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你別亂來!”郝浪伸手指着駱天:“你要是傷到甜甜一根毫毛,你應該知道你的後果的!”
“去尼瑪的後果!”駱天叫嚷:“如果不想她的臉花也可以,那就是趕緊放我走!”
夢甜甜在駱天的挾持下此刻更加驚駭,幾乎果體的身子不停的篩糠着,原本白裡透紅的臉蛋兒,此刻卻是變得灰濛濛的,大滴大滴的淚珠從她的大眼睛裡流淌出來。
“姓郝的,我知道,只要我犯到你手裡,沒有什麼好下場,我現在數三個數,你要麼放我走,要麼老子先花了她的臉,然後和你拼了!”
駱天一邊歇斯底里的叫囂一邊突然將鋒利的匕首從夢甜甜的臉上移動到了她的光果着的肩膀上,輕輕劃了一下。
立時,原本白皙的如同牛奶一般的皮膚上滲出了殷紅的鮮血。夢甜甜疼的大叫起來。
“別傷害她!”郝浪眼裡噴火,卻是硬是壓抑着自己沒有向前挪動一步。
“別特麼的和我廢話!”駱天衝着郝浪吼出這句話的同時,手中的匕首又移動到了夢甜甜的臉蛋兒上,他一扭頭對着還剩下的另外一個同夥道:“張耀武,你特麼的還愣的像個蛋一樣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過來幫我按着這個妞!”
“呃,好,好的駱哥!”
被叫做張耀武的那個少年這才如夢初醒,連忙三步並做兩步跳到了牀上,使勁兒將夢甜甜按住。
“我現在開始數數,姓郝的你給我聽好了,一……二……”
駱天的眼睛死死盯着郝浪,開始緩緩數出數字。
“三……”
就在駱天嘴裡的“三”剛剛吐出,而他眼中絕望和兇狠的目光同時迸出,手中的匕首差點兒就要劃在夢甜甜花朵一般的臉蛋兒上的時候,郝浪突然伸手道:“慢!好,我答應你的條件,我放你走!”
駱天和張耀武同時都是一愣。一秒鐘以前,他還絕望的正準備劃花了夢甜甜的臉之後和郝浪拼了。
但沒想到,一秒鐘之後,郝浪終於就範。
駱天幾乎難以相信這是真的:“你特麼的說話算話?”
“你和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相信你在背後也一定調查過我,我的誠信就不用讓我在這兒再自我介紹了吧?”
郝浪看着駱天。
“老大,管他說的真假呢,咱們挾持着這個妞走出去不就是了?”
張耀武這會兒應該是完全清醒了過來,扯了扯駱天的衣角道。
他的話,讓處於狂躁情緒中的駱天也清醒了過來:“姓郝的,你聽好了,你雖然答應了放我走,但我現在還不能將這個妞交給你,我需要押着她護送我離開,只要到了別墅外,我進車裡之後,會把她留下的!”
一邊說,他一邊用眼光示意一旁的張耀武,張耀武會意,用力抓住夢甜甜的雙肩,愣是把她給提了起來。
立時,夢甜甜幾乎半果的軀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郝浪眼前。
那是一具粉雕玉琢的身體,完全是一個優美的藝術品,凸凹有致,身體的比例協調,充滿美感。
夢甜甜拼命掙扎,但她的力氣顯然沒有張耀武的大,只能是被
牢牢控制着,她只好羞惱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眨動着,倒是更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可以!”郝浪冷冷答道:“不過,你不能就這樣押着我的女人走出這間密室!”
……駱天瞪着郝浪,沒有說話。
“你們必須給她穿上衣服,我不想讓我女人的身體再被別的男人眼神玷污!這是我的底線,如果你不答應,那咱們就只好魚死網破了,不過我可以保證,你花了她的臉,我會讓你從今天起全身癱瘓,你的下半生只能在牀上渡過!”
郝浪的臉色極度冷淡,吐出來的話也像是冰渣子一樣,透着徹骨的寒冷。
屋子裡重新陷入了一種難以忍受的安靜。
駱天和張耀武對望了一眼,張耀武小聲道:“駱,駱哥,咱就按他說的做吧,我看他也不像是騙咱們!駱,駱哥,千萬別把他惹毛了,要不然,真拼起來,咱們就算是花了這娘們兒的臉,可咱倆全都搭進去了呀!”
駱天還在沉默。
稍頃,他看着郝浪道:“好,那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她的衣服必須由我來給她穿,而你,退後兩米以外!”
郝浪略略思量,眼光卻悄悄將整個密室漫不經意的又打量了一遍。
“嘿嘿,看來你和驚弓之鳥差不多了!那好吧,就按照你說的辦!”郝浪看着駱天:“不過,我同樣也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給我的女人穿衣服,不能碰到她的身體,否則我和你沒完!”
說着話,郝浪卻是向着牀邊兒走去。
“喂,你幹什麼?別耍花招,不然我立馬就讓她臉上開花!說好了的,你退後兩米……”
張耀武緊張的注視着郝浪,嘴裡嚷嚷着。
說好的,郝浪退後兩米,但現在郝浪卻在向前進,他當然緊張。
郝浪頓足,站定在原地,突然彎腰去撿拾起來了地上一件紅色裙子。
“別緊張,我只是把我的女人的衣服撿拾起來!”郝浪冷冷的看着張耀武和駱天。
此刻,駱天的手中還拿着刀子,而張耀武則緊緊的抓着夢甜甜的兩個肩膀,控制着她的身體行動。
不知道是因爲時間長了從而產生了疲倦還是因爲已經和郝浪談妥了條件,駱天此刻有些放鬆,他手裡的刀子,只是象徵性的比劃在夢甜甜的臉頰上。
事實上,郝浪看的很清楚,刀鋒距離夢甜甜的秀氣臉龐還差着好幾釐米的距離。
他的眼神驟然冷厲起來,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你們給我的女人穿衣服,沒有衣服怎麼行?接着!”郝浪突然將手裡的衣服向着駱天拋了過去。
前一秒鐘郝浪還在和張耀武說話,駱天怎麼也不會想到,後一秒鐘郝浪手中的衣服會向着他拋擲了過來。
紅色的裙子被拋向空中,展開來就像是一大塊兒蓋頭布,劈頭蓋臉的向着駱天頭上罩去。
“哎……”駱天口中發出一聲驚叫,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口。他本能的伸手去抓那飛過來的紅色裙子。
瞅準這個機會,離牀只有一米多距離的郝浪,突然一個箭步跨出身形上了牀。
張耀武吃驚的看着
這一切,只是郝浪的動作快的幾乎是眨眼的時間,一隻大腳已經踢出。
張耀武只看見眼前一團黑影閃動,面頰上已經中了一腳,“哎喲”一聲之後,他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夢甜甜的肩膀,兩隻手胡亂向着臉上捂去!
此刻,駱天一隻手抓住了飛過來的裙子,驚詫的發現樂郝浪的攻擊,於是慌亂中手中的匕首向着郝浪刺去!
“我這輩子最煩的就是別人拿着刀子來在我面前揮來揮去,!”
郝浪嘴裡嚷嚷一聲,眼看着駱天的匕首刺了過來,身體向後側偏,躲過這一擊,趁着駱天還未收回手的時機,一把抓在了他的手腕上,隨即右腿提起,將駱天的手腕拉下磕在了他的膝蓋上!
“嗵”的一聲,駱天手中拿着的匕首掉在了牀上。
同時,駱天驚駭的眼神看向郝浪:“郝,郝哥,你饒了我吧,今天要搞你女人不是我的主意,是,是都是李偉那個王八蛋出的餿主意!”
郝浪眯眼,臉上的表情冷淡:“駱天,我記得我上次就對你說過,別讓我再看見你做惡,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後悔!咱們之間的帳,也是該有個了斷了!”
說着話,抓着駱天手腕的那隻手突然發力,反方向扭動駱天的胳膊,“咔嚓”一聲輕響過後只聽見駱天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哎呀,哎呀我的胳膊呀!斷了……”
“嘭”的一聲,郝浪一腳踹在了駱天小腹上,駱天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沙包一樣飛了出去。
“嘭!”又是一聲,駱天飛出去的身體撞在了牀頭後的牆上被彈了回來,結結實實的在牀上趴了個大馬哈!
“對,看來你的感覺還不錯,你的胳膊確實是斷了!”
郝浪看着趴伏在他腳下的駱天:“而且我還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醫生能給你接好胳膊,因爲我剛剛已經用靈醫術破壞掉了你斷臂的所有血脈,你就等着一輩子成爲斷臂公子吧!”
疼痛加上絕望使得駱天一時間氣血瘀結在胸口,一口氣沒提上來,仰起頭翻了翻白眼,突然昏厥過去!
“哥,不,爺爺,郝爺爺你饒了我吧!我,我只是個跟班的,不我連跟班的都算不上,他們說今天有好看的,於是我就來看了,頂多我就只能算是個打醬油的……”
張耀武親眼看見了駱天被郝浪折斷了胳膊,心下大駭,“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郝浪面前,一臉悲催的哀求着。
“沒尿性的玩意兒!”郝浪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這間密室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如果誰說在我來之前沒有動過我的女人,那今天他就可以完完整整的走出去,否則的話,必須得付出點兒代價!”
“嗚嗚……”夢甜甜此時纔算從噩夢中清醒過來,撿拾起了被駱天等人拽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一邊抽泣着一邊走到郝浪身邊:“郝浪……”
癟着嘴喊了一聲,卻是一臉見到親人後的委屈表情,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人就趴在了郝浪的懷裡大哭起來。
郝浪伸出胳膊環在她腰際,輕聲在她耳邊安慰:“別怕,我來了。你放心,這間屋子裡的人,都會爲他們今天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