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菲問了女跟班兒,爲什麼她的頭頭兒不當衆答應他可以加入他們的組織,卻要這般苦心見他?無端讓他受折磨。
女跟班兒只是一陣怪異地笑,好似羅菲問了她一個極其天真的問題。
羅菲知道她不會對她實話實說,便繞開話題問道:“我怎麼稱呼你?”
女跟班兒道:“你剛纔不是叫我姐姐嗎?那就叫我姐姐好了。不過,我從未見過你這樣粗獷的人叫我姐姐!”
羅菲道:“姐姐,我接下來要幹什麼?”
女跟班兒道:“跟我去見我的主人。不,接下來也是你的主人!”
羅菲道:“見我們的主人之前,我要先了解一下主人的性情,不然我怕我說錯話,忍怒了我們的主人,我們的主人又下令你給我一毒針,那樣太不划算了。”
女跟班兒道:“主人是一個性情溫和的人,只要你對他絕對忠誠,他不會虧待你的。當然,如果你不聽話,下次毒針會直接飛進你的心臟。”
羅菲作害怕狀,雙手捂住心臟,說道:“你說主人是一個溫和的人,爲什麼這麼暴力呢?動不動就要武力收拾人。”
女跟班兒道:“對待不聽話的人,只有暴力才能解決……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明白嗎?”
羅菲道:“你的主人戴着面具,我都不知道他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怎麼跟他打交道呢?”
女跟班兒道:“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於你來說,有那麼重要麼?你安心完成他安排你的任務就行。”
羅菲暗思,看來從這個女人口中問不出組織頭頭兒的事,她總有藉口跟他打太極,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羅菲道:“一般男人才會請你這樣漂亮的女人做他的貼身秘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的秘書,我暫時這樣稱呼你爲他的秘書。所以……我想你的主人是一個男人!”
“女人也會請女秘書,”女跟班兒道,“別囉嗦了,跟我去見主人!”
羅菲望着女跟班兒高傲的背影,暗思“女人也會請女秘書”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在暗示他,組織頭頭兒是一個女人?如果是一個女人,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會不會奇醜無比,不然她不會見人總戴着面具。
羅菲跟上已經走遠的女跟班兒,只有真正去見了那神秘的頭頭兒,自己去了解了,纔可以得到真相。
一切真相不久就會揭開……羅菲這樣暗自自信地堅信着。
羅菲追上女跟班兒,問道:“你平時都爲我們的主人做些什麼呢?”
女跟班兒道:“他需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羅菲點了點頭,“好吧,我這樣問你,真是多餘。”
女跟班兒帶着羅菲,下了好長一段螺旋梯,到了一塊平地,平地中央孤零零地停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女跟班兒麻利地跳進車,示意羅菲坐到後排。
羅菲這纔看清楚,他這一天一夜躺在一棟廢棄的高樓裡!是那種爛尾樓,估計是資金鍊斷了,沒有繼續完工。
3
女跟班兒開車載着羅菲,一路上,女跟班兒沉默寡言,羅菲很想跟她交流,找了很多話題,都沒能引出她的興趣!
羅菲只能一路觀着風景,車子正行駛在盤山公路上。他不得不承認,窗外的風景很美。
女跟班兒在一個拐彎處,停下車來,讓羅菲坐到副駕駛上,她要用一塊黑布矇住他的眼睛,說道:“委屈你了,我不能讓你知道我們的主人居住在那裡。”
羅菲道:“既然不想我知道主人居住在那裡,就別把我帶到他居住的地方見面就好了,何必這樣興師動衆呢!蒙着人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世界,那種感覺很難受的。我們的主人真是很奇怪呢!”
女跟班兒道:“馬炙,我說過主人很賞識你,所以才把你帶他居住的地方,一般人都沒有這個福分。”
羅菲詫異道:“福分?這話從何說起。”
女跟班兒給羅菲眼睛蒙好黑布,說道:“福分……是主人對你特別的恩賜!”
羅菲按了按眼上的黑布,說道:“你越說我越糊塗,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主人的恩賜!既然是恩賜,爲什麼又怕我知道他居住的地方呢?”
女跟班兒不好氣道:“你真很囉嗦呢!我說是主人對你的恩賜,你知道就好了,感恩就是了,爲什麼一定要追根問底?我怎麼給你解釋呢!說實在的,我也解釋不清,我也不明白主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羅菲被女跟班兒一陣數落,若是再問她太多,勢必被她宰了,知趣地閉嘴不說話了。
羅菲很想看看外面發風景,眼睛被這樣被蒙着,一片漆黑,很是不舒服,恨不能一把扯掉!
羅菲仰頭靠在椅背上,腦海裡天馬行空地想着他和那個神秘頭頭兒接下來的較量,並思量着,那頭頭兒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總感覺自己一開始就被他牽着鼻子走了!真是琢磨不透,他在和他玩什麼把戲?
車子在盤山公路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然後駛進了一個熱鬧的街道,有小販叫賣聲、汽車聲和音樂聲……
車子在街道上又大概行駛了半個小時,接着是一輛擦身而過的汽車聲都沒有,看來,車子又駛到了山間道路上了,才那樣安靜。
終於,車子停了下來。女跟班兒告訴他,他們到了。
女跟班兒牽着羅菲下了車,然後遞給他一根樹棍,讓他握着樹棍,他會牽着他走……
羅菲握女跟班兒手的那一刻,好像被電擊了,到不是她是一個帶電體,發現那雙打手,似男人的骨骼。
難道那個女跟班兒像韓露一樣,是一個表面打扮像女人的人,其實是一個男人。
神秘組織的頭頭兒爲什麼要這樣做呢?羅菲百思不得其解!不禁覺得那個頭頭兒的喜好有點變態!還是他在掩飾着什麼呢?
這一切的疑問,等他見了那個神秘頭頭兒,他會靠他的智慧揭露他的老底兒,算是報復他如此戲弄他?他不覺得神秘頭頭兒帶他來他的居住地,是對他的恩賜,一開始就好像在戲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