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醒來,頭痛的要命。
她不知道喝果汁也能喝出醉酒的感覺呢。
痛苦的揉了揉頭,不經意的轉頭,看到那張英俊到動人心魄的臉。
!!!他怎麼會在這裡。
再看看四周,不對,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醒了?”紀蕭感覺到身旁人的動靜,眼睛都不睜開,只是慵懶的將她摟進懷裡,“再睡一會兒。”
“昨天你太厲害了,累的我,都軟了。”
夏之沫愣了,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呢?!
小心的看了看紀蕭,夏之沫的眼睛不由的睜大。
天,他的脖子……
不是自己,絕對不是自己。
想着,不由的伸出手下意思的搖着。
紀蕭好似不用看,便笑着握住夏之沫的手,“害羞?”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說完,將夏之沫往自己的懷裡緊了緊。
“昨天晚上,你很厲害呢。小妖精。”
夏之沫是個喜歡狗血劇情小說的主,小說裡,經常出現‘小妖精’一說,可是爲什麼今天紀蕭這麼說自己,自己的頭皮直髮麻呢。
還有,什麼叫昨天晚上,她很厲害。她哪裡厲害?!
紀蕭睜開眼睛,深深望着她,“幹嘛,又不想負責?”
“額,”夏之沫想了想,道,“你知道,我在特定的情況下,有時會失憶。”比如醉酒。
但她到沒想到喝果汁也能喝到失憶。
紀蕭直直的看着夏之沫,良久,微微一個嘆息。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你自己舒服過後,今天你就不會再管我了。”
夏之沫汗。
紀蕭像個小怨婦似的,一臉哀怨的看着夏之沫,“昨天,你要了一次又一次,我那麼努力,只是爲了讓你快樂,可是你……”
“你怎麼能那麼狠心。”
說着,紀蕭將頭埋在夏之沫的胸前,“沫兒,別丟下我。我爲了你,腿都軟了。”
夏之沫再次汗,什麼叫爲了她,腿都軟了,她哪有那麼……臉不由的紅。
“沫兒,”紀蕭在某人的胸前蹭了蹭,擡頭,“我們結婚吧。”
“我都沒有說,和你和好。”夏之沫默默道。
紀蕭詫異,“你佔了我的心,佔了我的身,還佔了我的體力,你居然……”
“不行,”紀蕭堅決道,“你必須對我負責。”
夏之沫抹了抹汗,默默的起身,“我去上班。”
“你都不問我累不累麼。”紀蕭哀怨道。
夏之沫起來的身形一個趔趄。
也不管自己身無、寸|縷的尷尬,加快了穿衣服的動作。
“你果然是個心狠的,”紀蕭幽幽的聲音響起,“都不願回頭看看我。”
夏之沫差點鞋子沒穿上。
踉蹌了一下之後,忙奔向衛生間。
紀蕭看着夏之沫的背影,“我等着你回來。”
啪,關門的聲音。
紀蕭邪魅笑,沫兒剛纔那慌亂的模樣,真是可愛。
而夏之沫關上門後,雙手無力的撐在洗手檯上。
酒後亂性,酒後亂性啊。
她怎麼能,怎麼能……
像就紀蕭說的,‘又’,她又一次趁着酒勁,將紀蕭壓在身下了。
想起紀蕭身上那紅紅的草莓,夏之沫臉紅如布。
終於調整好自己的心理,夏之沫纔有勇氣打開衛生間的門。
“沫兒,”紀蕭一看夏之沫出來,乖乖的半撐着身子,滿臉期待的看着她,“你好了麼。”
雖然剛纔已經看過,但又一次見到他身上那紅紅的草莓痕,夏之沫的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
“沫兒,你要上班去了嗎?”
看着夏之沫要走,紀蕭溫柔的問。
夏之沫握着門把的手,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嗯。”開門離開。
“沫兒,別忘了我等着你回來。”
夏之沫逃也似的走了。
紀蕭低頭看着自己身前的紅痕,笑的躺回到牀上。
其實昨天晚上,小東西睡着後,他哪裡能做什麼。整整洗了3次涼水澡,才得以平靜。
身上這紅痕嘛,有一小部門確實是沫兒的手筆,但90%,都是他自己扭的。
雖然扭的時候不舒服,但看到夏之沫看到後的神情,心裡,可真是舒服啊。
夏之沫坐在地鐵上,回想着昨天到今天的事情,自己真的就那麼,飢渴?
有些不太相信耶。
也許,是他自己刻意做出的這一切呢。
夏之沫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
“小沫~~”楊笑笑一看到夏之沫,帶着賊笑便上去了,“來上班啦。”
“我還以爲,你今天會累到不想來上班呢。”
說着,楊笑笑圍着夏之沫轉了一圈,“看着,不像特別累的樣子啊。這不符合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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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笑笑一幅皺眉的樣子,夏之沫奇怪,“什麼不符合邏輯?”
“以昨天你對我們紀大總裁的攻勢啊。”楊笑笑道。
“什什麼攻勢。”夏之沫被楊笑笑看的直心虛。
楊笑笑嘿嘿一笑,“沒看到紀大總裁之前,大叫着‘紀蕭,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了。’一看到紀大總裁,立即跑過去強吻人家。”
“!!!”夏之沫驚詫,強?吻?她,有這麼強悍麼。
楊笑笑看着夏之沫的樣子,“你,不會是什麼都不記得吧。”
夏之沫點點頭。
“天啊,你不記得,真是太~~~~吃虧了。”楊笑笑正說着,一個女同事走了過來,“磨人的小妖精來上班啦,還以爲你今天不能來上班呢。”
夏之沫愣了一下,這小妖精,叫的是誰?
楊笑笑不在意,繼續道:“你昨天不光強吻了人家,還對人家動手動腳,”說着,忍不住捂嘴偷笑。
“沒有吧。”夏之沫弱弱的說。
“沒有?”楊笑笑不由的提高了聲音,“5雙眼睛看着呢。你要是不相信,問何非,問孟總,問夜澈也行啊。”
“你摟着人家,一邊吻,一邊脫人家的衣服,還摸人家的胸……”
楊笑笑的嘴巴被捂了起來。
“別這麼大聲。”夏之沫看了看四周,小聲道。
楊笑笑眨了眨眼睛,夏之沫以爲她知道了,將手鬆開。
楊笑笑笑着道:“其實,說不說,大家都知道的。”
“大,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