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讓駱以濡腦子轟的一聲,眼睛一黑差點跌在地上。
淺倉拓的衣褲丟在地上,屋子裡所有的人,所有的男人都圍在那個大牀邊,從其中的縫隙他看到,一個赤身的男人正壓在那具他熟悉的身體上……
而那男人,毫無反抗之意……
此時已說不出現在的心情,駱以濡發狂般跑過去,一把將壓在淺倉拓身上的男人甩了下來,當他看到跌在地上的男人高高**的慾望時差點吐出來,壓着胸腔裡的憤怒及酸楚,駱以濡把揮出一半的拳頭硬生生的收了回來,他告訴自己現在首要的任務不是揍這混蛋,而是牀上坐起來看他的男人……
“你……”纔開口,他便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駱以濡心疼的半閉雙眼想扯起牀單把男人的身體遮上,可當他看到雪白的牀單上那點點血跡時,心,猛然抽痛,痛的無法呼吸。
握的發白的關節摸索到自己領口,顫抖的手指怎麼也解不開上面的扣子,索性,他一把撕開了身上華麗的服飾裹住淺倉拓的身體。
衣服包到男人身上的瞬間,他看到了漂亮的肌膚上帶血的牙印及可怕的青紫,顫抖的手緊緊抓住衣服,將男人包的死死的,像是不別人機會再看他一眼。
內心的痛楚再也壓制不住,駱以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着淺倉拓不停的說:“拓對不起……對不起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有沒有怎樣……對不起……拓……是我的錯……我該聽以沫的話……我不該帶你來……對不起拓……”
“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叫我的名字,”幽幽的嘆了口氣,淺倉拓想回抱男人,可胳膊被勒的根本無法擡起,無奈只能擡頭看天棚上的吊燈,輕聲說:“你念我的名字很好聽,斐兒,以後都這麼叫好不好?以後都叫我的名字。”
這種情況下小小的請求聽的人那樣心酸,駱以濡從男人的肩上擡起頭,一直在抖的手顫顫微微捧起男人的臉,輕輕的摩挲着上面被暴力製造出的痕跡,每碰一處心就跟着抽痛一下,大滴的淚水從他漂亮的眸子裡快速滑落,看着男人面目全非的臉,從嗓子裡拼命的擠出一個“好”字。
“瞧你,怎麼哭了,我沒事,什麼事都沒有,什麼事都沒發生,”擦掉駱以濡臉上氾濫的淚水,淺倉拓摸了摸他整齊的頭髮,再嘆了一口氣,“你把衣服撕成這樣,一會我們要怎麼回去啊?”
“以濡。”
駱繹的聲音不適時的響起,駱以濡一激靈,也顧不得擦臉上的淚水,連忙張開手臂將男人護在身後,回頭時他在發現,屋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只剩他們倆了。
看到兒子如此防備自己的樣子,駱繹不禁露出一絲苦笑,“看來,這壞人的角色我扮演的很成功。”
駱繹站在門外並沒有進來的打算,對着滿臉仇恨的兒子,依然嚴肅的聲音裡帶着不易察覺的疲憊,“我給你們三個選擇,如果他選了第一個,那我一定不擇手段拆散你們,棄卒保車犧牲你來換他的安全,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活着。後兩個選擇,一是身體,二是尊嚴,如果他願意爲你付出這其中之一,那便證明他可以爲我兒子犧牲一切。身體與尊嚴對男人來說,後者勝過一切,三個選擇,他選了我最滿意的,即便他選擇了第二條,我也會猶豫,因爲這男人不聰明,他配不上你,不過現在,我放心了,他,通過了我的考驗。”
“以濡,你太善良了,你媽臨走的時候告訴我,不管你做什麼決定都不要阻止你,我答應了。可我這個當爹的,也擔心你,怕你被人騙啊!”駱繹說完這話就要走,轉身後擡起的腳又落了回來,背對着兒子說:“憑他做的那些事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原諒,我依然無法接受也無法承認他,但你喜歡就由着你吧,畢竟經過剛纔的考驗我也稍稍放心了。至於那個不聽命令的人,交由我來處理。”
頓了頓,駱繹的聲音突然低了許多,其中帶着深深的懇求,“以濡啊,抽空帶以沫回家來看看吧,總覺得家裡空蕩蕩的沒有生氣……”
駱繹走了,他的話卻縈繞在耳,駱以濡回頭看淺倉拓,淚水依然在眼眶中打轉,下落,父親的話讓他聽的難受,可眼前如此悽慘的男人看的他更加難受,駱以濡的手死死抓着淺倉拓的胳膊,等他將一切告訴給自己。
“我說了,什麼事都沒有什麼事都沒發生。”用裹着自己的衣服輕輕擦拭着駱以濡源源不斷的淚,“笨蛋,瞧你哭的,我的話不信,你爸的話也不信啊?別哭了,我說了什麼事都沒有,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的話,那就是,我被那幾個人狠狠的揍了一頓,他們沒碰我,真的沒碰,鼻黏膜被打破了,所以才弄的牀上都是血,不是你想的那樣……”
停了停,淺倉拓貼在他耳邊小聲的說:“斐兒,我的那裡,還是隻有你一個人碰過。”
“該死的混蛋!”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落了地,駱以濡再度抱住男人結實的身體號啕大哭,嘴裡不住的重複着“太好了,太好了……”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他不會原諒駱繹,更不會原諒自己……
“笨蛋,別哭了,你哭的我心裡亂七八糟的。”淺倉拓拍着他的背幫他順氣,駱以濡的哭聲讓他的眼睛也不由得跟着泛紅,他只能挑眉看天,阻止那幾欲奪眶的淚水。
兩個人就這麼一直抱着,直到駱以濡的哭聲漸漸變低,成了微弱的哽咽……
“斐兒,”溫柔的扶起抱着自己的男人,坐在牀上的淺倉拓環住駱以濡半跪的腰身,仰起頭愧疚的說:“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碰是多麼噁心,原諒我曾經對你做的那些蠢事,完全不顧及你的感受爲所欲爲,這樣的我,真不配對你講愛。原諒我好嗎?讓我慢慢彌補那些錯誤,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好嗎?”
“嗯。”點點頭,本來乾涸的淚水在聽到這番話後再一次輕輕滴落。
“怎麼又哭了,別哭。”
“嗯。”
“不是說不哭嗎?”
“我高興哭……”
“算了,你高興就高興吧,但是在這麼哭下去眼睛會腫的很難看。”
“你少管我。”
“好吧……”
“拓……”
“嗯?”
“給我講講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
屋裡有十多個男人,淺倉拓看了他們一眼什麼都沒說,自行將衣服脫乾淨躺到牀上,既然已經決定他便不會後悔。
他才一躺好,男人們就立刻動作,先是把他扯到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頓,在被打到意識有些不清楚的時候他又被拋到了牀上,然後他們開始脫衣服,擺弄着他的身體,粗暴的愛撫起來。
這也就是他身上的齒痕和那些奇怪的青紫的來歷。
男人們擺弄了老半天,就在他想他們是不是要一直這麼玩死他的時候,不知爲何他們都停止了動作,退到牀邊穿回了衣服。
他正奇怪,人羣裡突然竄出一個人把他重新壓回牀上,淺倉拓本以爲真正的折磨要開始了,可眼角的餘光卻瞄到其他人面面相覷的樣子,好象這一幕不該出現……
其實駱繹的命令是,一切按強暴的樣子做,如果直到最後一步那男人還沒開口求饒就放了他,若求饒,就直接**至死。
這些人是他用錢僱來的,是喜歡男人的人,駱繹認爲錢可以控制一切,可他卻低估了淺倉拓自身的魅力。
屬於男人完美的身體,再加上暴力後的印記,這是一種凌虐般的美,這種誘惑下,就有人忍不住,不顧一切的壓回了那具媚惑人心的身體……
另外的人看到這一切也是吞着口水,可畢竟還有些人有理智,受僱於人,所以他們便走出去詢問駱繹是否真的可以繼續,裡面已經有人忍耐不住了……
再然後,就是駱以濡衝進來那幕。
……
“他已起了色心,如果不是有人去通知我爸,難道你真的要挺到他們……”心情已經平靜了,駱以濡靠在淺倉拓身上,他不敢想象,那些人若都喪失理智淺倉拓該怎麼辦,畢竟這是突發事件,駱繹出於好心,可淺倉拓受的罪要歸咎於誰。
“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還怎麼做你男人,”笑着摸摸他的頭,既然決定他就不會放棄,因爲這是與駱以濡光明正大在一起的唯一途徑,“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機會,不管是什麼考驗或是試煉,爲了你,我都會挺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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