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新朝28品錢幣的兌換,日頭已經偏西,此時雖是初‘春’季節,卻仍寒意襲人,幾個小孩已經感冒多日,不停地打着噴嚏,依偎在爹孃的杯裡,又開始嗚咽了。
小佛從戒指中拿出數十粒強身丹發好下去,一人一粒,吃後不僅可以增加抵抗力,一般的小病立即就見效,這也不知是哪位賞金獵人的珍品,只見吃下後,不少人頭上冒出了白煙,最明顯的是那些小孩子,不到一柱香的功夫,感冒就好了,而且身上充滿了活力,開始嬉戲打鬧起來,賈老伯總算看明白了,小佛不是凡人,是神,是上天派來搭救他們的神人,一行人都跪拜下來,口中含含有詞,一位大娘更是高呼菩薩,要行那三拜九叩之禮,小佛連忙上前制止。
見衆人衣衫破舊,髒‘亂’不堪,不由再次大發慈悲,從戒指中拿出大堆的衣服,有宮服也有普通服裝,送與衆人穿上,前面樹林外有一條小溪,衆人紛紛上前洗漱一番,不多時,一羣人就變了模樣,個個衣冠楚楚,衣衫整潔地返了回來,尤其是前面那位身材臃腫的大嬸,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一位風情綽約的極品美‘女’,要不是她在賈老頭的介紹下給小佛行禮,小佛還真認不出是剛纔那位大嬸。
賈老頭一臉興奮地拉着那位美‘女’,雖然仍然是粗布麻衣,但身體卻變得苗條多情,臉上雖未施粉黛卻美若‘春’‘花’,臉上帶着‘迷’人的微笑向小佛依依行禮,‘露’出大家閨秀的淡雅姿態:“郭先生,這是小‘女’月秀,就是剛纔的大嬸,爲了防止‘奸’人覬覦,不得已身着厚衣,臉塗灰泥,讓先生見笑了,秀兒,快來見過先生。”
賈月秀顯然是見過場面的‘女’人,一扭腰身,款款向小佛再行一禮,臉上的笑容更顯清純,但眉眼裡卻自有一番成熟的韻味,看年齡比小佛要大一些,小佛立即‘露’出經典的‘色’狼微笑:“秀姐,小生有禮了。”
她顯然沒料到小佛突然好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副‘浪’‘蕩’公子的樣子,不過,第一印象已經種下,自然凡事往好處想,比之以前那些公子哥們,小佛表現的算是不錯了:“不敢當,小‘女’子豈能與先生姐弟相稱,先生還請稱呼我爲秀兒更爲合適。”
“不可,不可,姐姐雖然年齡不大,卻讓不弟有種高山仰止的驚‘豔’,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秀兒姐姐,你稱我爲小佛即可。”看着那不施粉黛卻依然明‘豔’照人的賈月秀,小佛已經‘迷’失。
“好吧,既然先生如此認爲,那我就叫你小佛好了,不過,我等即是你所搭救,按理,我等皆是重生的婢奴,只要先生不嫌棄,我願終生‘侍’奉先生,不敢稍縱。”說完眼中光芒突暗,可能是想起兩人地位懸殊。
小佛自是此中老手,一番義正言辭的推託解釋,換來的又是一根情絲深系,死心塌地。
天‘色’已是不早,如何安置衆人,小佛並不爲難,前面即是無人荒山,小佛讓衆人稍候,帶上羅奇到得山腳,一揮手,百名構造機器人出現在兩人面前,小佛不顧羅奇驚奇的眼神,一聲令下,機器人立即開動,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一片無人荒嶺立即變了模樣,憑空出現了一座高宅大院,裡面亦是雕樑畫棟,美不勝收,看的羅奇公主眼中小星星直冒,腰肢急擺,一個勁地往小佛身上靠,‘弄’的小佛亦是有些心猿意馬,手腳顫動,要不是羅奇提醒他衆人在等,小佛極爲有意要在些開荒墾地,外星造人。
收起機器人,帶着衆人來到院前,沒有多餘的解釋,衆人也不問,從心裡上已經認小佛爲主,主人怎麼安排,他們都沒有意見,雖然小佛一再解釋,衆人卻均沉默不語,能夠在此‘亂’世遇一有錢又有能力的主,比重新打拼還是合算的多。
小佛留下十個構造機器人士兵,裝備了一些武器,憑這十個人,就是王莽派重兵來襲,恐怕也不是它們先進武器的對手,而且還增加了一些生存裝備,足夠這些人重新開始生活了。
看着衆人都入屋而息,小佛長長吐了口氣,終於可以安靜一會了,羅奇公主也找了一間上房,跟小佛要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東去佈置房間去了,夜‘色’低垂,站在自己的房前,小佛看着漸暮的天空,那絲絲縷縷的晚霞變幻莫測,讓他心情舒暢,能夠讓這幾十人平靜地生活,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事情。
正在這時,一個苗條的身影從走廊盡頭走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大嬸姐姐賈月秀。
見到小佛,她眼中‘射’出陣陣電光,從羅奇的嘴中,她已經知道小佛有着非同尋常的能力,心中那份熱情已經點燃,再也不能放下,她也自信憑着自己的絕世姿‘色’,小佛肯定也不會捨棄自己,見到小佛,倒沒有一般‘女’兒家的羞羞答答:“小佛,在幹什麼呢?”
見是月秀,小佛立即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沒有回答她,‘吟’道:“常發東風幾時來,川‘波’岸柳‘春’全回!”
聽到小佛隨口‘吟’出如此詩句,賈月秀眼中熱情更甚,輕輕依偎過來,輕聲唱道:“鴛鴦于飛,畢之羅之。君子萬年,福祿宜之。鴛鴦在樑,戢其左翼。君子萬年,宜其遐福。乘馬在廄,摧之秣之。君子萬年,福祿艾之。乘馬在廄,秣之摧之。君子萬年,福祿綏之。”
歌聲悠揚,古意昂然,此歌出自《詩經》風、雅、頌之雅篇“甫田之什”的鴛鴦,此時經由賈月秀之口唱出,更有一絲絲情意在裡面,此段原爲祝賀新婚之歌,以鴛鴦比喻愛人間的不離不棄,相濡以沫,更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隱隱有談婚論價的意味在裡面,小佛雖未‘精’研詩經,但此段卻是明白的。
“佛弟,何苦憂愁盼望,新朝已是末路,呈衰敗之相,不若離世遁居,安享清靜,我願常伴君側,爲君‘吟’唱風雅之歌,促膝而安,何如?”見小佛眼含輕愁,她以爲是在憂愁新朝之事,不由勸解道,且道出心聲。
小佛安有不知,只是一開始想到這幾十人難以安置,雖然可保一時平安,可終歸不能帶他們穿越輪迴,是以心中有些煩愁,聽她一說,腦中頓時清明,遁居隱世,也許是他們能夠選擇的最佳生活方式,而賈月秀,卻可以隨自己穿越輪迴,想到此處,心是豁然開朗:“秀姐,不瞞你說,我非新朝人士,不受輪迴之苦,你願隨我穿越時空,終生廝守嗎?”
賈月秀聽到不受輪迴之苦,穿越時空時眼中便大放異彩,再聽到終生廝守,不由淚滿盈眶,抓住小佛的胳膊,猛力地點着頭,含苞的‘春’‘花’‘春’風吹,洽逢小雨潤心菲,安有不從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