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東寒城街道上,別的城市此刻還正處於春天,天氣晴朗,而寒城似乎完全是在不同的緯度之上,城中無比寒冷,雪花紛紛落下,城裡放眼望去皆是白雪茫茫,寒冷的氣候也造成這個這個城裡的窮人,生活額外艱辛。
衆所周知,每個城市的中心地區,皆爲這個城最中心的繁華地帶,大部分權貴富豪都會聚集在這個地區,扎堆生活,形成所謂的“富人區”,而窮人們也會扎堆在比較“偏”一點的地區,集體生活着,兩類人就這樣各自活動在各自的範圍內,社會的階級就此劃分開;
而東寒城的姚家,身爲這個城裡最富裕的家族之一,似乎是個例外!
姚家現在位於東寒城最東北的角落裡,偏居一偶,爲什麼要搬到這裡,這是姚家現任的年輕家主姚玉春突然決定的,不少人不明白,好好的新家主爲何要突然改門換戶,放着中心地區的大宅子不住,偏偏來到這東寒城最偏僻的東北角落裡,
最後才知道,姚玉春來到這邊是爲了在這角落口樂行善事,每隔三天便命令姚府家丁發放粥食、救濟窮人,遷來這東北區域幾個月內,一下美名就傳遍了東寒城整個東北區域;瞬間積攢起了良好的口碑!被稱爲姚大善人,
而姚玉春本人,身高八尺且英俊瀟灑,況且有錢又心善,簡直是東寒城內少女們的夢中情人,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有些放蕩不羈,喜好夜夜笙歌、尋歡作樂!
不過姚公子本就是年少英俊多金,加上樂於行善,城中的百姓倒也對這方面不是太在意,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加上人家樂行善事,救濟了不少在這東寒城生活中舉步維艱的困難老百姓,所以城中人大部分都認爲姚玉春乃是個雖有些風流不羈卻不失大雅的公子哥。
此時的東北區的姚府內,剛像東北地區附近百姓發放完一天的粥食後,此時的姚府中嬉笑連連,好不熱鬧!
只見裡面一名容貌俊朗,氣宇軒昂的公子哥在和一名國色天香的妙齡女子在嘻戲追逐打鬧,
“哪裡跑!”公子哥笑的很是開心,一個跨步撲上去說笑間摟住佳人,
被摟在懷裡的佳人“咯咯”的在姚玉春懷裡笑着,
“好妹妹,今晚就你來陪哥哥我吧!”姚玉春一臉壞笑着,英俊的臉上帶着股紈絝子弟的氣息;
“我可...偏不!”懷裡的佳人說笑道,突然推開姚玉春的手,跳脫出來,起身跑開,
身後的姚玉春站起來哈哈笑着道:“調皮!哪裡跑!”然後也起身繼續追趕起來......
已是後半夜時分,姚府正房中的大牀上,被“捉住”的姑娘早已在一番雲雨後沉沉睡去,而旁邊那個一臉紈絝氣息的姚玉春卻並未睡去,英俊的臉上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此時的他看着躺在牀上的佳人,臉色一稟,直接對着旁邊的姑娘瞬間下起殺手,直接單手掐向姑娘的脖子,然後舉起貼牆!那姑娘被強大的窒息感驚醒,睜開眼就發現一張英俊確沒有絲毫感情色彩的臉,掐着他脖子的人,正是不久前還在與他纏綿的男子姚玉春;她“啊“、“呃”的哽咽着想發出聲音,可能想說什麼話,卻發現脖子間的手死死的掐着她讓她不得說出半個字來,只能一臉驚恐的盯着面前的英俊男子,然後雙手胡亂的撲騰,做着最後的掙扎。
片刻時間這女子就沒了呼吸,倒在牀上,死相極慘,而姚玉春好不憐香惜玉的直接拖着屍體轉身走向房間隔壁的暗間,
走進暗間,對着牆壁“咚!咚!”直敲兩下,“咔嚓!”一聲,暗間裡竟然出現一條地下隧道,看起來似乎深不見底!
而姚玉春則繼續拖着那具前不久還有肌膚之親現已是斷氣的女屍一臉漠然的走向地下通道,如果有別人在這裡可以聞到這地下通道中有一股濃厚至極的血腥氣息!
到達通道盡頭,是一個寬敞的空間,裡面響起“吱!吱!”的叫聲,似乎有什麼恐怖的生物在這漆黑的空間裡面,
而姚玉春拖着斷氣的女屍直接扔到那生物面前,緩緩道:“餓壞了吧,阿布,快吃吧!”
黑暗中頓時出現一雙紅色的眼睛!然後那恐怖生物快速撲到女屍面前,張開雙口,直接啃住女屍的脖子!而那女屍,被啃住脖子以後,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乾癟下來!
此時的姚玉春面色如常,英俊的臉上不見絲毫表情,似乎早習以爲常,他靜靜的說道:“慢點吃,阿布,這幾天暫時不要出去了,'食物'我會定期給你送進來的!”
“吱!吱!”那叫阿布的恐怖生物似乎聽懂似的迴應了兩聲,
姚玉春笑着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叫阿布的怪物兩下,隨即轉身離開這漆黑的地下暗間,
被稱爲阿布的生物在黑暗中靜靜看着離開的姚玉春,兩隻紅色的大眼睛在黑夜中甚是顯眼,嘴裡不時發出着“吱、吱”的聲響,也不知道在表達什麼意思;
姚玉春走出暗間,來到房屋內,此時的他神情陰冷,英俊的面容在這深夜之中顯得妖冶異常;
誰也想不到,平日裡平易近人、溫文爾雅,口碑極好的姚公子竟然背地裡做着如此可怕的事情,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深夜的東寒城,雪一直在下,此時的王公子確還沒有入睡,原因很簡單,他現在覺得自己特別弱,想要趕緊變強,然後讓嘲諷他的二人,把他們那可愛的雙脣合起來,
此刻的他端坐於窗前靜心打坐,目視前方,學着李鶴年當初說的那樣,也試圖來個賞月破境;
不過東寒城的夜晚可沒有什麼月亮,只有鵝毛紛飛的大雪,王公子坐在窗前挨凍了半天,冷的打了幾個噴嚏,才發現完全沒有一點突破的跡象,氣的猛踢一腳客牆,然後關上窗戶,
看來突破這件事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簡單,李鶴年那小子突破的方式,自己着實學不來;
又對着牆壁揮舞了一陣劍法,王公子才意猶未盡、心有不甘的躺下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