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迴歸線上,我們就這樣愛了,不會繼續身處等你的季節,願就此一吻天荒。
“你走吧。我不想在見到你,我玩夠了。”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違背自己的心。
“不,我不相信。你一直只當做是一場遊戲?”反問的口氣不容置疑,心卻涼了一半。
“對,沒錯。你只是我的一個玩物,我一點都不曾愛過你。”咬緊牙關,拳頭死死地攥着。
淚決堤了,心涼透了,愛不在了:“好,分手吧。”
她離去的背影是那樣蒼涼,單薄的身子還顫抖着,彷彿風一吹便會倒了,他想從後邊擁住她,不可以,他不可以連累她,走吧,遲早都會忘掉的……
我愛你,爲了你的幸福,我願意放棄一切,包括你。
分別往兩個方向走去,從別後,註定是路人。
“卡。”導演滿意的喊了一聲。“若詩,譯隆,演的很好,收縮自如,感情也表現的淋漓盡致。”導演不會懂,受過同樣傷害的人,才能演出真正的效果。
“若詩。”輕輕攬過她的肩,懷裡的人還在顫抖着,罷了,小丫頭齣戲慢,想必還想到了五年前。
“老公……”柳若詩勾住吳譯隆的脖子,躲在他懷裡哭着。
吳譯隆倒是少見的尷尬了,在柳若詩的耳邊說道:“老婆,這裡可是劇組啊,要抱咱們晚上回酒店再抱。”
柳若詩破涕而笑,輕輕捶了他一下,害羞的站了起來。
劇組的進程很趕,每天的戲都排的滿滿的,回到酒店早就深夜了,但身邊有着愛自己,自己又愛的人,再苦再累也覺得是甜蜜的。
“老婆快睡吧。很晚了。”吳譯隆看着柳若詩黑眼圈都冒了出來,心疼極了,怕像步步那樣額頭上的豆豆火上爆發。
“知道了,就這一點,看完就睡。”她依舊手握劇本,頭都不擡。
吳譯隆搖搖頭,抽走她的劇本:“老是勸我不要太累,現在反過來了。”明明是責怪的話,卻有幾分寵溺。
柳若詩綻放了一個最美的笑,吐了吐舌頭:“好吧好吧。都聽老公的。”
曾經擁有的不要忘記;已經得到的更加珍惜;屬於自己的不要放棄;已經失去的留作回憶;珍惜現在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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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事情,考慮好了沒。”戴舒冉嘴角噙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酒杯裡搖曳着刺眼的猩紅。
對面的男人隨意的翹着二郎腿,臉上卻不苟言笑,認真極了:“給我個理由,你都已經再嫁,爲何還要破壞他們。”
戴舒冉嘴角的笑頓了頓,隨即更加燦爛的綻放開來:“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吧。我絕對不允許他幸福。”
“哼。”男人冷笑一聲:“那你另找他人吧,我沒興趣。”男人優雅起身,一米八五的個子,臉上的墨鏡遮住了臉,卻還是掩蓋不住他的帥氣,還帶着幾絲妖孽的美。
“你真的甘心嗎?明明你先認識她,卻被另一個男人奪走了。”戴舒冉不緊不慢的說着,她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果然,男人的腳步停下來了,憑什麼,明明是自己先認識的她,可卻被另一個男人奪走了 ,我真的甘心嗎?男人不斷在心裡反問自己。
戴舒冉笑意更濃,她猜中了男人的心思。
“別猶豫了。答應我,對你我都有好處。”淺品一口紅酒,82年的拉斐酸濃郁而柔和、味道濃烈,伴隨着小紅果香氣。口感有如天鵝絨般細膩、豐富,優雅綿長,回味無窮。
男人依舊猶豫着,胡昊軒好看的眉蹙緊了。
“你知道他曾經狠狠傷害過那個女人,現在他的諾言真的可信嗎?你願意看着她再被騙一次?”戴舒冉已經失去太多耐心,口氣也變得不耐煩起來。
胡昊軒腦海中不斷交替着柳若詩嬉笑時與她分手時的傷心表情。
是他,都是因爲那個男人。讓她如此傷心,他不可原諒。
爲什麼,她從來不考慮過他;爲什麼,她的心裡只有吳譯隆;爲什麼,明明是自己先認識她,卻被他奪走了。
不甘心,他不甘心。嫉妒與憤怒的火在胡昊軒身體裡燃燒着:“我答應你。”
戴舒冉的笑意從嘴角傳到眼睛,遞給胡昊軒一杯紅酒:“Cheers,祝我們合作愉快。”
胡昊軒仰頭乾掉一杯紅酒,82年的拉斐還沒有細細品嚐便入了肚。
戴舒冉細細品嚐着整杯紅酒:吳譯隆,等着瞧,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將以千萬倍返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