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祥的話當然不是隨便說的,的確是沒有人敢動他珠寶店的念頭,除了他的功夫不說,蘇妲兒,大嘴巴鬼四個兄弟整天就圍在珠寶店周圍,因爲有張寧祥的撐腰,這些魔鬼們膽子也大了不少,大白天都敢在人間隨意走動。
這些魔鬼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利用他們自身的本領迫使路人去棋祥珠寶消費,他們的迫使不是普通地拉顧客,他們是用心理迷惑的方式,凡是想購買珠寶的人,蘇妲兒很快就知道了,然後就派大嘴巴鬼他們四個小鬼前去作法,鬼是能夠迷住人的思維的,只要被大嘴巴鬼他們迷惑住了,你不想買珠寶都不成,好多顧客本來只是想看看而已,但是進了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購買的就來了,有的人進了店,發現身上錢帶得不夠,立刻就跑回家去取錢,然後又跑來棋祥珠寶,買下本來根本就沒有計劃過的珠寶。
下面看幾個事例,說明蘇妲兒和大嘴巴他們對棋祥珠寶的貢獻。
這是市財政局的一個副局長,名叫葉彬年,五十四歲,在太平洋大酒樓認識了一個年輕貌美的服務生焦曉梨,焦曉梨才十七歲,身材火暴得很,凹凸有致,韻味十足,愛得葉彬年丟了小魂了。
“我要去棋祥珠寶。”這天完事後,焦曉梨撒嬌地說。
“好,好,去,心肝,我這就陪着你去,不過,我們最好去德福珠寶,我在那裡可以打折,至少要打8折。”葉彬年提議道。
“不嘛,我就要去棋祥珠寶,要是你不陪我,那就說明你心裡沒我。”焦曉梨那個嗲聲就要了葉彬年的小命了,不得不陪着焦曉梨進了棋祥珠寶店。
兩個人在棋祥珠寶店裡轉悠了一個半小時,焦曉梨一下子就買了十三萬的珠寶首飾,害得葉彬年當場決定下午開始當貪官搜錢去,哪怕就是坐牢也再所不惜了。
可是兩天後,葉彬年在和焦曉梨睡覺的時候,焦曉梨突然對葉彬年說:“前天真是很奇怪的事,我爲什麼要買那麼多的珠寶呢,而且一定想去棋祥珠寶,其實,那不是我的想法啊!”
葉彬年驚得是張大嘴巴,搞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這完全就是蘇妲兒的了,凡人哪裡知道。
說到嚴偉開的兄弟,嚴偉開在張寧祥的面前唉聲嘆氣起來,這對於張寧祥來說還是頭一回看到嚴偉開如此的落泊相,一直以來,尤其是張寧祥當時還沒有神眼那陣子,在嚴家見到的嚴偉開時,嚴偉開在張寧祥的眼睛裡就象是電視上的皇上似的氣派非凡,在手下人面前,都是頤指氣使,那種專橫跋扈的樣子,令人見了都覺得膽寒。
“嚴董難道也有煩心事嗎?”張寧祥明知故問道。
“有,多着啦,我現在都煩白了頭啊,你想啊,我手下養的這幫子兄弟,很多都是苦孩子,半數以上都叫作什麼來着——,對,留守少年,父母常年不在身邊,就這麼一天天稀裡糊塗地長大了,書沒念好不說,還染上了一身的壞毛病,他們都靠着我養活,而我現在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啊,我都不知道拿什麼來養這些人了?你說,我能不煩嗎?”嚴偉開一臉苦相地說。
“生意有的做,你嚴董能賺不到錢,誰信啊?你那些酒店,房產,貿易和運輸,哪樣不是賺錢的生意。”張寧祥猜到嚴偉開要他別管他的走私,張寧祥故意不答這個茬,把話題轉到了別處。
“這些生意賺錢?哼,你是不做這些生意啊,我說給你聽聽,你就知道了,就拿酒店來說吧,市裡領導,至少有這個數在我那裡有專門的包間,吃喝拉撒,我全包,算算多少錢吧,還有這個局,那個局的局長,今天帶來一批客,明天帶來一批客,我感宰這些大局長嗎?就連你們教育局的局長,我一年都要補貼萬把塊錢呢。唉,說這些也沒什麼用的,其他賺是有的賺,但是你不把那些官老爺養肥了,你賺了也是白賺,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就把你整進去了。”嚴偉開說得很傷心,就差沒掉眼淚了。
“那照你這麼說,想賺錢就只有走私了?那全國那麼多大企業家,大富翁難道不成都是走歪門邪道發的財?”張寧祥很嚴肅地問道。
“張老師,我說的話你肯定不信,是,沒錯,那些大富翁都說得好聽,都是勤檢持家的結果,那都是騙人的鬼話,我不敢說所有的,但是我敢說大多數,他們在起家的時候,有哪個屁股乾淨? 不都是在挖社會的牆角啊,不然,你看看法制報,新聞報道,怎麼每天都有貪官被抓,貪官哪裡來的?不就是商人喂出來的嘛,沒有商人,就沒有那麼多的貪官。”嚴偉開很是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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