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萬山被那假扮小護士的戴老闆一聲恐嚇嚇得頓時止住了哭聲,他可憐兮兮的對着面前那幫子街坊鄰居悠然說道。
“各位街坊四鄰,你們就聽我黃萬山一句勸,在那協議上面簽了字吧。千萬不要學剛纔他們幾個,更不要學蔡厚德那個老骨頭哇。”
“現如今他人躺在醫院裡面,據說一直昏迷不醒着呢,就算是醒了之後那也會是一個植物人了。你說,混成他那個樣子,這人活着還有什麼樂趣啊?”
“黃萬山,虧你說得出口。蔡厚德老爺子對你不薄。在你生意失敗的時候可是蔡厚德老爺子救了你的命。沒想到你卻把他給害得成了植物人。老天爺,你睜開眼睛看看吧。這是個什麼世道啊?”
“黃萬山你以怨報德,你不得好死。”
“黃萬山你還蔡老爺子的命來。我跟你拼了。”
這黃萬山不提蔡厚德還好,一提起蔡厚德來,底下的人們更是出離了憤怒,甚至還有幾個有血性的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氣直接站起來就要跟黃萬山拼命。
“你們幹什麼?反了你們了。來人,把這幾個不知死活的豬玀給我打了,打死了扔到江裡去餵魚。”
眼看着黃萬山引發的憤怒就要爆發,那假扮小護士的戴老闆頓時蹦了起來,衝着鬧騰得最歡的幾個人一指,大聲呵斥起來。
隨着其一聲令下,早有幾個拎着棒球棍的小夥子衝上前去對着那幾個鬧騰的憤怒男人就是一頓亂捶。
只是這一次出離憤怒的人們實在太多了,那棒球棍子剛把這個打下去,另外一個又蹦起來要跟黃萬山拼命。
只是那些人手無寸鐵,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打倒了七八個。眼看着這些人就要再次遭了毒手,劉振看不下去了。
身爲一個醫生,哪裡會忍心看着這麼多人受傷得不到救治啊。他劉振受自己的父親劉衛國教導多年,又在中南醫大學醫五年。
那健康所繫性命相托的錚錚誓言一直流淌在其的血脈當中。
如今眼看着這些人手無寸鐵慘遭那棒球棍子的摧殘,他能夠忍受得了麼?
當然忍受不了。
既然忍受不了,那就只有出手了。
因此劉振都沒有跟卓不凡打一個招呼,一腳就把身前的大窗戶玻璃給踹爛了。
“住手。簡直是無法無天!”
隨着其一聲大喝,劉振身形一縱,腳下發力,噌一下子躥了進去,然後對着那幾個手裡掄着棒球棍子正在打人的小夥子一頓拍打點擊。
那些小夥子根本沒想到會有人來阻止自己,正打得起勁兒呢,忽然就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
不光是自己不能動彈了,就連自己的同伴也都不能動彈了。
心裡面正在納悶兒呢,卻看到先前被自己痛打的人猛然間醒悟過來,奪了自己手裡的棒球棍子衝着自己招呼起來。
頓時整個蔡記包子鋪的一樓大廳裡面只聽到噗哧啪嗒一頓棍子打肉的聲音,卻沒有一個人喊痛的。
不是他們不痛,是他們想喊痛而喊不出來。
劉振惱怒他們下手太狠,不但點了他們的穴位阻止他們動彈而且還點了他們的啞穴,叫他們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
這下子可好了,那些原來被這幫子人壓着打的那些蔡記包子鋪的街坊四鄰早就壓抑太久了,有人領頭也就有樣學樣的奪了棒球棍子開始反擊了。
可憐那些身穿棒球服頭戴棒球帽的傢伙們,剛纔還趾高氣昂耀武揚威的蠻橫不可一世,可是這轉眼的功夫,因爲劉振的介入而淪爲了刀俎魚肉。
“好啊,又是你這個小醫生。看來老孃不給你點厲害,你還以爲自己是誰都敢招惹呢。”
那個假扮小護士的戴老闆正躺臥在一旁的沙發上面看好戲呢,卻沒有想到劉振突然蹦進來就把自己這邊大好的局面給攪和黃了,頓時大怒。
她蹦起來,手指着劉振高聲怒喝着說道。
劉振纔不理會她呢,趁着她說話的時候再次點擊了幾個棒球小夥的穴道,然後站在了那個假護士戴老闆的跟前。
“護士小姐,你不是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麼?真是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這麼小,我們才分開還沒有幾個小時呢,就又見面了?不知道這次見面,你又會領着我去見哪個大領導啊?”
劉振看着被自己氣得鼓着胸脯不斷喘息的假護士戴老闆,陰陽怪氣的譏諷說道。
同時還不忘了對着外面的卓不凡說道。
“兄弟,別貓着了,叫你的人來收拾殘局吧。”
“嘿嘿,振哥好身手,剩下的你就別管了,自有小弟我來處理。”
卓不凡興高采烈的聲音在外面傳進來,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帶着十幾個手下走了進來,開始收拾殘局了。
劉振不動聲色的看着眼前一身黑色皮衣皮褲的假護士戴老闆,感覺不錯。真是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人可以把皮草穿得這麼性感的。
你看看那胸脯,那細腰,那滾圓的屁股,那修長的雙腿,簡直,嗯,就是那些巴黎的時裝模特也沒有眼前這個小女人穿得好看。
“劉振是吧?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帶來什麼後果麼?你知道你現在這是在跟誰作對麼?”
或許是被劉振這麼肆無忌憚的看得着實不好意思了,那假護士戴老闆擡起頭來跟劉振對視着,兀自強行打起精神來苦撐着說道。
“哼,老子管你後面還有誰來支持。總之你們首先觸犯了老子的利益,尤其是動了你們不該動的人。那就要爲自己錯誤的行爲付出應有的代價。”
“怎麼?你感覺我說的話是危言聳聽麼?你覺得我這麼說不像是一個醫生應該說的話麼?告訴你,小娘皮,惹惱了老子,我管你是誰,照樣叫你們欲生不能欲死不得。”
看着這個外強中乾還要在自己面前死撐着的假護士戴老闆,劉振徹底憤怒了。
醫生怎麼了?醫生的家屬親人就要任由你們這幫子人來隨意欺凌宰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