥哥,求合影..”
現場很快就有人認出了撕蔥哥的來歷,紛紛趕上前來跟撕蔥哥打招呼。
撕蔥哥此刻正處於氣頭上,心情當然好不到哪去。
三垚集團撕蔥哥多少知道一點,畢竟跟歐陽集團鬧的那麼大,撕蔥哥怎麼可能不去關注呢?
關鍵是,這個三垚集團手伸的也太特麼長一點了吧?
買通了魔大的校長不說,就連校招現場也沒放過,應屆生全部打包帶走,這特麼純粹就是搞事情啊。
撕蔥哥繼而又聯想到先前碰見的秦垚,他在想,先前那個人,會不會也跟三垚集團有關係?因爲事情太巧合了,他到的時候,秦垚正跟魔大校長聊的火熱。
當時撕蔥哥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想來,這裡面肯定有着不爲人知的關聯。
接連被三垚集團截胡。
饒是撕蔥哥心夠大,此刻也有些坐不住了。
這不僅僅關乎着都快擼的未來,更是關乎着撕蔥哥國民老公的面子問題。
此事要是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說法,撕蔥哥以後還混個雞兒!
念及此,撕蔥哥頓時打定了注意,然後就懶得再在現場停留,甚至連那些找他合照人都不想去過多理會,大步的轉身離開。
只留下一衆人在現場懵逼,他們都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國民老公,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再將視線轉回到秦垚這邊。
在許正陽出手制止了一衆槍手後,槍手的頭領也不敢再造次了,乖乖的上了秦垚的大G,指明瞭地方後,秦垚就馬不停蹄向那邊趕過去。
一路彎彎繞繞。
時間不長,車子就來到了魔都郊區的一處豪華莊園前,這裡,就是槍手幕後老闆住的地方。
莊園佔地面積極廣,裝修的也是極度氣派。
五公里內鮮見人影,只有一條通往莊園專門修建的寬闊馬路。
門前也有專門站崗放哨的,而且守衛森嚴,陣仗強大,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普通人家。
秦垚的大G剛挺穩不久,就有守衛上前來驅趕。
守衛手持警棍,語氣森然,態度強硬,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是我!”車裡的頭領露頭。
負責盤問的守衛雖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卻也沒有多想,揮了揮手莊園的大門應聲而開,許正陽駕車進入。
內部的裝修更爲奢侈。
隨處可見價值不菲的昂貴景觀。
除此之外,裡面還養着一些大型的猛獸,諸如藏獒、獅子之類的,見大G進來,紛紛衝着門口一通叫喚,但因爲被栓着,倒也無法對秦垚產生威脅。
再然後,秦垚幾人就依次下車。
秦垚架着頭領,許正陽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旁邊,目光如鷹隼,掃視着周圍的環境,時間不長心裡就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滾過去!”秦垚一腳將頭領踹飛出去。
他此刻的位置,是在莊園的一處游泳池前,游泳池岸邊遮陽傘下正坐着幾人在哪裡閒聊,因爲角度的原因,秦垚雖未能直接看清幾人的相貌,但既然能進入莊園的核心,即便不是幕後黑手,肯定也是重要人物。
先不說對方請他來是什麼目的,單衝對方拿槍指着他這一點,就難以讓秦垚對他們生出什麼好感。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了。
而對於敵人,秦垚一向都不會手軟。
秦垚直接一腳將頭領踹飛出去,頭領精準無誤的砸在泳池的遮陽傘上,現場頓時雞飛狗跳。
“什麼人如此大膽,敢來我向家的地頭上鬧事,活膩歪了吧?”泳池那邊走出一位老者,直接向秦垚發難。
秦垚太囂張了。
也太目中無人了。
明目張膽的衝入向家莊園也就算了,更是當着他們的面將頭領砸在他們身上,面對這一情況,向家的人能坐得住才叫怪了。
老者喊話的同時,身後的屋子裡不斷有黑衣保鏢衝出,人越來越多,時間不長,秦垚跟許正陽就已經被向家的保鏢徹底團了起來。
“你們的人費勁扒拉的請我過來,怎麼的,裝作不認識嗎?”秦垚冷笑,反口回懟過去。
“你就是秦垚?”老者一驚,矢口出聲。
向家確實有派人請秦垚過來,或者乾脆妥當的說,是挾持秦垚過來。
老者見過秦垚的照片,對此也有一定的印象。
他只是暫時沒反應過來,原本應該如同喪家之犬的秦垚,卻是氣勢洶洶而來,看他的樣子,那又一點被人挾持的覺悟?
明明就是人家主動找上門來的好吧,而向家派出去的人,很明顯全部栽了,向家的老者只是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罷了,故此纔沒有一眼認出秦垚來。
“說說吧,找我過來到底所謂何事?事先聲明一點,老子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耽誤老子太久,你們賠不起!”秦垚大咧咧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對於眼前的陣仗更是沒放在心上。
先不說許正陽這個第一保鏢了。
光是秦垚自己的身手,面對這樣的場面也能做到遊刃有餘。
既如此,秦垚還有何擔心的呢?
更應該擔心的是向家,而不是秦垚。
敢惹到他秦垚頭上,秦垚不介意陪着對方玩上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