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個被放逐的王室世子白子墨,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得到了一夥兒神秘人的支持,這夥人神秘人,來頭好像很大。”燕智十分擔心的說。
“神秘人?這夥人究竟怎麼個神秘了?他們難不成有通天的本領?”郡主傲然喝道。
“郡主息怒,這夥人,說服了寒鐵公國的鐵血宰相,現在白子墨得到了寒鐵公國的支持,而且很快白子墨就要武力回國,甚至還親自派人送給樑大帥一封親筆信。”燕智說道這裡,神色變得無比肅然。
郡主臉色一寒,隱隱的覺得事情很可能出現在了這裡,於是問道:“信中如何說的?”
“白子墨在信中寫道: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燕智寒聲道。
“想不到,這個除名世子,竟然還有這等手段,真是個意外。”郡主眉頭輕蹙。
“白子墨即將率領一隻大軍,衝擊邊關要塞,甚至連兵臨王城門下的日期都寫了,期限是一個月內!”燕智說出了這個最壞的消息。
郡主這才恍然大悟,看來,問題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真正的原因在於,現在白子墨要回來,但是沒有人知道,他背後的底牌究竟是什麼。
那夥突然出現的神秘人是誰?他們爲什麼要幫助白子墨,甚至能夠說動寒鐵公國發動國與國之間的戰爭,而這羣神秘人的目的是什麼?
這就像是一堵牆,直接將衆人攔截了起來。
“不但如此,一旦白子墨入關,我想教庭一直蠢蠢欲動的心,一定會再次出手增援,這樣一來,我們就要面臨三方面的壓力,一方是教庭,一方是寒鐵公國,一方是那羣神秘人。”燕智憂心忡忡的說。
這個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陳封,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郡主只顧着自己想問題了,完全將陳封忘記了。
這個時候,連忙請教道:“陳封,你可有什麼要說的?都是自己人,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
燕智是個明白人,他一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陳封。
單單是從陳封坐的位置來看,就知道郡主將此人奉若上賓。
此時加上郡主如此親暱的語氣,燕智當然是高看陳封一眼,恭敬的對陳封點了點頭。
陳封也是微笑還禮,然後問了句:“你說,教庭爲什麼要幫助白子墨?”
這次的鬥爭,就是教庭搞的鬼,想要支持白子墨,但是陳封不明白,教庭爲什麼這麼做,是有什麼原因呢?
“這個……”燕智看了郡主一眼,沒有直接說,畢竟這是國家機密。
郡主對燕智點了點頭,示意他直接說。
燕智這才說道:“事情是這樣。“原來,這裡面還有一段故事。
現在的教皇,和白子墨的母親,也就是王室老大的媳婦,是從小就在一起的青梅竹馬。
兩個人彼此相愛相惜。
但是,天公不作美。
白子墨的母親,被王室的人看上了。
白子墨的母親,因爲要顧全大局,考慮一個家族的興衰,於是嫁給了王子,成了王妃。
而當時的教皇,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
經歷了痛失佳人的打擊之後,離開了聖樹國,遠走他鄉。
隨着時間的推移,在白子墨的母親暗中幫助,以及運籌帷幄之下,她的家族,漸漸的興盛了起來。
而那個家族,仗着白子墨母親的地位不凡,在聖樹國是無惡不作爲虎作倀,勢力之強大,一時之間,竟然可以和王室並駕齊驅。
整個聖樹國都是怨聲載道。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王上沒有失去理智,直接罷免了王妃,並且將整個家族連根拔起,而世子白子墨,也是被囚禁在宮中。
不過白子墨的母親卻是一個詭計多端之人,趁亂逃離了出去,而且一番尋找之下,正好找到了教皇。
當時的教皇,依舊是不起眼的小角色,但還是瞭解了事情的真相,並且答應白子墨的母親,救出白子墨。
十幾年過去了,教皇走了狗屎運,再次回來的時候,實力已經很強,隻身一人救出了白子墨,而且此人極其擅長心計,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潛入王室之中,一步步爬的很快,沒有多久就達到了教皇的位置,並且直接翻臉,擁立已經消失很久的白子墨。
聽到這裡,陳封算是恍然大悟,原來這場戰爭的背後,是一件如此狗血的故事。
一個女人引發的血案啊~陳封苦笑搖頭道:“這件事沒什麼好想的,我們能做的只有見招拆招了,至於神秘人還有寒鐵公國,尚未到來,暫且不提,我們只有掃光聖光教庭就行。”
“話說這麼說,可是掃光教庭的難度,可不是我們想的這麼容易。”郡主憂心忡忡的說道。
畢竟教庭能夠存在至今,自然有他的底蘊,教皇是個很恐怖的人,想要掃平教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嗯,說的是,雖然如此,但辦法還是有的,只要我們找到一個突破口,趁機將教庭分裂,勢力紊亂的情況之下,我們的希望就會增大。”陳封見招拆招道。
燕智聽了陳封的話,頓時眼前一亮,一拍大腿,站起身來,對陳封說道:“兄弟真是真知灼見,當時樑大帥就是這麼說的,並且樑大帥還讓我帶來了口諭,讓郡主幫忙協助分化教庭的實力。”
“恩,我知道了,不過,突破口在哪兒,雖然我們知道怎麼做,但還是有些盲目。”郡主道。
“這個樑大帥已經找到一條線索,他讓郡主尋找一個人,此人乃是當年聖光教庭很有影響力的人淳于慈,當年被教皇排擠出去,如果能找到此人,想必分化教庭的話,機會很大。”燕智眼中閃爍着精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