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名殺手被送進了市局的臨時看守所裡,由一個班的武警、幾名市局的警官看守,百里長風他們繼續實施抓捕。
下午,市局一名治安科的幹事聽說這裡抓了不少的犯人,他也沒在意,抓人嗎天天都有很平常的。只是他從辦公室出來看到一個很熟悉的人被抓來,他嚇了一跳,因爲這個人是北明公司的職員,而這名警察也是北明公司的,是金無命派來打進公安隊伍的臥底。這名感是要把事情弄明白了,於是他來到後院。
守門的警察看到他熱情地和他打着火道:“哎,黃幹事呀,不忙嗎?怎麼到這來來視察呀?黃幹事:“怎麼抓了這麼多人?都是什麼犯人那?”守門的警察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臨時調來幫忙看一陣門,可能是小偷吧。”黃幹事道:“也是現在小偷小摸的實在是太多了,再抓幾個就沒地方放了。”
守門的警察發着牢騷道,“可不是唄,再抓幾個真的沒放了,這些個混蛋不在家老實呆着,非得跑出來作案,給我們帶來到大的麻煩那”黃幹事道:“可不是咋的,老百姓掙點錢不容易,被他們偷了,生活上就有困難了,本來工資就少,日子就更加艱難了。”
黃幹事道:“這些個小偷也是真該好好教育教育,抓進來就慫了,也積極勞動改造,等刑滿放出去又開始作案,反反覆覆的,實在是讓人煩那。”守門的警察無奈地說道:“可不是嗎,就不能學點手藝養活自己,非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黃幹事感嘆着,向裡面張望了一眼,他確定看清楚了被抓的人就是北冥公司的職員(這人只是三流的殺手,黃幹事是認識他的。)弘揚敢是想守門的警察告辭回辦公室去了。守門的警察也沒當回事,見黃幹事走了,他也很無聊就掏出煙來抽上一支,繼續他的站崗工作。
再說黃幹事回到辦公室,立刻換了便衣出了單位,一會兒,他開着車來到北明公司的對面。他本來想給金無命打電話的,但多年在公安對屋裡的薰陶,讓他有了很高的警惕性,他不敢打電話,他怕留下線索,那自己很快就會暴露了。正在他焦急的時候,金無命的秘書出來辦事,黃幹事等他走到跟前,拉開車窗道:“上車。”金無命的秘書嚇了一跳,但看清是黃幹事後,伸手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秘書問道:“黃幹事你怎麼來了?”黃幹事道:“出事了,我們的人被抓了,你讓金先生提高警惕,我不能待時間太長了,以防暴露了。”秘書趕緊下車想回走去,由於走的慌張,讓賈士正注意了他。
下午三點,抓捕小組正在抓人,突然十幾個蒙面人揮着短刀就衝了上來,段鐵良和那名警察首當其衝,被刺傷了,賈士正和柏麗發出了警報並拼死上前相救,雖然救了人,但也不同程度地受了點傷,還好百里長風趕了過來,十幾名蒙面人全被他打倒在地,並抓捕了兩名蒙面人,然後警車開走了。
幾名受傷人員被送到了公安醫院,百里長風在醫院安慰着他們,宋雨薇來了,她懷疑地問道:“怎麼會這樣,我們的人暴露了?不然他們怎麼有準備呢?還敢拼死相搏。”百里長風搖了搖頭,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對宋雨薇道:“回去好好審問今天抓到的蒙面人,把事情弄清楚了。”刑警隊長帶着童雲、宋雨薇回去了。
傍晚,經過審訊兩個抓住的蒙面人,他們交代自己只是一個聽命令的殺手,是我們的臥底在後院看到了被抓的我們的人,他向金無命的秘書傳話說公安局抓了我們的人,讓我們提高警惕。金無命這才讓我們帶上武器聽候命。刑警隊長找到當時值班的警察詢問,知道黃幹事來過。宋雨薇道:“看來黃幹事就是他們在公安局的臥底。”
安排好了傷員,百里長風和刑警隊長一起來到是局長辦公室,局長快要下班了,一見他們兩個人到來,而且百里長風的臉色非常難看,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忙客氣地說道:“張隊長這是怎麼啦?聽下面彙報你們的成績不錯,抓捕了好幾個犯罪分子?”
張隊長:“局長,這些不是普通的犯罪分子,他們是一個殺手集團的殺手,而且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這位百里長風同志,他是國家安全局的上校指揮官。”市局局長一聽忙站起身向百里長風敬了個軍禮,非常客氣地說道:“上校同志你們辛苦了,這次案件肯定不是小案件,我們全力配合。”
百里長風冷靜了一下說道:“局長,我現在就要下午在臨時看守所值班的警察來確認一件事。”局長道:“沒問題。”他拿起電話給刑警隊打了電話,一會兒,刑警隊三分隊的警員郝國華來到局長辦公室,“報告!”郝國華在門外喊了聲報告。
“進來!”局長命令道,他心中在犯嘀咕,這個百里長風這麼年輕就混到了上校,是不是有什麼背景啊?看他一進來的時候很是不高興,也不知道是誰得罪了他,只是你一個差辦甩臉子給誰看呢?
隨着郝國華進來,張隊長問道:“你就是今天值班的刑警?”郝國華敬了個禮回答道:“報告首長,今天十二點到兩點是我值班。”
張隊長又問道:“你值班期間誰來過,都做了些什麼?”郝國華想了想,好像沒有外人來過,於是他堅定滴說道:“沒有外人來過呀,我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崗位上。”百里長風喝道:“你再仔細想一想真的沒有人來過嗎?”郝國華道:“真的沒有外人來過,我敢發誓。”
百里長風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擡手就是一個嘴巴,打的郝國華直接飛了出去,把局長嚇了一跳心道,“這幹什麼這麼橫啊,怎麼伸手就打呢?”他很想說話,可是看這架勢還是忍住了,沒有吱聲,他要看看事態的發展。
張隊長也是怒不可遏地說道:“證據確鑿你還不交代,難道你要和殺手同流合污嗎?”郝國華這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哆哆嗦嗦地說道:“一點半多,黃幹事來過,他說檢查工作,我就沒有攔他,他想關押犯人的屋裡看了一下,然後就走了。”
聽了郝國華的交代,局長又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黃幹事也成了懷疑對象了?他忙向自己的秘書說道:“去把黃幹事給我叫來。”一會兒,秘書回道:“局長,老黃已經下班回家了。”局長道:“命令刑警隊去他家把人給我找來。”
秘書一聽去家裡把人找來,局長這是生什麼氣了,但他不敢怠慢慌忙去刑警隊讓刑警隊去他家找人。很快刑警隊出動了,二十分鐘之後,黃幹事被刑警隊找來了。
黃幹事心懷鬼胎,但他故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向局長敬了個禮問道:“局長有什麼任務交給我,我保證完成任務。”張隊長道:“交給你去完成任務,那你不把我們的人都交給金無命啊?”
黃幹事一驚,強自鎮靜地說道:“這位同志,這個玩笑可開不得,我怎麼能把同志們交給金無命呢?”百里長風道:“你一點多鐘去後院幹什麼,兩點和金無命的秘書見面說了什麼?”
黃幹事道:“我下午就是從後院路過,再也沒出去呀。”百里長風道:“看來你很頑固啊。”他突然出手點在黃幹事的哭穴上,黃幹事突然張開大嘴大哭了起來,又把屋裡的人嚇了一跳,哭了一陣百里長風解了他的穴道問道:“你還不交代嗎?”黃幹事停止了哭泣道:“我沒有什麼好交代的。”
百里長風突然又點了他的笑穴,這回黃幹事有大笑了起來,只是他笑得很悽慘,那模樣比哭還難看。笑了一會兒,百里長風又解開了他的穴道。黃幹事大叫道:“局長求你寬容,我就煩了點小錯。”
局長道:“還寬容?我們的戰士被你害苦了,他們因爲你給金無命報了信,被人刺傷已經住進了醫院,你等着上法庭接受審判吧。”說完上前撕掉了他的領章帽徽。黃幹事癱坐在了地上,他知道這回完了,多年的心血破滅了。
雖然挖出了金無命的臥底,但事實已經無法挽回了,受傷的同志只能在醫院裡休養,而他們的任務必須重新調整了。百里長風決定什麼都不做,全體隱蔽起來,以靜制動,讓這北冥集團摸不着頭腦,靜觀他的行動然後再採取行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