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詩,我愛你,與你無關。夜晚無盡的思念,也只屬於我自己,不會帶到天明。我愛你,與你無關。就算我此刻站在你的身邊,依然揹着我的雙眼,不想讓你看見。我愛你,與你無關。爲何我記不起你的笑臉,卻無限地看見,你的心煩。我愛你,與你無關。它只屬於我的心,只要你能幸福,我的悲傷,你不需要管。
他一直認爲自己可以把這份感情藏在心底,永遠不被別人發現。
他一直都知道,若詩只將自己當做哥哥,哥們。
他一直也想與若詩成爲非關風雨,只爲真心的知己。
但他的心不願意,他所說的都是遵從了自己的心。
那一年,他第一次見到了她。在舞臺上偏偏起舞的她,猶如一隻純潔白天鵝,優雅熟練的舞姿深深吸引住了他的眼球,也吸引住了他的心。
後來,他們成爲了同一公司的藝人,有許多合作的機會,也許是上天註定,他們總是錯過。
他喜歡她的笑,自私的想讓那微笑屬於自己。
可是,他錯過了。她的心已經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
她的笑,爲他而綻放;
她的淚,爲他而流。
從來不屬於自己。
他笑,也許是兩人沒有緣分,他只要她可以幸福,他願意,將自己的感情埋葬。
他的愛情,還未曾綻放,便已枯萎。
可他不甘心,他要爲自己的愛情,自私一次,哪怕,他們之間回不到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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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詩自己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將身子蜷縮起來,頭埋在手臂之間。
她從來不曾發現過胡昊軒對自己的感情。
她一直以爲他們是哥們,是知己。
可是,全都變了。
柳若詩經常想,最讓她自豪的就是愛上了吳譯隆,還擁有袁然和胡昊軒兩個這樣的哥們兒。
可如今全都變了。
吳譯隆活動一結束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帝都的酒店。
可卻沒有預想的小丫頭的擁抱,看見的卻是小丫頭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肩膀還微微顫抖着。
自己纔不過離開兩天,她這是怎麼了?
悄悄上前,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柳若詩剛想大叫,可熟悉的味道傳到鼻尖,她轉過頭,看見熟悉的面孔,突然,淚就止不住了。
“丫頭,怎麼了?”他輕撫着她的背。
柳若詩不知道該不該說,不應該讓他擔心不是嗎?可兩人也約定過坦誠相待,她不該隱瞞。
“老公,我跟你說件事,你不能生氣。”她將事情全盤告訴了吳譯隆。
吳譯隆未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彷彿早就知曉。
“就是爲了這件事嗎?”吳譯隆用指腹溫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淚。
她乖巧的點點頭。
“別哭了。他喜歡你,是他的事情。我們管不到他的心,對不對?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世間最動聽的話,也莫過於這四個字。
“謝謝你。”柳若詩鑽進吳譯隆的懷抱,順勢鼻涕眼淚都蹭到了吳譯隆的外套上。
“傻丫頭。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啊。你快起來,我的衣服都被你弄髒了。”但他心甘情願。
“你嫌棄我了?”柳若詩撇了撇嘴。
吳譯隆彈了下她的額頭:“丫頭,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
誰說這個男人不浪漫,在她眼裡,他的一字一句,每一個動作,都是最浪漫的表現。
柳若詩輕輕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個吻:“這是我的印記,以後你就是我的了。”霸道的口吻,不容一點反抗。
吳譯隆的手撫上她吻得位置,他愛這樣的小丫頭,雖然霸道,卻是真實的。
“那我也得印一個標記是不是?都有人向你告白了,我可不能讓人把你搶走了。”說着,就朝柳若詩撲了過去。
“你幹嘛啊。”柳若詩害羞的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他輕吻她的額頭,眉,眼,鼻,最後抵達脣,在她的脣上輾轉反側,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
“丫頭,你是我的。”不容置疑的口氣。
柳若詩點點頭:“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有些人,一旦遇見,便一眼萬年;
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
有些情,一旦眷戀,便海枯石爛;
有些緣分,一旦交織,便在劫難逃。
花開有時,花落有時,無需留戀,該走的終須會走;無需苛求,該來的遲早會來。
他們遲到了五年的愛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