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一招很有效果。
當文復榘聽說霍祛病依然有心合作的時候,心情大好。
“哈哈,原來你們幾個都是心有不甘呢。這麼一來,我們大可以重新聚首,再捲土重來了。”
文復榘此刻頗有點指點江山激昂文字的意思了。
劉振心底暗笑,這個文三公子沒想到還是一個文藝小青年呢。不過,這種人心思比較單純,他怎麼就混成了中南醫大戀屍癖協會的二會長了呢。
而且還跟貝珍珍關係緊密,弄不懂,實在弄不懂。
文復榘這個時候還在想着如何把霍祛病馬博文他們給叫出來呢,哪裡知道坐在面前的劉振正在思考着如何起底他的事情呢。
想到貝珍珍,劉振也有段時間沒看到她的人影了。
不是說劉振對這個風騷無比的貝珍珍念念不忘,而是自己給她按摩了那麼久,可是還沒有結算過呢。
這算下來,怎麼也得有五六萬了。
如今的劉振雖然一身高深醫術,可是卻還沒有把這身本事轉化爲金錢的平臺。如今難得有個客戶要求自己給按摩,而且價格還不低。
只是沒想到,突然之間這個大客戶給消失了,而且一毛錢都沒給自己,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樣的事情更悲催的麼?
所以劉振準備藉助這個機會問問文復榘,看看他知道不知道貝珍珍的消息。
“來,文學長,喝了這一杯。咱們也算是中南醫大的校友了。我比你低兩屆,你是我正兒八經的學長。今天這杯酒是我敬你的。”
劉振說完,一仰脖子就把杯子裡面的酒給喝乾了。
文復榘看着劉振,登時感覺有些短路。我去,這還是上學時候任人欺負的那個學渣麼?
不過,如今人家的確小有成就,而且自己將來要想着事業騰飛,真還是離不了這個劉振學弟呢。
“嗯,幹了。”
想清楚了之後,文復榘也就默認了劉振這個學弟,一口氣喝乾了杯中酒。
藉助這酒勁兒,劉振開口問話了。
“文學長,聽說你是咱們中南醫大那個戀屍癖協會的二會長,不知道有沒有這回子事兒啊?”
不敢直接把話題說到貝珍珍的身上,劉振只得拿中南醫大的戀屍癖協會說事兒。
“哎呦,劉振,你小子要是不提這檔子事兒,我還真就對你沒印象呢。對對對,我曾經是那個什麼協會的二會長,而且我現在仍然在裡面掛着銜呢。”
“是嗎?那咱們更得喝一個了?”劉振聽到文復榘這麼說,心裡大定,既然你現在都還在裡面掛着銜的,那麼貝珍珍這種鐵桿兒會員的動向應該是瞭解一二的。
“沒錯,沒錯,是得喝了這一個。哎呀,沒想到,咱們早就應該認識的,結果陰差陽錯的就愣是直到現在才認識了。”
文復榘現在高興,那是因爲有了學長學弟這一層關係,將來能夠跟劉振走得更近。而且他還知道一個跟劉振有關的大秘密。
只是這個秘密什麼時候能夠揭開,而且能夠爲自己換來多大的價值,那可就得慢慢看,慢慢說了。
於是兩個人一拍即合,當即全都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二話不說全都喝了一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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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杯酒下肚之後,兩個人明顯感覺彼此之間熱絡起來。再也沒有先前那種陌生生分的感覺了。
“哎呀,劉振學弟,說實話,我其實早就注意到你了。你是一個另類。或者說,你自己內心裡面有着自己的追求。這種追求就說明,你不是一般人。”
文復榘突然感慨起來,直接說起了自己對於劉振的認識。
“你別看我,也別打斷我。我必須告訴你,自從你在上大學的時候拒絕了貝珍珍的邀請,拒不參加我們戀屍癖協會那時候起,我就對你有着與衆不同的認識。”
“怎麼?看你這表情,你是不信了?誒,你還記得貝珍珍吧?”
文復榘看着被自己說的一愣一愣的劉振,打心底笑得開了花。不過這個時候可不能叫劉振看出來。於是再次鄭重其事的對着劉振發問。
“額,貝珍珍?我自然記得。她不是你們戀屍癖協會的鐵桿會員麼?而且前一陣子我們還曾經接觸過呢。”
劉振真是沒想到這個文復榘這麼上道,自己都還沒有發問呢,結果他自己就給引到這正題兒上面來了。
哎呀真是天助我也。
然而文復榘下一句話,可就直接把劉振從天堂踹進了地獄裡面去了。
“劉振學弟,其實人家貝珍珍完全是爲了你才成爲戀屍癖協會的鐵桿會員的。而且人家那第一次也是獻給了你的屍體的。”
文復榘雖然喝了酒,可是眼下這還是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的,因此爲了更深的結交劉振,他決定把自己知道的這個大秘密告訴劉振。
可是正要端起飲料杯子來喝的劉振完全沒有想到文復榘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頓時就給嗆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連串的不停的咳嗽之後,劉振總算是平息了自己的呼吸,強行把那種還要咳嗽的勁頭兒給壓制住。他氣喘吁吁的對着文復榘說道。
“文學長,咱可不帶這麼開玩笑的。這種玩笑話可是會要人命的。咳咳咳咳——”
劉振剛剛勉強說了一句話,就又再次咳嗽起來。
“劉振學弟,看你說的,我還能騙你麼?今天要不是跟你喝酒喝到了這種程度,我還不會告訴你呢。”
文復榘對於劉振如此巨大的反應有點看不起,感覺劉振這小子又在假撇清了。
你小子給人家按摩的時候都把人家無論哪裡都給摸了多少遍,你感覺這樣的女人不是你的還會是別人的麼?
不過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承認纔會有效,否則的話,自己說了多少那都沒用。
但是爲了牢牢拴住劉振這個醫學天才,今天自己必須得把這個事情給他分析透徹了。
“文學長,我想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貝珍珍學姐,跟我,也只是普通學姐學弟的關係,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那麼,那麼那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