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豆豆:“小李,既然你那麼能,不如和鄭麗一起去天津。”
小樑:“小李又不是公安人員,上面不讓。”
鄭麗:“小李的鬼點子多,否則不會從勤雜工幹到現在這個位子,所以,小樑,爲了減小我這次高度危險任務的威脅,我覺得讓小李客串一下我的助手何嘗不可。”
我說:“非常感謝師傅!那天模特兒演出現場三個流氓製造的混亂,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竟然成了心病。所以我想隨師傅參加一次實戰,擺脫低谷,重展宏圖。”
小樑:“不過這種事不能多,否則上面會發現的。”
我說:“就這一次。”
小樑把他的一套警服給遞給我,然後對我說:“手槍不能給你。”
我說:“我有師傅給我的武器。”
鄭麗:“我明天通知你。”然後我和豆豆就和小樑、鄭麗告別了。
第二天早晨,我和第一大股東蘇光秀談了我今天去天津參加實戰的情況,蘇光秀:“小李,這邊的工作安排得怎樣了?”
我答:“我們已開始私下銷售透明內衣,銷量逐漸增加,另外,都市報記者洪純、交通音樂臺記者蔣薇、電視臺娛樂頻道記者韓雪在大力鼓動有那種功能障礙的夫妻向行政機關寫請願信、打電話、發點子郵件,攻勢正在加強。”
蘇光秀:“那就好。這次去肯定有助於你提高將來維持模特兒演出秩序的信心,不過……”蘇光秀哭了:“老公,你可要保護好自己啊!”
我把蘇光秀的頭抱在我的懷裡:“老婆,想點好的。我的命賤,不怕。別擔……”手機打斷了我的話。“現在就走,不用帶警服了!”師傅像下命令似的。
我和鄭麗便坐上北京到天津的城際高速列車,只用了29分鐘就從北京站到天津了。天津警方早就在火車站等我們了。
然後直接把我們拉到了一幢獨立的居民樓。天津負責這個地下軍火團伙的黃隊長對鄭麗說:“鄭警官,我們已經摸清楚,在這幢樓裡的地下軍火團伙共有9人,上次殺死殺傷我們同事的幾個神槍手都在裡面。”
鄭麗:“居民都撤了嗎?”
黃隊長:“全部撤退了。”
鄭麗:“他們在幾個套間?”
黃隊長:“根據我們的觀測,在兩個套間。”
鄭麗:“你們準備怎麼進攻?”
黃隊長:“我們現在已經悄悄把這幢樓包圍了,只
要他們的人敢出樓一步,格殺勿論。”
鄭麗:“要是他們不出來呢?”
黃隊長:“他們靠近窗口,我們的狙擊手也可以打死他們。”
鄭麗:“要是他們也不靠近窗口呢?”
黃隊長:“我們很快就會喊話,只給他們一分鐘的思考時間,如果不繳械投降,均就地正法。”
我說:“黃隊長,往樓上扔一枚重磅炸彈不就簡單了。”
黃隊長:“這是居民小區,恐怕不行,弄不好會引起國際反應的。如果是在山區他們的訓練基地倒是個好辦法。”
我又說:“放非致命的毒氣不行嗎?莫斯科的一個劇院衆多人員被車臣匪徒劫持的時候就用過。”
黃隊長:“我們也考慮過,還是擔心這裡稠密的人口及國內和國際影響。我想,我們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程度吧。”
鄭麗:“我的助手只是建議。”
我聽見了喊話:“樓裡的地下軍火團伙所有成員聽清楚了,自首是唯一的出路,否則,60秒鐘後將徹底消滅你們。”
在第二遍喊話的時候,樓裡出來個女子,右手高高舉起,揮動着白手巾,我想過去接受投降。鄭麗一把抓住我:“我們是來幫忙的,這種好事屬於天津警方。”砰、砰兩聲槍響,女子倒下了,射擊她的是一個同夥,從一扇窗子裡開的槍;第二槍是警方的一個狙擊手射擊的,就在女子同夥從窗子伸出槍向女子開槍的幾乎同時狙擊手就開槍了。遺憾的是,女子的同夥先零點零幾秒開槍。女子一槍就被擊中心臟斃命,所以剛纔被擊斃的另一人是個神槍手,只是不知剩下的七個團伙成員中還有幾個神槍手。
我和鄭麗等隔牆觀戰,我的頭被鄭麗一下就壓了下去。三顆子彈從我們頭頂飛過。原來鄭麗發現一個窗戶的窗簾晃動了一下,預感不妙。
這下鄭麗着急了,沒法觀察對手的動靜。“你想幹什麼?”見我在打開提包,鄭麗問我。
我便拿出一個“之”字形的東西邊答道:“這個是潛望鏡。”
鄭麗:“從哪裡買的?”
我說:“不是買點。我自己製作的。”
鄭麗:“你怎麼想象得出這種特殊器械?”
我答:“我參觀過坦克博物館,從裡面的潛望鏡受到啓發。當然最根本的動力來源於保護您。”
鄭麗便把潛望鏡的一頭靠在牆上,視野了很清楚,我們的頭頂處於軍火團伙的射擊死角。
“這東西太好了。”
我說:“師傅,我送給你了。”
我這時見大樓正上方出現警用直升機,也很好地利用了軍火團伙的射擊死角,上面全是外文,估計是剛進口不久的高性能警用直升飛機。飛機突然往我們的方向快速移動,從很刁鑽的角度向兩個套間的四個窗戶發射了四個自動尋紅外源小型導彈。奇怪的是這種導彈在擊碎窗玻璃的時候並不爆炸。在現在的情形下,樓中的人成爲唯一的紅外熱源,也就是說這種導彈找到人後才爆炸。
兩個套間濃煙四起。到處是熱源了,這種先進的導彈不能再發射了。
黃隊長這時過來,徵求鄭麗的意見:“我們現在就衝進去吧?”
鄭麗:“你們在外面掩護,我和助手衝進去。”
我一聽,頭腦馬上發緊,我真想說我只是來觀戰的,你們是正式警官,犧牲了是烈士,可我是老百姓,把命掛掉了又算什麼呢?
不過我反過來一想,師傅的命和我的一樣寶貴,不管怎麼說師傅只和小樑享受過那種事的樂趣兩三次,我呢,和十多位女子享受過多次了,主要味道都盡情享受過,無悔了。另外,難道不是實戰才過癮嗎?難道不是實戰才能去除我的心病嗎?
想到這裡,我就跟隨鄭麗,準備向這幢樓衝過去。鄭麗掏出手槍,我掏出飛鏢。黃隊長不解地問我:“你怎麼不用手槍?樓裡的傢伙可都有槍甚至手榴彈。”
我急中生智:“我用飛鏢,來無影,去無聲。”
黃隊長無法估計還有多少未死的團伙成員,因而所有的槍支向靠近我們這邊的所用窗戶射擊,槍聲響成一片。我跟着鄭麗衝到了一個樓洞。按理說我作爲徒弟應當衝在前面,爲師傅檔子彈,可是師傅真是大好人,她覺得我身體的靈活反應性不夠,便爲我探路。
我們周圍硝煙尚未散盡。我們摸到那兩個套間,發現六具屍體,其中一具靠近窗口,是被我們的狙擊手打死的。未發現其它人的血跡,但發現了四個耳墜。顯然還有兩個人活着,甚至沒有受重傷。
我的心跳立即加速。鄭麗非常冷靜,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正想說什麼,鄭麗擺了擺手,意思是那兩個團伙成員可能會聽見,從而鎖定我們的位置,向我們開槍。
我跟在師傅的後面,向其它套間輕輕挪動。我的輕功不過關,便把鞋脫了。我們本想分別搜索各套間,但師傅擔心我的武藝差,被神槍手暗算,所以跟着她,互相保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