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得有些道理,他媽的,這個社會一定要改,爲什麼那些官一當上就下不來呢?而且誰讓他們當官的,我們老百姓從來就不知道,不是說是人民的公僕嗎?我呸,哪個不是人民的老爺。”張寧祥作爲一個老師,有仇視貪官的心理,說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張老師問得太好了,我知道是誰讓人當官的,是錢,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到哪裡都是真理,所以我才私下搞點便宜貨賺點小錢花花,都是被逼的。”嚴偉開把話題就引到自己的走私問題上了。
“嚴董,你少來,又是說到走私上去了,這件事,跟那些貪官一樣,國家要抓走私,我就反對,你別想我能給你什麼幫助,我站在省緝私局華局長一邊。”張寧祥明確說出自己的觀點,不會讓嚴偉開搞走私活動。
“哪敢說讓你幫啊?只要你不幫着抓我就成了,怎麼樣,可不可以考慮考慮?”嚴偉開有些厚臉皮地說。
“不行,你這話別跟我說,去跟你自己的良心去說吧,你賣的那些軍火都是給恐怖份子的,害死多少無辜的人,你比誰都清楚,這種確當的事幹了,你就不怕下十八層地獄嗎?”張寧祥以鄙視的目光看着嚴偉開說。
“下十八層地獄,那是死後的事,我管不了那麼多,下就下唄。張老師,假如我發誓不搞軍火和毒品,你放我一馬,這總算可以吧,玉棋可是你最喜歡的學生啊,你就看在玉棋的面子上,怎麼樣?”嚴偉開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擡出了女兒來。
“你還好意思說玉棋,要不是玉棋,你死幾回了,你清楚嗎?走私的事,別跟我談,要談,你就跟華局長去談。”張寧祥很不客氣地拒絕了嚴偉開。
不過,嚴偉開在跟張寧祥談開了走私的事,心裡想着如果不走私軍火和毒品,看來張寧祥不至於對他下毒手的,嚴偉開似乎是爲走私而生的,不搞走私,他整個人就覺得不自在。關於張寧祥提到的華銳局長,他倒是不擔心,他怕的就是張寧祥那種無邊的佛法,那真火燒起來,實在是讓他有生不如死的恐懼感。
你張寧祥不是一切都往華銳身上推嗎?那我乾脆就先把華銳給推到監獄裡去,讓你張寧祥口口聲聲說什麼華局長去。
嚴偉開有本事把一個省緝私局長拉下來嗎?
就在嚴偉開和張寧祥談話的十五天後,突然,有一個四十上下,高貴典雅的女人來到二中找上了張寧祥,張寧祥正在辦公室裡批改週考試卷,整個高三年個英語老師都在辦公室裡。
“張老師,我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高貴典雅的女人滿臉愁容地要求道。
張寧祥跟高三英語組長說了聲,就跟着高貴的女人出了辦公室,走到了自己的宿舍裡。
“張老師,我是華銳的妻子,黃紫煙,華銳出事了。”黃紫煙傷心地說。
“什麼?華局長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張寧祥不由一驚。
“前天晚上,國家紀律檢查委員會來了三個人,把華銳帶到省紀委去了,華銳在臨出門前,告訴我,找到你,也許他還有救,張老師,華銳一直最信任你了,在家裡常常談起你,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謀過面,可是我對你非常崇拜,你就出面救救華銳吧。”黃紫煙雖說四十多歲了,可是說話的聲音和語氣還象個小女生似的,脆嫩脆嫩的,臉上也泛着微紅色。
“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張寧祥問道。
“張老師,我父親原來也是地級市的幹部,我是屬於官家子女了,凡是當官的沒有幾個是清白的,多多少少都有些事,要是抓,誰不能抓,但是抓的還總是少數,華銳絕不是貪官,華銳是個好人。”黃紫煙很激動地說。
華銳是什麼人,張寧祥心裡很清楚,相對來說,華銳奉公守法,辦事嚴謹,打擊犯罪親力親爲,對走私犯罪深惡痛絕,而且還沒有官架子,在和華銳的多次交往中,張寧祥對華銳的印象很好,所以他想出面去救華銳。
可是,要救華銳就必須要走官場,張寧祥不能使用五昧真火,那樣的話就是救下了華銳,華銳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況且,張寧祥也要考慮自己的父母和親戚朋友,這同地獄和天庭不一樣,他有很多牽掛在人間。
但是張寧祥卻可以使用蘇妲兒,請了四天假,帶上蘇妲兒,張寧祥就陪着黃紫煙一道上了省城,張寧祥沒有住在黃紫煙的家裡,而是住進了一間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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