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大家。”楊笑笑道,“你沒聽到剛纔同事都叫你‘磨人的小妖精’麼。”
“嗯?”夏之沫不解的看向楊笑笑。
磨人的小妖精,這稱呼從何而來啊!
楊笑笑正要解釋,又一個男同事走了過來,“磨人的小妖精,你今天居然上班了。看樣子我們紀大總裁的能力,有待提高啊。”
夏之沫莫名其妙。
“喲,”孟誠遠走了過來,“我們磨人的小妖精來啦。”
夏之沫:“……”
楊笑笑看着夏之沫那綠掉的臉,鬼鬼的笑着問:“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他們爲什麼都叫你‘磨人的小妖精’啊?”
夏之沫點了點頭。
楊笑笑立即變得一本正經,“那你必須答應我,從現在開始,以後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不許揍我。”
“放心,”夏之沫道,“我輕易不動手。”
楊笑笑嘻嘻一笑,打開公司內部網。
夏之沫看着眼前的電腦,不由的睜大眼睛,捂着嘴。
她真的不敢相信裡面的那個大膽惹火的女人,是自己。
“怎麼樣?”楊笑笑道,“夠看頭吧。”
夏之沫汗顏。
“還是關了吧。”夏之沫默默的說。
“後面還有更勁爆的,”楊笑笑道,“你不看看嗎?”
夏之沫汗,還有更勁爆的,她居然還有更勁爆的?
正想着,便看到電腦上的自己,緊貼到紀蕭的身上,一邊吻他,一邊解他身上的扣子。
紀蕭阻止,但明顯沒有什麼效果,反而讓她更大膽起來。
後來,紀蕭的臉色都變了,明顯隱忍的厲害。最後沒辦法,強行控制住她,說了句‘磨人的小妖精’。
原來,磨人的小妖精是這麼來的啊,夏之沫汗。
楊笑笑看着夏之沫滿臉通紅的樣子,笑的更加厲害了。
“小沫,我還從來不知道,你還能這麼厲害呢。”
夏之沫:“……”
“公司內部網怎麼會有這個視頻?”夏之沫突然想起來,問道。
“額……”楊笑笑頓了一下,想着怎麼說出口。
“難道是金多多?!”夏之沫睜大眼睛道。
“我就知道,那個人沒什麼好心眼兒。”
看着夏之沫氣鼓鼓的可愛樣子,楊笑笑嘿嘿笑了笑,“那個,其實,啊,對了,你知道你的飲料裡被金多多買通服務員放了果酒嗎?”
“放了果酒?”夏之沫皺眉,“她爲什麼那麼做!”
“切,”楊笑笑撇了撇嘴,“那個賤人想害你來的,還好昨天紀大總裁及時出現,不然,她搞不好就把你塞給趙總了。”
“趙總?”夏之沫不解。
“金多多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你醉酒後會很OPEN,這不,昨天設計好一切,在那等着你呢。”
“那個趙總也不是什麼好鳥,心裡想的什麼,大家心裡跟明鏡似的。”
“不過,”楊笑笑得意的挑了挑眉,“他們也沒撈着什麼好,你們家紀大總裁已經將他們收拾了。”
看着夏之沫詫異的目光,楊笑笑道:“你不知道?”
夏之沫搖了搖頭。
“你們家紀大總裁真是個雷厲風行的,只看到你喝酒,就知道的差不多了。立即讓夜澈去查了。”
“今天早上我聽我哥說,那個趙總給他打電話,讓他求求你們家的紀大總裁,能不能放過他,他保證以後都好好的,再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楊笑笑嘿嘿一笑,“你猜我哥怎麼說?”
夏之沫看了看楊笑笑,“應該沒什麼好話。”
“我哥說:你聽信金多多那個女人的,就該想到今天。”
“趙總不服啊,說:我只是想想,又沒真的怎麼樣。”
“我哥嘆息:幸虧你只是想想,不然你人已經在海里喂鯊魚了。”
看着楊笑笑那幸福得意的樣子,夏之沫幽幽道:“我怎麼覺得你好HAPPY的樣子。”
“當然!”楊笑笑道,“沾你的光,兩個我超級討厭的人都被髮配邊疆了。”
“你們家紀大總裁真可愛。”
“誰把那視頻放內部網上的?”
“我靠,”楊笑笑詫異,“我以爲你忘了呢。”
夏之沫:“……”
“不過你沒忘也沒辦法,你已經保證過不會對我怎麼樣了。”
“……”夏之沫無語,“是你……”
“啊,”楊笑笑一副很忙的樣子,“我怎麼忘了還有事要處理。走了啊小沫。”
夏之沫看着楊笑笑的背影,無語之極。
“小妖精,”孟誠遠面帶笑意的從自己的辦公室裡走出來,“今天我行程改動一下,推掉下午所有的活動,空出來我要和人打球。”
夏之沫:“……,孟總,能別叫我小妖精麼。”
“不喜歡?”孟誠遠睜大眼睛,“我看你昨天挺喜歡的。”
夏之沫“……”
“啊,”孟誠遠一副我瞭解的樣子,“你只喜歡我們紀大總裁這麼叫你。”
夏之沫:“……”
孟誠遠剛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夏之沫便聽某同事走過來道:“小妖精,這份文件急籤,孟總在麼?”
夏之沫:“……,在。”
“小妖精,麻煩跟孟總說一下,按他要求,與王總的約會推到24號下午4點。”又一個同事說完,走了。
夏之沫一邊記下,一邊黑線。
然而,一整天下來,再沒一個人叫她‘夏之沫’。
“小沫,”楊笑笑道:“我先走了。”
夏之沫擡頭:“??不一起走嗎?”
楊笑笑道:“我們不順路啊。”
“你不回家麼?”
“回家啊。”楊笑笑道。
“那順路啊。”
“NO,NO,不順路。”楊笑笑搖搖手,“你住獨棟別墅,我住帝景苑,正好反方向。”
夏之沫:“!!!”
“哎呀,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你們家紀大總裁已經把你住的房子,退掉了呢。”楊笑笑道,“正好何非房子到期,我讓他搬過去了。”
“你知道,我們現在在談戀愛。”
楊笑笑將夏之沫的話全擋了回去。留下的只有詫異和,無語。
夏之沫下樓,看到紀蕭正靠在車前。
溫和的夕陽灑在他的身上,渡上一層金邊。交疊的雙腿站在布拉迪車門前,雙手插袋。
初夏的晚風吹動他額前的發,他正不知看着遠處的什麼,微微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