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陳陽一大早醒來,然後穿衣、洗漱,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想着自己的遠大征途,當下任務,是先去吃飽再說!
而屋外此時響起了敲門聲,李鶴年的聲音隨之傳來:“大哥,據說東寒城的豆腐花可香了!一起去吃一頓吧!你收拾完畢了嗎?”
“好的!來了”屋內的陳陽此時推開房門,看到門外的李鶴年,便道:“公瑾起來了嗎?怎麼不見他呢?”
李鶴年訕笑道:“別了大哥,你看!”說罷指向王公子的房間,陳陽望過去,只見王公子正在靜心打坐,似乎已經已經修煉很久了。
“大哥,早上我剛起來就看見公瑾已經在修煉了,問他吃過了沒,他說自己早吃了!要繼續修煉,就再沒說什麼話!”李鶴年說道這裡不由得有點想笑,
“哈哈哈!那隨他吧!看來咱們兩個還是把他刺激到了!”陳陽也不由得笑起來,然後便沒有打擾刻苦修煉的王公子,直接隨李鶴年一起離開客棧;
來到酒店外附近的豆花攤位坐下,這麼寒冷的大雪天,豆花攤的生意這麼好嗎?幾個桌子上坐滿了人,看來味道是不錯,要不然怎麼能有這麼多人在這寒冷的天氣出來就爲吃碗豆腐花!
兩人各點一碗豆腐花後,就坐下等待,稍等片刻,那老闆便端上來兩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花,陳陽跟李鶴年隨即開動了起來,這豆花入口嫩滑,味道酸辣,在這大冷天吃一上口確實很舒服。
一塊吃完了各自碗裡的豆腐花,兄弟二人準備起身;
“客官!你二位好像還沒付錢吧!”
攤老闆看着準備離開的兩人問道,
“嗯?”陳陽愣了一愣,看向李鶴年,有公瑾這移動印鈔機在自己身邊,自己從來都是隻帶上公瑾,而公瑾帶着錢的,現在這麼一問發現自己還沒帶錢。
李鶴年也是一臉尷尬,好傢伙自己的俸祿全交給父母了,身上現在也沒有錢啊,
兩人當下大眼瞪小眼,有點不知所措,
那攤位老闆看着面前穿着闊氣的二人皺了皺眉頭,道:“二位客官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成來我這裡吃白食的不成?”
陳陽尷尬道:“是這樣,我倆出來身上都忘了帶錢,着實不好意思,容我兄弟回客棧取去!”說完對一邊李鶴年一使眼色,
李鶴年也是低下頭去準備打道回府,心想啊呀媽呀讓自己跟大哥兩人老是埋汰王公子,這下好了,遭報應了!王公子不在連兩碗豆花錢都掏不出來,果真是沒錢萬事難!
正在李鶴年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旁邊突然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這兩位兄臺的賬,在下結了便是,不必如此麻煩!”
陳陽跟李鶴年同時擡頭看去,是一個一身紫衣,面容俊朗的公子哥,面帶着善意的笑容;看着跟王公子倒是有幾分相似;
“噢,原來是姚公子!”那攤位老闆看到面前的紫衣男子肅然起敬,“如果這兩位是姚公子的朋友,那這錢就免了吧!好說好說!”說罷豆花老闆就收起陳陽李鶴年吃過的兩隻碗,去忙着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感謝公子提我二位解圍!”陳陽跟李鶴年連忙拜謝向面前的紫衣男子,
紫衣男子微微一笑道:“大家出門在外難免都會遇到點困難,互幫互助是應該的,再說這只是區區一件小事罷了!不足掛齒!”說罷便對人行了一禮,轉身瀟灑離開。
“大哥,這人長得挺俊俏啊!莫不是東寒城的'王公子'?”李鶴年看着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打趣道,
“或許是吧,不過人家和善多了,咱們王公子整天就板張撲克臉,見人都是表現出那種模仿孤獨、冒充絕望的高冷感,風格不太一樣,顏值半斤八兩各有千秋吧!”陳陽在一邊點評道,不過心裡總覺得這被人稱爲姚公子的紫衣男子有點大奸似忠的感覺;
拜別紫衣男子,二人轉身走在街道上,
東寒城的街道寒冷無比,比起西界城與馮城的城中,因爲寒冷的天氣街上似乎稍顯清冷一些,大部分人都呆在暖和的家裡,
“大哥,你說城主會見我們嗎?”李鶴年不由得問道,
原來,二人準備早上去直接拜見城主,這是陳陽提出的,畢竟自己來這裡就是要找城主問事的,還不如簡單粗暴的直接上門去找,至於人家見不見你,那看你運氣吧!
“誰知道呢?”陳陽搖搖頭,“那你有什麼好一點的方法嗎?咱們本來就跟這些人非親非故,不這樣去做還能怎麼辦?”
“說的也是!”李鶴年點點頭,“那就走吧!從小到大還沒進過城主府呢!”
北部大陸上的城主府,跟地表上的皇宮概念是差不多的,因爲這個大陸沒有人可以稱皇,七塊版圖的城主變各自劃地封王,所以在北部大陸進入城主府,就跟進入華夏古代皇宮的意義在李鶴年眼裡是一樣的,那就是權力最高象徵之地。
上次陳陽去西界城城主府挑戰邵陽的時候,李鶴年回家探親去了,所以這次對前往東寒城城主府還是有點期待的!
雖說東寒城面積很大,不過陳陽李鶴年兩人可都是修道者,腳下飛快,走路不是一般人可比,地上依稀可以看見十米一步的腳印。
半天功夫就,就到了城主府的門口前,真如古代皇宮般,被城牆環環包圍住的輝煌宮殿,就是東寒城主府,而城主府大門前,站着四位護城兵,面色嚴肅、手持長槍,分別站在城主府大門口兩邊;
“來者可有事?”看到面前而來的兩位男子,護城兵面無表情的喊道,
“回幾位官爺!再下來自西界城的陳陽,有事想找城主瞭解,懇請幾位放我二人進去!”陳陽恭聲客氣道,
“有事找城主瞭解?你是什麼東西啊?”爲首護城兵白眼一番,一副不耐煩的表情,每天竟有些奇怪的人用各種理由找城主,當他們自己是誰啊?這可是城主府,沒有城主請帖,怎麼可能讓進?
“每天想見城主的人多了去了,城主要什麼人都見這城主府可能早被踩塌了!有請帖嗎?沒有的話趕緊滾蛋!”護城兵說話絲毫沒有客氣,畢竟這裡可是“天子”腳下,任你是狼是虎來了也得盤着!
他可不相信有誰敢在這種地方造次,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一道身影直衝他面前,手裡握拳直奔他面門而來,那速度之快在場的幾位護城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那位出言不遜的護城兵在此時此刻感受到這撲面而來的拳頭夾雜着一股巨大的危機,而自己根本無法避開!
“鶴年!”只聽後面一聲冷喝,面前的拳頭在護城兵的額頭處,停了下來;而這位差點被打到的護城兵此刻在這寒冷的大雪天中,額頭上確留下了豆大的汗珠。
“這是城主府門口,休得胡來!既然要按規矩走,咱們去得到請帖再來便是!”說罷陳陽便轉身離去,
而收回拳頭的李鶴年,看着面前的護城兵冷哼一聲,也是轉身離開;
四位護城兵在原地面面相覷,有的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是那兩個白袍男子其中一人要出手打自己的領頭的,被後面的男子喊住,然後離開了是嗎?對就是這樣!
“大哥,爲什麼不讓我收拾他?”李鶴年憤憤不平道:“他那樣侮辱大哥你,如此出言不遜,不就一條看門狗而已!裝什麼杯?不是你喊我,我早送他去上西天了!”
“鶴年啊,你還小不懂江湖人情世故!”陳陽不以爲然的笑笑,自己上班時候被領導罵的還少嗎?這算什麼?能成大事者哪有臉皮不厚不能忍的?這點委屈都受不了怎麼成事?
他繼續語重心長地說道:“鶴年啊,你不懂,你如若想去接近一個人,就不要得罪他的司機,以及他門前的保安!”
“司機?保安?這是什麼呀大哥?”李鶴年一臉不解,
“......呃,就是他的馬伕跟守大門的!這兩種人不能得罪!”陳陽無奈得解釋道,
“爲什麼呀?”李鶴年一臉不解;
“所以說你還是太年輕了,江湖可不是隻有打打殺殺,江湖,重要的是人情世故!這馬伕跟守門的,看似都是不起眼的小角色,卻是領導,噢不對,卻是跟城主走的最近的兩個人,這兩種角色,基本上每天都要跟城主打交道,你得罪了他們的話,你覺得他們會在城主面前講你好話嗎?”
看着面前若有所思的李鶴年,陳陽笑了笑拍拍他道:“大哥理解你的心情,不過放心,這只是暫時的,不是說了進去需要請帖嘛,整一個就是了!”
“說來是有道理!”李鶴年贊同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