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費安東白收於天學費的事情傳到了這兩個武館當中,爲此這兩個武館的少爺劉子亮與姜銅錢也馬上照葫蘆畫瓢派人來找於天,他們也想看看這個外來人會不會這麼容易的對付,會不會也同樣的向對付費安東一樣給這兩個武館學費。
雖然說劉氏武館與姜氏武館來的突然,但於天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同樣的把這兩家武館所需的學費‘交’了出去。直打發的這三家武館的人樂呵呵的離開,看着‘花’錢消了災,於天也沒有多想什麼,轉身回屋打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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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紅妝,一頭秀髮,一位少‘女’,一把古劍,一個小院,一棵古樹,一沫殘陽之下把這一切都包裹在其中。
一位少‘女’揮動了手中的古劍,劍光閃閃,把凌厲的劍法和少‘女’那婀娜的身姿全都體現的淋漓盡致,劍如流星,划向古樹之上,稍後,那古樹之上的樹葉便如狂風吹過一般落下了無數片落葉。
“小姐好功夫。”幾名同樣妙齡少‘女’看到這紅妝少‘女’劍法一出引得落葉點點之後,都禁不住在一旁拍手稱快。而這名舞劍的少‘女’聽到衆人在那裡誇讚自己後,也是面上一笑,手臂一縮把長劍收入到了懷中,然後一記優美的停手勢站在了那裡,之後他就嘻嘻一笑來到了衆姐妹的身邊問道:“怎麼樣,哎,你們說說,我的劍剛纔舞的好不好,好不好呀?”
少‘女’這樣一問,旁邊幾個姐妹連忙說道:“好,好,項氏武館家小姐的劍能舞的不好嗎?”
“嘻嘻,我也猜自己的劍法舞的好呢。”這位被稱爲項氏武館家的小姐倒也有些自戀,聽到別人誇獎她也不知道客氣一下,而是一幅很滿意大家誇獎她的樣子。
這位少‘女’便是蘇陽鎮四大武館之首項氏武館的小姐項小娜了。說起來蘇陽鎮的四家武館也是一樣有排名的,首家便是項氏武館,館主有一個很霸氣的名字項羽,共有一子一‘女’,兒子叫項小剛,‘女’兒便是這個項小娜了。排名第二的武館就是劉氏武館,館主同樣也有一個傳奇般的名字叫劉邦,生有一子劉子亮,排行第三的便是姜氏武館,館主姜雄生有一子姜銅錢,排名最後的纔是費氏武館,館主費鵬,生有一子就是那個費安東了。
項氏武館做爲四大武館之首,自然的做這項羽的長上公主又是四家武館後代之中唯一的‘女’‘性’項小娜就自然的更受別人關注也受大家的寵愛。不過這個項小娜除了受寵,‘性’格開朗之外學功夫的心情倒也還是蠻熱情的,練武時也肯吃苦,在加上受人寵愛,父親又願意多教他一些,所以在年輕人之中算是青出於藍的人物了,尤其她的劍法的確也有了父親的一些風範,這也是最讓項小娜值得驕傲的地方。
一個人家世好,功夫也不錯,在加上長的漂亮,那自然的就更受人注目了,而這個項小娜便是屬於這類中受人注目那一夥的。
收了劍勢來到了自己身邊姐妹的身邊之後,項小娜就接過了她們所遞來的‘毛’巾輕擦着額頭上流出的細汗,而就在這時,一個小姐妹輕輕的向着那項小娜說道:“小娜姐,你聽說了嗎?劉氏,姜氏,還有費氏武館合夥欺負那個外來的年輕人。”
“哪一個年輕人?”一聽姐妹們說起,項小娜‘露’出了一幅‘迷’‘惑’的眼神,顯然她對姐妹口中所說的年輕人是有些不明白的。
“嗨,還有哪一個年輕人,當然就是那個上次我們在街上看到的年輕人了,就是那個長相很英俊,但神‘色’之間確給人病態,甚至走起路來彷彿也很費力的那個人,小娜姐,你上一次不還說這樣的年輕人會有這樣的身體白瞎了嗎?難道你忘記了嗎?”一聽到項小娜問起了這個事,那個最先說這事的小姐妹嘴皮子就像一把機關槍般突突的不停。
一說起那有些病態但確很帥氣的年輕人,項小娜馬上就想起了那個每一個早上都會習慣早起去看海上日出的小子,雖然說走起路來並不是像武者一般的呼呼生風,但那高大的身影走向海邊,在由海邊走回來那個形像,那個背影還是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像,不知道爲什麼,自從第一眼看到了於天起,項小娜就感覺那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也說不清楚,只能以直覺來訴說了。
聽到身邊的人說有人欺負那個給她留下很深刻背影的於天,一股正氣由她的心底發了出來。“哼,他們也就會欺負人,定是看到那年輕人身體不好,認爲他好欺負這纔想壓榨一下他。”說完了這些,項小娜又似想起了什麼般,接着說道:“不行,我不能看着這種不正義的事情發生,走,你們跟着我去找後年輕人,我倒是要看看,一米八的男兒是怎麼個懦弱法的。”
項小娜要去找於天,引得她身邊的那引起姐妹都一個勁的歡呼,哪個少‘女’不懷 ‘春’,於天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帥氣陽光的面容對這些正要萌生情意的少‘女’們可謂是很有吸引力的,於天突然間要這樣做,那自然的會得到姐妹們的擁護,也許就像男人看不得美‘女’受到被欺侮一樣,‘女’人也看不到帥氣的男人受到別人的欺負,這其實有異曲同功之妙的。
項小娜帶着幾個姐妹就走出了武館來到了鎮上於天所居住的地方,然後二話不說,向着於天所住的房子就是一通的敲‘門’。
於天正在屋中打座,雙目微閉,身心平和。咋然一陣的敲‘門’之聲驚着了於天,他搞不明白會又有什麼人找自己,難道說自己‘交’了錢還必須要去武館學習嗎?要這樣說來,這些武館倒還是有一點良心和責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