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神農閣的存在,除了皇族之人,朝廷二品以上的官員,天下間各個組織成員的人或者有大勢力的人知道之外,其餘的人都不會知道。因此,神農閣的地位,所有人都不敢小覷,就連皇帝也不敢隨意妄動。”丹丘子又說出一個秘密。
李天一聞言,也是微微驚訝,就連那項楓同樣是震驚的表情。
“師父,這些事情你怎麼都不曾與我說過?”
丹丘子看了他一眼:“不讓你知道也是爲你好!免得你拿着令牌胡作非爲,觸犯神農閣的條律都不知道。”
項楓頓時哭笑不得,自己有那麼混蛋麼?
那李天一也是搖搖頭,心想神農閣雖然這麼強大,只是沒有謀反之心罷了,否則以當朝皇帝的手段,要覆滅一個神農閣,不說簡單,但也會讓他們損失慘重。
如果說誰得罪神農閣就不能替其治病的話,那最不擔心的就是皇族的人了。因爲他相信像神農閣這般的存在,除去有自身的底蘊之外,若是沒有當朝皇族的支持,沒有與當朝達成協議,是堅持不了這麼久的。
換做條件,那就是神農閣的人,總有一些人是要爲皇族的人服務的。
因此,李天一笑了笑,道:“神農閣確實讓我很是震驚,不過我想,那神農閣的閣主,此時應該在北京吧?”
丹丘子一愣:“天一兄弟爲何有這般說法?”
看着丹丘子的神情,李天一便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閣主身在何處。
“哦,沒事。說說而已。”
“那這麼說來,天一兄弟你是答應了?”丹丘子有些欣喜。
李天一卻是搖搖頭:“我可沒說過,說實話,神農閣確實是讓人心頭澎湃,恨不得進去,成爲其中一員。但是我此番下山並不是爲這位事情的,當我做完一些該做的事情後,就要回山了,這世俗的事情,對我來說都是暫時的而已。牽掛少,心裡自然也會輕鬆些。”
“這,這......”丹丘子聽到李天一的一番話,頓時一怔,隨後有些可惜的嘆了嘆氣,然後將系在腰帶上的一顆紫玉墜取了下來:“難得天一兄弟看得如此之開,那我也不多說了。這是我神農閣的信物,你拿着,等你哪天想通了,要進神農閣的話,可以憑着這塊紫玉去陝西終南山腳下的一間如雲客棧,或者去浙江省寧波府找我也行。”
李天一接過那條指節大小的紫玉墜,見上面也有雕刻着“神農”兩個字,收了起來後,對那丹丘子說道:“總之,多謝前輩的好意了。明日我就要離開成都府南下往廣州府,倘若有緣,我們到時候再聚聚。”
“好!哈哈~!”丹丘子一笑。
在一旁的項楓一直沒有說話,就看着自己的師父與李天一說着,感覺自己在比自己還要小上四歲的李天一面前,就跟一個晚輩似的,讓他很是無奈、憋屈。
在李天一等人談聊之時,在祝府中的書房處。
“房間都收拾好了?”
“已經好了。老闆,你真的決定讓他們兩人都去麼?”
此時,在祝文宇的書房中,一個身穿素服的年輕女子站在書案前輕語道。
“嗯,我尋找多年,每一次都讓我失望。這次見到李天一,他應該不會讓我失望纔是,至於那個項楓,神農閣的人,應該不會只有那麼點本事!”祝文宇邊看着書,邊答道。
“萬一真的找到了您所要之物,那您就不擔心他們不還?若是那時直接吞服下,您也不知情啊!”那女子依然有些不看好。
“呵呵,素兒,你跟了我幾年了?”祝文宇忽然一笑,接着放下手中的書籍,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女子問道。
那叫素兒的女子沒有絲毫的遲疑,立馬回答道:“老闆,已經有八年十個月了。”
祝文宇緩緩的起身,走向窗戶邊,推開了窗戶,看着夜空上那皎潔的月亮,無比感慨的嘆聲道:“已經八年了啊,你也二十二歲了,難得你記得那麼清楚!”
“素兒不敢忘!”女子也跟着走到祝文宇的身後,恭聲道。
“既然如此,那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行事手段!”
祝文宇說出這句話時,顯得很是平靜。然而那身後的女子的身體卻是微微一顫,不敢應話。
祝文宇看着門口兩側的護衛,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但是其口中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擔心,如果說是別人,我或許會注意些,但是是李天一和項楓的話,我倒是不擔心。”
“爲何?”女子問道。
“項楓爲人傲氣,但是他的傲氣卻不是一般的狂傲無邊,沒有底線。他的傲氣,在骨子裡,不會去做些讓自己瞧不起子的事情來。而李天一,說實話,他不會覬覦那顆長命丹的原因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相信他不會。所以我才決定找他們兩人。”
“李天一就真的讓老闆您這麼看好麼?”女子的語氣似乎有些那麼不服。
祝文宇聞言,只是微微一笑,轉過身,看着眼前這秀美絕倫的女子,右手撫摸其白皙無妝的臉容,輕聲道:“不是我看好,而是他的爲人實爲如此。他的醫術,我讓啊信去調查過,確實是平生難得一見。至於他的爲人、心性,只怕你見到了,都會被其自身的氣質所迷住啊!哈哈~!”
“素兒不會!”那女子有些驚慌的反駁道。
“誒,開個玩笑罷了!再說了,我一直視你爲己出,你早晚也要嫁人的。”祝文宇擺擺手,而後走到書案前,將一封信交給女子,並說道:“估計李天一明天就會離開成都府了,這封信你去交給啊信,他看過之後就知道怎麼安排的了。”
“是,老闆!”女子俯身迴應道,接過信後,便轉身離開。
翌日,成都府凌威鏢局門口。
“凌大哥,我走了。”
“嗯,李兄弟,保重!”
此時在鏢局的門口,李天一向凌威辭別,準備離開成都府。
今日一早,李天一便向祝文宇辭別了,而那丹丘子與項楓兩人因爲還需要替知府的母親施針,故而不能離開。
因此,離開了祝府之後,他便回到鏢局拿行李,順便告知凌威一聲。
在凌威以及一干鏢局弟兄的目送下,李天一牽着馬,揹着包袱,往成都府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