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招現場,秦垚拋出王炸,一時間惹得學弟學妹們趨之若鶩,紛紛要倒戈加入三垚集團。
撕蔥哥這邊,離開了校長辦公室後,也是越想越不對勁。
“劉經理,先前那個人你有印象嗎?我總感覺在什麼地方見到過?”撕蔥哥衝快擼的執行CEO劉歡說道,只不過他的話只說了一半。
撕蔥哥除了覺得秦垚熟悉外,同時還從秦垚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威脅。
很玄乎的感覺,卻又真真切切的存在。
秦垚就好像一頭獠牙未張開的猛獸,看似跟他毫無瓜葛,實際上則隨時都準備要向他出手,搞的撕蔥哥相當不自在。
“我也覺得這人很熟悉,但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劉歡同樣有這樣的感覺,他也同樣從秦垚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威脅。
“你這樣,學校的事情你就先不用管了,立即去着手調查先前的那個人,無論如何也要查清對方的來歷!”撕蔥哥繼而吩咐劉歡道。
劉歡點頭應了一聲後,就跟撕蔥哥告別離去,去着手調查秦垚了。
而撕蔥哥在下了前一道命令後,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又掏出電話拔出一個號碼,衝着電話那頭吩咐了一陣後,這才稍微好受一點。
“沒想到這次竟然被人截了胡,不要讓我知道對方是誰,敢跟我撕蔥哥對着來,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
“還好我來的及時,還能趕上魔大最後的一波校招,要是再晚一步,怕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既然來了,去校招看看也好,說不定還能挖掘到幾個特殊的人才,也不枉此行了!”撕蔥哥搖了搖頭拋出多餘的想法,打定注意後就直接向着魔大的校招現場過去,也不再耽擱時間。
校長那邊是指望不上了。
撕蔥哥只能靠自己。
再說了,憑他撕蔥哥在魔都的名氣,只要他振臂一揮,天下人才還不得趨之若鶩投入他的麾下?這一點撕蔥哥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校招現場。
其他公司的招聘人員,除了對應屆生的羨慕嫉妒恨之外,對此也別無他法。
現場的應屆生幾乎全部被秦垚開出的條件所吸引,其他公司的門面上門可羅雀,徹底淪爲了陪襯。
這種強烈的反差雖然讓他們極度不適應,但也知道這裡沒他們什麼事了,最後只能灰溜溜的退走,現場很快就只剩下秦垚跟一幫學弟學妹。
“具體的入職流程,我的秘書萌萌會跟大家對接,大家辦好了入職流程後,就可以自行回去收拾東西了,一個小時後校門外面集合,到時候會有專車接送你們去酒店!”
“而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是金子就得發光發熱,三垚集團不養廢物!”秦垚擡手製止了鬧哄哄的人羣,交代了一些事宜後,剩下的則全部交給了萌萌去處理。
而接下來的事情相對來說就簡單很多,也不需要秦垚再過多去操心。
等學弟學妹辦完入職流程,趕至校門口集合的時候,秦垚提前聯繫好的專車也正好趕至。
全程也沒有再發生特別的事情,學弟學妹們順利登上大巴前往洲海國際,萌萌跟隨學弟學妹們在大巴上充當臨時接待,秦垚跟許正陽則另外駕駛着奔馳大G跟在後面。
大G點着火,許正陽還未來得及踩下油門,這個時候,突然從路旁的樹林中竄出五六個手持槍械的大漢,一擁而上就把大G圍了起來,明顯的來者不善。
對此秦垚無動於衷。
駕駛位上的許正陽正欲開門下車,卻突然被秦垚給制止了下來。
“看我眼色行事!”秦垚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對方雖然來勢洶洶,卻並沒當場翻臉,從這一點來看,對方顯然是有顧及的。
許正陽這個時候衝出去,雖然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但誰也不敢保證對方就沒有其他底牌。
如果對方來的不止眼前的幾個人呢?還有其他人埋伏在外面呢?到時候情況是不是會更加糟糕?
留在車上雖然會增加風險,但不要忘了,還有車可以做依仗,實在不行,直接強行衝過去就是了,就算對方有槍,也奈何不了他們。
尤爲關鍵的一點,載着學弟學妹的大巴車剛離去不久,秦垚看不透對方的來意,也爲了學弟學妹的安全着想,他纔沒有輕舉妄動。
同時秦垚也是在放長線釣大魚,何嘗不想找出幕後之人呢?
對方光天化日下就敢持槍劫道,很明顯來頭不小。
而秦垚剛回魔都,跟他有過節就那麼幾個,能量也有限,根本搞不出這麼大的陣仗。
此事既然不是跟他有過節的人搞出來的,就肯定另有其人,秦垚也想看看對方是誰,敢明目張膽的搞他,是想上天的節奏啊!
“秦垚是吧?煩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家先生想見見你!”許正陽在秦垚的會意下打開車窗,幾把黑洞洞的槍口頓時就抵在他們的腦袋上,領頭的一個大漢衝秦垚命令道,語氣更是尤爲的生硬。
“我對你主人不感興趣,但你敢用槍指着我,這是絕對不容饒恕的!”秦垚冷淡的回到。
秦垚的話始一落下,許正陽瞬間就領會到了他的意思,閃電出手抓向大漢,等外面的槍手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許正陽的槍就已經頂到了領頭大漢的腦門上。
“現在,帶我去找你的主人,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耍花槍,不然下場就跟他們一樣!”秦垚挑了挑眉。
再然後,現場就響起了幾聲零星的槍聲。
等槍聲再落下的時候,外面的六個槍手,還能站着的,就只剩下領頭大漢一個了。
領頭的大漢好歹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饒是如此,這一刻仍是被嚇的不輕,白毛汗瞬間就涌上腦門,後背更是被汗水溼透。
他甚至都沒看清許正陽是怎麼出手的,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全部躺在地上哀嚎潰不成軍。
而原來的獵人,也瞬間轉變成了獵物,這樣的強烈反差,讓頭領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太特麼不可思議了。
也太特麼嚇人了。
完全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甚至比電影上演的都要誇張!
“上車!”秦垚生硬的命令大漢道,語氣更是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