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宴瑧望着眼前女人仍舊一身紅豔豔的性感皮質衣褲,放在身側的右手手指動了一下,最後還是默默放着不動,只用不耐煩的眼神狠狠盯着凌夏夏。
凌夏夏低頭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完好的衣服,聽到喬宴瑧的話時很慫地往後縮了縮,然後嘴硬道:“我……我本來就習慣洗完澡後穿戴整齊的。”
喬宴瑧依然靜靜地盯着她,一言不發。
凌夏夏被他盯得有點後背發涼,奈何現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她絲毫沒有反抗能力,只能乖乖服從。
一臉委屈的小媳婦樣瞪着喬宴瑧,凌夏夏伸手,朝後背伸去,去拉後背的拉鍊。
她故意跟手腳凍僵了似的,慢慢將手拐到背後,拉住拉鍊頭,拉下一點,又拉上去,拉下來,又拉上來,這樣上下來回的拉,就是磨蹭着不願意脫。
喬宴瑧最後的一點耐心都被她磨沒了,蹭地一下站起身來,伸手就將凌夏夏拽了過來,大手伸向她背後,一秒就將拉鍊拉下,然後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她上身的衣服扒了個乾淨,包括裡面的小可愛。
凌夏夏被肌膚突然接觸到的冷氣給刺激地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後立馬雙手抱胸企圖逃開,卻被喬宴瑧一把壓上牀,後一秒,對方的脣就湊上來了。
凌夏夏被他壓在身下完全動彈不得,就像上次那樣,她的兩條腿都被喬宴瑧用腿壓住,雙手也被壓在頭頂,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喂,你不能這樣硬來啊……你好歹也……也溫柔一點啊!”
只剩下眼睛和嘴巴能動,凌夏夏驚恐地瞪大雙眼,張嘴爲自己討一點最後的福利。
喬宴瑧在她脖子上左右各親了一口,才擡頭,笑:“放心。”
凌夏夏:“……”
兩個小時後,凌晨1點。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牀頭一盞小檯燈亮着幽暗的光。凌夏夏全身光溜溜地躺在被子裡,望着浴室關着的門,心底在盤算着現在到底跑不跑。
糾結了半天,覺得這會兒要是不跑的話,以後她更跑不了了。於是,凌夏夏毅然決定,趁着喬宴瑧現在洗澡,趕緊跑路!
忍着身體上的些許不適,凌夏夏畢竟兩個小時前還是個純潔的女生,現在卻已經……沒好意思去看牀單上某些紅點,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穿好之後望一眼浴室,裡面貌似還沒洗完,她得抓緊時間!
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門口,儘量不製造出一點聲音,凌夏夏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最後再回頭望了一眼浴室,而後拉開房門身子一閃,門又重新帶上。
現在已經1點了,樓下的阿姨早睡了,偌大的別墅裡黑燈瞎火的,凌夏夏讓雙眼適應了一下黑暗,然後便手腳敏捷地下樓,摸到大門口,正高興着呢,可手一扭——臥槽這門居然從裡面反鎖着的!而這黑漆抹烏的她也看不清,也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內鎖,正着急呢,眼睛一撇,瞧見了旁邊的窗戶。
好在窗戶沒有內鎖,凌夏夏手腳利索地爬窗,順利潛逃了。
穿着高跟鞋跑不快,凌夏夏乾脆把鞋脫了,赤着腳一路狂奔。
深更半夜的,這地方又似乎挺偏僻,凌夏夏跑了半天,都沒看到一輛車經過的,她就是想打個車都沒有車給她攔的。
掏出手機一看,都一點一刻了,喬宴瑧應該已經洗完澡了,他這會兒肯定發現她跑了。他要是出來追,那她這麼跑,遲早給對方追上。
不行,她得趕緊跑,跑到有車的地方她才能逃出生天啊!
也許是蒼天有眼,也許是凌夏夏人品大爆發,就在她又跑了三分鐘的時候,一輛機車刷一下從她身邊飛馳而過。
就在凌夏夏想開口喊讓對方停下來載她一道的時候,那輛機車突然停了下來,停在距離凌夏夏十米處。
“凌夏夏?”
要不說她人品大爆發呢,即便在這種深更半夜荒無人煙的鬼地方,凌夏夏都能遇上熟人。
那騎機車的男生剛好是凌夏夏賽車的時候認識的一朋友,雖說關係也沒好到哪裡去,但在街上偶然遇到也是能寒喧兩句的人。
就這樣,凌夏夏非常好運氣的被偶然路過的朋友給順道載走了。
被這位好心的哥們載到小區門口,凌夏夏謝過對方之後,便回了家。
養母**蓮和她女兒秦曉露已經睡了,凌夏夏輕手輕腳地回了自己房間,也沒那個精力去洗澡了,弄了點熱水簡單擦了一下便換了睡衣躺倒在牀上。
想想今天經歷的,凌夏夏都覺得自己在做夢。
C市最有頭臉的人物,最有錢的MAX集團大總裁,萬千女性做夢都想嫁的黃金單身漢喬宴瑧,居然讓她當他的女人!而就在幾個小時前,他們倆居然滾牀單了!
凌夏夏真希望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
她雖然窮,但她不拜金,不像有些女孩,天天做夢自己能嫁高富帥,一點都不符合實際。現實世界中哪來的那麼多灰姑娘,能遇到又帥又有錢的王子。
她呀,就好好的當她的女流氓,懲她的惡,揚她的善,空閒時間偷偷跑進A大去聽聽課,給自己長點知識,等她攢夠錢了,就報個大學唸書,然後工作結婚生小孩,平平淡淡過日子,這纔是她這種小市民理想的生活。
千萬別說她這人沒出息,作爲一個從小就被父母遺棄,被養母養大連自己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人,凌夏夏從來不去奢望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她要的其實很簡單,不過是一個安定的生活。只不過目前她在這個家的地位,讓她安定不了。
現在她還沒那個能力,等以後她若真的能上大學,她的人生就可以完全自己做主了。
躺着牀上想東想西,不一會兒就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