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雪姐姐,今夜讓我來伺候國公大人!”
風箏搶着將chun雪手中的茶具端過來,要親自爲小九斟茶。
“那怎麼行呢?”
chun雪伸手就將茶具搶回來,對風箏說道:“今夜就是我當值,該我伺候國公大人的,小箏妹妹,你受驚了,休息去,明ri你再伺候國公大人還不行嗎?”
她對風箏可是防範的極爲嚴密,她總覺得風箏獻殷勤,肯定是想要與小九發生點什麼事兒,然後藉此上位?要是讓她與小九睡了,那不是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chun雪心裡自然一百個不願意。
小箏笑道:“chun雪姐姐就不要客氣了,我是窮苦人家出身,沒那麼嬌氣,姐姐就給我一次送還國公大人人情的機會,不然,怎麼表達我的感激之情呀?”說話之時,又去強chun雪手中的茶具。
chun雪哪裡肯放手,腰肢扭動,向旁邊何閃身躲開。
風箏出指如風,直奔着chun雪脈門拂去,但姿勢飄逸,看起來就像是在於chun雪玩鬧,就是姐妹戲耍那種。
chun雪心裡急跳,扭動玉臂躲開,但風箏的玉手卻更快,準確無誤的拂中了chun雪的脈門。
雖然風箏這一拂,用力極爲輕微,恍若就是無意碰到一般,但碰觸之時,卻是用到了點點真氣。
chun雪武功未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自然無法領悟到其中的jing髓,只覺得脈門是被風箏無意中碰到的,脈門處一麻,茶具順着玉臂揚撒的力道,就飛了出去,隨口說道:“哎呀,我的茶具……”
“呀,chun雪姐姐小心些!”
風箏得手,心裡極爲高興,她早就算準了茶具飛出的動向,柔腰一扭,已經卡在了chun雪前面,玉臂伸出去,就要將茶具搶回來。
半空之中,只覺得一股yin柔的掌風襲來,將本已經快要落到手中的茶具吹拂得後飄三尺。
“誰?功力居然這麼高深?”
風箏心中一動,看着茶具飄得遠了,就要落地摔碎,那就沒了伺候陳小九的機會,玉臂暴漲,真氣灌注全身,柔嫩的指尖已經觸及到茶具的邊緣。
陡然間,一道火紅的身影鬼魅似地飄過來,風箏眼前一花,就見茶具已經被那人抓在手中。
風箏仔細的看着眼前這個一身火紅的妖豔女人,急忙收起真氣,期期艾艾的說道:“月神姐姐……”
篝火晚宴之時,風箏就驚詫於月神的妖豔絕媚。
她對比過毒皇、扈三娘、紅杏,以及chun夏秋冬四大花旦,覺得自己的真實容貌比四大花旦要高上一籌,與紅杏在伯仲之間,但身材卻比紅杏更加的火辣,這讓風箏心裡涌起強烈的自信心。
——都說江南女子生的美,但是這些美人與自己比起來,不也稍遜半籌嗎?
可是,當她看到月神那妖豔絕媚的容顏時,心裡生出相形見拙的嫉妒,急忙又偷偷的挺起胸,要與月神比比身材,但看着月神豐滿鼓脹的酥胸,纖細的柔腰,以及扭擺之間那豐滿的臀,風箏自慚形穢,又無奈的放棄了比較。
她心裡很無奈的想着:月神的相貌比我好,身材比我豐腴,但武功一定是沒我高的。
可是,就在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離譜。
雖然剛纔抓着茶具之時,風箏僅僅用出了一層真力,但感受到月神的玄妙真氣,就可以推算出,月神的身手也不會弱於自己,即便真的打起了,於自己也不相伯仲——這個女人,可真是極品。
月神媚眼彎彎,衝着風箏一笑,將茶具送還給風箏,媚笑道:“小箏姑娘可要拿好了,這是小九最愛喝的茶,草原上茶葉珍貴,可沒處採弄。”
風箏接過茶具,才發現一股真氣從茶具間涌出來,也意識到月神是在試探自己的功力。
風箏只是露出一成的真氣,裝作把持不住,就要鬆手,就感覺到月神的真氣瞬間又消失了,真是收放自如,風箏急忙又將茶具端好,糯糯道:“月神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拿住,不敢再馬虎大意了。”
chun雪看着那茶具,就要過來再搶回去,撅着嘴爭辯道:“今晚輪到我伺候國公大人,四天才能輪到一次呢。”
chun夏秋冬四個丫鬟商量好了,一人輪一天,輪到誰,自然就有機會與小九摸摸抓抓,chun雪好不容易輪到了這一天,豈會善罷甘休。
月神狠狠的瞪了chun雪一眼,哼道:“小妮子越來越不聽話了,你的身子就那麼癢?我伺候你一頓如何?”
chun雪嚇得吐着香舌,再也不敢爭辯,白了風箏一眼,纔不情願的退下去。
月神一臉媚笑的看着風箏,說道:“小箏姑娘能伺候小九,真是好福氣,走,我們進去。”
帳篷中裝點得簡陋,但也聊勝於無。
風箏隨着月神走進帳篷,就看着陳小九光着膀子,露出古銅sè的肌膚,身材不胖不瘦,剛剛好。
小九正在脫褲子,褲子脫了一半,就剛好看着風箏走進去,愣了一下,看着風箏紅了臉,又急忙將褲子提上去。
月神驕哼一聲,“裝什麼裝啊?你身上那地方,不都是被小箏姑娘看過了嗎?再看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小箏姑娘,你說是不是呀?嘖嘖……臉紅什麼?還害羞?這害羞的樣子,可真勾人,我和你說,勾搭人沒上手的時候,要羞澀,上手之後,就要風sāo,你都上手了,裝羞澀就沒用了,要風sāo,風sāo你懂不懂?”
月神出身苗疆,說話向來無所顧忌,不光會調戲男人,調戲女人也是一把好手。
風箏雖然是突厥公主,生xing也豪放,但她的豪放與月神的風sāo根本就不是一個路子,自然覺得更加愛尷尬。
她俏生生的偷看了小九一眼,心想着月神怎麼知道自己看光了陳小九那個東西?難道是他自己向外說的?這廝可真不是個東西,不是答應我不向外說的嗎?那自己親了小九褲襠裡的那根臭東西,月神也一定是知道了。
哎呀,呸呸呸……我可怎麼活呀?我可是堂堂的突厥公主呢。
風箏既然決定伺候陳小九,自然不可能羞臊大的跑出去,低着頭,糯糯道:“國公大人,小箏伺候您更衣。”走上前,就要幫助小九脫褲子。
小九連忙擺手,“不用,我自己來。”
月神驕哼道:“就讓小箏來,她是想着報恩呢,你什麼都不讓小箏做,小箏可怎麼伺候你呢?”
小九瞟了月神一眼,不讓她連說話,看着風箏的小手探到自己腰間,急忙收斂心神——他要隨時防止風箏發難。
月神雖然滿臉笑意,但卻真氣鼓脹,準備隨時出手。
風箏真是存了擒拿小九的心思。
但此刻,她卻又不敢動手,心中十分猶豫。
陳小九的厲害,她是知道的,雖然不見得有自己厲害,但也絕對是個高手,幾十個回合,自己未必可以拿下他。
唯有偷襲,方纔能一擊得手。
但現在陳小九的jing氣神明顯很專一,想要偷襲,幾乎不可完成,更何況旁邊還站着一位更厲害的月神。
風箏收起了偷襲的心思,只好繼續尋找機會,玉手抓着小九的褲腰,就往下退,露出小九的黑sè褻褲,她從未給男人如此服侍過,指尖發顫,在小九的褻褲上輕輕的滑了一下……
小九本就來覺得風箏抓着褲帶的小手很美,很滑,被這隻陌生而又柔軟的小手滑過褻褲,剛好在那根東西上撫摸而過,想着撒尿之時這根木橛子被小箏當成寶貝一般抓在手中,還不嫌髒的又親又啃,心裡越發覺得刺激,褲襠裡的綿蟲立刻不可控制的頂起來,將褻褲支愣得老高,看起來十分猙獰。
“哎呀!”
風箏窘的面如飛花,漲的通紅,急忙縮手,站在角落處,不敢看小九的褲襠,心裡狂跳,偶爾還要偷看上一眼。
月神癡癡的媚笑,風sāo的在小九高聳褲襠中抓了一把,揶揄道:“它是見了我興奮,還是見了小箏姑娘興奮呀?”
陳小九訕訕道:“它是在於月神姐姐打招呼呢!月神姐姐,它幾ri不見你,已經很想你了。”
月神咯咯媚笑,“是啊,姐姐也很想它了。”
風箏摸着小九的褲襠,心慌意亂,聽着月神與小九打情罵俏,心裡越發的如火中燒,好似催。情藥那種毒在身體中殘存了一些,弄的她心緒不寧。
陳小九被月神撩撥得心裡着了火,急着做好事,對風箏說道:“姑娘,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你出去。”
風箏自然急了,她不伺候小九,哪裡能有機會擒住小九呢?急忙搖頭,說道:“我要次伺候國公大人,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月神笑道:“你真的不出去?”
風箏紅着臉,點點頭,“不出去。”
“那好,隨你!”
月神小手在小九褻褲上一抓,褻褲就被撕裂開,露出碩大猙獰的蘑菇頭,好凶狠的傢伙呀。
“呀!”
風箏看着那根碩大的蘑菇頭,心裡酥軟,差點暈倒,急忙捂着臉跑出去,站在帳篷外面,讓涼風吹散臉上的火辣,而帳篷中,卻傳來月神嫵媚風sāo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