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和夢甜甜說的話,讓密室裡其它的人都感到心中一涼。
“郝,郝爺爺,我真的就是個打醬油的,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和他們混在一起了!”
張耀武像只狗一樣的趴伏在郝浪面前,嘴裡不斷的哀求着。
突然,夢甜甜擡起埋在郝浪懷裡的臉,隨即低頭看向張耀武:“畜生,剛剛就是你第一個撕扯我的衣服的!我求過你住手,可是你……”
郝浪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還未到夢甜甜說完,他突然上前一步,隨即右腿高高擡起,一腳踹在了張耀武的右大腿上。
“咔嚓!”一聲,那是大腿骨折斷的聲音,張耀武立馬抱着腿在牀上翻滾,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打醬油的對吧?”郝浪盯着疼的死去活來的張耀武:“看在你跪在我面前求我的份兒上,我留下了你的雙手,讓你下半輩子還可以繼續打醬油!”
“你……”張耀武怒目相對郝浪,可眼光落在郝浪那冷冰冰的臉上之後,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還沒有疼的大腦不靈光,他可不想惹怒郝浪,再迎接郝浪對他的第二次懲罰。
“甜甜,你好好看看這屋子裡的人,你現在可以決定他們的命運,要他們收到怎麼樣的懲罰,你一句話……”
郝浪一隻手攬住夢甜甜瘦削的肩膀,將她一半的身體輕輕攬入懷中。
夢甜甜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她的臉上充滿仇恨,眼光落在了已經倒在地上的李偉身上。
之前,他被郝浪一腳踹在了小腹上。而他被花瓶砸了一下的頭上,還在不斷的涌出鮮血,一張臉早已佈滿血跡。
“李偉,你這個披着羊皮的狼!”夢甜甜伸出纖細的手指指着李偉:“虧我把你當做乾姐夫看待,哼,我還聽信你的話,替楊九斤做事,可是今天你卻這麼對我!你,你一輩子都不配做一個男人!”
“好!說的好!一輩子都不配做一個男人,甜甜,這應該就是你想對他的懲罰吧?”
郝浪在一旁輕輕拍了兩下手,陰沉着臉道。
夢甜甜的眼光死死的盯在李偉那張滿布血跡的臉上,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李偉從郝浪剛纔說出的話中意識到了什麼,見夢甜甜點頭,連忙衝着她哀求:“小,小姨子,我是一時糊塗,看在你死去的乾姐姐的面子上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話還沒說完,夢甜甜輕淬出一口唾沫,直直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小姨子”的冷酷,讓李偉立馬意識到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都是“小姨子”惹得禍!
史春死後,夢甜甜一時間將史春的死因歸結在了陳楚楚身上,而李偉則趁機鼓動夢甜甜爲楊九斤做事。他對夢甜甜說什麼楊九斤是郝浪的死對頭,而且勢力很大,只有他能幫助夢甜甜完成報復郝浪的目標。
那時候,夢甜甜一直以爲陳楚楚的男人就是郝浪,郝浪是陳楚楚幕後的支持者。
如果不是那天在“水上皇宮”裡陳楚楚當衆羞辱史春,夢甜甜認爲史春是不會自殺的。
所以,在夢甜甜看來,郝浪纔是殺死史春的罪魁禍首。
在李偉
三寸不爛之舌的鼓動下,夢甜甜答應了替楊九斤做事,臥底在了郝浪身邊。
偏偏夢甜甜的美色又被李偉覬覦,不但是他,就連見過幾次夢甜甜的駱天都垂涎夢甜甜的美色。
駱天在李偉身邊蠱惑:坊間都說,小姨子的屁古有姐夫哥的一半……
是他出主意,讓李偉今天將夢甜甜給騙到了這幢別墅裡來,然後在駱天的暗中安排下,幾個富二代和官二代在李偉面前吵吵嚷嚷着要“有豔福一同享受”。
李偉騎虎難下,以前,他跟着這些狐朋狗友也享受過別人的“女人”,今天這麼多人都是這個意見,他當然難以違背衆人建議,只好同意……
李偉還在一個勁兒的向着夢甜甜哀求,只不過夢甜甜已經將頭扭到了一邊。郝浪鐵塔一般的站在了李偉面前。
事實上,李偉已經從夢甜甜的臉色上早就知道,想讓郝浪饒過他是不可能的。
一絲邪惡此時正在李偉的膽邊生成。
他暗暗擺正了雙腿的位置,趁着郝浪不注意,他突然雙腳蹬在地面上,藉着郝浪就站在他面前的機會,發力用頭向着郝浪的襠部撞去!
男人的當部是全身最薄弱的地方,這一點幾乎是地球人都知道。
李偉的這一撞,幾乎用上了他全身能調動的所有力氣,速度快力度大,如果被他撞中,郝浪絕對要體驗最真實的蛋疼,甚至是蛋碎一地的感覺。
而在李偉看來,這是他孤注一擲的拼搏,絕對要命中目標——雖然以頭撞對方的蛋,這事兒說起來有些不雅,但在這關鍵時刻,他倒是也顧不上了這麼多。
距離如此之近,李偉之前幾乎就感覺到郝浪的當部懸在他的頭頂上,他發出攻擊的同時,心中已然有了十成的把握!
“草!這是不想讓我下半輩子當男人了!”郝浪嘴中急急嘟囔一句,但身形卻是絲毫不敢怠慢,兩隻腳尖兒在地上輕點,身體已騰起半尺多高!
李偉這一撞原本是勢在必得,故而看準了郝浪襠部之前的位置,現在郝浪身體騰起,可李偉撞過去的頭部卻是來不及收回,只能隨着慣性向前衝去!
但他的身體也不過是向前衝出一步,騰身而起的郝浪落了下來,雙腿正好夾住了李偉的脖頸,李偉拼命掙扎但卻進退不得。
“甜甜說了,讓你下半輩子不能做男人。”郝浪伸手抓住李偉的脖頸:“看在你頭上已經開瓢的份兒上,我就給你來個無痛絕育吧!”
“草尼瑪,有種你弄死老子,不然的話,只要老子還活着,以後你就是老子的肉中刺眼中釘,老子就是你活着的噩夢!”
李偉脖頸被抓,站在郝浪對面卻是擡不起頭來。
自從一撞失敗那一刻起,他就收起了之前那副乞憐的嘴臉。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李偉覺得倒還不如叫罵個痛快。
聽郝浪說什麼“無痛絕育”他一時間還沒有明白過來意思,只是覺得突然間的小腹一陣墜痛,肚子裡像是有一股氣體在亂竄,而最蹊蹺的是,他的那話兒突然堅挺了起來,就連褲當處的褲子都被豎起了老高。
“尼瑪,這不科學呀!”李偉暗想。
作爲男人,誰都知道
,那話兒除了受到刺激纔有可能甦醒過來,平時它都是一副懶洋洋睡不醒的樣子。可現在這個時候,這樣的環境,李偉也清楚的知道,他的腦子裡並沒有幻想什麼和女人有關的東西,那話兒怎麼就自己堅挺了呢?
“成了!”郝浪很放鬆的吐出倆字兒,繼而鬆開了抓在李偉脖頸上的手。
“什麼?什麼成了?”李偉好奇十分。
按照之前郝浪對待駱天和張耀武的手段,他已經做好了忍受疼痛的準備,可現在,絲毫疼痛沒有經歷,在他看來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郝浪卻將他給放了。
這事兒又有些不科學。
“無痛絕育手術呀!無痛絕育手術圓滿成功!”郝浪的聲音有些冷。
李偉低頭去看自己的身體,連衣服都沒有破一處,哪裡有半點兒的做過手術的樣子?
他再次擡起頭,狐疑的看向郝浪,差點兒沒脫口而出問候郝浪是不是腦袋讓驢踢了,怎麼說的話莫名其妙?
“怎麼?你沒有感覺?”郝浪從他的眼神裡讀懂了些什麼,於是伸手指了指他的褲當處:“難道你沒有察覺這裡的異樣?”
李偉再次低頭,隨後看着郝浪,依舊一臉迷茫。
“你應該知道,我是個醫生。剛剛我用靈醫術給你做了無痛絕育手術。呃,簡單點兒說,就是我的靈氣進入到了你的體內,然後通過一系列複雜的運動,堵塞了你身體通往那話兒去的所有管道,呃,不對,我懷着一顆仁慈的心,還是給你留下了泌尿的管道。從此後,你將永遠不能再體會做男人的塊感!”
李偉的臉色隨着郝浪的話一點點在變:“你好狠!”他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出這麼一句。
“呃,你看我這人,總是記性不好,又忘了告訴你……”
郝浪伸手又指了指李偉的當部:“你的那兒永遠都會保持着這麼一種血性十足的狀態,以彌補你沒尿性的性格!剛剛我爲你做絕育手術的時候,順便用靈氣引導了一些血液進入你的那話兒裡,讓他保持眼下這種狀態,不過因爲你身體通往那話兒的所有通道都被堵死了,所以那些血也不可能再回流到你的身體裡了!”
“你……”李偉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郝浪這樣懲罰他,他覺得倒還不如像是剛剛的駱天和張耀武那樣,身體有殘疾但男人的那點兒樂趣還能保留。
作爲一個男人,沒有了那點兒樂趣,那還是男人嗎?
他總算是從郝浪的話裡聽明白了,這是陰毒的一招。
之前他還有些不明白,郝浪說他從今天開始將永遠也享受不到男人的樂趣。可他看着自己雄赳赳的樣子,心道:“這怎麼會享受不到男人的樂趣了呢?”
現在他纔算是明白,他總是這樣一副褲當扯大旗的樣子,莫說享受男人的那點兒樂趣了,就是女人見了他恐怕都會跑的遠遠的……
“甜甜,這樣你滿意嗎?”
郝浪扭身去問夢甜甜。
可夢甜甜卻害羞的早就將頭扭到了一邊。
“呃,你看我,忘了忘了,這事兒不適合問你……”
郝浪一拍腦門道。他的手放下的一瞬間,眼光瞟在了坐在地上的崔龍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