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到花想容的時候,方容正在大廳裡親自向客人介紹一些美容產花想容代理了很多品牌的化妝和護膚用品,大廳的架子上擺得琳琅滿目。
“小容!”我在方容身後輕輕地喚了她一聲。
“飛飛!”方容回過頭看到是我,臉上露出了溫柔的表情。
“你先忙吧,我沒有什麼事!”我淡淡地笑着。
“好,你先去我的辦公室等我!”方容當着美容院裡那麼多人的面,微微擁了我一下。
我點點頭,一個人走進了她的辦公室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沙發前面的玻璃手工藝茶几上放了很多雜誌,我隨手無聊地翻看着,那裡面大多的東西我都不懂,就是看那些彩色的美女比較新鮮。
幾分鐘後,方容盈盈地走了進來。她隨手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又給我倒了一杯紅酒。自從我回到東仙后,方容的辦公室裡就常備有各種酒水,呵呵,反倒像個酒吧。
“今天怎麼想看到我這來了?”方容坐在我身邊,眨着一雙迷人的眼睛問我。
“怎麼?不歡迎啊?”我故意調笑着,伸出手攬在了她的纖細腰身。
“你俱樂部那邊沒有事了?對了,那塊地皮怎麼樣了,找到地產商了嗎?我這裡有一個女客,她的老公懂地產,要不要我幫你問一下?”方容順着我的力量,像一隻小貓似的偎在我的懷裡。
“算了吧,小容,我的事你就別費心了。你把你和花想容搞好就行,我不想你太勞累。”我一邊說,一邊嗅着方容的秀髮。
“傻瓜,我只是問一下而已,有什麼累的?”方容擡起頭。伸出手輕輕地點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看着方容地那張我永遠也看不夠的臉,一隻手放在了她的美腿上面,隔着抄襪摩挲起來。
“小容,我想和你說點事!”我咬咬牙說。
“什麼事?”方容的身體貼着我越來越緊。
“我最近有點事,要出一趟遠門,可能會離開的時間久一些!”
“啊?”方容的身體僵了一下,疑感地望着我。“飛飛,你要去哪裡?”
“………美國。”我猶豫了幾秒鐘,才決定還是實話實說。
方容的花容立刻就變了。緩緩地離開我地身體,把桌上那杯本是給我倒的酒端起來自己喝了一口。
“你去找她?”方容的聲音沒有了音調,聽起來直直闆闆地。
“是,她那邊可能出了點事,昨天打電話讓我過去一趟。你知道的,我不想她出事!”我默默地說道。
“那我呢?你把我自己扔在東仙?”方容的眼圈都紅了起來。
我的心裡痛了一下,我這次來花想容,最怕的就是方容這種反應。哪知道,最怕什麼就來什麼。
“小容。你不要這樣!我也不想走的,但是,我不能任由她在美國遇到事情而我卻袖手不管,更何況,她遇到的事情很可能會是危險!”
方容不說話了,只是背對着我。一個人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酒杯。
“小容啊,我知道你不痛快,我想不出辦法對你解釋,但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讓你知道,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動情地說着,我又伸出手去摟方容地肩膀。
手搭在了方容的肩膀上,可方容卻沒有任何反應,她現在就像一根木頭,彷彿連我說的話她也聽不到。
“小容,小容,你別這樣,我真得不想傷害你,你這樣的話,讓我怎麼辦啊?”我的心越來越痛,把頭頂在了方容的肩上,我只希望她能對我說句話。
“飛飛!”方容地話無比幽怨,彷彿是從九天之外傳來,你只知道你不去美國的話,她會出事;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去美國的話,我也會出事!”
“啊?你出什麼事?”我一時沒有理解方容的話。
“我會想你,我想見你的時候怎麼辦?我不想你離開我身邊,我不想一個人生活在東仙。我已經一個人孤獨了七年了,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一天也不想。”說着,方容還低聲哭泣了起來。
這下可麻煩了,方容讓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我想給燕輕眉打電話,讓她回東仙算了,那個什麼國際刑警當不當能有什麼了不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爲了開心。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那麼做,我不能那麼自私。
“小容,小容。”我貼靠了過去,把方容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中,“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盡快辦完那邊的事,一旦辦完,立刻就坐飛機飛回來找你,好不好?”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美國吧!”方容突然擡起頭,一雙淚眼看着我說。
“啊?一起去?”我砸了順嘴,只覺得嘴裡都苦的。“小容,美國那邊也許會很危險,我自己都不一定能保護好自己,開心就好手打你去了之後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啊?我就算找出一顆原子彈把紐約轟了也沒用啊!”
“好,飛飛,我讓你去,但是我一個條件!”方容聞言長吸了口氣,挺直了身體,雙手把着我的臉,盯着我的眼晴說,“如果你一個月內不回來的話,我就立刻辦護照去美國。你要是在美國有了什麼三長兩短,我就--”
方容沒有把話說完,因爲她地嘴被我的嘴堵上了。這一次我們吻得很激烈,方容死死地抱着我的手,把舌頭都伸了進來。
這一吻足足能堅持了五分鐘,我們才分別放開了對方。
“小容,我得走了,還得辦護照呢!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許瘦了知道嗎?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去我的俱樂部找我大姐。我到美國也會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我的聯繫方式。”我呼了口氣後,對方容說。
“恩!”方容稍稍有些悲悽地笑着點點頭。
在方容依依不捨的目光下,我離開了花想容。我還有事要做,安排完了方容,我想是不是得安排柳曉風了。雖然我的柳曉風之間沒有任實質地關係和實質的名份,我甚至還只是承認她是我同學的妹妹,不過我害怕我萬一就這麼消失了,她會做出一些天老爺都管不了的事來。
思考了一會兒後。我看着天色還早,就隨便找了一家咖啡館走了進去。
挑了一個小包間,又要了一些喝的和零食,我這纔拿出電話撥給了柳曉風。
電話裡,柳曉風聽說我要找她出來玩,當時就樂壞了。在她的印象中,我好像還沒有主動找過她。
大概能有半個小時後。風風火火的柳曉風還是穿着那身稀奇古怪,這裡少塊布,那裡多個洞的衣服出現了。
“趙哥,你今天怎麼想着找我啊?”本來我對面有位置的。可柳曉風偏偏緊貼着我坐了下來,還摟着我地一條胳膊。笑得像個花癡。
“怎麼?你不願意啊?那算了,我回去工作!”我故意裝做很不高興,站起看來就要走。
“沒有啊,你別走啊,誰說我不願意了!”柳曉風慌了神,一把就將我牢牢地按在了座位上。
“好了,跟你開玩笑,小丫頭還當真了?”我笑了,斜着眼晴看着柳曉風說。
“哎呀,趙哥,你真煩人,玩我?”柳曉風打了我一下。
“對了,趙哥。我今天上午買了一樣東西,你幫我看看好不好?”柳曉風突然眼睛一亮,很神秘地對我說。
“什麼東西?”
柳曉風嘿嘿一笑,站起看來把揹包從肩膀上摘下,然後就開始解她自己衣服地釦子。
“喂,你幹什麼?你瘋了,這裡是公衆場合。”我被嚇了一跳,急忙也站起身按住了柳曉風的手。
“什麼公衆場合?”柳曉風笑我老土似的把我的手撥開,“這裡是包間,哪裡有人啊,你真當我有暴露狂?”
“那萬一人家服務員來了也不好啊?”
“能開咖啡吧,就得懂規矩,沒有我們同意,他們根本不敢來。”柳曉風白了我一眼,然後不由分說地就脫掉了外套。
我已經來不及阻止了,柳曉風那種衣服上本來就沒什麼和子,三兩下就能脫下來。
柳曉風的裡面什麼都沒穿,只是帶了一個胸罩。那胸罩是火紅色的,覆蓋面積又很小,讓柳曉風那豐滿彈性的胸部露在外面了能有十分之七八。
“趙哥,你看我新買的那個罩杯好不好看?”柳曉風還炫耀地在我面前轉了一圈。
“好看,真好看。”我低着頭都快要鑽桌子下面了。
“什麼嘛,你根本就沒看。”柳曉風有點生氣,不依不饒地過來拉我。
“曉風,你別鬧了,我們不可以這樣子的。”我難受之極地撥開柳曉風地手,把自己的頭轉到了一邊。
“爲什麼不能?”柳曉風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聲音也非常叛逆,“趙哥,你還記不記得在末世教我救你出來地時候你對我說過什麼?你說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的。在那個後山上,我們兩個人也很快樂啊;還有那天在車裡,對,就在你的那輛車裡,我喝多了,我們兩個也很快樂啊,爲什麼你就不肯面對我呢?你擡頭看看我,我就不信你不喜歡我!”
說着,柳曉風還伸過手來扳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