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相只有一步之遙,但這一步可能是最長的一步,拼的就是耐心。
——名偵探焦女王。
這一步之所以會這麼長,是因爲每一個人都不肯說實話。
信息不對稱神馬的真是太討厭了!!
四方會談繼續。
刀伊蘭女士很快被三位男士圍攻。
白翩同志冷嘲:“你藏得夠深。”
沈逆舟熱諷:“再深現在也藏不住了。”
宗主憐香惜玉:“伊蘭你何苦呢,不能跟我合作嘛?”
誒,樓上歪樓了!!舉報舉報!
刀伊蘭臨危不亂,因爲現在她纔是女主角——另一隻女主角失憶又失智,暫且不提。
“我不會跟你們合作的。我必須帶嬌嬌走。”
宗主苦口婆心地勸:
“你帶她走也行,不過她現在這個樣子……你可以找我復原嘛。”
白翩同志笑出聲:
“遨月你可以啊。”
原來你不是智障啊。
刀伊蘭不上當:“阿弟,阿姐不想打你。”
宗主很委屈:“剛纔不是也打了嘛,我心好疼啊。”
沈先生深吸口氣:“可以不要再演戲了嗎。”
表演智障讓你們快樂嗎?
刀伊蘭就真的不演戲了。她坐在沈逆舟身邊,一臉真誠:
“逆舟,你是個聰明人。”
沈先生沒有說話。
白翩同志也坐在他身邊,夫妻倆開始搶同一個男人。
“逆舟啊,你千萬不能相信她啊。”
宗主大人憋笑:“連橫破合縱,阿姐你真是張儀再世。”
你拉攏沈逆舟,只爲防止我們三位一體。
刀伊蘭垂眸掩去驚慌:
“阿弟,你實在不適合爲王。”
白翩同志感覺胸中一箭:
“你當着我的面紅杏出牆?”
沈逆舟讓他淡定:“你們夫妻倆都沒人要。”
刀伊蘭女士遺憾搖頭:
“逆舟你太不識擡舉。”
三位大佬聯手結陣。
啊!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
刀伊蘭女士你準備好載入史冊了嗎?
刀伊蘭被困在陣中,他們傷不了她,她也出不去。
她淡定掐訣,宗主身上出現一個光點——是夢魔胎。
白翩同志氣得臉色鐵青:
“你把《夢南柯》化成了符咒?!”
然後再喚醒夢魔胎?!
刀伊蘭微微一笑:
“那有什麼不可以呢。”
三位大佬默默收手——再不收手她真能把夢魔胎當場放出來!!
刀女士揚長而去。
白翩同志捏緊眉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先生都有點同情他:“你運氣不錯。”
一娶就娶到一個想毀滅世界的女人=_=。
宗主大人作爲身負定|時|炸|彈的唯一人才,這時也表示無法接受這個艱難艱鉅又艱苦的任務。
“誒,你們倒是想個辦法。”
白翩同志推了推沈先生:“拿出來。”
沈先生一臉肉痛。
白翩同志拍案而起:“沈逆舟!!”
你還是不是我那個善解人意識大體的好基友!!
沈逆舟果斷表示他不是——他不肯動。
宗主助攻:“我是無所謂啊,大不了同歸於盡。”
沈先生最終還是拿出了那個囚禁夢魔胎的容器——是一具縮小版的嬰兒身體。
他將夢魔胎納入其中,然後放在桌上不管了。
定|時|炸|彈誰愛要誰要!
宗主大人拿了回去,覺得沈逆舟還算坦蕩——他竟然沒有加符咒。
沈先生內心的悲傷逆流成河。
這世上只有一本《夢南柯》,只有它化成的符咒纔對夢魔胎有用,而且也不是剋制作用!!
白翩同志很滿意,他拍拍親親逆舟的肩膀,一臉“同志你爲革命做出了重大犧牲人民不會忘記你”。
你|妹!!
沈先生悲痛過後,表示他不能白白犧牲:
“我要帶她回去。”
宗主大人拒絕:“不可能。”
白翩同志折中:
“玄門和存知可以一起看着,看看刀伊蘭到底想做什麼。遨月,你想辦法給我愛徒治病,千萬別虐她了;逆舟,你等她病好了,我們再說。”
兩位大佬在心裡朝他吐了一萬遍口水。
白翩同志也很無奈,表示他只是一個被妻子欺騙的可憐男人。
“你們也看到了,我是無辜的嘛!現在這種情況需要我們同仇敵愾啊!!”
沈先生拂袖而去。
宗主大人笑盈盈地盯着白翩同志看。
白翩同志終於也滾了。
宗主走進臥室,示意袁進小聲說話。
“她這幾天怎麼樣?”
袁進說老樣子。
宗主轉身就要走,突然頓住步子,深深看了袁進一眼。
“管住自己的心。”
袁隊微笑說好。
宗主你放心,我最多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嘛。
刀伊蘭女士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來過——玄門和存知的戒備更嚴了。
袁進同志繼續當奶爸。
焦女士的胃口越來越弱,現在連牛奶也不肯喝了。他探了她的魂魄,明知於事無補,還是輸了能量過去,好歹讓她多吃點東西。
他對她好,她很能感覺到,睡覺都喜歡鑽在他懷裡。
關鍵是她睡覺不喜歡穿內衣。
袁隊表示:這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他開始擔心再這樣柳下惠下去……
會不會對誰都柳下惠了啊QAQ。
十歲的焦女士,依然是色|狼本狼。
她睡覺的時候也喜歡動手動腳,對袁叔叔身上跟她不一樣的地方充滿了好奇,經常不知死活地瞎摸。
“咦,它居然會變大呀。”
“你這裡比我瘦好多,不像我這裡沉甸甸的……”
“爲什麼你這麼硬呢,哪裡都好硬!”
比蛇蠍尤|物更動人的,那必須是……
童顏巨|乳。
清純懵懂的樣貌,天真無邪的內心,成熟誘人的身體。
每一句話都那麼無邪,偏偏讓人邪念叢生——好像一張白紙,誰都想做第一個玷|污的人。
在第N次被虎摸之後,袁隊終於忍不住了。
他化身大灰狼,開始誘拐小白兔:
“我們做一個遊戲好不好。”
焦女士萌萌地說好。
袁進說你摸了我這麼久,是不是應該讓我也摸摸。
她糯糯地質疑:
“我會不會疼?”
他親親她的眼睫,聲音溫柔無比。
“相信警察叔叔。”
她笑着點頭,清純得要命。
他低頭吻她。
她瞪大了眼睛,一開始沒有反抗,直到他咬她的舌頭才知道推拒:“疼……”
他低嘆一聲放開她:“我也疼。”
她不信:“你咬我。”
他引着她的手去碰疼的地方,聲音沙啞到了極致。
“你天天都摸的,不用我教你吧。”
焦女士有了玩具,頓時放鬆了警惕,任由大灰狼繼續吻上來,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裡。
他在她胸前啃噬,她疼出了眼淚,立馬放下玩具去推。
“你不是說不疼嘛……”
袁進無奈,只能施咒安魂,讓她的感知暫時遲鈍。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眼裡的水色動人而不自知。
他低咒:真是個尤|物。
袁進覺得他需要她的配合:
“你一會兒記得抱緊我,疼就喊出來,鬆手會更疼的。”
她摟住他的脖子:“像這樣?”
他笑:“我咬你,你也要咬回來。”
她不確定地徵詢:“隨便咬嗎?”
他咬上她的脣:
“試一試嘛。”
焦女士果然很有天賦。她咬出了一種節奏,偏偏不夠用力,痛癢難分。
袁進翻身壓住她的時候,她終於察覺危險,不肯再繼續吻下去,開始拼命地推他。
他已箭在弦上,只能死死按住她衝刺,她嚶嚶哭泣,哭得他心頭奇癢無比,每一句“你走開”聽上去都像是“快進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下。她已經哭紅了臉,嗓子也啞得不行。
袁隊有些煩躁:搞得像是他欺負了她。
明明是你先撩撥,我這是正當防衛好嗎?
最多是防衛過當嘛。
袁進抱着她去洗澡,她泡在浴缸裡漸漸緩過神來,紅着眼睛指責:
“我好疼……你拿什麼東西戳我……”
他低笑:“戳這個詞,還挺別緻。”
他摸摸她的頭,又渡去不少能量,然後爬進了浴缸。
這次有泡沫潤滑,進去的時候順利很多。
他從她背後進入,她前頭哭了一陣,後頭漸漸得趣,好奇地轉頭問:“到底是什麼東西戳我……”
他趁機吻住那張水潤的脣,泡沫掩映之下,皆是沉|淪。
皮|肉之聲,風月如塵。
凌晨三點。
大灰狼抱着衣衫齊整的小白兔,忽然間無法入眠。
他莫名有一種感覺,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偏偏沒有掙扎的力氣——這個陷阱太香太軟,簡直不像陷阱,而像一場美夢。
可惜終歸要醒來。
焦女士睡到了日上三竿,被袁叔叔挖起來吃午飯。
她耍賴不動,他只能把她抱到餐桌前。
一向摳門的袁隊今天居然做了牛排,焦女士頓時有了胃口,不過她不肯切:
“你幫我切好嘛。我沒有力氣。”
袁隊當然知道她爲什麼沒有力氣,但他還是掙扎了一下:
“自己切嘛。我又不能每次都在。”
她聽了失望得耷拉了腦袋。
“你不能一直保護我啊……”
袁隊在內心大罵自己犯賤,然後乖乖給她切牛排。
他切一小塊,她吃一小塊,他還沒切完她就飽了:“不吃了,會胖的。”
他垂眸壞笑:
“有些地方還是胖一點好。”
吃完飯他哄她吃避孕藥:
“消食的。”
她乖乖服下,砸砸嘴覺得苦,他遞過去一塊巧克力。
她輕輕咬了一口覺得太甜,他說是嗎,我嚐嚐——他吻了上來。
她這次沒有哭,靜靜等他吻完,然後一臉天真地問:
“你想嚼碎我嗎?”
袁隊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於是他說了一句情話。
“我怎麼捨得。”
當然要慢慢吃啊。
他心頭有一絲惶惑,卻不敢去弄懂它。
爲什麼會喜歡一個人的靈魂,卻愛|上另一個人的身體。
如果這就是沉|淪,或許也是……
最美的沉|淪。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是這麼一隻木有三觀的作者~~~但本文的主題真的是邪不勝正(相信我!!爾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