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鬣紅‘毛’舞夕暉,水禽情似此禽稀。暫分煙島猶回首,只渡寒塘亦並飛。映霧盡‘迷’珠殿瓦,逐梭齊上‘玉’人機。採蓮無限藍橈‘女’,笑指中流羨爾歸。”好一首崔珏的《和友人鴛鴦之詩》,被小佛隨口‘吟’出,引得月秀盡‘迷’離,卻在樓臺深處,有外星美‘女’翹首在觀望,卻不是羅奇還能是誰?
如月華劍士,空中幾個漂亮的翻身,又若櫻‘花’‘女’神,帶來幾片芳香的草葉,羅奇公主已在遠處探望多時,不見小佛動靜,只聞淑‘女’傾情,不由心中百味雜陳,自從見了小佛的神勇,這個外星少‘女’心中已是不能自擬,‘欲’把此身獻君去,卻無奈,小佛君子僞裝衣,拉不下臉面,去不掉矜持,今見絕世美‘女’賈月秀已經忘乎所已地與小佛情深意濃,再也顧不得矜持,一陣外星人另類的出場方式,將兩人豁然分開,濃情蜜意被生生吹散。
“羅奇,要出來也不要搞這麼大條,想把人嚇死?”小佛大聲喝到。
小羅奇禁不住心中委屈,亦是大聲回到:“嚇死了沒?沒嚇死我再出場一次,讓你們再在這裡做‘奸’犯科,不幹好事。”
如此一說,倒是新奇,兩人聽後不禁笑了,月秀倒是大方的緊,上前攬住羅奇:“妹妹,什麼叫做‘奸’犯科,誰不幹好事了,我看,是妹子你吃醋了吧。”
一語點破心事,小羅奇也笑了,其實,在她的星球,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只是,初來地球,第一次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那容得下他與別人嬉戲。
羅奇公主見兩人看透了自己的心事,索‘性’也一不作二不休,大聲說起心事:“小佛哥哥,我聽你們在談什麼鴛鴦的事,我,我也要和你做鴛鴦。”
感情,這外星‘女’子也懂得這鴛鴦是什麼意思!
“羅奇公主,這鴛鴦可不是誰都可以作的,你一外星公主,要是跟我這地球人做鴛鴦,豈不貶了身份。”小佛不由好笑地說道,這個外星公主也太逗了,雖然有那麼點意思,不過,這做鴛鴦可跟名媒正娶不太一樣,那是‘露’水夫妻的代名詞,據現代科學考證,這鴛鴦並非什麼忠貞之鳥,經過跟蹤觀察,鴛鴦只有在‘交’配季節纔在一起,而且,幹完活立即分道揚鏢,雄‘性’鴛鴦並不承擔任何家庭責任,直到下一個季節纔回來繼續辦事,而且,一旦母鴛鴦被抓或死亡,雄鴛鴦則會立即另尋新歡,而且,由於經驗豐富,功夫老道,還會成爲搶手貨,不僅不專情,而且比較濫情,因此,在小佛的心中,鴛鴦只是用來溝‘女’時的煽情之物,一夜風流的代名詞。
可是賈月秀可不這麼想,她一個古代人懂什麼叫動物本能麼。羅奇也不懂,外星球上沒有這種動物,所以,兩人聽到小佛說的動聽,‘吟’的高興,便以爲他是個專情重義的主,雖然小佛心地不壞,可是,長生之人必有長生之苦,做爲一個宇宙霸主的接班人,這‘女’人,一般二般的可是不能讓他停住腳步,所以,根本談不上什麼專情。
二‘女’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佛,這種時候,‘女’人的智商一般等於零。
小佛仔細地觀察着二‘女’,月秀此時已經薄施粉黛,‘精’心打扮過了,髮髻高卷,垂髮如絲,兩道秀眉輕輕舒展,一雙丹鳳眼含情帶意,水靈清秀猶如兩汪深泉,裡面全是對小佛濃濃的深情。再看羅奇公主,天生的貴族氣質,圓潤的臉蛋上眼窩深隱,瓊鼻俏嘴,深藍‘色’的眼睛裡寫滿了愛意,隱隱似乎還有一絲絲火‘花’在眼眸裡閃現,這可是她特有的絕技,想當初,那兩道紅‘色’的掃描光束,便出自這裡。
難啊,若想專美一人,抉擇不易,想要二美同歸,卻不知佳人心意,沉‘吟’良久,小佛終於打定主意,以退爲進,以守代攻,方能起不經意之奇蹟:“二位美‘女’,雖然你們對我有意,可是,我卻是一個流‘浪’於世間的‘浪’子,無生無來,有始無終,不可能象鴛鴦一樣與你們終生廝守,純情專一,既然二位美‘女’均想如鴛鴦般與我坐一對一的夫妻,這,我辦不到,只能辜負二位的美意了。”
聽到小佛的拒絕,二‘女’眼中同時溢出淚水,不能與不能專一是兩碼事,可是,二位美‘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傷心的徹底,尤其是賈月秀,一甩長髮:“既然不能與君伴,何苦救我出水火,不若讓我離去,免得先生離棄。”
羅奇公主也是傷心失望,恨聲怨道:“做不成鴛鴦我也不要在這裡,讓我離去,找出星際隧道,我要回阿拉米……星,再也不要待在這裡。”
小佛見二‘女’反應‘激’烈,反倒笑了:“好吧,你,賈月秀,這裡有珠寶一箱,我贈與你,你可自行離去也可帶家人離去,尋覓良人,當做我爲你做的嫁衣,你羅奇公主,跟我走,我帶你到星際隧道入口,你也可立即回到你的星球,送你長生丹一粒,算是我爲你迴歸故里的美意,而我,則要在這地球上,寂寞的流‘浪’,對不起二位了。”
說罷,小佛轉過頭去,看向夜空,那點點的繁星象是會心地眨着眼睛,小佛忍住笑意,裝出一副‘浪’子的表情,默不作聲。
半晌,還是外星人的腦子好使,羅奇公主率先反應過來,狐疑地看着小佛:“喂,什麼叫一對一的夫妻你做不到?”
賈月秀也覺得小佛話裡有話:“佛弟,你是何意思?我,我沒有要與你做一對一的夫妻哦,三妻四妾均是平常事,我只想與你相伴終老,這樣行嗎?”
看來問題解決了,小佛這才咧嘴一笑道:“當然可以,我聽你二人剛纔有相爭之意,我做不到的事,決不輕易應承,是以有剛纔之語,既然你們願同伴於我,那有不應之理,況且,長生漫漫,孤獨無侶,亦非我所‘欲’。”
二‘女’這才轉悲爲喜,嬉罵小佛狡猾,小佛此時則是心‘花’怒放,擁起二美,進入內室,月‘色’隱去,夜明珠發出幽幽的白光,裝有兩匹半空調的房間裡,音樂聲起,竟然是一首費‘玉’清的《新鴛鴦蝴蝶夢》:“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風四飄流,由來只爲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知多知少難知足,看似個鴛鴦蝴蝶,不應該的年代,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顛,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
歌聲溫柔纏綿,伴着歌聲,小佛喊出了一個震撼人心的口號:“不怕艱難險‘陰’,誓將鴛鴦衝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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