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風的話讓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味,我想起了在末世*教那天晚上她是如何不顧生死地來救我,而我也確實給過她某些承諾。
順着柳曉風的力氣,我轉過頭,看着她的臉,一時竟然無語。
“趙哥,我不是方容,也不是燕輕眉,我有我的個性,我有我的生活。我不會因爲任何事或任何規矩而改變我的生活,改變我的喜好。我喜歡你,我就要和你在一起,結不結婚這個不重要,我只要你也喜歡我,這就夠了。”柳曉風盯着我的眼睛,神情特別鄭重。
我聽着柳曉風的言辭,心理在不斷地在戰鬥。說我不喜歡柳曉風,那真是在騙人,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男人會不喜歡柳曉風這樣的女孩子。更何況柳曉風有她的優點,這個女孩子蔑視一切世俗的東西,感情直來直去,喜歡就愛,不喜歡就罵,這是燕輕眉和方容永遠也做不到的。
“曉風啊!”我長嘆了一聲,站起看來,把柳曉風的外衣又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抱着她一起坐下,讓她直接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趙哥喜歡你,這一點毫無疑問。但是這個世界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愛是需要責任的,當我無法付出我的責任時,我就寧可放棄這份或者把這份愛永遠埋在心裡。”我的話說得無比沉重,也很明白。
柳曉風一個女孩子都可以無視一切,來向我表白,我如果再披謊說自己不喜歡她的話,我還是一個男人嗎?
“不,愛不是責任,人都應該爲自己負責。不能把自己當成一種責任硬向別人的身上放。愛應該是一種行爲,一種坦白,就好像我,我無論在哪裡都可以大聲地喊——我愛趙飛謎!”說到最後的時候,“我愛趙飛謎”這五個字她真的是喊着說出來的,那聲音直欲暴棚。
喊完之後,柳曉風一把就摟住了我,接着就吻上了我地嘴脣。
柳曉風的親熱很有特點,她很用力。感覺她更像一個男人,主動得讓你無法承受。吻着吻着,柳曉風身上披着的那件衣服就不知不覺地滑落了下去,她那充滿極大誘惑的前胸緊緊地壓在了我的胸膛上。
就在我感到一陣窒息的時候,柳曉風一轉身體,雙腿一分就乾脆垮坐在了我的腰間。雙手牢牢地抓着我的頭,我的臉此時就像是一個玩具。被她肆無忌憚地吻着。
我開始夢遊,一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在了柳曉風那光滑的後背上,而且居然還從後面解開了她地那件情趣小罩罩。
柳曉風史無前例地紅了臉,但是也只是紅了一下而已。下一刻她的鼻子裡就哼然出聲,接着仰起頭,挺直了腰身,讓她那對已經完全赤裸的處子乳房分左右夾壓在我的臉上。
我的情慾被柳曉風成功地挑逗了起來,抱着柳曉風猛地站起身,然後轉過身持她那半身赤裸地侗體放在了軟軟的長椅上。柳曉風的身體正在不停地顫抖。雙眼神色迷離,眼頰間更是已經桃紅一片。
在柳曉風雙手的召喚上,我撲在了她的身上,死死地抓住了她的一雙大胸,再次和她激吻在了一起。
“叮鈴鈴——”激吻中,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沒有停下了柳曉風的激情動作,只是騰出一隻手來,掏出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喂,哪位?”在我儘量用平靜的聲調說話的時候,柳曉風實際在仍然在狂吻着我。
“老趙。我是柳青岸。”電話那邊的聲音不帶半點菸火,聽起來輕輕巧巧。
“啊?”我地神情立刻僵直,臉色大變,本來火紅的身體也瞬間冷,卻了下來。“柳大公子啊,我在我在,你有什麼事。”
一邊說,我一邊急忙從柳曉風的身上爬了起來。
“啊?我哥!”柳曉風也如夢初醒,三把兩把地也爬了起來,亂手亂腳將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然後瞪着眼睛看着我。
“老趙,我剛纔在咖啡廳裡陪客人喝咖啡。”柳青岸的聲音很沉重,只說了一個開頭,就不說了。
我渾身一凜,連汗毛都立起來了,張大了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柳青岸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事已經突然到讓我完全手足無措。
“老趙,我這個妹妹我是管不了的,她從小就沒人能管了,連我爸的話她都不聽。我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是我的老同學,更是我哥們,你告訴我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柳青岸開始有些煩躁。
“青岸,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們是不是分別考慮一段時間?”我也不能一直不說話,這個意見已經是我現在唯一能想出來的了。
“也許,不是我們考慮一段時間,而是你和我爸爸考慮一段時間,我是曉風的親哥哥,出了這種事我不可能不告訴爸爸,至於具體會怎麼樣,還是你有時間和我爸爸談吧。我是你哥們,只能做到先打個電話通知你一聲了。”
“我明白,謝謝你!”我沒有怪柳青岸,如果我是他的話,可能早就衝過來打人。
“拜拜!”
“拜拜!”互道再見,我們分別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是不是我哥?”柳曉風看我掛了電話,急忙緊張地問我。
“恩!”我毫無知覺地點點頭,看看旁邊地咖啡,端起來一飲而盡,媽的,怎麼不是酒。
“你哥,剛纔就在旁邊,你喊的那聲他聽見了!”
“什麼?”柳曉風也傻了,坐在我身邊一時沒了動靜。“唉,曉風,你放心吧,這事我不可能不負責的,也不會讓你受到什麼傷害就算是我一時色迷心竅算了。”我想了一下,安慰柳曉風說道。
“負責?你負什麼責?”柳曉風突然嘿嘿一笑,白了我了一眼,“我說過,人應該爲自己負責,開心就好手打不能把自己當成一種責任而強加給別人,尤其還是自己喜歡的人。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用你操心。”
“那不行。”我搖搖頭,這個提議和我地做人原則相違背,“有時間我就去找你爸爸,這事一定要說清楚。”
“無所謂。”柳曉風聳聳肩膀,“你想做什麼是你的事了。”
“對了,曉風,還有一件事我要對你說。”我總算想起了今天的主要目的。”
“什麼?”
“我要離東仙一段時間,你要乖一些,有什麼事聽你爸和你哥的。”
“啊?”柳曉風不由得一愣。“趙哥,你要去哪裡?是多長時間?”
“我——我去美國,至於多長時間,我心裡也沒有誰數。”我沉吟着說。
“去美國?你去美國幹什麼?你——哦,我知道了。你是去找燕大警官吧!”柳曉風再開放,也終歸是個女人,臉上的神情就不太好看了。
“恩,她打電話要我過去,那邊有一些事情!”我含含糊糊地。
“哎,也不知道有一天,我要是離開東仙的話,你會不會這麼想我啊!”柳曉風雙眼觀天花板,嘴裡不鹹不淡的。
“行了,我們走吧。”我還要準備一下呢!我決定早點結束和柳曉風地會唔,不然的話。這麼不清不楚地扯下去,又不一定扯到什麼時候了。
“不要,我還沒玩夠呢,趙哥,剛纔你——”
“行了,別再說了,快走吧!”我毅然打斷了她的瘋言瘋語,強行拉起她就向外走。
出了咖啡館,我再次暴力地給她攔了一輛出租車,讓柳曉風回了家。
送走了柳曉風,我自己也回了俱樂部。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日常用品,還有一些換洗的衣物。最後想了又想,又將當初Elua留給我的那支槍找了出來,拆成零件,又尋了一些錫紙厚厚地分零件包好,塞到了行李箱的深處。覺得不太牢靠,就又找來了一大把鉛筆蓋在了輪零件地上面。
等把這些事都做好之後,俱樂部也快要下班了。我急忙又來到辦公室裡,大姐和趙飛旗正好還沒走。
“大姐,小旗,有點事和你們說。”
“什麼事?”大姐和趙飛旗一起擡頭看着我。
“我明天要出趟遠門,俱樂部就交給你們了。地皮的事你們做主就行,就要那塊地皮,你們多找幾家地產商,談完直接付款,你們就操作吧!鄭行舟那邊把美工圖建設好後,想辦法傳給我一份,我看看。大姐的配車要儘快買來,不能給俱樂部丟人。至於變集團的事,還是等我回來吧!”我說得很快,也很簡潔。
“你要出門,要去哪裡?”大姐聽我這麼說,就意識到這次出門不是短時間的事。
“去美國,紐約,小眉那裡。她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她那邊有點事,要我過去幫忙。”
“會不會有危險。”大姐非常敏感,也主要是這段時間我身上出的事太多了。
“應該沒有,只是一些她個人的事。”我決定撒個謊。
這事沒危險纔怪,國際刑警能找到我的頭上,沒危險?殺了我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