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都風平浪靜,金無命覺得這事不可思議,來勢洶洶卻忽然一下子沒了蹤影,這是什麼情況呢?他之所以派出十幾名打手去和對方抗衡,就是爲了探探虛實。
因爲從看守所裡跑出來的殺手只是一個三流殺手,也因爲公安抓的那幾個人都是三流殺手,一個一流的都沒有,甚至二流的都沒有一個,他摸不着虛實才派了一些不在名單上的打手去搗亂。
就目前來看,保險櫃裡的名單他們沒得到,要不然他的核心就危險了,事已至此他決定派出二流殺手去吸引公安的眼球,然後一流殺手在後面撲上來解決這些公安。
這金無命之所以敢這麼幹,是因爲他本身有外國國籍,而且一身罡氣初期修爲鮮有對手,在省裡還有他的後臺,所以他才囂張異常,暗地裡公安他也敢殺。
今天是第七天了,百里長風在醫院檢查了段鐵良他們的傷情,恢復得很好,留下兩個警察保衛他們,其餘的人又開始行動了。
王冕換了一身打扮,他就像一個四處漂流的浪子,左手拎着寶劍,右手拎着酒瓶,邊走邊喝着酒,唱着流浪歌。
王冕正喝着酒,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他就勢一鬆手酒瓶子掉在地上,王冕一把拽住那人喝道:“你瞎呀?陪我酒來。”
那人正是北明集團的保安隊長,王冕已經認出他來,所以撞了那人,反說人家撞了他。那人見王冕的酒瓶子確實摔碎了,也沒說什麼掏出一百元錢給王冕,王冕接過錢揣在兜裡。
那人轉身就要走,王冕又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不夠!”那人有些生氣,看了一眼地上摔碎的酒瓶子,覺得也就是一般的白酒,一百元準夠了,但他不願意惹氣,就又掏出一百元來遞給王冕。
王冕接過錢又揣在兜裡,這人又要走,王冕有拽住他說道:“還不夠!”那人冷笑道:“哥們,你的酒也不過四五十元一瓶的,我給了你二百元,你還嫌不夠,你是不是再找事呀?”
王冕道:“你把我的酒給撞碎了,也不道歉就想走,我不朝你要錢找誰要去呀?”那人道:“錢都賠給你了,你還想怎麼着?我告訴你,我今天有急事不想和你一般見識,要不然你今天就別想······”他想嚇唬一下王冕,然後好走。
誰知王冕大怒道:“小子你還敢威脅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三隻眼。”說罷擡手就是一拳,那人慌忙掄起胳膊上架,只是他沒能架住,被王冕打的倒退了四五步遠,疼得他心中是暗暗吃驚,這人好大的力氣呀,看來我不是他的對手。
那人見王冕力大拳重,心生退意,對着王冕虛晃一拳,趁着王冕防範之際,轉身就走他要趕緊跑回北明集團上報經理,他偵查到了上次抓集團的人在市中心醫院住院呢。
只是他想跑卻是跑不了了,王冕一個箭步就到了他的前面,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想跑?還是賠完錢再走吧。”伸手就向那人抓去。
那人又驚又怒,這是明擺着不想讓他走了,看來今天有危險了,只是不管怎麼樣他也得想辦法逃走。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突然喊道:“李二柱、孟興元快來救我!”只見兩個人聽到喊聲一起向這邊走來,雖說那人喊的是他們,但他們似乎不認識這人,而又恍惚見過。
只是他們剛過來,王冕就是一拳打倒一個,另一個人見同伴被人打到了,忙伸拳打向王冕,誰知王冕不躲,而是迎面一拳打在他的拳頭上,疼的這孟興元嗷嗷直叫。
那人見兩個幫忙的和王冕打起來了,他撒腿就跑,王冕怎麼可能讓他跑了,甩手劍鞘飛了出去,打在那人的腿彎處,他一個跟頭摔在了地上。
兩個幫忙的也被王冕打倒在地,他走過去拎起那人喝道:“還想跑?”那人看這王冕雖然還是心有不甘,但因爲他不是王冕的對手卻是無可奈何了,只能束手就擒。
被王冕押回來,那人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逃跑的希望了,經審問,他供出了一流殺手和二流殺手不全在總部,他們被分配在全華夏各地,只是他們受教主和長老直接領導,各分舵由分舵主管理。
總壇只有一流殺手三十名,二流殺手一百名,三流殺手二百名,不記名弟子有五百多名這是目前北冥教總壇的全部實力。
這北冥教的人數在八百多人,如果全部抓起來也得有地方放啊,刑警隊張隊長也是很無奈,還得和市局溝通一下。
王冕又去找北冥教的高手挑戰了,這次他挑戰的是一流殺手。他在北冥教的門口等着,一會兒,一個一流殺手從裡面出來,王冕上去一拍他的肩膀喝道:“小子,我看你還往哪兒跑?”
這個一流殺手吃了一驚,本能地反應他揮手就是一個通天炮砸向王冕的下巴,王冕向後退了一步笑道:“果然不愧是一流殺手,今天我就好好地會會你。”
再不廢話掄拳和這殺手打在了一起,這殺手的功力絕不低於王冕,王冕一拳打過去,這殺手擡手上架,底下飛起一腳踢向王冕的小腹。這是典型的一拳換一腳,兩個人打了個旗鼓相當,互相都不敢小視對方。
猛然間兩個人同時出拳打在了對方的胸膛上,兩個人同時後退了有五六步遠,又同時揉了揉胸口部位,好痛啊!
兩個人互相凝視着對方,經過幾個回合的戰鬥,他們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勢均力敵是最難打的仗,兩個人又爆發了新一輪的戰鬥,只是仍然是個不勝不敗的局面。
打了半天兩個人都已經見汗了,王冕畢竟年輕,實力、經驗都要比對方差點,所以在最後的拼搏中吃了一點虧。
他已經失去了耐性探手抽出了寶劍,一挽劍花刺向殺手的天突穴。殺手向後撤了幾步翻手抽出一支短刀,上下揮舞擋住了王冕的攻勢,只是擋住了王冕的攻勢之後,他隨手平刺,短刀奔王冕的咽喉刺去。
王冕長劍豎起橫檔,短刀被他撥在一邊,然後王冕又刺出一劍,兩個人以快打快,看得人是眼花繚亂,圍觀的人之中有人回去向金無命報告去了。
百里長風見目的達到,就隨手彈出一塊小石頭,打在殺手的大椎穴上,他“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王冕用劍指着殺手道:“你不錯就是不走正道,可惜了你這一身功夫。”
“那你是什麼道呢?”王冕的背後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王冕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回答道:“人間正道!”
這是個長老,他聽王冕的回答有些吃驚地問道:“你是警察?”王冕道:“只要制止犯罪人人都是警察。”
這長老道:“你抓犯罪沒問題,只是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職員,他又沒犯法,你爲什麼要針對他?”
王冕道:“北冥教的殺手集團的殺手一個都不能放過,你也不例外。”這長老一聽,心知他們的網已經破了,只不過人家還沒有全面抓捕他們而已。
這長老道:“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怎麼還不抓人,難道你們只是知道殺手集團的事,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嗎?”
王冕心中吃了一驚;這老傢伙果然心思縝密,他能猜到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只是王冕怎麼能讓他三言兩語就讓他探出底來呢,只見王冕傲氣地說道:“證據有的是,而且我們手裡已經有好幾個人證了,不然我們也找不到這裡來,你看,四周已經讓我們包圍了,只要你們的人出來,立刻就逮捕。只是我們首長要以江湖方式抓捕你們,他不想讓子彈殺掉你們。”
這長老讓王冕的話給震住了,他對自己的分析拿不準了,而且周圍已經被陌生人把守住了,只是他不能看這王冕把人抓走而無動於衷,他上前攔住王冕說道:“既然你想用江湖方式解決,那你就來吧,我若是輸給你,不用你抓,我自動跟你走。”
這長老已經是罡氣修爲,王冕怎麼能是他的對手呢?所以王冕笑道:“你的對手在那,不過你連一招都走不過去,還是乖乖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