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陰風吹來,溫度驟然一冷,袁陽感覺一陣毛骨悚然,只感覺背後的汗毛一下子豎起來了,小時候沒少聽過山村鬼怪的傳說,曾經一次聽了媽媽的講的鬼故事,居然一個晚上在被子裡都不敢動,隨着時間的增長,他也知道那些只不過是傳說而已。即使這樣人們在骨子對鬼怪傳說還是心生敬畏着。
袁陽看到那傳來的聲音的地方是一股茂盛的草叢,一片綠色的布條在那裡動來動去的地。
媽呀,肯定是殭屍!
袁陽想到書上說鬼最怕陽光了,那麼就是殭屍了,但好像殭屍也不能在陽光下活動吧。不管是鬼還是殭屍,袁陽發現自己再這樣下去,估計真的要成爲光榮的小烈士了,只不過這樣的烈士居然是嚇死的。
他看到地上有一根木棒還有石頭,在那一瞬間一股豪氣從心頭油然而生,怕鳥啊,他估計吧自己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鬼怪殭屍吧。估計今天真要交待這裡,最起碼也要反抗一下吧。從小有着當鄉霸夢想的袁陽豈會被鬼怪嚇壞?
日仙人闆闆的,反正要掛了,那就掛得轟轟烈烈的吧,在這時他的腦海裡閃出學校給他開追悼的場面了,自己沒有遺照的話只能用檔案上的照片吧,他還記得自己照那檔案照的時候剛好眨了一下,於是一張沒有眼睛的檔案照出來了,不知道當時張新畢是怎麼想的,居然把那張照片通過了。
所以,平時照好相片是非常重要的,萬一哪天可供不時之需。
袁陽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左手提着半截木棒右手抓着一塊雞蛋大的石頭就衝了過去,在近對方的藏身處的時候,他就一石頭給扔了過去。
那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的作風在那一瞬間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
“啊,誰打我。”
一個憤怒的聲音從草叢中傳了出來。
聽到有人叫的聲音後,袁陽硬是剎住了衝鋒的念頭,靠,原來不是鬼怪殭屍啊,袁陽一顆緊張的心放了下來,大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幸慶感。但馬上想到自己打傷人了,聽聲音好像還是一個老頭,打誰不好,居然打中了老人,萬一被別人詐了怎麼辦?萬一別人要個千兒萬把的醫藥費怎麼辦?
袁陽馬上看了看四周,準備撒腿就跑。
“小子,不要張望,就是你!”
草叢裡站出一個身穿着七十年代那種解放軍的綠色軍裝的老頭,他手裡拿着一塊石頭,袁陽不用想就知道那塊石頭就是兇器。
還好,沒有砸到人,袁陽輕呼一口氣,對方能生龍活虎地站在陽光之下,還能中氣十足的吼了自己一下,充分的證明了一件事……他是人。
一時之間兩個人大眼瞪着小眼,漸漸地袁陽有些吃不消了,對方大約只有六十多歲,在他的身上最能讓人過目不忘的是那對眼神,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呢,沒有普通老人那樣的渾濁,反而給讓人一種清醒,透亮的感覺,經過歲月的沉澱,在那眼神中讓人有一種滄桑與岸偉的感覺,又有一種像刀鋒利的感覺。
從小立志當校霸,長大以後當鄉霸的袁陽深知在打架的時候,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讓自己鬥氣處於下風,哪怕遇到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敵人的時候,雙方在沒有動手之前都用是眼神打量對方,如果在面對對方的眼神躲躲閃閃的話,在氣勢上都已經輸了。
在老頭的眼神面前,之前像張新畢,王明義教官那像刀子般的嚴厲眼神就如一個嬰兒般的無害,袁陽漸漸地有些招架不住了,那感覺自己好像不是面對的是一個人,是一羣惡魔,一羣飢腸轆轆見到一個人類時馬上就要食人的惡魔,袁陽從來不曾知道之前還像一個嚴肅的老頭,轉眼之間好像變成一個好像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
漸漸地他覺得後背全是冷汗,照在身上的陽光完全感覺不到它的溫暖,之前鳥語花香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他一下子來到了另一個環境,周圍和之前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冷,十分冰冷,就像寒冬一樣的冰冷,這時袁陽覺得自己的心臟居然開始出現顫抖的痕跡,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他覺得自己真的撐不不了多久了。
“你在這裡幹什麼?”老頭問道。
那瞬間之前那種讓人十分壓抑的壓迫感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陽光還是那麼溫暖,周圍的鳥語花香已然恢復了,他發現自己又能呼吸了,那像一種溺水時被人一下子從水裡撈上岸的感覺。
“我在這裡奠禮一下我的革命前輩。”袁陽說道。
老頭看着地上還未燃燼的紙片,惹有所思地說道:“你就是那個被關閉的學員?”
“是。”袁陽說道。
“爲什麼?”
“他們三個五年級的學員要欺負我和妹妹,哼,他們以爲自己是高年級的就能欺負我們。最後,他們三個還不是被我打得滿地找牙。”想起當時的情景,袁陽雖然還是有點生氣,但是心裡也充滿着無比的驕傲。
“你幾年級了?”老頭有些好奇地問道。
“四年級了。”
“一個四年級的學生能打倒三個五年級的學生,有意思,有意思,小子,剛纔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後不要亂扔石頭了,砸到人還好,但是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來來,給我說說是怎麼打的?”
“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自己沒事幹嘛躲在那裡嚇小朋友,萬一人家有個心臟病之類的,很容易死人的。是你要嚇我,結果還要怪我。對了,剛纔你好嚇人啊,是不是用了什麼絕技,還是波音功還是奪魂大法,就那眼神都能殺人啊。”見到對方對自己沒有惡意時,袁陽一下子好奇心大發,要知道遇到像張新畢那樣傢伙,自己都能頂得住。
“小子,你好奇心挺重的嘛。”
“那大哥我們交流交流嘛,藏着好東西不跟朋友分享不好啊。”袁陽打竿子爬上去說道。
“反正也是無聊,那我們就交流交流。小子,你叫我胡哥就行了,你叫什麼名字?”胡老頭也不在意袁陽對他的稱呼說道。
“胡哥,我叫袁陽。”袁陽覺和叫胡哥有些江湖武俠的味道。
於是一老一小坐在地上開始交流起來,聽到袁陽是怎樣以一敵三的故事,胡老頭聽得很是津津有味,只是袁陽自以爲還可以有招式,卻在胡老三嘴裡批評得漏洞百出,那感覺袁陽當時贏了簡直是走了****運,本來想反駁袁陽聽了胡老頭的分析後一下子沒有可反駁的。
“你當時應該與他們拉開距離。”
“動作還是不夠快,拳頭的力量還是不夠大啊。”
“哎呀,你當時如果一拳打中王五的下巴話,他就沒有反抗力了。”
“動作還是不夠快,耐力也不好,你就捱了那麼幾下就躺下了?抗擊打能力不夠啊。”
袁陽越聽也越覺得自己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是一樣,之前還挺驕傲的事兒被胡老頭一分析好像有一種反面教材的感覺。
“胡大哥,你很能打麼?”袁陽無不惡意的想到,但想到胡老頭之前那雙攝人的眼神,好像自己說的多餘了啊。
“哼,打架嘛,靠的是什麼?快!準!狠!什麼叫快?別人還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你就給了別人一拳,等別人反映過來想打你的時候,你就已經躲得遠遠的啦,他再不注意,你又給了他一拳。
什麼是準,說打頭絕不打下巴,說踢小弟弟,絕不會踢到腹部上面。
什麼叫做狠,能一拳把別人給放倒,絕不浪費第二拳的力氣,使力氣是要吃飯的。反正一句話,只要能最快最省事的方法把別人放倒的方法就是好方法。”胡老頭激動地說到,好像袁陽剛纔那番話在侮蔑他的智商一樣。
“還有記得打架也是一種腦力活動,而且是一件需要反映更快的腦力活動。”聽到袁陽剛纔的敘說,胡老頭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多看點書,知道爲什麼武功再好的人,很多人也叫他們肌肉腦麼?因爲他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練習,在他們眼中習慣性地養成用拳頭解決問題的方式。可是,打倒對方不一定要用拳頭,在適合的場合,適時的時間,一根魚刺也能坑死一個人,一則笑話也能讓一個人一口氣喘不過來,然後,死了。”
“小子,幽默,懂麼?要懂得幽默,不然人生太黑暗了。”
兩個人說着說着,袁陽就說起在家鄉里偷人家的玉米,上樹找鳥蛋,遇見蛇第一時間就打死,然後扒了皮就烤着吃,冬天的時候找到一個老鼠洞,在洞的一頭升一堆柴火用煙子把老鼠從另一個洞口給薰了出來,另一個小夥伴早已等在那裡。
兩個人還談到是生老鼠肉的味道還很腥,還是烤熟以後的肉質很嫩,全是瘦肉,說到這兒,兩個不由的噎了一下口水,好像想起一好久沒有吃到了美味一樣。然後兩對眼神相互一望,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在兩人的心頭油然而生。
雖然老鼠在人們的心中的感覺不是那麼太好,城市裡下水道的老鼠哪個不是渾身細菌,什麼溫疫,什麼鼠疫,熱死病總有老鼠的影子,但是袁陽吃的是山鼠,而且只捉那種渾身毛皮光滑,精氣十足的山鼠。
老鼠雖小,而且動作十分快捷,而且鼠急了還會咬人,還好兩人在這方面都是老手了,不過多久就捉到四隻精神氣兒十足的山鼠。
看到烤肉滋滋地冒着油花,胡老頭兒搞來的調料塗在上面,那肉香讓袁陽的口水又多流了一地。
有一個胡哥陪着自己,自己想幹嘛就能幹嘛,袁陽覺這禁閉的生活還不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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