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看着陳小九信以爲真,又道:“我爹爹在蘇臺,還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真的一但打起來了,我爹被那些兇狠的突厥人砍了頭,可怎麼好啊,所以,我一定要趕回蘇臺去。”
陳小九道:“那也好,那我給姑娘準備一匹快馬,姑娘可要抓緊了呀,我大軍再過五日,就可以趕到蘇臺,姑娘最好能在三日之內趕到蘇臺,通知你父親出城,否則,便來不及了……”
“五日?”風箏嚇了一跳,忙道:“五日,那麼快?國公大人,就不能延遲一些日子嗎?”
“軍令如山,豈能聽憑個人所支配?”
陳小九斬釘截鐵的說道:“姑娘,你日夜兼行,三日一定能趕到蘇臺的,時間完全來得及,小箏姑娘,你怎麼了?你出什麼神呢?”
“哦,我……我沒有!”
風箏完全愣住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鐵甲營的行軍會這麼快,這讓她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風箏本來是打算晝夜兼行,利用三天的時間趕回蘇臺,將鐵甲營的厲害說給金木大汗聽,以便讓金木大汗早作準備。
但是,鐵甲營只需要延後兩日,就可以趕到蘇臺,兩日的時間,蘇臺王庭完全做不出什麼有效的反應,就算從各個部族中調兵,也是來不急的,這……這可怎麼辦纔好?看來自己不能先行離開,必須要延遲鐵甲營的行軍速度才行,與此同時,還要找到人馬通風報信才成。
風箏改變了計劃,溫柔的說道:“那個……國公大人,我能不能留在鐵甲營中,跟着大軍一起走呀,這樣也能安全一些。”
“咦?”
陳小九詫異道:“姑娘,你不提前走,通知你父親撤出蘇臺了?”
風箏道:“突厥人都很兇的,我一個人走,怕會遇到突厥人,貪圖我的美色,再惹出麻煩,我覺得還是跟着鐵甲營最爲安全,那個……快到蘇臺時,我連夜趕進蘇臺,把我爹爹帶出來,也不會遲疑的。”
“哦,是這樣啊!”
陳小九上下打量着風箏一眼,說道:“也罷!你就暫且留在鐵甲營吧,乾孃,你給小箏姑娘安排好行居,軍隊中,女人畢竟有些忌諱,不方便。”
扈三娘剛要答應,卻見風箏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讓我守在國公大人身邊就可以了。”
“什麼?”
陳小九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在我身邊幹什麼?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多麼不方便啊。”
紅杏看着風箏,輕輕的哼了一聲,上下將風箏看了一眼,心中暗道:狐媚子,想勾引九哥?姿色還差點。
毒皇、扈三娘兩人對望一眼,微微一笑,眸子中藏着笑意。
月神嬌裡嬌氣的說道:“嘖嘖……小九,你可有福氣了,行軍打仗,也有人給你暖被窩呀。”
“哎呀,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你們誤會我了。”
風箏聽着月神嬌裡嬌氣的譏諷,看着毒皇與扈三娘等人臉上的揶揄笑容,也知道自己剛纔說的話有着深深的歧義,登時就臉紅如醉,看着陳小九衝着自己壞笑,想到自己的紅脣裹住他褲襠裡那根猙獰的東西來回吸.允,心裡又羞又臊,低着頭,臉蛋滾燙,抑制不住的發燒。
月神嬌聲哼道:“那你是什麼意思?你要是看上了國公大人,就明說嘛,你做不成小妾,做個通房丫鬟,也是有些可能的。”
“不,不是這個意思!”
風箏有些急了,說道:“我是想着,想着國公大人救了我,我該當知恩圖報,爲國公大人做些什麼……”
月神打斷風箏的話,說道:“所以你就想着獻身?你不願意讓熊都糟蹋,卻願意讓國公大人睡你,小箏姑娘,不得不說,你的眼光很不錯。”
扈三娘、毒皇等人俱都笑起來。
風箏本來就想着小九的褲襠,想着那根含在嘴裡的黑棍子,再被月神這麼消遣一下,更加的羞臊,低着頭,扣着手指頭,低聲說道:“我就是想着要報恩,就在國公大人身邊端茶遞水伺候三天,沒有別的意思,絕對不是有那種心思,什麼通房丫頭,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
月神調笑道:“你不想做通房丫頭?呵呵……那你就不怕國公大人把你給強行玷污掉?男人聞着腥味就沒有不想吃的,你這不是故意把自己送往火坑嗎?”
“不!不會的。”
風箏臉蛋紅紅的,擡頭瞟了一眼小九,又做嬌羞狀,深深的低下頭,柔柔道:“國公大人不是……不是那種人。”
“哈哈,小箏姑娘這句話,我愛聽。”
陳小九立刻得意起來,“我要真是那種人,在帳篷裡我就……”他想要說在帳篷裡,就把風箏給幹了。
但想着這裡人多,可不能亂說話。
他擡頭看着風箏,剛好風箏嬌羞的撅着紅脣,媚眼迷離,與他四目相對,看着風箏那張粉嘟嘟的櫻桃小口,小九又想起了褲襠裡的木橛子被這張小嘴又吸又咬的香豔畫面,心中有些癢癢。
“好了,就這樣吧!”
陳小九搓着手,說道:“小箏姑娘既然想要報恩,那就暫且委屈幾日,做幾天小丫鬟吧,好了,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小箏,你跟着春雪姑娘一起回去吧。”
風箏見小九答應了,起身拂了一禮,按下心來,就跟着春雪一起離開。
篝火晚會結束,櫻木安頓好了輪崗值班的士兵,吩咐他們將俘虜看得緊緊的,這纔去休息。
扈三娘、月神、毒皇等人卻沒有休息,拉着陳小九進了帳篷。
月神將陳小九推到在牛皮上,騎上去,使勁的捏着小九的耳朵,驕哼道:“小九,豔福不淺呀,你說,今晚你是不是要吃了這個投懷送抱的妞兒?”
“我吃這妞兒?”
陳小九忍着痛,卻要抱着月神柔腰,氣呼呼道:“這根妞兒我還真是吃不起,她到是能吃了我。”
月神愣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小九道:“姐姐沒看出來嗎?這妞兒武功很高,隱約還在我之上,月神姐姐,也只有你可和她一戰。”
月神哼道:“這與吃了你可沒關係,我武功還比你高呢,不一樣被你吃到嘴裡了?”
陳小九道:“這個妞兒身上疑點很多,不得不防。”
毒皇道:“她是被熊都下了藥的,差點被玷污了,倒是便宜了小九,讓他過了嘴癮……”她笑着把帳篷中的曖昧春意水講給月神聽。
月神伸手捏着小九的褲襠,哼道:“可真美死了你,你怎麼沒有獸性大發,把她吃掉呀!這妞兒可是夠烈的,難道你憐香惜玉,捨不得下口?”
毒皇笑道:“誰讓被我撞破了好事?他想下口,卻也沒機會。”
月神咯咯嬌笑,“小九,你是不是在腹誹毒皇姐姐呢?怨毒皇姐姐壞了你的好事?”
陳小九大言不慚道:“所以,爲了懲罰毒皇姐姐,我們在帳篷中大戰了一場……”
“小九,別胡說!”毒皇撲過去,捂着小九的嘴,月神、毒皇、小九三人扭打在一團。
扈三娘閉着眼睛,不去看三人香豔的玩鬧,想着小九與風箏的好事,熟媚的臉蛋上浮着一層羞紅,強行抑制住慌亂的心跳,說道:“看來這個姑娘的身手果然極高啊,此人不得不防。”
毒皇打鬧了一陣,縷着額前凌亂的秀髮,說道:“小箏姑娘本來一個人東南而行,他並不害怕,現在卻又可憐兮兮的說害怕突厥人非禮她,她那麼高的武功,又怎麼會怕呢?而且開始她要先行返回蘇臺,後來又要跟着大軍一起走,這就有些不明白了,難道她不急着通知她的父親嗎?”
“還有,她居然要求主動做小九的丫鬟,難道不怕小九吃了她?這些種種,都是疑點,但也不能就說這姑娘一定是壞人,她或者喜歡小九,要與小九在一起,愛慕虛榮,也說不定。”
陳小九道:“這些還都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揚州根本就沒有毛家一族經營絲綢,這就說明這個妞兒滿口謊言,她這不僅僅是形跡可疑,而是就存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而且,她的臉上浮着一層白粉,這種粉我在無名僧那裡見到過,是易容所用的白粉,這說明她是易了容的,真實面目,我們並沒有看到。”
月神驕哼道:“那還留着她幹什麼?還不一刀殺了她?毒皇姐姐,小九,三娘,加上我,還殺她不過?”
毒皇道:“小九哪裡捨得呢?小箏姑娘易容之後都這麼漂亮,要是露出廬山真面目,還不美得傾國傾城?”
月神挺着豐滿的胸,哼道:“還能美過我嗎?”
毒皇捧着月神臉,打趣道:“不要臉的狐媚子,親一個。”
陳小九解釋道:“你們都想差了,我懷疑這個妞兒的身份,像極了一個人,但卻不敢確定,這個妞兒利用價值很大,殺了她雖然簡單,但卻是一步臭棋!她潛伏在鐵甲營不離開,是有不軌企圖的。”
“什麼不軌企圖?”扈三娘問道。
陳小九道:“這個我也只是懷疑,但也說不準,只能是猜測,今晚或者明晚,就可以印證了。”
毒皇道:“那你還真要小箏伺候你呀?她萬一行刺你,該怎麼辦?”
陳小九笑望着月神,“無妨,有月神姐姐陪着我睡,我怕誰呀!”
月神抱着胸,哼道:“也好,待我會會這個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