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擡起頭來聽到費安東問自己混哪裡的,於天就想笑。如果他當真把自己的經歷講給眼前這小子聽估計他會嚇壞了吧,當然還有更大的一種可能性就是人家不會相信他的,想想也是,自己硬說自己是在大陸中可以比洪幫還牛的人物,那誰會相信,大家都會把自己當成傻子吧。搖了搖頭,於天暗自的責怪了一下自己,怎麼就這樣的不堅定,還想着以前的事情做什麼呢?看來自己還是心不靜,沒有練到家呀。
費安東問出了話去,於天不但沒有回答他,反而是搖了援頭,這讓費安東感覺到自己是很沒有面子。“哼,小子,我問你話呢?你沒有聽到嗎?你搖什麼頭?”
在費安東看來於天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那自然是失面子的事情了,就是他身後帶着的那四個跟班同樣也這樣認爲,認爲自家少爺問於天話那是瞧的起他,可是於天確不給面子不回答問話這便是傷了面子的事情,爲此那跟班和四個人也跟着費安東一起向於天咋唬着說,“小子,我們家少爺問你話呢?那是給你臉你知道嗎?你快點說,混哪裡的?”
於天不回答費安東的話那放在以前就是不和他一般見識,但現在因爲身體的緣故,於天自然拿不了什麼把,看着費安東和他的馬仔跟班一付自己不回答就不讓自己過去的樣子,他只好放平了心態,緩緩的答道,“我不混哪裡。 ”
“哦?不混哪裡呀。”雖然於天的回答類似於沒有回答,但費安東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於天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了,這算是沒有讓自己面子着了地。“嗯,那好吧,即然你哪裡也不混,那我不妨就做一回好人給你指一回路吧。”裝做大善人的樣子費安東搖頭晃腦了一番之後又向着於天說道:“其實你在這蘇陽鎮也看到了,這裡只要是年青人無論男女那都是要習武的,在這裡除了打魚也只有習武纔有出路,而我看你的樣子打魚你也不會,那不妨就習武吧。看你天天病怏怏的樣子,身體一定不好,所以你更要用習武來強身健體纔是呀。”
費安東一通大道理講過去其主要目的就是爲了讓於天入他的費氏武館罷了,雖然說看起來於天在習武方面沒有什麼資質,做爲年輕人沒能年輕人一般的活躍但不管怎麼樣武館收了一個人那就等於可以多收一個學費,這對費氏武館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了。
於天怎麼會不明白費安東的想法呢?於天看到大街上所有年輕人都身穿各個武館的衣服,他便知道自己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總會有人來拉自己入武館的。就於於本人來講,他當然不會入任何一個武館了,因爲入了武館那首先就要拜師,做爲於家鬥氣的正宗傳人,他又怎麼可以在拜別人爲師呢?別人誰又有這樣的資格呢?可現在於天確是受了重傷,身體上的功夫早就廢棄了,如今他連普通人都不如,在有此傲氣顯然是不行了。爲此當費安東要召自己入他父親的武館時,於天只好搖了搖頭道:“費少爺,你也看到了,我身體這個狀況,說實話你認爲我這樣的人習武會有什麼出息嗎?所以我看還是算了,當然了,如果你一定要我入費氏武館也可以,只是我可不可以不拜師?哦,對了,學費我是會一分不少的交給你們的,你看怎麼樣?”
即然知道這件事情早晚會找上自己,那於天又怎麼會不做好準備呢?爲此於天早就在此方面做了研究,想到這些人拉自己入武館無非是想多掙一點錢罷了,這他就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好在那自己的恩公(也就是龍叔,當然了,於天一直沒有問龍叔的名字,而龍叔一直沒有說,於天也一直管龍叔叫恩公,龍叔也就一直這麼答應着。)給自己安排到這裡時給了不少的錢,憑這些錢於天就算是生活在這裡一輩子都夠用了,他也就不會在乎那一個月學武的那一點點學費了。
本來聽着於天說身體不好不拜師時,他自然有些不悅,可沒有等他發火,於天接着會說按時交學費,一聽這話費安東可就樂了,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樣的傻子,不來學武但確交給自己學費,這不是明白的好處嘛,爲此費安東連忙是不住的點了點頭,“好,很好,你有這樣的心就好,我看你的身體似乎也不太好,估計就算是習武也難有什麼建術,但難得你有這樣想習武的一個心思,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嘛,這樣吧,你的這個要求我就滿足你好了,你先回去,一會我派人去你家找你收這個月的學費,當然了,如果你想,什麼時候有時間也可以來武館看一看,走一走。”在費安東看來,於天即然己經交了學費,那也算是費氏武館的一份子了,這樣的人不管他有沒有學武之心,自己的話總要說到位的,爲此他就特意的關照了一下於天,意思是隻要你想,隨時都可以來於費氏武館行走一番。這也算是收了於天的學費之後給他的一點自由權了。
聽着費安東同意了,於天一幅很高的樣子點了點頭,只要不用拜師,不用打擾自己的清修,那交一點學費又算的了什麼呢?他自然是滿口高興的答應了。
與於天達成了協議,那費安東也就不在爲難於天,而是給讓開了一條路讓於天得己回到自己的家中。也就在於天剛剛回到家中沒一會,費安東派來收學費的人就來了,出乎於天意料的是不光是費安東派來的費氏武館的人來了,同樣的還有姜氏武館與劉氏武館的人同樣的來到了於天的家中,他們也與費氏武館的人一樣,是來請於天去他們武館去習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