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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到了早餐點上的時候,秦栩欣準時提着飯盒到了大門口,當她看到頂着兩個熊貓眼的袁陽時不由大吃一驚,忙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一想到這兩個晚上胡老頭像鬼一樣不時把自己從牀上弄醒,還美其名曰是爲了鍛鍊他的夜間反映能力,假如是你的敵人摸到你的房間,那後果是什麼?
面對胡老頭的質問,袁陽無言以對。以前聽說老人家總是睡的晚起的早還是真的,看看胡老頭到了晚上的精神勁頭,袁陽無不惡作地想到,沒有老太婆的老頭兒晚上的確睡不着,看來是不是要給他找一個老伴兒,這樣他就不會折騰自己了。
“習慣,習慣性的反應纔是最真實的,所謂的無招勝有勝的意義是建立在大量的練習與自然的反映。當你練習一千遍一萬遍上百萬次的直拳以後,你出拳的已經成了一種最自然的反映,而且那時你的速度也會比別人更快。
在狗的眼中人的動作要慢許多,蒼蠅可以在人的手還沒有拍到它之前,它就可以判斷出手的方向,當我們的手落下的時候,它早已飛走了。”
袁陽聽到胡老頭的話後,想了一下問道:“那人的反應能力可以達到這樣麼?”
聽到袁陽的話,胡老頭笑眯眯地看到他,袁陽覺得對方的笑透着一種說不出的陰。
“可以。”
“那要怎樣可以達到呢?”
“每個人的反應神經相差不多,最多二秒的之間差別,如果你想達到像動物那樣零點零幾的區別,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經過大量的訓練。可不要小看零點零幾的區別,假如對方的反應時間一秒鐘,你的反應時間是零點一秒,那麼你的動作就可以比別人快十倍,別人在你的眼中就慢得像頭蝸牛一樣,你說,在這個時間,是你會贏還是別人會贏?”
聽到胡老頭的話,袁陽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不要說相差十倍的速度了,哪怕是二倍,三倍的反應相差,自己當初和張小龍他們也不用弄得這樣狠狽。
“那,那我可以練習麼?”袁陽小心的問道,這個誘惑太大了,這讓他不由有一種迫切的心裡。
“可以啊,誰都可以啊,只是你能吃苦麼?你能付出比別人更多的汗水麼?”胡老頭笑眯眯的說道。
說起敢吃苦袁陽不由眼前一亮,論起敢吃苦,這倒是他的強項,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穫這是他一向的口頭禪。
吃點苦算什麼,怕就怕不敢吃苦。
“我能。”袁陽堅定地說道。
“那你以前最想幹什麼?小子,不要拿什麼崇高美德那些話來糊我。”胡老頭說道。
“我想當校霸,想當鄉霸。”袁陽豪氣沖天的說道。
“爲什麼?”
“爲了不讓自己受欺負,爲了讓媽媽以後不再受欺負。”袁諾說道。
當他說完的時候卻是一種無盡的落寂與孤獨,自己不再鄉里上學了,而媽媽已經不在了,人生最殘忍莫過於剛剛懂事的時候,至親離世,還好沒有好好地被你疼下,還沒有好好地去孝敬你一下,而你就不在了,那我那麼用功學習,打架更狠就是保護自己不讓你擔心,我想當鄉霸是爲了你以後不會再讓他們說三道四。
就在許多之前,記憶的每一個片段都是甜蜜的,那些晴天,陰天,雨天能知道有着母親的存在,哪怕冬天的嚴寒你也會讓火爐一直燃燒。而現在,這些記憶一天一天的反覆疊加,那些溫暖開始變成最深的懷念,如同一塊一塊發亮炙熱碳火突然之間掉入急促的冰河,在那刺骨的寒冷之中衝擊絞割,那深深的冰痛印在他那年幼的心上,變成一道深深的疤痕。
在進入軍校的時間,他生怕浪費每一分每一秒,他不停的訓練,無論白天還是深夜,他生怕自己停下來的時候就會想起母親,想起母親在離去時那雙不甘懷念的眼神,明明還對這個世界還有着深深的渴望和希冀卻不得不抵不住死亡的侵襲。
“袁陽,媽媽要一個地方了,你以後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千萬不要學壞啊,如果你要等你爸爸回來。他回來了,你們就好好在一起,不要分開了。告訴他,我很想他。”
袁陽不知道那要等多久,等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卻與自己深深的血緣關係的男人,那麼陌生又熟悉,甚至還不知道他還在這個世界麼?
那一刻,他知道母親這麼多年一直在等那個男人,無論是春天,還是冬天,無論新年還是年末,她在等他,她在等他,一天過一天,一年過了一年,無論有多久,不管世事無常還是日月返復,她在等他,等他回來。
是希望還是盲然。
就在那一瞬間,小袁陽那幼小的心靈裝滿了對他的恨,恨他的離開,恨他讓母親等了好久,恨他直到母親最後的時光也沒有見到他。
“袁陽,媽媽對不起你,不能好好的照顧你了。袁陽,你要記得媽媽很愛你,媽媽會在天上一直看着你長大,看着你做一個堂堂的男兒,做一個對得起良心,對得起自己的一個男兒。袁陽,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個喜歡的女孩子,記得,不要讓她等你很長時間。”
淚水劃過少年的臉龐,是傷心還是風沙眯住了雙眼,媽媽手心最後的溫暖漸漸逝去的時候,她的雙手不再溫暖,那柔軟又粗糙的雙手開始有些冷涼僵硬的時候,那是少年第一次感到什麼叫做無能爲力,人可以做許多的事,可以做出許多不可思議的成績,卻擋不住時間的流逝,擋不住死亡奪去親人生命的流逝。
在那個黃昏,天氣並不好,空氣之中含着寒冷,五月末的天氣卻如冬天一樣的寒冷。
許多時間以後,當袁陽每當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心裡一股痛夢在那裡隱隱發作。他發現在這個世上他沒有一個可以傾說這段往事的人。
當他在胡老頭面前將那些自己害怕而溫暖的往事敘說的時候,一股悲傷,溫暖,懷念,思痛的情緒一直在心間盤纏。
“嗯,爲了好好地揍那個混蛋,乾杯。”
胡老頭從懷裡掏出一個酒壺,從梧桐樹上摘下兩張寬大的葉子疊成兩個酒杯,然後倒上酒,一股濃烈的酒香在空氣中飄浮起來。
袁陽接過酒杯,學着胡老頭的樣子與他碰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辣,真丫的辣。袁陽感到從喉嚨到肚子像被一股滾燙的辣椒水給灌溉了一下,眼淚一下子被嗆了出來,腦子裡好像被一股熾烈的火焰給狠狠地燃燒了起來。
這他丫的是酒麼?
馬上一股興奮之感油然而生,四肢與腦海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怎麼樣?”胡老頭笑道。
“爽!”袁陽叫道。
“怎麼樣?”胡老頭大聲地叫道。
“爽,真他丫的爽!”
“還怕麼?還會把悲傷放在心裡麼?小子,悲傷也是一種力量。來,再來一杯。”
袁陽在感覺整個人就像要飛了起來,四周所有的景象漸漸消失,好像這個世界只剩下自己,然後一頭倒了過去。
“媽媽,我想你。”少年呢喃道。
“年輕人啊,總會對自己覺得重要的事情堅持,並具以感動了自己,卻時常讓真正有意義的東西在不經意間失去。可是,人生沒有如果。”胡老頭又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語道。
度夏如冬。
度秋如冬。
山區的初秋早晚已經很寒冷了,許多植物開始一點一點改變夏天的綠色,一些山中的白樺的葉子早已發黃,中午的空氣雖然還如夏天那樣炎熱,但風吹過的時候卻能讓人感到一絲寒冷。
自從禁閉出來後,袁陽猶如沉寂許多的火山噴發,驟然爆發出巨大的能量,學習與鍛鍊的勁頭更加大了,對知識的渴望程度讓學校所有教官不由大吃一驚,照這樣的速度與渴望下去,清華大學少年班的學生們也不過如此。無論是學員還是教官們幾乎難以相信一個人可以如此地壓榨自己的時間,就像最精密的時鐘一樣,每一件從來不差分毫,這一切的的確確出現在袁陽那小小的身軀上。
袁陽的日程表上沒有給自己留下多餘的時間,對時間的利用就連最擅長計劃的教官都望成莫及,每天讓自己在最疲倦的時候,他就會立刻放下手裡的功課,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內就會讓自己陷入深沉的睡眠,在不到七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內讓自己再次恢復一天學習與訓練的精力。
在所有教官爲袁陽的進步而震驚的時候,也開始擔心他的身體健康,這時江兒娥醫生開始針對袁陽一天的學習與訓練量制定專屬他的私人營養套餐,估計袁陽是少年軍校有始以來第一個享受有着專職營養師的學員,在所有的學員的心裡雖然感到不舒服,但從來沒有人敢發出自己的意見。
在上課的時候,教官不由地把袁陽稱讚一番,也有一些不信邪的學員也有打算學習袁陽的精神,但是從來沒有人堅持過三天,這讓袁陽在所有的心中上升爲變態的範圍。
這樣的變態看看,聽聽就行了,學習嘛,還是老老實實自己該幹嘛就幹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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