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得利不少的同樣還是江志忠的爺爺東方國二號首長江圖騰。他得知於天死了,東方龍也死了,現在古武門中的門主換成了自己的歐陽鋒了,他也是大喜,雖然說中央的事情還要中央幾位大佬說了算,平常古武門是插不上手的,但他確更清楚,那是一般事情古武門不想插手,或是不想管,但倘若他們想管或是想插手的話,中央大佬們還是要惦一惦這份量的。換句話說,如果把古武門掌握到了手中,那就等於在關鍵的時候多了一個殺手鐗,憑此鐗,那自然在很多事情上就有了勝算,這便是江圖騰最想到的,而現在他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同樣的江圖騰等人開始高興了,一號首長與三號首長溫爲國等人多少也有些心急。古武門換了門主這事對他們不能不說是有影響,但他們現在也做不了什麼,做爲大佬雖然說權限很大,但確管不了古武門的事物。換一句話說,對古武門換門主的事情他們也僅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們除了被動的看着外,還真做不出什麼其它的事情去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而且就算是想阻止,因爲對古武門的不瞭解和很少接觸,在古武門中他們同樣的沒有自己的人,他們就算是想扶持一個新的門主也不知道應該是去找誰了。而直到此時他們才感覺到於天的用處,以前於天在時最少還能壓制一下古武門,但現在於天不在了,真不知道誰的功夫才能讓古武門忌憚一些,這個平衡之術少了一方,自然無法做到在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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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鎮。
於天並不知道東方國高層之間的事情,他也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什麼古武門的東方龍門主怎麼樣了?什麼老闆現在在幹什麼?他都來不及去想,甚至就是自己的兄弟和女人他都很少去想了,那是因爲於天知道想讓自己恢復功力,最有效的辦法便是放棄一切雜念,那樣纔會有所進步。
一晃在蘇陽鎮中於天己經呆了半個多月了,這半個多月來於天天天早上出去看海上日出,爲的當然不是所謂的觀景,而是去吸引大地之精華,白天他也是時常的在這大街之上走走,四處看看,全當是鍛鍊身體了,而到晚上他回到住處便開始一心打座,雖然說現在打座是一點效果也沒有,便能起到平心靜氣也算是一種進步了。別說於天這樣做還真是有一點點的效果,至少現在於天在在街上走一圈不似以前那麼累了,他圍着小鎮繞一圈己經由原先的要歇五氣變成了現在的歇兩氣,這己然是一種進步了。
在蘇陽鎮這半月,於天對這裡己經是基本是有了瞭解,他也知道在這個人口並不多的古鎮之上,最出名的便是這裡的四家武館了。這不愧是一個尚武之鎮,僅光這四家武館的人數加一起就有近千,己快達到了小鎮人口的半數了,基本上可以說鎮上的所有年輕人都在四大武館之中習武。這個小鎮有這樣的環境倒還真是於天之前沒有想到的,直到他在吃飯時與那老闆娘大嫂閒聊,方纔知道,原來當時國?民?黨戰敗時,還帶了不少武學上成名之人來到這裡,可那些學武之人似乎並不喜歡喧鬧的城市,這纔來到這海邊小鎮落了角,久而久之這裡經過時間的演變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瞭解了這小鎮的歷史於天也就見怪不怪了,心中明白了這蘇陽鎮的由來之後,他感覺到這的確是自己休養生息的好地方,他有心在這裡好好的潛心修練一番,但他確不知道像他這樣的人註定有着不平凡的一生,哪怕就是來到了這個所有人都不認識他不知道他底細的小鎮子裡同樣的想平靜生活也會變的很難。
這一日於天還是像往常一樣在看完了海上日出後就找了店鋪吃了早飯,然後慢慢的由早店鋪向着自己租住的小屋之中走去。然像往常一樣的路上今天確有不一樣的人在那裡等待,原來是蘇陽鎮四大武館之一的費氏武館少爺費安東在這裡等着於天呢。
看着於天慢慢的向自己所站的這條路上走來,那費安東帶着四個門徒擋在了於天的面前。“嘿,小子,你混哪裡的?”
於天擡起了頭看了看擋着他的費安東,要說這個費安東也算是蘇陽鎮的名人了,仗着自己老子是費氏武館的館主,他平時裡也是橫行霸道慣了的,一般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願意與他發生口角,可不知越是這樣越是使他的作風更加變的蠻橫無理,看到所有人都不敢惹自己,他也是變的越發的狂妄了起來。在欺負人習慣了的情況下於天就入了他的法眼,他看到整個小鎮之中的青年甚至男女都算他們基本上都選擇了武官進行習武,說起來習武也似乎是蘇陽鎮人們繼打魚之外的另一項主要收入了,原來因爲蘇陽鎮尚武的作風很盛,以致於每年都會有很多大公司會到這裡來召安保人員和保鏢,所以這裡的人便更加愛上了習武,因爲如果把功夫練好了,將來就可以到大城市大公司去工作,然後享受很高的待遇了。
然就在所有年青人都習武的情況下,確獨獨出了於天這麼一個人,做爲同樣的年輕人他確天天一幅病怏怏的樣子無事就天天在大街上溜達,而不去任何一家武館習武,爲此他纔有些不高興,更是有些看不慣,認爲這是違反了蘇陽鎮自古以爲尚武的風俗習慣,今天便是專門來找於天來的,在費安東看來,如果在蘇陽鎮中還有於天這樣的閒人青年,實在是蘇陽鎮上一件很丟臉的事情,爲此他早就想找於天好好談一談,想說服於天找一個武館去習武,當然最好是自己家開的費氏武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