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沒想到竟然聯合她那個商人哥哥算計他,居然讓他給她沖喜--真當他堂堂一國王爺好欺負呢!
“你真不知道?”他又湊近了她,就在她的耳後,不過一釐米。
他冰涼的手指放在她脖頸間的時候,喬梨都快哭了出來,她知道,他馬上要有所動作了。現在他只是在玩一個貓戲老鼠的遊戲,她便是那隻可憐的老鼠,在貓的爪子下一點生機都沒有。
彼時她已經顧不得哭了,只讓自己一定要鎮定下來。喊人!對,只要將王府的下人們都驚動了,她就得救了。想到這裡,她緊張皺在一起的心臟稍稍一鬆,剛要張口卻聽見他說話了。這聲音不鹹不淡,卻彷彿相信了!
喬梨登時將自己欲脫口喊出的話咽回去,忙不迭的點頭說:“你看,我真不知道,要不然我怎麼會任由哥哥將我綁來扔到這裡。”她這個手腳,便是喬垣之命人綁起來將其扔在花轎上的。她不求他就此放棄她,她只求他現在立馬偕同她去找喬垣之,只要出了這道門,她就一定安全了。
然而就在這時,他放在她脖頸間的手指忽然一動,那隻大手便整個覆蓋在她的脖頸上,登時手指的冰涼觸感讓她打了一個寒顫。然後那隻手順着衣領慢慢摸索進去,好像是爲了引起她的恐慌似的,他的動作極慢,好像在汲取她身上的溫暖,又像是在好奇的探索一片領地,而這片領地於他來說又沒有絲毫危險。
喬梨已經來不及思考,她怕,真的怕了!她脫口就喊出:“救……”下一個字卻是被他飛快的吞入口中。不過半秒的時間,她只堪堪喊出一個字,他便迅速的將她轉過身,然後吻住那小巧粉嫩的嘴脣,將她下一個字吞進口中,用力的汲取她口中香甜的**。
喬梨只感覺腦袋轟的一下,便傻了!她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微垂着眼瞼,半露出泣血妖瞳,那血色中帶上一絲淡淡的笑意,卻多半都被陰寒代替,便是那樣溫柔,又是那樣用力,不過片刻她便嚐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疼痛的刺激讓她大腦迅速清醒,她吃痛之下,用力咬住一隻鑽進她口腔的舌頭,頓時感到一股熱量,就在她以爲他吃痛會將她鬆開的時候,她只感覺胸前的兩隻半丘忽然被一隻大手蓋住,然後一個用力捏住,疼痛的刺激讓她眼淚頓時涌出鬆開了咬住的舌頭。而那個舌頭卻沒有就此離開,而是更加放肆的在裡面探索。
口腔裡都是腥甜的鮮血味道,交織着她跟他的,就像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羈絆,就算是穿越,也是一起都在這裡。她有時候真想開口問問,她是病死在前世,那麼他呢?爲何也在這裡?
她絕對不會去想他也會病死,或是知道她死去之後傷心難過,因爲她所認識的他,是那般自私自大,從未將任何人放過眼中,便是有那樣一個人,想必也是那個美國妞,絕對不會是她。她惡毒的想着,他該是被撞死的,
或是被仇人殺死的,一定是這樣,若不然她想不到他會因什麼而穿越。
胸前跟口腔都傳來刺痛,方到此時,喬梨才知道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她也不敢開口求他,以前不會,現在亦是不會。不過是一個身體,他想要,便給他吧!她日後會讓他欠她的,前世今生一起還給她。
殺了他!殺了他!
喬梨腦中現在只有這個想法,便放棄了掙扎,任由他的大手在半丘上狠狠揉搓。彼時這具身體好似已經不是她的了,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她的腦中反反覆覆只有三個字:殺了他!
感受到她放棄掙扎,白翎染卻是停下全部動作,只是那兩隻手依舊用力握着那飽滿圓挺的半丘。這個女人,又在跟他玩心計!以爲她沒了掙扎他便會放過她嗎?她以爲利用完自己就可以了嗎?當他只是一介平民可以任之丟棄?開什麼玩笑!他要讓她知道,利用他的下場。
白翎染用力眯了眯那雙血色的眸子,雙手一披,她身上的大紅嫁衣便被撕裂開來,頃刻間便只剩下一隻刺繡着龍鳳錦戲的大紅肚兜,而那兩隻被他用力捏弄過的半丘上面的櫻桃卻是已經亭亭玉立將大紅肚兜頂出兩顆可愛的圓點。
身上的嫁衣被褪除乾淨,空氣中的冷分子頓時就將那細白如瓷的肌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一點一點的,跟胸前的兩顆俏麗的櫻桃一樣可愛,看上去更是誘人的很。幾乎是一瞬間,白翎染的沉穩的呼吸就驟然加重,那泣血的雙眸更是幽深起來,然而他只是低頭看着,卻不曾有下一步動作,好像只想這麼看着她就夠了。
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喬梨裸露在外的身體控制不住的一哆嗦,她這一個小動作不要緊,卻是讓一動不動的他猛然一動,下一秒她已是身子懸空,被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提起之後快步朝婚牀走去,喬梨只聽見砰的一聲,卻是門被他不知何時關上了。她尖叫出聲,又被他狠狠丟在牀上。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着,這一摔可是摔個結實,痛的她五臟六腑都聚集在一起,不受控制的抽着筋。喬梨大聲的哭喊着,驚恐的看着站在牀邊的赤**子,她知道,逃不掉了,他一定會將她吃掉。可是,明明心中已經很明白了,也已經任由了,可是爲什麼總想哭,很害怕,這種感覺就像是掉進了無底的深淵,前後都是無盡的黑暗,整個空間裡只有她跟宛如魔鬼的他。
彼時他就像張牙舞爪的惡魔,正優哉遊哉的站在她的面前嚇唬她不說,好像還覺得她不夠害怕似的,他遲遲不動手,只是睜着一雙血色的眸子鎖定着她,好像要等她最爲美味的時候下手。
這種感覺讓她忘記了哭,只是瞪大眼睛無辜的看着他,那雙媚然的大眼中有着控訴有着不安,還有着深入骨髓的顫抖,還有不加掩飾的恨意跟認命。
來了!又是這種眼神,便是那種他欠了她很多的眼神,好像他曾經做了多對
不起她的事情一樣。還記得初見那日,她看清他便說了那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不是傻子,就是喬垣之跟在場聽見她話的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出那口氣,絕對是他們已經相識很久才說出的話。好像很驚訝於他的出現,錯愕到極點。
除卻她長的算是好看一點的容貌,最初吸引他的,就是這樣一句話。現在想想,身爲病秧子的她,竟然會在他剛剛去汝城的時候選擇出門,顯然是喬垣之算計好了的。只要打聽一番,便知道他是個顏控,遇見美人總要想辦法將其收入帳中。
可是真正知道他的人,卻都知道這些不過是他用來轉移白幽帝的視線的犧牲品而已。可偏偏,明明感覺是被人算計了,他卻心甘情願,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痛快。
後來他想,偌大個白翎染王府,也真應該有個當家主母坐鎮了。就算是皇帝不覬覦他的實力,他也一定不會娶朝中大臣之女。一是覺得她們太過做作太假,二是不想跟朝中的大臣有任何牽扯讓白幽帝抓到把柄,以此來攪合他的後院。所以他一定會將目光放在一個不起眼的人身上,這人一定要對他有所作用,不然他也不會選擇。
可是就在那一日,便讓他遇見了這麼一個人。有着不起眼的身份,還有着他想要的美貌,還有一個很有能力的哥哥,喬垣之的斂財能力,在這一帶都非常有名。彼時就算是白幽帝查到喬家身上,也會認爲他貪圖的是喬梨的美貌,畢竟喬梨還有個哥哥在身。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在算計喬家的同時,卻走進了喬垣之跟喬梨連起來鋪就的陰謀大網了,成了給她的沖喜新郎。真真是欺人太甚,真當他是個傻子嗎?那他白翎染王殺人狂魔的虛名可是白得了!
想到這裡,白翎染目光森冷的勾起嘴角,忽然覺得眼前這樣的她看着很舒服,至少他現在心中是有些快意的。他想,這便是算計他的下場。今日承受的這些,不過是他小小收回的一點利息。
“梨兒……”他嘗試性的張口喚了一聲她的名字,他記得,喬垣之跟那個叫天道的人總是這麼喚她的名字。這樣叫出她的名字,顯得很是親近。
喬梨聞言登時瞪大眼睛警惕的看着他,只見他聲音雖然溫柔無比,眼神卻依舊如同結了一層寒冰,這模樣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想想做了這麼多**,他下一步說不定就是將她吃抹乾淨,可是他卻遲遲不動手,偏偏就是讓她害怕,讓她在他面前伏低做小。可是,他太不瞭解她了,想她前世寧可病死都不願去開口求他回頭,如今不過是一個身體,他想要便拿去吧!
喬梨放鬆了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大紅色的錦被上,緩緩閉上雙眼,竟是一眼都不在看他。那雙媚然的眸子閉上的,是對他全部的恐懼,全部的恨跟怨念,還有無盡的堅決。她發誓,此生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等她放開手腳,她一定會殺了他替自己報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