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見鍾情,不過見色起意;所謂日久生情,不過權衡利弊。他卻願窮盡一生,愛他所愛,無怨無悔。
天氣轉涼了,帝都的冬天很冷,柳若詩怕冷,儘管羽絨服裹在身上,卻還是瑟瑟發抖。
吳譯隆心疼的將她攬進懷裡,她的身子還發抖着,他儘量用自己的體溫去暖着她。
“我沒事。”她素來怕冷,可帝都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從來沒有哪一年像今天這麼冷,頭還暈暈的。
吳譯隆摟着柳若詩,感覺有點不對勁,明明發抖着,身子卻很燙,他摸了摸她的額頭:“丫頭,你發燒了。”
懷裡的人卻早已失去了知覺,暈倒在他溫暖的胸膛前。
吳譯隆一個公主抱將柳若詩抱回房間,又叫助理買來退燒貼和藥,照顧着她。
“老公,我沒事。你去拍戲吧,我睡一覺就沒事了。”柳若詩強睜開眼皮,有氣無力的說了句話。
吳譯隆握住柳若詩的手,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滾燙的:“你別擔心,好好休息。導演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你,今天先拍別人的戲份。乖,聽話。”
柳若詩總是無條件的相信他,閉上了眼睛,又昏睡過去。
柳若詩高燒一直沒退,整整一夜,吳譯隆都沒有閤眼,始終握着柳若詩的手。
好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柳若詩的高燒終於退了,也醒了過來。
“老婆,你醒了?”
柳若詩蒼白的脣動了動,可喉嚨太乾,說不出話。
吳譯隆立馬倒了杯水,遞給柳若詩,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知不知道,快嚇死我了,你燒了整整一夜。”
柳若詩看着他眼睛有一圈青紫,滿臉盡是倦意,就知道他肯定一夜守在自己身邊,頓時有點心疼,更多的是感動:“你是不是一夜沒睡?”
“老婆病了我怎麼睡得着。”吳譯隆打着馬虎想快點跳過這個話題,不想讓她擔心。
“你知不知道你不是鐵打的,你也會生病的。”柳若詩眼眶噙滿了淚水。
吳譯隆一時慌了:“你別哭,我不是擔心你嗎。別哭了,我錯了。”
柳若詩看着他慌忙的樣子,情不自禁笑了:“那你答應我,以後不可以這樣了。”
吳譯隆點了點頭,輕吻柳若詩的額頭:“那你也要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能老是熬夜。”
“你也不是一樣。”柳若詩小聲嘟噥了一句,沒想到還是被耳尖的吳譯隆聽見了。
“你跟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你也是人,又不是戰神。”
吳譯隆剛想反駁,柳若詩立馬回嘴:“你以爲熊貓說你是你就真是了嘛?”
“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這小丫頭,嘴越來越能說了。
吳譯隆覺得現在很幸福,儘管經常和小丫頭鬥鬥嘴,吵吵架;可生活哪有一帆風順;願這種幸福長長久久。
“若詩,我有一個活動,得離開幾天。”吳譯隆輕柔的幫柳若詩擦拭着頭髮,語氣是說不出的溫柔。
“沒事。你去吧,我一個人會好好的。”儘管捨不得,可嘴上盡是無所謂。
“我就去三天,活動一結束,我就回來。”怎麼辦,還沒有離開,就開始想念。
“才三天而已,很快的。我會在這裡乖乖拍戲,等你回來。”就像一個乖巧的小妻子。
吳譯隆,我會盡量做到完美,不讓你擔心;
吳譯隆,總有一天,我不再做在你羽翼下的小花,要成爲和你並肩的大樹;
……
還未離去,便開始思念。
胡昊軒近來檔期也是滿滿的,卻主動提出探班:“Karen,我去帝都探探若詩的班吧。”
“你接下來不是還有工作?和唐以沫的戲也要開機了。”
“我和導演那邊都說好了,休息兩天再過去。”
女人嫉妒心重,男人也不會差到哪裡。他一次次的放手,看到的確實柳若詩被傷的遍體鱗傷,他不會再放手,愛情要自己爭取。
“好吧,那你去吧。”胡昊軒、袁然、柳若詩三人關係鐵是圈內盡知的,探班也是平常不過的事情。
一到劇組拍攝的地點,便聽見柳若詩那豪爽的詩爺招牌笑,他三步並作兩步就走了過去。
眼尖的柳若詩一下子就看見了他:“**,你怎麼來了?”親暱地摟住胡皓軒的肩。
一個無心的動作卻在胡昊軒心裡掀起不小的波瀾:“來看看你啊,聽老袁說你回來了,忙着拍戲,一殺青就立馬來找你了。”
“果然義氣。有沒有帶什麼東西來啊。”依舊不改吃貨本性。
胡昊軒提了提手中的袋子:“怎麼可能少得了。”
柳若詩跟導演商量了幾句,邊帶着胡昊軒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我跟導演請了一會的假,待會就得回去了。”柳若詩已經迫不及待的拆開零食的包裝,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胡昊軒一把握住柳若詩的手:“若詩,我喜歡你。”
柳若詩手中的零食掉在了地上,久久,才把他的手推開:“**,你發燒吧。今天不是愚人節。”
胡昊軒再次握住她的手:“我沒生病,我很清醒。若詩,你和他不合適。”
“**,這是我的事情。我們是哥們兒,希望你不要破壞這層關係。”若詩急了,推開他的手便跑回去了。
胡昊軒一個人抱頭蹲在地上,思考了好久,他今天是太沖動了,怕是他們的關係再也回不到以前了,但他不後悔說出了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