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項楓疑惑問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祝老闆所要我們去闖的九重醫陣,便是神農閣與各個組織方舉辦的交流會的目的吧?”李天一開口問道。
祝文宇滿是讚賞之色的看着李天一,點點頭:“沒錯,天一兄弟果然心智過人。項楓兄弟到時候需要去參加交流會,因此他是與神農閣的人進去闖,而你只能隻身一人了!”
“師父,難道還能以個人的名義去參加?”項楓轉而問向自己的師父。
這也難怪項楓什麼都不知道。丹丘子與項楓入會不過兩年,項楓也是第一次準備參加這種交流會,但是這交流會的具體事項,流程都還沒正式通知下來,因此對於交流會的事情,他們兩人都是一知半解的,因此丹丘子也沒怎麼告訴項楓。
“據我所知是可以的!不過個人參與的要求限制也比較高。”丹丘子想了想,繼續說道:“第一,需要有舉薦人或者是擔保人;第二,年齡三十這就不用說了;第三,那就是自身的實力了。獨自一人闖陣,實力必須過硬才行,因此獨自一人闖陣的人,需要開始進行兩道醫術方面的測試。”
項楓恍然,隨後整個人也變得傲意凜然、興奮起來:“這麼說來,整個交流會,各個地方的醫術高手肯定不會少了!”
看到項楓這神情,李天一也是笑了笑,那丹丘子則是苦笑一番,心想自己的徒弟有李天一的一半淡然自若的心性就好了。
“對了,我還有些事情,你們聊吧,你們的房間我讓人準備好,待會讓人過來知會你們。”這時,那祝文宇忽然起身說道。
丹丘子也是起身答謝道:“祝老闆儘管去忙便是,今晚我們就多有打擾了。”
“丹老哥客氣了!”祝文宇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祝文宇離開之後,那丹丘子看着李天一,試問道:“天一兄弟,我有一事,不知當不當問?”
李天一笑說道:“前輩儘管問便是。”
丹丘子這時才笑了笑,然後問道:“是這樣的,在知府的府中時,你說你的師父已經過世了,那不知能不能透露才你師父的名諱?”丹丘子說着說着,有生怕李天一誤會他的用意,又立馬解釋道:“天一兄弟別誤會,我想着能教出你這般優秀的弟子,那你的師父值得我們這些青囊同道尊敬,所以纔想問問尊師的名諱。”
“前輩多慮了,我與我師父自小在山中道觀修行,相依爲命十八年,他老人家自稱青雲子,外人也就稱呼我師父爲青雲真人。”李天一回應道。
“看來是一以爲隱世高人啊,真是可惜,無緣得以一見!”丹丘子無不感嘆着。待得片刻之後,那丹丘子看着李天一,沉聲道:“天一兄弟,我邀請你加入我神農閣,不知你是否願意?”
“嗯?”正在喝着茶的李天一聽到這話,忽然一愣,然後看向丹丘子那一臉誠懇的神情時,卻是微微搖搖頭:“前輩,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然而丹丘子的臉色卻是變得無比嚴肅:“不,雖然在知府中見不到你真正的醫術如何,但是憑藉你那一番言論以及所開的那副藥方,我就能斷定你的醫術遠超年輕一輩,恐怕我這徒弟的醫術都不是你的對手。”
“師父,你......”項楓正要反駁之際,其師父打斷了他的話,看着項楓說道:“楓兒,無需反駁,爲師一直教你收斂你的傲氣,一山還比一山高,在知府中,你可承認你的不足之處?”
丹丘子的一番話,讓項楓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能說出什麼,只能點點頭,承認了。
“前輩,你無需如此!我也只是理論強而已,再說了,”李天一搖搖頭,“神農閣我不會加入的。”
“誒,天一兄弟,你先別忙着拒絕,你聽我講講神農閣的事情,到時候你還真的不想加入的話,那也不遲。如何?”丹丘子說道。他確實起了愛才之心,不想錯過李天一這個醫術天才。
最後,李天一也只能點點頭。
“很多事情我不能告訴祝文宇,畢竟神農閣有神農閣的規矩,但是對於你這種足以被神農閣拉攏的醫師,是可以說的。”丹丘子看了左右一眼後,對低聲說道。
“神農閣,乃是在唐朝時期王燾的弟子秦雨伯(這個名字是杜撰出來的,別當真。)所創立,也是第一任閣主,其目的便是想要凝聚世上所有醫術高超的醫者,發揚中原的醫術,與其師父一般,匯聚百家之長。傳承至今,歷經十一位閣主。
神農閣匯聚了衆多的醫師,同樣,也囊括了數之不盡的資源,說句誇張的話,無論是何種藥材,只要你想要的,有足夠的貢獻,都能兌換。因此,神農閣是也被醫學界的衆多醫師藥師們認爲是頂尖醫師的聚集地。”
丹丘子說着,忽然問道:“當然,神農閣的好處並不止這些,你可知道爲何我們神農閣能夠傳承至今?”
李天一想了想,隨後便明白過來,點點頭,道:“人生在世,免不了生老病死,誰能保證自己一身無病無災無痛?這就是神農閣的優勢所在吧?”
丹丘子點點頭,很是讚賞的看了一樣李天一,笑道:“沒錯,世間很多病症不是一般的大夫所能診治的,也只有我們神農閣的人才能診治。你看,這是神農閣的身份令牌。”
丹丘子將懷裡的一塊青銅色的令牌取了出來,遞給李天一,然後繼續說道:“只要是神農閣的成員,都會有這一塊令牌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李天一翻看着手中那塊青銅色的令牌,只見其正面印着兩個字——神農,兩個字的四周浮雕紋皆是花草、鳥獸蟲魚,方面則是“丹丘子”三個字,正是他的名字。整塊令牌看上去,看似只有半個巴掌大小,但是上面刻畫的花草以及鳥獸蟲魚皆是栩栩如生,宛如一幅山水畫卷。
“這塊令牌有神農閣的特殊記號,只有製作令牌的人以及長老級別以上的人才知道,加上有其主人的名字,在閣中有登記,誰拿去也沒用,因此誰也沒辦法冒認頂替,造假。”丹丘子繼續解說着。
“想必這塊令牌就是你們的憑仗了?”李天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