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居然隔着衣服輕輕地撫摸起來。
“別鬧呢!在開着車,出事了我可沒買保險的啊。”我想拍開她的手,但心裡又賤賤地捨不得,因爲很刺激。
然而桃桃是個很妖的女人,她很懂怎麼挑逗男人,她就這樣若有若無地挑逗,真把我挑逗着慾火焚身了。
半個小時候,終於回到家,我大力把房門一關,就把桃桃狠狠壓在門背上,低頭兇猛地啃上了她的烈焰紅脣……
桃桃狀態很好,一遍又一遍地迎合着我,瘋了一樣,太激情了,我的後背都被她抓出了十條血紅的指痕。
年輕就是本錢,是初升的太陽,不單牀上精力無限,就連傷都好得特別快。通過這幾天的休養,我已經好多了,大部分已經痊癒,就還一些比較嚴重的,也只是略有疼痛而已。
然而看哥比我還,他直接就龍精虎猛了,簡直是人型金剛,還拉着我去拳擊俱樂部練了一下,不是對練,是他教我,他說看我這人不錯,加上他這幾年打架得出了一些經驗,想要教給我。
看哥有多能打我是知道的,他肯教我,那就再好不過了。
幸好我也不笨,加上以前也經常打架,學起來也沒什麼壓力,就是很難青出於藍勝於藍而已。
“出拳要狠,膽要壯,你知道打不過他也要打,眼神要兇,看着我,兇!一瞪上去,他就嚇尿了。”看哥一邊說着,把眼睛瞪得老大,很兇很兇,就算我知道他是在示範,不會對我怎麼樣,我還是會心悸,心跳會加快。
在一些黑道電影中,那些影帝,比如說黃秋生,吳鎮宇,孫紅雷,都沒有看哥這種眼神有衝擊力。因爲看哥的眼神是真的有殺氣,他看着你,好像真要馬上就上來把你狠揍一頓了。
“打架打人先打膽,你把別人的膽都打破了,就算他是泰森,也只有被你虐的份。”看哥說着:“當然了,如果是兩個眼神差不多的人,嚇是嚇不住的,關鍵還是靠打架的技術,還有膽子。”
我點點頭,完全同意的說法。
“阿文你力氣還行,有身板,膽子也夠大,就是打架的技術欠了一些,眼神也不夠兇,不然也是一個厲害的好手。”看哥笑道,“不過也挺難得了,我估計你現在的實力就和阿南差不多。哈哈,被我帶着,認真練他兩年,也能出來闖了。”
看哥這話讓我有些不服,尼瑪就陳志南那小身板,我還不完爆他九條街?
然而看哥一眼就看穿我的不服了,他呵呵一笑,“你別看阿南他身板不大,那傢伙力氣大着呢,以前出來混的時候,他砍人是衝在前面的,幫了我不少忙,只是到了後面……唉,只是他變了而已。”
看哥說的這個變,我知道是什麼意思,或許以前的陳志南真的挺勇猛,但如今的陳志南,我實在看不出他哪裡能和勇猛搭上邊了。別的不說,就上次偷襲戰斧幫的,本來是輪不到我去的,是要陳志南去的,但陳志南請假,至於理由是什麼來着我忘了,他不去,所以纔有我上位的機會。
我說了一句,“人都是會變的,關鍵要看他怎麼變。看哥你太情義了,不是誰會拿你的情義當回事的,人得機靈一點,免得以後吃了虧。”
本來這種話我是不會說的,因爲看哥不喜歡聽,但我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果然,看哥目光閃了一下,捶了我一拳,然後笑罵道:“大爺的,你小子倒教訓起我來了。”
看哥這一拳讓我有點痛,可他當我兄弟,我不想他以後因爲盲目信任這四個字吃了虧。
“我是說真的,看哥你自己要留個心眼,像樑健和陳志南這兩個人……”我話沒說完,就被看哥一下打斷了。
他搖頭不悅揮揮手,“行了行了,我樑看還不用別人來教!阿文你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了,如果是換了第二個,我他媽早把他揍趴下了!唉,不說這些了,練拳!”
我默然,心裡很不舒服,不是被看哥罵而不舒服,而是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原來看哥並不完美。給我一個預感,晦澀不可琢磨,我感覺以後看哥會因爲這個吃了大虧……
這一晚上都是看哥在教我,做我沙包,給我陪練,他真的很夠哥們,對於一個老大來說,能對手下好到這種程度,真的算少有了。
我有進步,但是不大,可能就是在這之前,我比曹翔厲害那麼一點,能把他揍趴下了,但自己也得一身傷。而練了之後,同樣把曹翔揍趴下了,傷不怎麼重的樣子。
到最後,我沒力氣了,坐在椅子上喘大氣,看着看哥在擂臺上一挑三,三個拳擊俱樂部的教練,打得很激烈。
看哥很猛,面對三個半職業的拳擊手都不落下風,不許打頭,他捱了好多下,但沒事,皮厚肉硬,最後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地慘勝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要是換我的話,估計他們其中任何一個都打不贏,看哥這廝居然一挑三都贏了。
不是我弱,是因爲在擂臺上,有很多限制,人家是專門練這個的,肯定比一般人厲害。如果是在街頭的話,那打起來的結果又會不同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裡第二天我去了一次狼山,見到了白衣妖男,但沒見到高帥富,我有些失望,但也沒所謂了,總有能再見到他的時候。
白衣妖男還是這麼風騷,那一身的白西裝是他的招牌,讓我不禁yy腹誹起來,尼瑪他和陶遠不會是親戚關係吧,一個是白衣控,一個旗袍控,都是衣服控,都這麼愛乾淨。
女神又沒聯繫了,她的閨蜜潘曼香也沒有發信息罵我,而我,也沒有主動聯繫她,因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晚的經歷太離奇了,她在我面前痛哭,和我脫了衣服躺一張牀上,和我火熱激吻,最後還差點了……我還在她面前承認了愛她……啊,現在想想,真是如恍然一夢啊。
我放下她了嗎,我已經做好了她投入別人懷裡的心裡準備嗎?我不知道,但這三天沒見,我感覺彷彿中間隔了三年那麼久。
三天裡我無數次想過打電話給她,但下不了手,因爲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是我的女神,而她一直無情地把我當備胎。
剛掛了曹翔的電話沒多久,東子就來電話了,說有事,要開會,要我去看哥那一趟。我說好,心裡想着,又開會,這次的主題又是什麼?
然而當我聽到看哥一句話的時候,驚訝了,鐵虎幫的張三北,居然在金豪大酒樓擺下豪宴,宴請看哥去一聚,說是仰仗看哥,拜訪一番云云。請帖都送來了,洋洋灑灑一段話,說得很好聽,都是一些誇看哥的。
這可就令我驚訝了,這個張三北到底搞什麼飛機?金豪大酒樓可不是九街的,而是在夾在九街和風安之間的黃檀,還是家五星級酒樓。
“阿文你怎麼看?”我放下請帖,看哥就問我了。
我沉思了一下,沉聲道:“張三北我沒見過,他這種做法,無非就兩種可能,一種是宣戰,另一種則是結交。不過依我看,他宣戰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看哥是先問的我意見,無形之中就是當我是二把手了,這讓樑健和陳志南兩個貨不爽,這點從他們的眼神就能看出來。
“那你覺得應不應該去?”看哥又問。
我想了想,毅然點頭:“去!”
樑健一下就笑了,他不屑道:“他萬一是鴻門宴呢?”
是啊,萬一是鴻門宴呢,那如果赴宴的話,豈不是狼入虎口了?
陳志南也跟着附和:“對啊,萬一是鴻門宴呢,那我們不是和去送死差不多了?”
東子拍一下桌子,不屑道:“草,怕他個鳥!我就不信他張三北敢動看哥,我他媽第一個整死他!”
樑健眯着眼,陰:“東子你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我和阿南膽子小,不敢赴宴了?”
東子不屑撇了撇嘴,“我可沒這麼說。”他話是這樣說,但表情裡明明顯顯寫着,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陳志南一下火了,大力拍了下桌子,嘩啦站起來指着東子,“姓孫的你他媽什麼意思,給老子說清楚一點!”
東子早就看陳志南不順眼了,被陳志南這麼一指,他哪裡還受得了,也站起來,陰沉看着陳志南,“我什麼意思?我他媽倒要問問你什麼意思!”
“夠了!”看哥一聲低吼,冷冷的眼觀掃過他們兩個,沉聲說道:“都他媽給老子坐下!”
看哥發話,他們不敢不聽,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冷哼一聲坐下。
我暗自搖頭,看來狼頭內在隱患很多啊,看哥太直,太重感情,是打江山的梟雄,卻不是守江山的明君。
“阿健你說說你的想法。”看哥問樑健。
樑健說道:“我認爲不能去,這個金豪大酒樓是在黃檀,離我們九街不近,如果他真在那裡埋伏了,赴宴的時候不出手,等我們吃完了,在半路打伏擊,那就不妙了。”
我驚訝地看了一下樑健,他說的這種情況我還真沒想到,如果在半路打伏擊,那就即使知道是張三北做的,沒有十足證據,也只能吃悶虧了。
我不相信張三北敢弄出人命,但打殘手腳,這點還是分分鐘的。都是出來混的,就算被打殘了,也不會報警,只能悶頭吃虧。
“那你的意思是建議不去了?”看哥又問。
樑健點頭。
接着看哥又問了其他的兩個堂主,六個堂主,除了我和東子,其他都贊成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