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同城論壇的美食版塊忽然火了一個成年老帖。
帖子首發於2011年7月23日，最近更新是2013年11月29日——比此刻早一分鐘，當之無愧地位列熱門貼第一。
1L：【手工餅乾】第一次成功做出了動物餅乾，前來交流心得。
如題，昨天一時沒剋制住，無意訓斥了女友的母親，今天她讓我去她家吃飯，我應該送什麼生日禮物？
——禾呈
2L: 【圖片】【圖片】【圖片】
——禾呈
3L：此貼會沉。
——叫我預言帝不謝
4L：我猜不會。
我會告訴你我剛點進LZ頭像看過資料嗎。
這個世界還有喜歡DIY小餅乾的男人，一定要保護起來！
——我愛DIY
5L: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渣像素不能忍嗎？
——無PS無美圖
…………
314L：今天把放在冰箱裡過了一夜的麪糰烤成小餅乾，口感不佳，各位勿嘗試。
——禾呈
315L：被LZ蠢哭
——愚蠢的凡人們
316L：這貼居然還沒沉……
——叫我預言帝不謝
…………
324L：LZ怎麼不來PO你那慘不忍睹的圖片了？
——無PS無美圖
340L：難道已經順利俘獲丈母孃從此脫離二次元了麼。
這不可能啊，樓主你把我鑽戒玫瑰的絕佳建議棄之不顧還能成人生贏家？
——叫我大哥
…………
341L：今天換了個模具，小狐狸餅乾可愛嗎？
【圖片】【圖片】【圖片】
——禾呈
342L：此貼必火，留名。
——叫我預言帝不謝
343L：排樓上！！
——寶兒他媽
344L：爲了留名再開一層。
LZ真的是你嗎？時隔一年你的照相能力居然進步如此神速！【羨慕】
小狐狸的模具哪兒找來的？太可愛了，我家寶寶已經糊了一屏幕口水……
——寶兒他媽
367L：下午茶時間
【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禾呈
368L：一定是我看錯了，絕對是我看錯了【震驚】
那露出一角的包裝絕對不是錫蘭紅茶的鐵盒子吧Orz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369L：LS你沒看錯——而且是斯里蘭卡進口的包裝。窮逼如我上次得了領導的
一點賞賜，硬是每天泡一根分了三天喝得好麼！
所以樓主你要不要這麼奢侈啊？！錫蘭紅茶跟DIY餅乾一起吃要遭天譴
的！！
——姐的逼格就是高
387L：只有我一個人的重點在那張看起來就很舒服的鞦韆椅上嗎……
那簡直是我夢寐以求啊【口水】【口水】，以及，樓主肯定有對象了！
——待嫁女紙
407L：經鑑定，這幾張照片至少是用微單以上的設定照的——就是使用者大概是
新手，沒有發揮全部成效。
所以這種設備應該給我這種窮逼纔是啊【哭臉】【哭臉】
——攢錢買單反
435L：何止鞦韆椅，LZ喝下午茶的地方肯定是陽臺吧……地上還鋪毛毯要不要這麼享受Orz
其實重點是——前天跟老公想去買毛毯看到LZ家的同款了。。售價我不說了，總之不是我這個小老師能買得起了【心酸】【心酸】
——教書育人
450L：感覺此貼已成炫富貼，已舉報【再見】。
——嫉富如仇
451L：樓上要不要這麼腦殘？LZ哪裡炫富了，不管是紅茶還是毛毯，明顯是人家不小心照進鏡頭裡的，自己心裡自卑還上趕着要去找落差，神經。
——三觀正的好青年
462L：其實我覺得……這個壽命長達兩年的帖子至今還活躍的理由只有一個——LZ來報復之前那些說他渣像素和渣技術的人來了。
PS：禾呈你已經成功咯，這幾張照片裡的小餅乾很好看，看着讓人特別有食慾。
——我愛DIY
503L：不枉費我耐心地一頁一頁點開來尋找這個標題枯燥，鎮樓簡陋的帖子忽然
紅火起來的原因……
真是不掐不紅啊。
不過經過我的細心推理後發現，這個帖子的更新人要麼是性情大變的樓主要麼是樓主的對象——愚蠢的凡人們，難道你們沒發現你們在這兒不管稱讚還是爭吵，之前有留言必回的禾呈LZ一句話都沒說過嗎！
——福爾摩傑
504L：是哦【驚呆】
——叫我大哥
505L：小杰你難得這麼條理清晰啊【寵溺】
——柯西
509L：原來LZ已經拋棄我們了麼……呼叫禾呈！
——從不走神
513L：呼叫禾呈！
——我愛DIY
517L：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
呼叫禾呈！
——姐的逼格就是高
…………
程澤已經許久未上同城論壇。
對他來說，網絡和現實從來都是兩回事。
當日他孤苦伶仃一個人，家人不在，朋友寥寥，愛人難覓，自然只能把多餘的時間揮灑到網絡上去；而今他有了衛黎，有了衛家人，恨不得一天有48小時來跟他們相處，於是也就沒了上網的閒工夫。
而這天正好班上的語文老師託他看一節放心班，程澤閒着沒事開了電腦，正好瞥到收藏夾裡有同城論壇，他想着許久未上就登陸了。
然後他差點被彈跳的消息提醒震到死機。
評論181條，提到78條。
程澤目瞪口呆，心裡懷疑同城論壇的後臺出了問題。
然後他將信將疑地點開了——居然是他最早發的那個小餅乾經驗交流帖？
研究之前，程澤先擡頭關注了一下課堂紀律——嗯，小朋友都在認真地看書寫作業。接着他視線一瞥，毫不意外地看到衛子初和杜子辰頭挨着頭在講悄悄話。
他沒移開目光，盯了他們一會兒。
果然不多久，杜子辰擡頭看到了他，然後漲紅了臉慌忙地推了推正講得興高采烈的同桌。
衛子初後知後覺地停下來，順着對方的視線望過去，見自己最愛的程老師兼舅夫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
小朋友立馬笑了，彷彿不是自己開小差被老師抓包，而是要玩遊戲一樣笑得歡歡喜喜。
程澤眼角一抽，只好拿起筆比了個寫作業的手勢，同時把臉板得更嚴肅。
衛子初見狀頓時嚴肅了，他拉開自己和同桌之間的距離，以一副“能擔大任”的表情看着程澤點點頭，然後低下頭去開始寫作業。
杜子辰愣愣地看了一會兒，然後又轉頭望向講臺。
然後他瞧見程老師笑了笑，張開嘴說了一個字——他雖然看不太懂，卻也明白一定是程老師讓他乖乖寫作業的意思。
嗯，快點寫作業，週末才能出去玩！
程澤把今年晉升爲三年級二班最難搞的雙人最搞定之後，才又低下頭去研究已經被置頂的熱門帖。
他從後往前翻，一邊莫名其妙，一邊又不由得皺緊了眉。
直到看到日期顯示是2013年11月27日發的照片——這幾張照片他一看就知道是衛黎拍的。
最近財大氣粗的衛老闆正在考慮買單反，結果被勤儉持家的程老師一句話噎了回去：
“你喜歡拍照？”
程澤想了想對方的微信頭像，他記得是海綿寶寶的圖案。
“……也沒多喜歡。”
“那爲什麼要買？”
衛黎苦思冥想，最後道：“裝個逼？”
程澤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最後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向樑涼借臺單反先感受一下。
衛黎對他這種疑似管家婆的行徑沒有半點不滿，何況他確實也只是因爲某件事纔想到要買單反的，跟單反本身無關。
於是在那個借好單反的週末，程澤又被難得提出要求的衛老闆趕去做小餅乾了，對方還美其名曰要照個死物作參考，看看有什麼神奇的效果。
程澤深覺莫名其妙，但還是聽話地拿着新買的模具做了一版小狐狸餅乾。
只是他沒想到衛黎居然把照片傳到了論壇上。
程澤看着屏幕上的高清大圖——淺奶黃色的小餅乾像是鋪上了一層光似的，看起來就有股撲鼻而來的奶香，襯着無垢的白瓷盤和暖色的桌布，看起來確實像高檔咖啡館裡的小食。
難怪那天對方不願意直接就着模具吃，難怪還勞師動衆地非要搬去陽臺上吃。
程澤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勾起脣笑了起來。
原來衛黎確實一直對網上的評價耿耿於懷啊。
那是距離現在挺長時間的事了，是在那回衛黎無意間說破他就是“是阿黎不是阿狸”之後，程澤照例一週兩次地給他做小餅乾吃。
衛老闆懶洋洋地靠着他，食中二指捻起一塊小餅乾看了許久，忽然嘿嘿笑起來：“我真是慧眼獨具。”
程澤對他時不時的自得其樂已經習以爲常，聞言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配合問道：“發現哪塊璞玉了？”
衛黎來了精神，坐直身體，嚴肅地看着程澤，吐字清晰：“璞玉大名程澤，小名澤澤，愛稱大寶貝。”
“哦……”程澤抿了抿脣才把笑意壓住，板着臉道，“我以爲我已經成了美玉，看來還要雕琢？”
“哈哈哈……是是是，你是美玉了。”衛黎憋不住，笑到打滾。
程澤把他攬住，眼睛裡笑意盎然，無奈道：“吃個餅乾也能想那麼多。”
“就是吃個餅乾纔想到的……”衛黎索性卸了力氣，一心一意地靠着他，“我忽然想起來你那個小餅乾帖子，還記得麼？”
程澤一頓，訝異道：“你還去觀摩過我發的帖子？”
“怎麼，不行啊？”衛黎挑起眉，理所當然道，“你沒聽說過當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的時候，必做的事之一就是把對方的人人、空間、微博從頭到尾看一遍？那我喜歡上個老古董，沒有這些，自然只能去看你論壇了。”
程澤聽着忽然生出點久違的不好意思來，
他忍不住去想之前自己發的那些帖子或者回的那些帖子，有沒有不妥當的地方？
他甚至開始回憶自己的那個餅乾貼，應該沒有跟哪個交流經驗的女性言談過密吧？
程老師在這邊難得地忐忑不安起來，衛老闆卻錯過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是沉浸在洋洋自得的喜悅裡：“雖然你那些餅乾看着是沒什麼食慾，但是吃起來很好吃，就跟你人一樣……”
“我，我人怎麼了？”程澤回神之後只來得及聽到最後半句，一時居然有些緊張。
衛黎偏過頭看他，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低聲笑道：“你當然好。”
程澤被誇得莫名其妙，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來，嘴裡乾巴巴道：“你也好。”
“那是，我們絕配。”衛黎半點不心虛，情話說得十分篤定，然而轉瞬他又轉回話題，“你人好不好，我知道就夠了，但是你的餅乾這麼好，我看網上那些評論就不爽了。”
“你……”
“我怎麼？什麼叫做‘還是洗洗睡吧，烤成這樣一點食慾都沒有’，或者那些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男人，居然嘲笑你這樣的倒貼都沒人要！”衛黎越說肝火越旺，顯然忘了自己曾經也認爲對方是個愛DIY的娘炮。
程澤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才道：“……記性真好。”
他自然也是知道這些評論的，不過他向來不是玻璃心的人——何況現實中已經有那麼多不如意，連上個網都要較真，那他豈不是要累死？
於是一向嚴肅正經的程老師在那些負面留言下認認真真地解釋——例如，發表沒食慾評論的他就回復：看起來確實一般，但是朋友說味道還可以；而那些嘲笑的言語他回的就更加直接：這是愛好，與其他沒關係。
大概就是因爲他回覆的語句太過不溫不火、正經平淡，連個火星子都沒給對方留，於是本來可能存在的一場罵戰就這麼煙消雲散……而帖子也是一沉再沉。
不過程澤不在意這些，當初可能還會惋惜連個興趣都沒人交流，而現在，他已經沒了發帖的心思，連想起小餅乾的時候，也全是在琢磨給衛黎研究一個新做法。
“你這人是我的了，再好也不能給別人看。但這小餅乾我一定要炫耀一下，反正就是拍個好看點的照片，讓他們看得着吃不着，也能讓我解下恨了。”
那天衛黎咬牙說得這句話，他真以爲是玩笑話，沒想到對方確實當了真並且已經付諸行動。
程澤看着屏幕上的圖片發呆，心裡覺得好笑的同時還有些暖意——他想衛老闆真是厲害，哪怕他是石頭，也要被他給捂暖，從此貪戀再不放手。
不過，他看了看已經快發展到查他IP地址的留言，還是決定解釋一下得好。
衛黎這兩天很忙，將近年關總有許多供應商約過採購部直接找上他，無非上海報上的廣告位或者讓利優惠的一些洽談事項。
今天好不容易卡在六點下了班，卻接到了樑涼的電話——對方表示明天一早飛機出國，今兒必須把單反給她麻利地還回去。
於是衛黎只好先去找李牧。
對，找的就是李牧，這倆人最近一直雙宿雙棲，樑涼外出採景的時候，職業自由的李牧就婦唱夫隨地跟着去，爲此衛黎嘲笑了對方許多次。
爲了節約時間，衛黎快到的時候給李牧打了電話，所以這會兒他剛停下車，就見小區門口站着個人。
“凉姐氣勢越來越盛了啊，一個電話打過來我居然只說了一個嗯。”衛黎把單反遞給他，笑着揶揄了一句。
李牧神色不變，笑得溫文中帶自豪：“涼涼就是這麼棒。”
衛黎無語地看着他，覺得自己已經看到了妻奴，於是嘴皮一掀嘲道：“你個M。”
李牧眉梢微挑，笑而不答，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有點像S。
他掂了掂手上的單反，明知故問道：“衛老闆財大氣粗，怎麼不索性買一個？”
衛黎氣定神閒地抱臂而站，眉眼間皆是灑脫：“媳婦兒不讓。”
這回輪到李牧語塞。
“開個玩笑，我是覺得這玩意兒我們非專業的用着浪費。”衛黎擡擡眉，“而且目的已經達到，對來說就沒用了。”
李牧聞言也不驚訝，他與衛黎相交多年，自然明白對方不是奢侈無度的人，甚至上學期間他一度懷疑對方不是富二代——畢竟富家公子的物慾像衛黎這麼低的，確實十分少見。
“行了，不扯這些有的沒的。問你個正經事。”衛黎臉色一變，正經起來，“你這麼跟凉姐飛來飛去的，她來說是工作，既能報銷又有工資，你呢？你個還要還貸的不入流小畫家，一趟飛機票都夠嗆吧？”
他說話直接，李牧自然知道，不過“不入流小畫家”即使他明白對方是爲了提醒自己，但還是傷了自尊好麼。
“衛老闆，在談這個問題之間，我們不如先講講你的夫管嚴問題，上回我跟涼涼吵架要找你喝酒……”
“誒誒誒，扯這事兒做什麼。”衛黎哭笑不得地打斷他。
上回李牧找他喝酒的時候正好是程澤生病的第二天，雖說已經好了一大半，但他瞧着對方多少有些精神不濟的模樣，就有些猶豫——當然他決定不去的關鍵原因自然不在這兒。
“不說了麼，我正要出門呢就收到凉姐短信了，她說我要敢帶你去喝酒，她就來我家住……這麼恐怖的威脅我哪敢不從？”衛黎無奈道，他瞧着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明白李牧並不是記着這茬，於是退了一步，“行了行了，不就是說了句不入流麼……那我平時還叫你李大漫畫家怎麼不記得，哥們是怕你爲了美人搞得自己一窮二白好麼。”
李牧這下滿意了，拍了拍好友的肩，笑得十分溫和：“放心哥們，我跟着涼涼出去可不是純遊玩，正在構思一個動物世界的故事，已經試畫了一冊，編輯很滿意，不出意外年底能發行了。”
衛黎的臉色頓時精彩了，顯然是沒想到居然被萬年的溫吞老好人李牧擺了一道，良久才呼出一口氣道：“行行行，凉姐也算你的貴人了，好好待人家。”
“我會的。”李牧點點頭，然後聽見對方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擡腕看了看錶，“估計是你家程老師，六點半了，回去吃飯吧。”
“行，走了。”衛黎應了聲，然後擺擺手走了。
李牧站在原地看了會兒，看見對方掏出手機接了電話。
“對對，回來了，馬上回了，十分鐘。”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你放心，那十五分鐘。”
“嗯……等會見，拜拜。”
正在此時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笑着轉過身往家走。
“涼涼。”
“拿到了，嗯，吃過飯了。”
“吃的一葷兩素，你放心。”
“好，知道了，我會早點睡的。”
“好，明天見。”
後來過了一個多月，大忙人衛黎纔想起他藉着程澤賬號傳了幾張圖到網上，然而他再點開的時候，樓已經蓋到了700多層。
他一頭霧水，耐着性子從後往前看。
726L：樓上的一羣寂寞飢|渴男女讓一讓好嘛，現在不是應該求後續嗎！我天天來蹲坑等樓主夫人現身宣誓主權真的很累好麼！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725L：想找對象！！
——能不能讓我過次情人節
724L：想找對象。
——聽風落雨
723L：我也想找對象了。
——我是大學霸
722L：求後續+1！！！不知道爲什麼看完樓主那段話我也想談戀愛了【哭臉】
——祝天下情侶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721L：我已經腦補了一個又萌又有愛的小短篇【再見】但是能不能求一下具體相愛過程麼麼噠，不然來個後續也行啊！
——我的生日是光棍節
…………
534L：我覺得樓主這樣正經嚴肅的樣子好萌啊好萌啊
——我愛DIY
533L：樓主你一定拋棄了那個傲嬌丈母孃的女兒，從此迎娶白富美走上了人生巔峰。
——叫我大哥
522L：對，因爲吃的人才是最重要的，看的人如何又有什麼關係。
——匆匆一百年
521L：臥槽我現在的心情簡直比我搶到沙發還激動！樓主這麼一本正經的解釋其實是告白吧！樓層數都這麼恰到好處簡直像是處心積慮已久啊！
——無PS無美圖
520L：各位不用大費周章去查我家的IP了。
福爾摩傑猜得沒錯，最新的那幾張照片不是我傳的，是我家那位傳的。
媳婦很喜歡吃我做的手工餅乾，然後看到了這張貼，覺得各位不欣賞是因爲照片的問題，所以找人借單反拍了照。現在看來效果確實很好，我也覺得看起來比吃起來要好看了。
不過，看起來再好看也不如吃起來好吃有用，對嗎？
另外，這個帖子不會再更了，因爲相比傳到網上跟大家交流，我現在更想做的是研究更多好吃的做法，然後做給媳婦吃。
最後，希望各位也能早日找到那個讓你從此只想圍着他/她一個人轉，再也不想理會旁人旁事的那個人。
我已經找到，謝謝各位。
衛黎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然後登陸了自己的號。
727L：我也已經找到了，謝謝禾呈。
從此大寶貝給我做餅乾，我給大寶貝煮羹湯。
——是阿黎不是阿狸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是很早前的梗，但真寫的時候改了很多。作者君不太混貼吧天涯，這類梗寫起來不太順手，要是有違和的地方請見諒啦
另外最近很忙【作爲畢業班班長各種統計同學的信息真的是死的心都有】所以還如期更新了一定要表揚我好麼！
看文愉快，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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