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充滿着剛毅和冷酷的臉龐,相互映襯,直如一個個降臨凡塵的殺神,看的常德安心頭寒意直冒,渾身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殺光所有的人,然後你帶我們去找白仁德,我沒有記錯吧?”常德安使勁兒的吞了口口水,既是給自己打氣,同時也是給手下打氣的說道“別異想天開了,我鐵拳幫不是吃素的!給我上!”常德安的話一落地,十幾個鐵拳幫的打手立即從隊伍裡衝了出來,同時砍向了閃電戰士。是勝是敗,關鍵就看這前鋒打的怎麼樣。這十幾個傢伙有心立功,奈何他們實在是太弱了。十人還沒等衝到各自鎖定的閃電戰士面前,十幾道奪目的亮光已經不由分說的涌起。亮光速度太快,角度太刁,根本就沒給他們留任何反抗的餘地。
十幾道殷紅的血柱同時噴出,伴隨着這充滿血腥氣息的一幕,刀落,人倒!這一切只不過是發生在眨眼間,當常德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那十幾個冒失鬼已經變涼,而十幾個出刀的閃電戰士則在面無表情的甩着刀上的血跡。一陣陣噝噝的抽氣聲從鐵拳幫的部衆中傳出,見到剛纔那一幕,還能做到臉色不變,心中不驚的,如果不是他的心機深沉到了極點,喜怒不形於色,就是有過人之能。顯然這兩者在鐵拳幫中都沒有,所以此時鐵拳幫的人無不是臉色大變,有些個心驚膽戰,就連常德安也不例外。
“哼哼……這難道是開胃菜嗎?”趙武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淡淡的說道。常德安的眉頭一皺,鋼牙一咬,沉聲說道“別以爲得了先機你們就贏定了,別忘了我們的人是你們的好幾倍!”趙武幽幽的說道“一隻狼和一百隻雞,你說誰會贏?”“你敢罵我們是雞?兄弟們,一起上,颳了他們!”常德安大怒,自從加入了鐵拳幫,成爲副幫主,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侮辱過他。心中氣怒交加,發出了一聲怒吼。
“等等!”趙武忽然放聲喝道。常德安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看着刀疤幽幽的說道“怎麼,你害怕了,準備求饒?”趙武冷笑了一聲說道“剛纔是你們先進攻的,現在該輪到我們了!”“什麼?你們就這麼點兒人還想要進攻?”常德安有些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着趙武問道。趙武哼了一聲,面容一冷,伸出一個手指向着鐵拳幫的部衆一指,還沒等常德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會事兒!只聽一聲聲震天的怒吼聲同時響起,常德安的心神猛然一陣顫抖,驚駭交加的向閃電戰士們看去。
這一看,常德安就好像是從酷熱的夏季猛然到了寒風刺骨的冬季,渾身一連打了好幾個冷顫。只見一個個閃電戰士宛如瘋了一般,同時向着四周的鐵拳幫打手發動了迅猛的空氣。就好像是凌空炸開的集束炸彈,而每一個閃電戰士都是殺傷力極強的彈頭兒。閃電戰士的進攻已經不能用兇猛來形容了,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滾滾的洪水,鋪天蓋地的涌出。所到之處,一切都土崩瓦解。只是眨眼的工夫,有的閃電戰士甚至還沒來得及舉起手裡的武器,已經有一百多名鐵拳幫的部衆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着在鐵拳幫的人羣中‘肆虐’的閃電戰士,常德安第一次意識到殺人並不比殺雞難。“別傻愣着了,進攻啊!”常德安意識到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鐵拳幫就會徹底的覆滅,看着那一個個呆若木雞,宛如木頭樁子等着挨宰的手下,有些氣急敗壞,歇斯底里的放聲狂吼了起來。然而他的聲音只不過是剛剛響起就被迅速的淹沒在漫天的慘叫聲,和鋒利的砍刀砍進肉裡,割裂骨頭的恐怖聲響之中。
運氣不好,恰好從此經過的平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無不是雙腿綿軟,面色蒼白,連轉身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又一個跌坐在地上動彈不得……鮮血不停的從身體裡流出,四處濺射,很快就將整條街道的兩旁的店鋪,招牌染成了紅色。而地下更是已經血流成河,慘不忍睹。橫七豎八的躺滿了鐵拳幫成員的屍體和殘肢斷臂。刀疤靜靜的矗立在其中,眼神空洞縹緲,似乎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可好像又將一切看在了眼裡。儘管周圍已經被鮮血所瀰漫,他的身上卻依舊是纖塵不染,哪怕是一丁點兒的血跡也未被沾染上。
相比起刀疤的靜立如山,趙武就顯得浮躁多了。一雙眼睛不停的掃視着周圍,眼中充斥着深深的渴望,不時的偷看刀疤一眼,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刀疤皺了皺眉頭看向趙武,嘴脣輕啓,吐出了兩個字“去吧!”趙武一聽到這兩個字,臉上立即掠過一絲狂喜,一聲怪嘯,整個人如出海游龍般的閃進了鐵拳幫成員當中。刀疤的刀快人更快,宛如鬼魅般的在人羣中騰來閃去,所到之出必定血飛九天,人落塵埃。一上手,十幾個鐵拳幫的部衆就喪命在他的斷魂刀下。
趙武越殺越是興奮,越興奮刀法就越是凌厲。一招一式信手拈來,瀟灑而靈動。往日頓悟不通的地方,此時一一貫通。在這血腥的殺戮中,趙武竟然在快速的成長。其實何止是他,其餘的閃電戰士無不在以令人震驚的速度變強。難怪只有戰場纔是磨練軍人,讓軍人變強的最好的所在。在這個和平的時代,像這樣毫無顧忌,大殺四方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鐵拳幫還沒有還手就已經呈現出潰敗的跡象。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敢向閃電戰士遞刀子,現在他們已經肝膽欲裂,不停的向後龜縮。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三百多鐵拳幫的打手已經傷亡一大半,閃電戰士在人數上隱隱的已經開始佔上風了。“輸!”常德安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了這個字。大大的幾乎佔滿了他的整個腦海,除此之外,一無所有。也許他曾想過鐵拳幫勢必會迎老這樣的一天,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這一天竟然會來得如此之快,就在眼前。
惶急伴隨着恐懼在他的臉上,眼中一點點的凝聚。每倒下一個鐵拳幫成員,這份惶急和恐懼就會加重一分。慢慢的惶急變的越來越沉,恐懼變的越來越重,常德安的兩條腿開始打起擺子。刀疤冷冷的看着他,注視着他的表情一點點兒的發生變化,如刀一般的眼神成了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伴隨着一聲低吟,常德安宛如一團爛泥似的癱倒在了地上。刀疤搖了搖頭,心中掠過一絲不屑。爲什麼人在行兇逞惡的時候,不肯去想想後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古訓,言猶在耳,像常德安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伴隨着常德安的倒地,整個鐵拳幫開始崩潰。早已經心魂具喪的鐵拳幫成員此時開始潰逃。然而整日裡縱情酒色毒品,以他們的能力又如何能從閃電戰士的手裡逃脫?被一個個的追上,然後被一個個的斬殺。至此,除了常德安還在喘氣兒之外,鐵拳幫自白仁彪而下,全都被殺。這個在振達鄉橫行霸道十幾年的組織,終於壽終正寢,化爲歷史的塵埃。閃電戰士們一具一具的檢查着地上的屍體,看到有未死透的,順手就補上一刀,按照刀疤的吩咐,不留一個活口。
閃電戰士們的冷酷,全都落在了常德安的眼中,此時在常德安的心中除了深深的恐懼已經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覺了。呆呆的看着刀疤和趙武,眼睛裡滿是空洞。趙武擦了擦刀上的鮮血,來到常德安的面前,幽幽的說道“你們鐵拳幫可真是夠弱的。就這兒還敢叫鐵拳?”“你們……你們不是人,是……魔鬼!”常德安戰戰兢兢的看着趙武,渾身顫抖的說道。“魔鬼?你說我們是魔鬼?哈!真是惡人先告狀。你好好的想想,你們是怎麼對付那些礦工的?在他們的眼裡,你們纔是真正的魔鬼!”“趙武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了常德安的胸口,將他踢的貼着地面足足滑行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常德安痛苦不已的捂着胸口看向趙武。趙武意猶未盡的冷聲說道“還記得那些個至今還被埋在礦下的礦工嗎?他們正沉淪在無邊的黑暗和冰冷中,見不到陽光,得不到溫暖。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他們正在地下等着和你們理論呢,你還是想想該怎樣跟他們解釋吧!”趙武的話勾起了常德安心中深深的恐懼,頭搖的就好像是撥浪鼓似的,喃喃的說道“不……不要殺我,不要……”
“哼哼……你也會求饒?不過你放心,你還有一個任務呢!現在你的人全都死光了,你該帶我們去找白仁德了!”趙武用冰冷的砍刀抵住他的喉嚨,託着他的下巴將他從地上託了起來。“就是現在,帶我們去!”“我……我不知道白仁德現在在哪裡……”常德安還沒說完,趙武的刀猛然往下一拉,在常德安的胸口劃出一條深深的傷口,大股的鮮血立即涌了出來。轉瞬間就將常德安胸前的衣襟給浸紅了。
“啊!!……”常德安發出一陣難聽至極的慘叫聲,滿面驚恐的看着胸前的胸口。趙武皺了皺眉頭喝道“閉嘴!只是一條血口不會死的!”聽了趙武的話,常德安逐漸的冷靜了下來。趙武又沉聲說道“不過我要是再多劃幾條,那可就不知道了!”說着冰冷的刀尖兒有抵在了常德安胸口的肌膚上。“我最恨別人不守信用。你既然答應了我們那就要帶我們去,否則,我就零碎了你!”“好!好!我帶你們去!”常德安被嚇壞了,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趙武冷哼了一聲,這才收回了刀。
振達鄉的一家豪華酒店裡,白仁德,代明,江河和錢平正你來我往喝的不亦樂乎,絲毫也不知道此時外面已經殺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藉着酒勁兒,江河,代明和錢平的膽子也變的大了,將之前的擔心紛紛拋到了腦後,彼此推杯換盞,一派得意。看着三人興致高昂的樣子,白仁德卻是心懷冷笑,暗道“喝吧喝吧!等你們喝嘴了,大爺我拍拍屁股走人,到國外去享福,這黑鍋就勞煩你們來背了,哈哈哈……”
就在四人喝的興起的時候,江河的電話響了,江河有些煩悶的掏出電話,按下接聽鍵張口就罵道“張平,你個王八蛋。不知道我正陪鄉長和白老闆喝酒呢,這個時候打擾我~!”張平忍着渾身痛入骨髓的痛楚,心中直罵“媽的!老子都快要被人給宰了,你們卻在喝酒,操!”不過這些話張平是不敢說出口的,賠笑了幾聲,說道“所長,不好,出大事兒了!有一夥兒身份不明的傢伙,把兄弟們痛扁了一頓,然後殺進鄉里去了。看起來是來着不善那!”
“你說什麼!有這樣的事兒?”江河吃驚不已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張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所長,我還能騙你嗎?這幫人出手忒狠了。弟兄們個個兒都傷的不輕啊!”江河怒罵道“活該!誰讓你們不穿警服的!”張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所長,我們所有的兄弟都穿着警服……”聽了張平的話,江河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神情有些呆滯的說道“你說睛裡滿是空洞。趙武擦了擦刀上的鮮血,來到常德安的面前,幽幽的說道“你們鐵拳幫可真是夠弱的。就這兒還敢叫鐵拳?”“你們……你們不是人,是……魔鬼!”常德安戰戰兢兢的看着趙武,渾身顫抖的說道。“魔鬼?你說我們是魔鬼?哈!真是惡人先告狀。你好好的想想,你們是怎麼對付那些礦工的?在他們的眼裡,你們纔是真正的魔鬼!”“趙武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了常德安的胸口,將他踢的貼着地面足足滑行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常德安痛苦不已的捂着胸口看向趙武。趙武意猶未盡的冷聲說道“還記得那些個至今還被埋在礦下的礦工嗎?他們正沉淪在無邊的黑暗和冰冷中,見不到陽光,得不到溫暖。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他們正在地下等着和你們理論呢,你還是想想該怎樣跟他們解釋吧!”趙武的話勾起了常德安心中深深的恐懼,頭搖的就好像是撥浪鼓似的,喃喃的說道“不……不要殺我,不要……”
“哼哼……你也會求饒?不過你放心,你還有一個任務呢!現在你的人全都死光了,你該帶我們去找白仁德了!”趙武用冰冷的砍刀抵住他的喉嚨,託着他的下巴將他從地上託了起來。“就是現在,帶我們去!”“我……我不知道白仁德現在在哪裡……”常德安還沒說完,趙武的刀猛然往下一拉,在常德安的胸口劃出一條深深的傷口,大股的鮮血立即涌了出來。轉瞬間就將常德安胸前的衣襟給浸紅了。
“啊!!……”常德安發出一陣難聽至極的慘叫聲,滿面驚恐的看着胸前的胸口。趙武皺了皺眉頭喝道“閉嘴!只是一條血口不會死的!”聽了趙武的話,常德安逐漸的冷靜了下來。趙武又沉聲說道“不過我要是再多劃幾條,那可就不知道了!”說着冰冷的刀尖兒有抵在了常德安胸口的肌膚上。“我最恨別人不守信用。你既然答應了我們那就要帶我們去,否則,我就零碎了你!”“好!好!我帶你們去!”常德安被嚇壞了,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趙武冷哼了一聲,這才收回了刀。
振達鄉的一家豪華酒店裡,白仁德,代明,江河和錢平正你來我往喝的不亦樂乎,絲毫也不知道此時外面已經殺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藉着酒勁兒,江河,代明和錢平的膽子也變的大了,將之前的擔心紛紛拋到了腦後,彼此推杯換盞,一派得意。看着三人興致高昂的樣子,白仁德卻是心懷冷笑,暗道“喝吧喝吧!等你們喝嘴了,大爺我拍拍屁股走人,到國外去享福,這黑鍋就勞煩你們來背了,哈哈哈……”
就在四人喝的興起的時候,江河的電話響了,江河有些煩悶的掏出電話,按下接聽鍵張口就罵道“張平,你個王八蛋。不知道我正陪鄉長和白老闆喝酒呢,這個時候打擾我~!”張平忍着渾身痛入骨髓的痛楚,心中直罵“媽的!老子都快要被人給宰了,你們卻在喝酒,操!”不過這些話張平是不敢說出口的,賠笑了幾聲,說道“所長,不好,出大事兒了!有一夥兒身份不明的傢伙,把兄弟們痛扁了一頓,然後殺進鄉里去了。看起來是來着不善那!”
“你說什麼!有這樣的事兒?”江河吃驚不已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張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所長,我還能騙你嗎?這幫人出手忒狠了。弟兄們個個兒都傷的不輕啊!”江河怒罵道“活該!誰讓你們不穿警服的!”張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所長,我們所有的兄弟都穿着警服……”聽了張平的話,江河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神情有些呆滯的說道“你說什麼?你們穿着警服他們還敢動手?”
張平帶着幾分苦澀的說道“別提警服了,我估計不穿警服我們挨的還能輕一些。那幫傢伙就好像跟警察有仇似的,一上來,對着我們就是一頓暴打,兄弟們可被打慘咯。”江河的表情逐漸的凝重了起來,沉聲問道“能把你們十幾個人打倒,對方的人數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