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隨着修養已然過去半個月。
站在煙雨樓上,凌天看着湖面上凝結的水汽,心境沒有絲毫的波動。
雪陽城的獸潮,魔逸、魔染、林浩三人隨時去幫着抵抗,每天的情況都回來和凌天說一下,長時間下來,幾人身心疲憊不堪。
“浩子,魔逸、魔染,是不是獸潮變得猛烈了?”
看着幾人神色比之以往都要疲憊,身上掛着彩,沒等幾人說雪陽城的情況,凌天便開口問。
“是啊,變得更加兇猛了,幸好今天有大忠兄弟的幫忙,要不然我都險些喪命在那彪悍的長頸猿爪下。”臉色虛浮,林浩喘着粗氣,說着白天的事情。
“看來雪陽城的形式岌岌可危了,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抵禦獸潮吧!”臉上沒有半點波瀾,凌天開口道。
“大當家,你終於恢復啦!”雖然疲憊勞累,林浩笑着開口道:嗯,對了,大當家,有一個好消息呢,那次你在我家大殿上提議的事情,有三個村落的人加入凌天幫呢,一共是一百三十人,彩月姐他們在安排那些跟隨而來的人。”
“嗯,這倒是一個好消息,給彩月這個三當家安排就好了!”微笑着,凌天眼裡也露出喜色。
“還有一個好消息呢?大當家要不要聽?”魔逸看着凌天似笑非笑的道。
“哦,還有好消息,什麼呢?”在凌天的心裡,近段時間出了獸潮爆發,死傷的人不斷增加,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好消息,疑惑的看着魔逸三人。
“嘿嘿,彩月姐跟浩子這小子是姐弟!說不定以後這小子就是大當家你的小舅子了!”生怕自己沒有說話的機會,魔染搶先着說了出來。
“臥槽,魔染你小子不厚道,是我說的話,你怎麼搶了去?”怒視着魔染,魔逸不喜的看着他。
“咳咳!”
絲毫半點波瀾不起的凌天,聽到魔染的話,乾咳一聲:“你們兩還他孃的怎麼就這德行,一點也不忌諱。是不是這個話題一天不提起來,你們就不舒服?”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誰是大當家,說什麼小三之類的創新詞彙,我魔染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聽着魔染的話,凌天滿頭黑線,尼瑪,簡直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呃,浩子,你跟彩月既然是姐弟,這是好事情,但你別聽這兩個傢伙胡謅,他們喜歡滿嘴胡言,都是一樣的貨色,一天離不開女人的話題。”
“大當家,你可別跟我解釋,我只知道有這麼一句話是這樣說的,‘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聽着凌天的話,林浩喘着粗氣,一臉的奸詐樣。
“臥槽,你們他孃的全都是一丘之貉,狼狽爲奸欺負我這個病號,傷不起啊!”像是小媳婦受了傷一樣,凌天可憐的說着。
“哈哈,終於承認了!”魔逸看着凌天噴出火的目光,乾笑一聲,不敢在揶揄凌天,開口道:“快跑,我們去告訴三當家這個重要的消息!”
說着魔逸就開溜,一旁的林浩和魔染,兩人也不甘落後,跟着一溜煙的跑了。
看着幾人不見蹤影,凌天心裡一陣哀嚎,尼瑪,都是些什麼奇葩人啊。
……
爲了避開尷尬,凌天徑自來到自己的小木屋,正打算修煉。
只是,剛盤膝坐下去,凌天就見一席白衣的輕盈挽着彩月的手,來到了他的木屋外。
尼瑪,簡直是怕什麼來什麼?
站起身來,凌天異常客氣,笑吟吟的打了聲招呼:“那個,二位仙子這麼晚了還來叨擾我,有何事呢?”
“麼麼?還‘仙子’還‘叨擾’?”輕盈好看的黛眉下,看似淺笑嫣然,實則是對眼前客氣的傢伙,表達自己的不滿。
前半句仙子還好,後半句來個叨擾,這傢伙簡直就是人精,一方面尊敬,一方面拉開距離,心裡誹謗着凌天。
“我和輕盈妹妹是來告訴你,今天林浩他們帶來的人,我都安排了跟着建造凌天宮呢!”彩月受不了輕盈和凌天兩人的眉目傳情,竟然絲毫不顧及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快速的說着。
“彩月姐,你自己安排好就好了,以後這個凌天幫的大多數事情都交給你哪!”聽完了彩月的安排計劃,凌天直接做起甩手掌櫃。
“你還有沒有良心,全都讓彩月姐姐安排,她也是一個女子,憑什麼這樣幫你?”
再漂亮的女人,說翻臉就翻臉,輕盈還是第一次這樣和凌天說話。
愕然的看着輕盈,凌天一臉的蒙圈,有些閃躲,隨即,目光又瞄了瞄彩月。
纔對輕盈道:“那個,盈盈,你說我要怎麼做呢?”
學着撒氣潑來,凌天硬着頭皮,嘿嘿的乾笑着。
“哼,你自己看着辦?”甩了一句話出來,輕盈便轉過頭去。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凌天心裡一陣哀嚎,難不成女人都這樣麼?友誼的小船說反翻就翻,不帶這樣玩人的吧!
“彩月姐,聽說你和浩子這小子是姐弟,恭喜,恭喜!哈哈哈哈!”撒潑不行,那就轉移話題,悄悄的留神看着輕盈,凌天笑着,小心翼翼道。
“你這傢伙,還想自作聰明轉移話題,說完這事再說其他的事情?”輕盈嚴肅的表情,怎麼看怎麼都不像生氣的樣子。
噗嗤!
看着凌天一臉的尷尬,輕盈還沒說完,覺得自己也裝不下去,徑自笑了出來。
“咳咳,那個彩月姐也不是外人,是吧?”儘管輕盈忍不住笑了出來,凌天還是拿捏不準,不敢放肆,弱弱的道。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彩月姐不是外人,這事情你可得處理好啊。”輕盈捂嘴笑過之後,一語雙關的開口道:“等凌天宮建造完,我們打算趁機幫他們姐弟慶祝一下,也給凌天幫增添一點喜氣,之前還等着你去的時候和你說呢!沒想到還要我們跑來和你說,真是的!”
說完,不給凌天說話的機會,挽起彩月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被拉着出去的彩月還一臉的沉浸在那句‘不是外人’的喜悅中。
等着二人走了好大一會兒,凌天還在回想着輕盈臨走那句‘這事情你可得處理好’。
尼瑪,這是幾個意思,是讓我收了,還是收了,還是讓我保持距離,老子的後宮啊!
迴轉神來,一時間,凌天猜不透輕盈的心思,只得感嘆一句,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啊。
這是哪個老古人說的呢?他孃的,現在輪到我凌天糾結這事情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