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酒吧裡獵豔的男人多得是,可是看上去幹淨純粹的可沒幾個,如此粉雕玉砌的小公子,不僅吸引得住女人的眼光,連男人都不例外。)
賀婧曈和聶惟西倆人在吧檯邊落座,姿態風流的環視了一圈酒吧內的情況,好樣的!今晚來了不少帥哥靚妹啊!
倆人各自點了一杯調酒師最拿手的馬天尼,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的坐在那等待目標。
不開口說話是有原因的,長相可以僞裝,聲音可就難了,所以——
正前方的角落裡,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那談天說地,身邊各圍了一票小姐,各個枝招展得像喇叭,偶爾還能聽到他們的談話聲。
一個說:“陳總,現在不時興玩女人了,要玩就玩男人,幹起來爽……”
一個道:“哈哈!您說的是……快!叫經理來!就說我們要選阿哥!澌”
……
聶惟西對這些早就習以爲常了,可賀婧曈還是第一次聽到,很不淡定的噴了。
艾瑪!現在的社會流行復古嗎?“格格”和“阿哥”在清朝那可是最尊貴的象徵,可到了這兒,隨手一抓一大把,廉價得很!
“親愛的,我發現了一個極品獵物,你坐在這裡等我一會兒,記住,喝酒可以,喝得醉醺醺也沒關係,但是!絕對不能喝醉,絕對不能超過兩杯,ok?”
聶惟西神情嚴肅的囑咐道,好友的酒量她最清楚不過,白酒可以喝一杯,啤酒可以喝兩瓶,紅酒可以喝三大杯,酒吧裡的調酒(除烈性威士忌之外)兩杯是沒問題的,多了,那就是災難!
爲什麼這麼說呢?
此事說來話長,用一句話概括便是:賀婧曈童鞋絕不能喝醉!
據她的發小兼死黨聶惟西回憶,她平生僅喝醉過一次,那是高中畢業聚餐的時候,大家並不知道賀婧曈喝醉後的威懾力會那麼大,如若提前預知,拼死都要阻止她。
那場面,堪比狂風掃落葉,呼啦啦!如龍捲風過境,只剩一片狼藉。
偏偏當事人還毫不知覺,笑得傻乎乎的,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着,拉着誰就要跟誰打架,那招式雖凌亂,可威懾力還是有的,最要命的是,她喜歡摔東西,桌子、凳子、碗、杯子,只要是她拿得動的,可勁的往地上扔。
更恐怖的是——她還喜歡爬得高高的,說要研究屋頂的構造。
這種可怕的醉酒行爲如何讓人受得了?
有一句怎麼說來着:有戰爭的地方有災難,那是常情;沒有戰爭的地方有災難,那是特例。
所以,自那以後,聶惟西便控制着好友的酒量,不允許她喝那是不可能的,但不允許她喝醉,還是做得到的。
她一直覺得自己語文水平很差勁,但卻對自己那句經典的概括頗爲得意:如果你以爲你在巴勒斯坦,那麼你錯了;如果你以爲你到了以色列,那麼你又錯了;如果你以爲你回到了阿富汗——
恭喜你,答錯了!
總而言之,那種場面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你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離!
“嗯,乖乖在這兒等姐,隨時保持聯絡。”聶惟西聽到她的保證後才安心離開了。
她走之後,賀婧曈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半臥在吧檯邊,右手撐着精巧的下巴,左手閒閒地撩撥着酒杯裡的冰塊,眼神偶爾瞟向人羣中,樣子慵懶極了。
十分的勾人眼球,其實她並不是故意的,但有些時候,偏偏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氣質這種東西是沒辦法說的,很神奇!
瞬時,她男性的外表下無意透出一股柔媚的氣息,男女通吃。
兩次女人,一次男人,分別向她提出了"yiyeqing"的邀請。
咳……女人的搭訕方式是這樣的——
先用豐碩的胸部蹭着賀婧曈,然後舔舔脣向她暗示:“漫漫長夜,奴家睡不着……”
賀婧曈已然驚呆了,納尼!女的都看上她了?讓她鬱悶的是,她的胸部爲什麼這麼大?跟她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巨大的反差,她很不爽!
但在妙齡女郎看來,她就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眼神絕對是赤.裸裸的。
她再接再厲的用胸部蹭賀婧曈,“何由一相見,滅燭解羅衣……”
賀婧曈再次呆掉了,眼神中充滿了敬意。
她當即絞盡腦汁的想詩詞來應對下一句,可腦子裡始終一片空白,唉……看來自己回去以後得好好補習一下語文課業,要不然都不敢出來混了,國民教育水平“嗖嗖”的提升,她落伍了!
隨即,她伸出兩隻魔爪,在女郎胸部捏啊捏啊捏,丫丫的!這麼大居然真不是假的,內傷死她了。
女郎一下子黑了臉。
這男人,看上去這麼弱小,實際好變態!
“別摸了!”她氣得扭頭就走。
賀婧曈捏着喉嚨在她身後很熱情地喊道:“哎呀!美女怎麼走了啊?快回來讓我繼續摸……”
待女郎的身影完全消失後,她才緩緩轉身拿起酒杯喝酒,自己都覺得剛纔的一幕很搞笑,正咧嘴回味時,忽然發現酒保用異樣的眼神盯着自己。
就好似在看一個變態。
她無限惆悵的摸了摸鼻子,放下已經見底的酒杯準備去洗手間,走到門口時,她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到底應該進男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呢?
猶豫了幾分鐘,還是進了女洗手間,反正已經被人當做變態了,不介意再來一次。( )