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她竟然看到自己被那個碧眸男子粗蠻強佔的一幕!
越聖雪心一驚,手無意識地推向水盆,“砰”的一聲巨響,水盆打翻在地嚇壞了一旁的鳳玲。
“公主,你沒事吧?!”
她趕忙摸摸越聖雪的一雙胳臂,生怕她哪裡被碰傷了。
“鳳玲,我沒事……”
越聖雪頓然晃過神來,她都做了什麼?
傻傻地看着地上摔裂的水盆和那一灘水——自己是怎麼了?
爲何老是會看到那個不曾相識的男子的臉,而他總是對她做着輕薄她的事兒……
越聖雪下意識地雙手牢牢捏住衣襟……
爲什麼感覺會這麼真實,就像真的發生過一般,身子……身子在顫抖,甚至感覺到了痛……
※
“聖雪公主、聖雪公主——越國的天神之女!!”
“聖雪公主、聖雪公主——越過的天神之女!!”
窗外持續不斷的傳來百姓的歡呼……
越聖雪雙腿虛軟地在窗邊坐下,她怔怔地看着他們,看着那一羣百姓,眼前恍然看到了另一
番景象——
她穿着一身素衣站在高臺之上,百姓們朝她歡呼……他們張大了嘴在喊着什麼……
喊着什麼呢?
爲什麼聽不見、爲什麼……
越聖雪冥思苦想,腦海裡就像上演着一場無聲的人偶戲,她越想是聽見百姓們喊什麼,就越
是聽不見……
赫然她閉上雙眼,忽地——
“靈童仙子、萬福!!”
“靈童仙子、萬福!!”
※
靈童仙子……?
越聖雪雙脣翕動在念着什麼……
“公主、公主……你別嚇鳳玲,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鳳玲蹲在越聖雪的身前拉着她的手,只瞧她緊閉的雙眸猙獰着,面色驟然好差,滿額冒着層層
薄汗。
可惜越聖雪此刻一點兒都聽不見鳳玲的叫喚。
緊閉雙眸的眼前仍舊是那一副宏偉的景象,百姓的歡呼她聽到了,而且聽的越發清晰,他們都
在*着她叫她靈童仙子——
有個小主持站在她的身邊忽地大呼:
“靈童仙子萬福!!祈願鴿在靈童現在身邊畫出我大蠻的地形圖,神靈降旨,我大蠻將一統天
下!!”
祈願鴿……
大蠻……地形圖……
※
越聖雪看到了一羣奇異的鴿子從天而降飛落在她的身周,勾勒出一副奇怪的圖形——
父王的御書房……
對,那裡她曾看到牆上掛着一幅水墨畫,就如飛鴿勾勒出的圖形……
那是大蠻——蠻弩的地形圖……
蠻弩……
蠻弩……
帝天蠻……
越聖雪猛地睜開眼睛,烏眸閃爍着奪目異彩的光芒,“公主?”鳳玲不知爲何突然覺得眼前的
越聖雪很陌生。
“快將地上的碎物收拾一下吧。”
越聖雪站了起來,那一聲交待有着幾分高高在上的冷漠,鳳玲不敢追問什麼,立刻順從的將地
上都打掃乾淨。
※
越聖雪走到*邊的衣櫃,將那件金鳳冠服拿了出來,
“公主,你要穿這件嗎?”
鳳玲靠了過來,越聖雪看了她一眼,淡漠地反問:“不可以嗎?”
“啊,當然不是!公主想穿哪一件都可以。”
鳳玲嚇得直搖頭,爲什麼公主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她看自己的眼神帶着戒備,而那股嗜人的氣
勢簡直與皇后娘娘如出一轍——
好像……
就像溫柔的皇后娘娘突變成眼神犀利的皇后娘娘一樣,公主也突然變了……
※
“將屏風拉開,爲我更衣。”
“是。”
鳳玲遵從地爲越聖雪換上金鳳冠服,還爲她上了點兒妝兒。
“公主,你好美……”
不過只是微施粉戴,鳳玲就被眼前美得驚爲天人的越聖雪所折服。
越聖雪卻是表情淡然,絲毫沒有聽到讚許時應該出現的喜悅神色。
她站起身往門兒的方向走,鳳玲趕忙跟過去,“公主,你要去哪兒?”
“不要跟着我。”
紅脣輕輕吐落幾個字,無形的威懾驚得鳳玲向後退了一小步,“是。”
※
越聖雪走出寮房,走到二樓樓梯口前,正巧又碰上了麗妃和玉妃——
兩個儼然已經精心打扮好的女子一瞧豔美驚人的越聖雪,不自覺地自慚形穢。
“聖雪公主、安。”
“聖雪公主、安。”
昨個兒還對她囂張跋扈的麗妃與玉妃不得不乖乖地給越聖雪躬身行禮,可是走過她們身邊的越聖
雪竟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儼然將她們當做了透明的空氣。
“切!什麼嘛,仗着皇后娘娘就目中無人。”
“你輕點兒,想要她在皇后娘娘面前告我們的狀兒嗎?”
※
玉妃被麗妃略略大聲的咒罵嚇了一把捂住她的嘴,她拉開她的手,不甘道——
“憑什麼那個老女人還能得*。陛下明明從來都不記得她,兩個月前真不知道是吹得什麼風,竟然
帶着她下丹城,回來後儼然眼裡就只有她一個。”
麗妃氣得直跺腳,要知道兩個與前她可是整個後宮呼風喚雨的*妃。
“氣有什麼用,現在陛下*皇后娘娘在我們之上,我們再氣也只好忍氣吞聲——想想那個敢忤逆陛
下的神醫,再怎麼倔強也只有死路一條,現在也不知道是關在了天牢還是已經被處斬了。”
玉妃拍拍麗妃的肩,兩個原本不合的女子竟然在經歷過昨日的死裡逃生後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忤逆父王的神醫……?
越聖雪走下樓梯的步伐愕然收住,玉妃說的那最後一句讓她烏眸綻放出一道詭異的暗光。
※
越聖雪就這麼“招搖”的穿着豔壓羣芳的金鳳冠服走在偌大的寮房摟中。
所有入住這裡的妃嬪們看到她,無一不露出或嫉妒或羨慕的表情。
就在這時有個剛剛邁入寮房摟的小女孩興奮地指着她喊:“七哥、七哥……快看那邊、快看那邊,
小雪看到從天下凡的仙女兒啦!!”
小女孩興奮地拉着身邊身子挺拔的俊美男子就向越聖雪跑。
側身對着他們的越聖雪聽到越發靠近自己的腳步聲,她回過眸來,目光不偏不倚地與那男子四目
相匯——
精神抖擻的一雙劍眉下一雙凹陷的淺褐色雙瞳,襯着高蜓的鼻子更加筆直挺拔,飽滿瑩潤的脣色
好看得似朵盛放的櫻花……
“姐姐……姐姐……你是從天下凡的仙女兒嗎?”
小女孩拉拉越聖雪的裙襬,一張粉嘟嘟的小臉和身邊俊美的男子有着幾分相似,身上的華美衣裝
乍一瞧就是異國而來的客人。
※
“七哥、七哥……爲什麼仙女姐姐不說話?”
小女孩等不到越聖雪的回答,失落地拉攏着小臉,努努嘴不高興地問身邊的男子。
一直面無表情的男子竟然揚起嘴角勾起一道懾人靈魂的璀璨微笑,“那是小雪不懂禮儀,惹得仙
女姐姐不高興了。”
男子颳了下她挺翹的小鼻子,她偏過頭眨着無辜的大眼,“是小雪不對嗎?”
男子但笑不語,叫做小雪的小女孩忽地轉過身向着越聖雪就是一記畢恭畢敬的欠身行禮。
“小雪給仙女姐姐道歉,仙女姐姐不要生氣,和小雪做朋友吧?”
小傢伙天真地笑開,可愛紛嫩的小臉令越聖雪一手悄然地撫上平坦的小腹,突然心口是這麼的痛。
※
片刻,越聖雪蹲下身來,用慈愛滿滿的眼神看着小女孩,小手溫柔地撫着她的臉龐:“傻孩子,
我不是仙女姐姐。”
“不是嗎?可你比神話書上的仙女姐姐還要美一百倍,唔唔……是一千倍……呵呵……”
小雪癟癟嘴,從懷裡拿出一本畫着好多美人畫像的書卷,“姐姐你瞧,她們都沒你漂亮。”
越聖雪不知覺地被小雪感染地莞爾一笑,不知道是不是這小女孩的名字和她一樣,才令她倍感親近。
還是這張小臉上的笑意讓她感到很溫暖很溫暖。
彷彿可以融化心口下的那顆被冰封住的心臟……
※
“姐姐,你的手好冰呀,小雪給你取暖,呼呼……”
小雪拉下越聖雪的手兒湊近脣下呼着熱氣,“真是個好孩子……”
越聖雪烏眸微垂,如果那個孩子還在,長大會不會也是這樣招人憐愛的摸樣……
“雪兒……”
洪豔兒不知幾時走到了越聖雪的身後,聽到熟悉的母后的聲音,越聖雪站了起來,還未回過身,
就聽小雪興奮地喊起來,“七哥、七哥……原來仙女姐姐的名字和小雪一樣。”
俊美的男子只是淺淺一笑,沒想洪豔兒朝這邊看過來,“赫連王子,你就是新羅而來的赫連王子
吧?”
※
“是,在下正是新羅第一王子——赫連瑄。”
“我是赫連小雪——新羅第七公主。”
小雪不問自答,拉着赫連瑄的衣袖樂呵呵地笑,“請問夫人是誰呢?”
夫人?
洪豔兒被赫連小雪大無畏的問題給嚇了一跳,赫連瑄趕忙圓場,“皇后娘娘,希望你別介意小
孩子的童言無忌——聖雪公主也一樣。”
赫連瑄褐眸一眯,看向越聖雪的那一眸令她倍感不自在。
“你們從新羅千里迢迢而來,趕快裡面請,稍作休息。”
洪豔兒命身後的劉公公將他們帶去給客人們備的寮房。
※
看着赫連瑄和赫連小雪走遠,洪豔兒來到越聖雪的身邊,端倪着她一襲反常的打扮——昨個兒她
還那麼反感這身金鳳冠服,今日一大清早的維爲何就穿上了身……
剛纔她從屋子裡一出來就聽見不少妃嬪在議論她……
瞧這張微施粉戴的小臉,美豔得立刻讓人嫉妒……
“雪兒,你這是要去哪兒?”
“雪兒是正要去找母后……”
越聖雪向洪豔兒微微欠身,只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卻讓洪豔兒敏銳地察覺到了疏離感——
她垂着眸,似乎有意不和她有眼神的觸碰,不同……今個兒她很不同……
“跟母后來母后的寮房說吧……”
“是。”
※
跟着洪豔兒回到她的寮房,越聖雪沒有等她開口問她找她有什麼事,就先開了口。
“壽宴上,我想爲父王跳一曲‘與君共明月’。”
“獻舞?”
洪豔兒愣是一怔,她驚訝地看着表情淡然沒有變化的越聖雪。
今個兒她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她可從沒聽越晉遠說過她還會跳舞呢。
“母后不同意嗎?雪兒見到了奏樂的人兒就在那寺廟正殿前,還看到了上百個舞娘走入了正殿,
母后能讓雪兒同她們一起向父王獻舞嗎?”
越聖雪指了指窗外,洪豔兒順着看了過去——
的確,今夜是準備了歌舞,可讓堂堂一國公主成爲舞娘獻舞,合適嗎?
※
“‘與君共明月’?雪兒,你曾爲你父王跳過這一舞嗎?”
“雪兒是否跳過,難道母后,你不記得了嗎?”
洪豔兒試探地一問,結果卻被越聖雪的反問給擺了一道——
她臉上的訝異之色顯然一時難以遮掩,她尷尬的笑着走到越聖雪的身後。
“看母后老糊塗的,怎麼會不記得呢!你以前跳得可出彩了……只是今夜還是待母后問過你父王
再定奪吧。”
洪豔兒說着就走出了屋子,說是去找越晉遠了。
看着她走遠的身影,越聖雪一手緊握成拳:騙子……“與君共明月”這一舞,她只在一個男人的
面前跳過,那人叫做“晉楚仁”……
※
天國寺裡來自四面八方的賓客絡繹不絕,百姓們紛紛圍觀,上百成千的侍衛們攔在寮房前阻隔着
百姓們越過雷池。
越聖雪從洪豔兒的屋中走出來的時候,瞧了眼二樓的屋子——
輕聲地喟嘆一聲,她走出了寮房摟。
“聖雪公主、瞧那是聖雪公主!!”
“好美……好像仙子下凡……”
“是啊,難怪都說聖雪公主是神女降世,一點兒都不假。”
百姓們熱開了鍋地議論紛紛,越聖雪愣愣地看向他們,腦海裡再度浮現天弩寺的那一幕幕……
如果那回想起來的一切都是真的……
※
“公主,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耳邊忽然出現一道陌生卻又有幾分熟悉的男子話音。
越聖雪心一緊,回過身去,竟然發現自己來到了寮房摟後的一片四下寂靜無人的花園中。
“你——?!”
越聖雪訝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這張俊美的臉孔片刻前她曾見過,他叫做……
“赫連瑄,你是怎麼帶我來這裡的?”
赫連瑄就站在她的身前,距離親暱地幾乎像是在彼此相擁,越聖雪戒備地向後退開一步,她明
明剛纔還在寮房摟之外,爲何一眨眼的功夫就……
“呵!看來公主的心底純白一片,所以纔會輕易就受催眠的控制,被操縱了還渾然不知。“
※
“催眠?!”
越聖雪詫異地雙眉一皺。
赫連瑄神秘的笑,“我只是對催眠略懂一二罷了,不過剛纔趁公主不備施下了催眠術,你竟然毫無
防備的就跟着我來到這兒……”
“什麼?!怎麼可能!”
越聖雪光是聽着就覺得不可思議,寮房摟外到這裡少說也要走一會兒,她怎麼會記憶全無?
“怎麼不可能?”
恍然間,赫連瑄不知幾時已經又到了越聖雪的跟前,一手扣起她的下顎,動作快得越聖雪毫無防備。
“仍不相信嗎?我對你的催眠還沒消除喲。”
※
越聖雪驚愕地看着眼前俯下身的赫連瑄,他的脣就這麼輕輕落在她的脣上。
“放開我!”
腦海裡如電閃般晃過有着一雙碧色鷹眸的俊臉,除了男人以外,她的脣不該接受任何男人的親吻。
“呵呵……公主是想起了什麼嗎?”
赫連瑄問着,笑音嫋嫋的口吻像是調侃着越聖雪,“瞧兒,你的小臉都紅了。”
他修長的手指劃過越聖雪的面頰,“啪”的一下被她打開——
“別碰我!”
越聖雪冷厲地瞪着他,“你對我施下催眠究竟目的何在?”
※
“目的?”
赫連瑄揚起嘴角,神秘的笑看得越聖雪的心神恍恍。
“現在沒有,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
赫連瑄箭步靠上來,不屈不撓地一手攬在越聖雪的腰後,一手扳起她的下巴,“你是這麼的迷
人,一眼就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只怕不想娶你爲妻的男人定是瞎了眼吧……”
娶她爲妻?
越聖雪不堪與赫連瑄如此靠近的距離,也不喜歡他擒在嘴角的那抹鬼魅的笑。
“放開我,我可不會嫁給你!”
“那你要嫁給誰?”
※
“我要嫁給誰與你何干?!”
越聖雪在赫連瑄的懷中掙扎,他的手臂卻像條粗壯的蛇,她越是動他就纏得越是緊。
“的確!今夜越王的壽宴上就會公佈你的夫婿是誰了吧
“你說什麼?!”
越聖雪一下子反倒小手抓住了赫連瑄的衣襟,也不顧兩人的距離相貼的是這麼近,她的鼻尖幾乎
頂着他的鼻尖。
“沒說什麼……只是今夜除了越王的壽宴外,我知道還是公主你的婚約昭告天下之日。”
※
“婚約詔告天下?!”
越聖雪驚呆了,她的婚約?
她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
“小心你的身邊人……”
就在越聖雪驚呆的時候,赫連瑄靠在她的耳邊道。
“你指得是誰?”
“你的母后可是爲美色和才智兼備的女子……”
赫連瑄又再神秘的笑開,不等越聖雪追問他什麼,他就先放開了她。
“我母后會催眠,對不對?!”
※
越聖雪問着,卻看見赫連瑄的身子在向後退,她想要追上去卻發現身子根本動不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切詭異得就像一場夢一樣。
他就這麼消失在了她的眼簾之中。
“喂,喂,你回來!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
……
“聖雪公主……聖雪公主……”
越聖雪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屋子裡的*榻上,鳳玲擔心地看着她,不停地喚着她。
“我幾時回屋的?”
“公主你剛纔自己回來的啊,你看上去很疲累,所以鳳玲就扶你*歇息了。”
※
越聖雪又是一愣,她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心地純白的人就容易受催眠的控制。
赫連瑄的話又再越聖雪的耳邊出現……
那個男人對她的催眠還沒有結束嗎?
母后……
“鳳玲……父王的晚宴開始了沒有?!”
“還有一個時辰呢!公主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剛纔皇后娘娘來看過你。”
“是嗎?母后說過了些什麼嗎?”
“沒有,皇后娘娘只是看了看你,呃……”
鳳玲說着,竟然表情忽然有點遲疑,越聖雪看出了端倪。
※
——
“小心你的身邊人。”
赫連瑄的話兒又再冒了出來,她方纔試探母后就覺得母后有所不同。
而現在眼前的鳳玲也很可疑,她好像一直都在刻意隱瞞着自己一些事情。
“說……皇后娘娘是不是吩咐你對我做什麼?”
越聖雪這麼一問,竟然把鳳玲嚇了一大跳。
“呃……”
“還不說?!再不說我要你人頭落地!”
“不、不!公主饒命……皇后娘娘沒有吩咐鳳玲對公主做什麼,但是給了鳳玲一碗湯藥,吩咐
鳳玲在公主醒來後讓公主服下。“
※
鳳玲指了指桌上冒着熱氣嫋嫋的藥湯。
越聖雪下了*,走到桌邊,她端起來聞了聞——
秘藥的味道……
這藥湯裡被下了藥……
母后爲什麼要這麼做?
她想要迷倒她是爲了什麼……
“公主饒命……鳳玲不是有心幫着皇后娘娘的,但是鳳玲不敢問皇后娘娘那是什麼,其實鳳玲也不敢給公主喝下……鳳玲一直覺得進來皇后娘娘有不同尋常。”
※
“不同尋常?此話怎講?”
越聖雪一下子緊張起來,神情嚴肅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風鈴。
“就是這些日子的事兒,鳳玲覺得皇后娘娘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皇后娘娘一向溫柔待人,但是進來卻眼神含着殺意,好像另一個人似的。”
另一個人……
越聖雪猛然一怔,另一個人……
她也感覺到這般的感覺。
莫非……易容術?
越聖雪赫然想起曾經段無洛師傅教過她一種改變人的面貌的醫術。
那無名……
她想起了那個假扮成段無洛師傅的無名……
難道母后也是同樣被人假扮……
——————————
冷冷清清的留言板,親們是不是都棄小兔而去了,桑心……小兔蹲牆角畫圈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