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梨,凌夏夏擡手看手錶,才9點多,往常這個時候,她不是和小亞小蛋——她那兩個小跟班——在一塊到處瞎晃,就是在店裡打工。可今天,她卻被人強行綁架,還被強行要求和對方搞對象——哦,那個可能都算不得搞對象,那完全就是對方單方面的宣佈所有權!簡直強權政治霸權主義!
扭頭瞅一眼半臂距離外強權霸權的某男人,對方剛好看完文件,合上文件夾,擡頭朝凌夏夏看過來,兩人就這樣對視上了。
“呃,那個……我能不能先回趟家,我連衣服都沒帶……你總不能讓我穿着這身睡覺吧?”
喬宴瑧朝凌夏夏那身豔紅暴露的緊身皮質衣褲瞥了一眼,“不用,會給你準備。”停頓了一下,又看了看她的臉,眉頭皺得更深了,“去把妝卸了。”
被對方嫌棄妝容的凌夏夏飛過去一個白眼,企圖趁回家拿衣服時逃走的計劃落空,只能怏怏地起身去洗浴室把臉上的妝洗了。
洗完回到客廳,喬宴瑧已經不在了。
凌夏夏擡頭朝二樓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回房間了?
不知道那男人房間是哪一個,剛纔從她自己房間出來的時候,她看了一下,二樓貌似有五個房間,而她的房間在樓梯右邊第一個。
但願喬宴瑧的房間的是在離她最遠的的第五個。
可當她剛走上二樓,正中間那個房間的門就開了,喬宴瑧穿着一身家居服從裡面走出來,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過來將凌夏夏拽了進去。
“哎哎,你幹嘛,我房間不在這兒。”凌夏夏發現一個問題,她一個會功夫的女流氓,在喬宴瑧這個大流氓面前,似乎總是被牽着走,而且每次還都不經過她的同意,動作粗魯地使勁拽她!
女流氓也是女人好麼?就不會懂得憐香惜玉一點麼?
被喬宴瑧強行拽進了他的房間,凌夏夏還沒來得及欣賞一下有錢人的房間長啥樣,就被推倒在了牀上。
咦?咦咦咦?什麼節奏啊這是?
她不是出來賣的,一進來就開始幹正事這樣真的好麼?
凌夏夏本來也沒以爲對方讓她當他的女人,是要跟她單單純純的談戀愛,她沒有那麼傻。可就算再怎麼猴急,也不用第一天就要她履行義務吧?總得給她一個緩和的時間啊!
不想這麼快就貞操不保,凌夏夏動作迅速地從牀上爬起來,站在牀中央對着牀下的喬宴瑧做出一個稍等的手勢,“哎等等,你……不先洗……洗個澡麼?”
“完了再洗。”
說完開始解衣服釦子。
“啊等等等等,那……那我去洗洗!”說完不等喬宴瑧有所迴應,凌夏夏就跟逃命般從牀的另一邊跳了下去,朝着房間內的浴室狂奔而去。
一進浴室,立馬落鎖,凌夏夏靠在門上,心裡直罵娘。
我X你奶奶的!兩個月前沒被他吃掉,是她機智。可今天這情況……難道今天她註定逃不過?要被那男人拆骨入腹?
咬着左手大拇指的指甲,凌夏夏在浴室裡來回走動,她得趕緊想個辦法逃出去!
擡頭瞧了一眼浴室裡唯一的窗戶,那是個氣窗,面積太小,根本不夠她鑽出去的,而且這裡是二樓,這個別墅一層的高度大概就有五米,兩層就是十米,這高度跳下去,她不死也殘了。
可除了這個氣窗,浴室裡根本沒有第二個能夠供她逃跑的出口。
凌夏夏坐在馬桶上,愁眉苦臉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糾結了不知道多久,最後脖子一梗,做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神情悲壯地衝了個澡,然後像上斷頭臺一樣開門走了出去。
“你倒不笨。”
喬宴瑧瞅着洗得香噴噴一身熱氣的凌夏夏,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直接往下,盯住了她白色浴袍下白皙筆直的小腿。
真不錯,他見過那麼多女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擁有一雙如此對稱完美的雙腿。
凌夏夏一時之間沒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發現對方的視線一直牢牢盯着她的小腿看,下意識地把浴袍往下拉了拉,遮住一點點。
喬宴瑧對於她的小動作表示好笑,勾着嘴角斜倪她,“一會兒就脫了,現在遮……有意義麼?”
雖然兩人曾經坦誠相見地滾過牀單——剛滾個開頭也算滾過吧,但被對方用如此赤-裸裸的眼神盯着看——即便只是看腿,凌夏夏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個男人一心想要把她吃掉。
“過來。”喬宴瑧老神在在地坐在牀上,跟帝王般發號施令。
凌夏夏心下權衡着,反正目前她也逃不了,她還是暫時聽話一點,一會兒找機會再逃跑。
挪動步子,跟蝸牛一樣慢吞吞地挪到喬宴瑧面前。
“脫了。”
剛站定就聽到這麼兩個字,凌夏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問了句廢話:“幹嘛?”
喬宴瑧挑眉,那眼神似乎在說“你覺得我要幹嘛”。
凌夏夏:“……”
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被強迫賣進窯子裡又被逼着接客的可憐姑娘呢?
伸手,解浴袍帶子,刷——袍子落地。
喬宴瑧盯着眼前的女人,眉角不可抑制的跳了兩下,他忍着心頭躥上的火不耐煩的咬牙:“你信不信我讓你以後都沒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